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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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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郎归。虎皮黄威风八面中山王,吼声冲天浪。

    满腹哀怨和愁怅,怒火灼腑脏。

    恨人间,忿难消,屈辱怎能忘。

    谁知淫迷春意荡,丢了虎皮黄。

    打退了大白猿,披着虎皮的长夫人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一口叼起平安侯,颇为满意地跃下平坝,在山魈的咒骂声中,长夫人绕过一条条山沟,又翻上一道道峻岭。

    “咕嘎,咕嘎,你他妈的快点咬死他啊,咱们好去寇老爷那里交公差啊,咕嘎,咕嘎。”山魈在树林间急得窜来窜去。

    长夫人却是如获至宝,紧紧地衔在嘴里,连理都懒得理睬山魈了:哼,咬死他,岂不便宜了他,这小子不愧是淫贼,床上功夫着实了得,老娘虽然已经做了厉鬼,生前与淫贼交欢的快感,依然记忆犹新,每每回想起来,总是激动不已,全身酥麻,现如今这淫贼已衔在嘴上,为何不好生受用一番,然后,或是掐死,或是咬死,也不迟啊!

    想着想着,长夫人不禁情迷意荡起来,得意忘形之间,将嘴里的淫贼摇来晃去,令阿二那夹在虎齿中的身体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只母老虎对我似乎比对虎崽更有兴趣!你听,一路之上,母老虎迈着悠然的步伐,鼻孔里发出欣慰的哼哼声,仿佛获得一道人肉大餐比到找宝贝儿子还要重要,还要幸福!淫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再次落入老淫妇的口中,并且是个变成厉鬼,依然欲念不灭的老淫妇!

    嗷——,嗷——,嗷——,走着走着,只听嗷的一阵嘶叫,从树丛里又冲出一只体态更加硕大的公虎来,它首先向母虎发出几声极具挑逗性的吼叫,然后,一对雪亮的虎眼眈眈地盯着母老虎口中的平安侯,人体鲜活的气息缭得公虎胃口大开,一串涎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了出来:哇,好香啊,馋死我了!

    “咕嘎,咕嘎,去,快去,”半路途中又杀出一只公虎来,山魈似乎看见了一线希望,怂恿公虎道:“把那个家伙抢下来,咬死他,吃掉他!咕嘎,咕嘎,他的肉可香啦,咕嘎,咕嘎。”

    山魈又失望了,人肉再鲜、再香,也没有母老虎的骚气更加诱人,只见公虎并没有抢夺雌虎口中的淫贼,而是健步跃到母老虎的屁股后面,鼻尖拱着母老虎的尾巴,色迷迷地嗅闻着母老虎的私处,甚至吐出麻辣辣的大舌头,下作地舔吮着母老虎湿漉漉的生殖口,时尔,还发出一阵淫邪的哼哼声。

    “咕嘎,他妈的,怎么都是一个臭德性啊,”看见公虎毫不掩饰的淫态,山魈气得七窍生烟:“无论是人,还是兽,怎么一看见异性就走不动路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真愁煞我也!咕嘎,咕嘎,咕嘎……”

    急于与淫贼交欢的母老虎显然对公虎的示爱没有丝毫的兴致,虽然已托生为兽,毕竟前世作过女人,长夫人更喜欢与人类交欢,只见它没好气地摇摆着大尾巴,一边抽打着公虎的腮帮子,一边嘟嘟囔囔地向林间跑去。

    公虎见求欢不成,便又跳到母老虎的面前,欲扯住平安侯的大腿,那意思,分明在说:亲爱的,我知道,你一贯看不上我,无论我怎样向你示爱,你都瞧不起我!既然不肯与我交欢,那就分出些猎物给我吧!平安侯都吓傻了:惨也,我将被这对老虎扯个稀巴烂!

    母老虎哪里肯依,让你吃了,我如何享受他的大鸡巴啊!公虎尚未叼住平安侯的大腿,母老虎已经扭转过头,远远地甩开了公虎,扭摆着大屁股继续往密林里跑去,公虎哪肯放过这顿人肉大餐,死皮癞脸地尾随着母老虎,低声下气地乞求着。

    那语气,那口吻,似乎在说:反正你自己也吃不完,天气又湿又热,剩下来的玩意,很快就会腐烂掉的,这多浪费啊!不想多给,赏一条大腿也行啊,大家都是邻居,都住在一片林子里,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咋这么死性啊,咋这么不通虎情啊!

    嗷——,嗷——,嗷——,看见公虎那癞皮狗般的架式,母老虎气得嗷嗷直叫,它将平安侯放在一棵大树旁,转身扑向公虎,摆出决斗的架式。

    公虎吓得一声嘶鸣,在母老虎的逼视之下,喃喃地溜走了:豁,好大的火气啊!这是何苦呢,不让吃,就不吃呗,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啊,火大伤身啊!哼,等我弄来美味佳肴的时候,你也休想分得一块,哼,自私自利的家伙,小心眼!

    摊上这样的邻居,只好认倒霉了!

    机会难得,当母老虎气咻咻地驱赶公虎时,平安侯认为逃命的机会又来了,他爬起身来,顾不得揉一揉被虎牙咬痛的身子,也来不及避别方向,抬腿便逃:趁着母老虎不注意,我快跑吧!

    “咕嘎,他妈的……”山魈尖声厉气地喊叫起来:“快啊,不好了,他要跑了!”

    嗷——,嗷——,嗷——,母老虎一听,不再与公虎争执,而是转过身来,嗷的一声大吼,纵身将平安侯扑倒在地,血口一张,将平安侯重新叼在嘴里,哼哼叽叽地钻进了密林深处。平安侯的身体又在母老虎嘴里摇来晃去了。

    晚风在平安侯的耳畔习习而过,眼前的景色时尔呈现着倾斜状,时尔呈现着倒立状,绕过一座看似摇摇欲坠的陡峰,眼前豁然浮现出一片平平展展的坝子,坝子上松柏成行,芳草如茵,在翠绿的松柏间,伫立着一栋简朴的茅草屋,这让平安侯好生奇怪:此乃蛮夷聚居之地,他们多处于半原始状态,喜欢择洞而栖,尚不会造屋,而这间茅草屋,从造型与格局上看,完全是中原地区建筑风格的翻版,奇了怪了,不知何方神仙云游于此,相中了这块坝子的风水,造屋修行啊!

    非也,平安侯想错了,这栋房屋,非人力而为,而是母老虎的杰作,身为母老虎的长夫人,总是怀念着人间的生活,从地狱里逃出来之后,频繁危害人间,不仅生吃活人,还大肆掠财,在偏远的西南之地,为自己营造了一个安乐窝,每当虏来美男子,便叼到这间别墅般的房屋里,姿意行欢一番,直至将美男子累得精疲力竭,母老虎大吼一声,一口咬断美男子的咽喉,便美滋滋地品偿起美男子的鲜肉来。

    今天,长夫人又满载而归了,那可口的美餐便是久别的性友——淫贼阿二!

    嗷——,嗷——,母老虎将平安侯放在茅草屋前,一股浓郁的草香飘进阿二的鼻孔,令淫贼周身倍感轻怡: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啊!母老虎眈眈地瞪着平安侯,同时,嗷嗷地发出严正的警告:如果你再敢逃跑,我便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只听咣当一声,母老虎用脑袋顶开扉门,一股令淫贼窒息欲死的腐臭气味扑面而来,与屋外清新雅致的自然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阿二摒着气息,尚未回过神来,母老虎扯着淫贼的一只脚便拽进屋去。

    屋内混乱不堪,也许是雌性老虎的缘故,屋内所有的物品均与女性的生活有关:抹胸、内裤,肚兜、三寸秀鞋、顶针、丝钱、……,等等,杂乱无章地抛散在房间各处,在房间的角落里,随意抛散着白森森的头盖骨、肋骨、大腿骨,等等,无不被母老虎啃得又光又亮,在黄昏之中,放射着幽幽的暗光。

    阿二倒吸一口冷气: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也会是如此的下场,被老虎啃得光溜溜的脑袋瓜,咕碌碌地抛在角落里,一对黑洞洞的眼眶绝望地凝视着窗外。

    “咕嘎,咕嘎,”阿二正怯生生地扫视着陌生的、堆满白骨的草舍,屋梁上又响起山魈咕嘎、咕嘎的怪叫声:“咕嘎,咕嘎,原来如此啊,难怪哪也寻你不着,你原来在此修身养性呢,呵呵,瞅这屋内的摆设,跟人间毫无二致啊,仅从外表上看,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那位和尚或者是老道在此处隐居呐!进得屋来,方才知晓,这里是一处食人的魔窟也。这个丧门陷,简直是恶魔再世啊!寇老爷子如果了解到这些情况,不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那才叫怪呐!末了,我也得跟你受牵连,吃锅烙,受重罚,唉,咕嘎,咕嘎。”

    阿二抬头向屋顶望去,只见山魈瞪着一对猫头鹰般的大眼睛,嘴上骂着吃人的母老虎,尖爪子却握着母老虎随意丢抛的碎骨头,一边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边用另一只爪子按在屋梁上,拼命地拍打着,同时尖声厉气地嚷嚷着:“咕嘎,咕嘎,求求你喽,我的姑奶奶啊,你咋还不下手啊,求求你了,快点收拾了他!

    咕嘎,咕嘎,……“望着山魈破马张飞的样子,平安侯暗暗地发笑,感觉这个地狱役鬼即顽愚刁钻,又滑稽可笑!

    嗷——,嗷——,母老虎将阿二扯上油渍渍、脏乎乎、皱巴巴的床铺,它根本就不理会山魈,长夫人的兴致,全在淫贼的胯间。不过,这山魈吵得实在是太烦了,母老虎终于无法忍受,它暂时松开阿二,冲着屋梁上的山魈,一脸不悦地尖吼起来:嗷——,嗷——“咕嘎,咕嘎,我的姑奶奶啊,你不知道啊,我为你说了多少好话,寇老爷才放你出来,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我行我素,那,你就没有机会喽,……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不满地乜了山魈一眼,吼声低沉了许多,听起来淫迷意荡的,同时,一对虎眼色邪邪地瞟着阿二,阿二明白了几分:母老虎向我示爱了,呵呵……真是天下奇闻啊,想我阿二遍地采花,作梦也没想到,连母老虎也给采了!

    “咕嘎,咕嘎,哟,老淫妇!”山魈瞟了一眼母老虎,冷言冷语地骂道:“咕嘎,咕嘎,嘻嘻,你又偷汉子喽!嘻嘻,你又偷汉子喽!咕嘎,咕嘎……”

    哇噻,我的乖乖!山魈的话让阿二大吃一惊:什么,母老虎喜欢偷男人?苦也,看来我这个盖世无双的大淫贼,今天要做前无古人的大鸭子喽?而我将要伺候的对象,却是一只令人胆寒的大老虎!想到此,阿二哆哆嗦嗦地瞅着母老虎。

    山魈的一席话说得母老虎好不尴尬,它冲山魈气鼓鼓地吼了起来:嗷——,嗷——,嗷——“咕嘎,咕嘎,嗯嗯,”山魈向后退了退,当它的大眼睛再次扫向阿二时,它冲淫贼顽皮地笑了笑,末了,又一脸不屑地冲母老虎嘟哝道:“咕嘎,咕嘎,老淫妇,怎么,你的老骚屄又剌挠了?是不是呀,又痒痒了?对不对啊,想找个人给你挠一挠,磨一磨,蹭一蹭,是这个意思吧?嘻嘻,咕嘎,咕嘎,……”

    哇——嗷,此话彻底激怒了母老虎,只见它呼哧一声从床上跃起,锋利的虎爪径直扑向山魈。

    山魈比猴子还要机灵,怎能让老虎扑住,它笑嘻嘻地闪向一旁,同时,伸出一只毛绒绒、干巴巴的小爪子:“咕嘎,咕嘎,姑奶奶,你瞅你啊,人家开个玩笑也要动这么大的火气!别闹了,别发火了。我的姑奶奶啊,你愿意偷,就尽情地偷吧,不过,你也别光顾着偷汉子啊,要干点正经事。还有,我再次救了你一命,你应该给我点报酬吧?咕嘎,咕嘎,快快的拿来!我的报酬,快快的给我,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闻言,冲着山魈摇了摇脑袋,山魈的脸又阴沉起来:“咕嘎,咕嘎,什么,没钱,他妈的,这段时间,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是不是光顾着偷男人,忘了搞钱的事情?咕嘎,咕嘎,”山魈瞅了一眼满屋地的人骨头:“果然如此,不要脸的老淫妇,我再也不管你了,看我到寇老爷那里,告你一状!咕嘎,咕嘎。”

    嗷——,嗷——,听罢山魈这番话,母老虎当真着急了,它一边狂吼着,一边挺直了腰身,一只爪子搭在屋梁上,另一只爪子像驱赶骚蝇般地将山魈轰下屋梁。

    见屋梁上没法再赖下去,山魈不甘心地倒悬在门楣上:“咕嘎,咕嘎,操,姑奶奶,你太也不够意思了,人家救了你一命,管咋的,你也得给点赏钱啊,姑奶奶,为了陪你出来公干,人家一天没吃饭了!操,咕嘎,咕嘎,早知这样,当初我为什么要救你啊!咕嘎,咕嘎……”

    母老虎以爪扶梁,憨然可笑地挪向屋门,威风凛凛地瞪着山魈,同时,嗷嗷地摇憾着扉门,那意思,分明在说:滚开,我要关门了,快撒手,再不撒手,我就夹断你的干巴爪子!

    看见母老虎果真要关死房门,山魈很清楚母老虎想在屋内搞些什么勾当,可是,又奈何不得,在母老虎威胁般的尖吼声中,山魈很不情愿地松开了干手爪。

    随着怦的一声响过,山魈被母老虎无情地拒之门外,旋即,草舍前的大树枝响叶飞,隐约传来山魈气咻咻的谩骂声:“咕嘎,咕嘎,操,又偷汉子喽,老屄又剌挠喽,不让野汉子的鸡巴给磨一磨,就不舒服喽,就受不了喽,就睡不着觉喽,嘻嘻,嘻嘻,咕嘎,咕嘎……”

    终于赶走了叽叽喳喳、无比讨厌的山魈,扶着屋梁站立半晌的母老虎显得很疲惫,它长长地吁了口气,利爪一松,扑通一声趴在阿二的身旁,震得床铺吱呀作响,摇憾不止。

    “咕嘎,咕嘎……”山魈扒着窗户,又在屋外嚷嚷起来:“姑奶奶,等您把老屄磨舒服了,您老要开饭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给我留几根骨头哇,呵呵,咕嘎,咕嘎。”

    阿二又吓出一身冷汗来,身不由已地扫了一眼屋角的白骨:看来,母老虎满足了性欲以后,便咬死男人,再让食欲得到充分的满足,呜呼,好可怕啊!

    嗷——,嗷——,母老虎冲着窗扇吼了吼,又长叹一声,对这个骚蝇般拍不死、轰不走、关键时刻又离不开的山魈,显得无可奈何,干脆由它嚷嚷去吧!

    母老虎机械地长吼几声,再也懒得理睬山魈了,它转向身旁的阿二,曾经是威严不可一世的虎容显露出些许难得一见的和善之色,也许是性欲行将得到满足而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吧。

    只见母老虎俯下头来,虎嘴在阿二的胸前哧哧地移来游去,最终,母老虎的大嘴停滞在平安侯的胯间,舌头隔着裤子,啃咬着阿二的鸡巴,啃得淫贼哭笑不得:呵呵,母老虎向我求欢了!

    母老虎对淫贼的鸡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它显然不会松解裤带,而是用牙齿生硬地撕扯着,吓得阿二在虎身下乱踢乱蹬,乱抓乱拽,混乱之中,一把拽住了母老虎鼓涨涨的大奶子,阿二手掌稍微收拢,便挤出串串热烘烘、臊乎乎的虎汁来。

    母老虎非但没动气,甚至停止了撕扯,仰起虎脸,呆呆地望着已经昏黑下来的天空,发出令阿二胆寒的、又令淫贼意荡的呻吟声:呜——嗷,嗷——唷……

    淫贼不愧是淫贼,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淫贼再施淫伎,手掌拧住母老虎的奶盒,挤出因丢失虎崽,无法正常哺乳而令母老虎痛苦不堪的汁液,使母老虎舒服的直哼哼,淫贼大喜,手掌更加卖力地揉搓着母老虎的奶盒。

    这样的活计,阿二做起来颇为得应心手,想当年,嫂子第一胎的婴孩不幸夭折,奶子涨得活像是对猪吹泡,哥哥又忙于农活,当时,阿二尚小,无论是哥哥还是嫂子,都把他当成孩子看待,阿二游手好闲,农活一样也拿不起来,哥哥便给不学无术的弟弟找来一样活计——给嫂子揉奶子。

    由此,天性喜淫的阿二,不仅学会了揉奶子,还过早地满足了性欲,真是一举两得啊,人世间,学点什么手艺都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你看,就在此刻;就在遥远的夜郎国;就在无名的平坝上;就在风景怡人的草舍里;就在老虎的身下,阿二这揉奶的手艺终于大派用场了,把个母老虎揉得舒舒服服,哼哼叽叽,甚至爱意涟涟,屁股后面泛起呛人的骚气——母老虎被阿二给揉发情了!

    阿二坚定地认为,只要把母老虎揉舒服了,它便不会吃掉自己,于是,淫贼更加卖力地揉搓起来、揉搓起来!

    母老虎的确舒服的没法说:嗬嗬,淫贼就是淫贼,行淫果然有两手,自从丢了虎崽,我这奶盒子胀得行将爆裂,经淫贼这番抚弄,着实舒服多了。

    于是,母老虎幸福地仰天长吁起来,继而,又俯下头来,终于扯开淫贼的裤裆,叼住阿二的鸡巴,哧溜哧溜地吮吸起来,毛剌密布的舌身把个阿二吮得浑身发痒,舔得通体发麻,却又不敢动弹:呵呵,老虎给我口交,这真是天大的享受哇!这等福份,恐怕连皇帝也没体验过啊!

    齿锋如刀大獠牙,老虎给我舔鸡巴。

    吞来吐去滑酥酥,哧溜哧溜麻沙沙。

    舌卷肉棍热辣辣,牙刮包皮爽呱呱。

    满床翻滚虎皮黄,誓问谁人敢骑爬?

    母老虎舔够了鸡巴,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床铺上,阿二不敢怠慢,一头扑卧在老虎软塌塌的肚皮上,手掌一刻不停地轮番揉搓着母老虎的大奶子,唯恐虎颜大怒,翻脸不认人,一口咬死自己。

    为了讨母老虎的欢心,阿二顾不得虎汁是如何的臊腥,气味是如何的呛人,他叼住一只虎奶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虎奶很快就灌满了口腔,阿二暂停下来,歪头吐尽虎奶,然后搂住虎奶盒,继续吸吮。

    身下的母老虎得意忘形地呻吟着,吭哧吭哧地翻转着身子,毛绒绒的虎皮唰啦啦地磨擦着身下的床铺,脏乎乎的床单早已挂满了虎毛,泛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再臊,再骚,淫贼也顾不得了,他一边继续给老虎吮奶,一边将手探向了老虎的胯间,下流无比地抠捅着湿淋淋、粘乎乎的老虎屄,阿二一边抠着,一边捅着,一边觉得即荒唐又可笑:我阿二简直闹上了天,玩腻了人屄,又摆弄起虎屄来了!

    呵呵,乖乖,难道,这是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世人不是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么!可是我阿二不但摸了老虎屁股,还揉了老虎的奶子,现在,又抠起虎屄来了!

    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阿二诈着色胆,手指在老虎的屄内狠狠地搅动起来,溅起哗哗的淫液,哧溜溜地淌出虎屄,母老虎非但没有责怪阿二,反倒更加兴奋地呻吟起来,同时,也许是兴奋过度,老虎的屁股奋力向上挺送着,阿二看在眼里,笑在心上:“乖乖,这才是真正的、正宗的——虎屄朝天啊!”

    母老虎厥着水汪汪的虎屄,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虎屄朝天的架式,让阿二肆意抠挖了半晌,母老虎似乎感觉累了,腰麻了,只听母老虎长吁一口气,放下屁股,虎身尤其猛烈地翻滚了起来,一会将阿二拱在身上,一会又将淫贼压于腹下。

    平安侯完全忘却了自己的处境,甚至不知恐惧为何物了,他的身子随着母老虎翻上滚下,嘴唇沾满了虎汁,手指上泛着剌鼻的虎屄味,胯间的鸡巴被母老虎吮啃得又硬又胀,又滑又亮。

    “哈哈哈,”折腾来,折腾去,也许是瞎猫撞死耗子,也许是歪打正着,也许就是也许,阿二的鸡巴居然不可思议地顶进了虎屄,淫贼咧嘴一笑:“哟,我把老虎给操了,你们信是不信?哈哈哈……”

    母老虎似乎也兴奋到了极点,它仰躺在床铺上,阿二每抽动一下鸡巴,母老虎便哼哼叽叽地摆动一下大腿,同时,虎皮更加频繁而有力地磨擦着床单。

    嗷——唷,唰唰唰,唰唰唰,嗷——唷,张狂了一天的太阳终于收敛起最后一抹余辉,一头扎进孤峰怪岭中去,房间里愈加黑暗了,晚风袭来,穿过窗扉,卷里着骚臊的虎气,扑进淫贼的鼻息。

    阿二手扯着虎皮,嘿唷嘿唷地操得正欢,就在晚风拂面而过的一刹那,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气息:嗯,女人的气味?

    透过呛人的虎骚味,走南闯北、遍采各地美女的职业淫贼隐约嗅到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并且是一种非常熟悉的体香味,平安侯的身子猛一激泠,即惊讶又兴奋地低下头去:女人,屋子里怎么会有女人?

    昏黑之中,当淫贼的目光循着飘忽不定的气味扫视过去时,床铺上的景像令平安侯大惊失色,原本在床铺上哼哼叽叽地翻来滚去的母老虎,那毛绒绒的虎皮令人不可思议地分裂开来,夜色之中,黄橙橙的虎皮上赤裸着一个成熟妇人的胴体。

    同时,妇人的手臂搬着淫贼的屁股,正卖力地挺着黑乎乎的胯间,而淫贼的鸡巴,哪里是在操老虎啊,分明是在狂捅着白生生的妇人啊。

    阿二立刻感觉到,自己又撞鬼了,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立刻松开虎皮,“妈呀”一声跳将而起:“我的妈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又闹鬼了不成?”

    阿二吓得转身欲逃,一只肥实的手掌已经从身后牢牢地拽住淫贼的衣裾:“嘿嘿,汀儿,老娘在此,你不好生伺候,这是想往哪跑哇!”

    什么,长夫人?这是真的,她不是被家奴轮奸致死了么?并且,她的脑壳,也被马四老爷做了溺壶,难道,我阿二撞上长夫人的鬼魂了?想到此,阿二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哇,他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只见没有脑袋的长夫人,脖腔上摇晃着马嚼子,眼珠、鼻子摇来晃去,叮当作响,血淋淋的舌头长长地探出口外:好个厉鬼,可吓死我喽!

    “呵呵,亲爱的,不要怕,我是长夫人,咱们可是老相好了!呵呵……”

    阿二暗暗叫苦,拼命地挣扎几下,丝毫没有获得解脱,心中愈加叫苦不迭:唉,这边远的西南大山里,真是精灵的世界、妖怪的乐园啊!千奇百怪的事情无所不有哇!过去,只听说有披着羊皮的狼,今天,我平安侯却活生生地看见了披着虎皮的人——马府的长夫人!

    平安侯知道逃脱不过,索性转过面庞,诈着胆子问老淫妇道:“夫人,你死后既然托生为母老虎,怎么突然又变成这番模样,怪吓人的。夫人,你还是安心做母老虎吧,做老虎多威风啊,在山中当大王,谁也不敢着惹您!”

    “唉,”长夫人哀叹一声,赤裸裸地坐在黄橙橙的虎皮上,借着月光,阿二悄悄地瞟视着老淫妇,虽然已是年过半百,长夫人依然风韵尚存;两只鼓突突的美乳悬在胸前;修长的大腿闪着晶莹莹的肉色;月光故意徘徊在老妇人的三角地上,一团蓬松的芳草沾挂着诱人的淫液、升腾着缭人魂魄的骚气。

    平安侯心存余悸地望着老妇人,知道长夫人此番定是来者不善。

    老妇人还像生前一样,非常大方地挺直了腰身,有意向淫贼炫耀这堆熟肉,同时,冲平安侯冷冷地说道:“老虎再威风,老娘也不稀罕,老虎毕竟是兽,老娘更喜欢做人,人世间的幸福,老娘还没享受够呐,过——来!”

    老妇人最后两个字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的,阿二不敢慢怠,乖乖地爬向老妇人。

    “我老没老哇?我还漂亮不?”老妇人非常大方地向淫贼挺送着鼓突突的大奶子,一脸淫相地问淫贼道:“我的身子白不白啊,皮肤细不细啊?”

    “白,细,”看见老妇人往自己的身上贴刮着肉乎乎的大奶子,阿二非但没有丝毫的快意,反倒有一种与鬼魂亲密接触的异样感受,身上麻酥酥的,仿佛被鬼手抓摸了一番。

    在老妇人的询问声中,阿二机械地回答着,当然只挑好听的说喽:“年轻,年轻,夫人一点也不见老;漂亮,漂亮,夫人还是那样的漂亮!”

    “呵呵……”老妇人大喜,悠然地抬起一条大腿,得意洋洋地压在阿二的腿上,同时极具挑逗性地磨擦着,又拽过淫贼的手掌,按在细腻滑润的膝盖骨上,不停地揉弄着:“我的腿长不长啊?呵呵……”

    “长,长,”说句良心话,老妇人的长腿的确够性感的、够迷人的,如果是在平时,看到如此完美的秀腿,淫贼早就搂在怀里,下流无比地啃吮着、尽情地享受了,而此时此刻,眼前这条白光光的大腿,仿佛一根充了电的大警棍,令阿二非但不敢触碰,还把淫贼吓得直往后退。

    “你不要害怕,”看见阿二哆哆乱颤地向后退缩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大腿企图拽扯出去,老妇人知道淫贼依然是顾虑重重,于是,她拽住阿二,严厉的脸上露出可贵的微笑,同时,展开性感缭人的白腿,将淫贼夹在自己的胯间,然后,手捧着阿二神魂不定的面庞,继续为自己辩白道:“我不是鬼,我是人,你看清楚了,我还是人的肉身啊,难道,你不相信么!”

    讲到此,妇人满面的羞愧和悔恨:“只因生前做过错事,便铸成如此大恨,沦为一只人见人怕的母老虎,变成了寡廉鲜耻、茹毛饮血的猛兽,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结束这恶梦一般的生活,重新做人!亲爱的,我是多么怀念人世间的生活啊,我是多么想早日重返人间啊!”

    说着说着,老妇人不觉动了真情,双臂搂住平安侯,淫痴痴地说道:“谢谢你,你把老娘操得好舒服啊,操得老娘简直忘乎所以了,这一激动,身子猛一哆嗦,也不知怎么搞的,身上的虎皮就松脱开了,老娘就现了原形……”

    “哦,”淫贼顺竿往上爬道:“好哇,夫人既然挣脱了虎皮的束缚,终于重返人间了,以后就要好生做人喽!”

    说着,平安侯拽住虎皮的一角欲抛到床下去,老妇人立刻制止道:“不可,老娘只是为图一时之欢,暂时为人,”妇人按住虎皮,仿佛按住自己最贵重的外套一般:“待性致过后,老娘还会变回去的,继续披着虎皮,漫游于山野之间,大行禽兽之举!”

    说着,妇人抬起肥墩墩的大屁股,小心奕奕地整理着虎皮,那份认真劲,分明就是爱美的女人在整理自己最得意的、最心爱的、最昂贵的外套啊!

    阿二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撒谎,好个不诚实的老女人,嘴上念叨着人间、人世,什么、什么想早日重返人间,我看你对做虎的性致超过对做人的兴趣!

    这一次,淫贼的判断完全正确,自从披上这张虎皮黄,长夫人便爱上了这张虎皮黄。

    这张虎皮黄能让长夫人获得空前的力量,一种来自于兽性的力量;这张虎皮黄给让长夫人获得财富,一种非法的不义之财;这张虎皮黄能让长夫人获得性的满足,一种血腥的,原始的,兽性的满足。

    只要披上这张虎皮黄,长夫人便可以横行无岂,为所欲为,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有鉴于此,长夫人没有任何理由舍弃这张虎皮黄!

    “咕嘎,咕嘎,”窗外再一次传来山魈的讥讽声:“老淫妇,你可真有出息啊,让人家给操得原形毕露了,咕嘎,咕嘎,你可真能丢人现眼啊,姑奶奶,像你这样越活越回陷,一天到晚心里就想着那点屄事,何时何地才能修成正果呢?

    驴年马月才能得道成仙啊?咕嘎,咕嘎……姑奶奶,你总是这种样子,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操起屄来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老虎家族世传的威风都让你给丢光了,我可不陪你了!丢人,咕嘎,咕嘎,真丢人!“”呸,老娘愿意!“妇人转向窗扇,恶毒地咒骂起来,如此一来,脸上仅存的那点极为勉强的温柔之色也荡然无存了:”用不着你管,呸,你想操,还没练好功夫呢,怎么,你妒忌了?哼,呸,老娘愿意,你管不着!“

    “它是谁啊?”望着在窗外不停扑腾的山魈、满嘴污言秽语的小怪物,平安侯问老妇人道:“它是干什么的?”

    “它是山魈,是一种小鬼,贪财,不过,却没有害人的本领,”老妇人撇了一眼窗外,明知道山魈是管豁自己的役鬼,却信口雌黄道:“它大概是一种山猴的变异吧!这玩意大概与老虎前世有缘,人死后,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大凡托身为虎者,从此便有一只山魈与虎相伴,永不分离,这玩意特别讨厌,很多情况下是老虎的克星,当然,有时又是老虎的帮手、甚至是救星。不管是什么星,它总是跟着老虎,唠唠叨叨,想蚊子一样,赶也赶不开,轰也轰不走。”

    说到此,老妇人转过脸来,细手揉抚着淫贼的胸脯,似乎对刚才披着虎皮交欢的场景依然充满了回味,她冲淫贼含情脉脉地眨了眨叮当作响的眼珠子,发出继续行欢作爱的信息:“不要理它,让它闹去吧,烦死人了!来,过——来。”

    老妇人将整理好的虎皮摆在床边,又开始整理起床铺来,至于接下来将要发生些什么,平安侯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有一点让淫贼永远都是顾虑重重:这个老东西一旦得到了满足,便会翻脸不认人,一口咬死我!

    “亲爱的,”老妇人已经等不及了,一脸淫相地搂住阿二,阿二反倒拿起了架子,他清了清咽喉,骄傲无比地告诉老妇人:我已经不是淫贼了,我是有身份的人,我得到皇帝的封赏,有爵位了,这片野生动物园般的辽阔地域,就是天子册封给我的,这里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植物,都属于我平安侯管辖。

    “呶~~”说到此,淫贼习惯性地掏出圣旨,一脸得意地展示在老妇人的面前,老妇人连瞅也懒得瞅一眼,不耐烦地推向一边:“呸——”淫贼正准备继续炫耀,老妇人突然呸了一口:“你还臭美个什么啊,你的臭名,都传到阴曹地府了,寇老爷子亲自签发了逮捕证,特派老娘捉拿于你。你已经死到临头了,就别提你那臭不可闻的光辉历史了!”言罢,老妇人手指一捻,果然变出一张逮捕证来,吓得阿二哑口无言了。

    “嘿嘿……”看见阿二吓成这般熊样,老淫妇收起了逮捕证,露出一脸的淫笑:“亲爱的,别怕,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情,你我认识一场,老娘自然会手下留情,不过以后么,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跟老娘在一起好生过日子吧,嘿嘿!”

    啥,跟母老虎过日子?岂有此理,我能安生么,我能睡着觉么?看来,老淫妇果然要留下自己,做鸭子了。

    为了摆脱老淫妇,阿二又生一计,怂恿老淫妇去营救皇后:“夫人,如果你想重返人间,建立功勋,荣耀祖上,声震故里,就要听从我的劝告,再去大战山妖,救出皇后,此举必将得到天朝的封赏,从此荣华富贵,世世享用不尽!”

    “嘿嘿……”老淫妇令阿二失望地摇了摇马嚼子,哗啦翻响:“想我一个妇道人家,也算活了一回人,连个姓氏都没有,更谈不上大名和字号了,我在人间时,因为难耐空房寂寞,频频偷人,声名狼藉,死后又被打入牲畜地狱,受尽了屈辱,又受到山魈的挑唆,咬死了双亲,实乃大逆不道,早已没有资格重返人间了,所以啊,还奢谈什么功勋、荣耀啊,所有这些,对我一文不值!”

    “可是,”平安侯还不死心:“夫人虽然看破红尘,对功名利禄无动与衷,可是,你也得为孩子着想吧,你的儿子,还在白猿洞内呢,大白猿已经嚷嚷着肚子饿了,没有吃到我,不得拿你的儿子充饥啊?你总得去救儿子吧?虎毒尚不食仔么!”

    “哟,”老淫妇吐了吐血淋淋的长舌头,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阿二的鼻子气歪了:“儿子,要儿子有什么用啊,待这畜生长大之后,不仅要跟我争山头,抢食物,到最后,没准它还得把我骑在胯下,操它亲娘呐!”

    “呵呵,”淫贼咧嘴一笑:“儿子操亲娘的事情,已经不足为怪了,人世间也时有所闻啊,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不想要儿子,更不想养儿子,可是,为什么还要生儿子啊?”

    “闲的呗……”老淫妇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都是闲的,到了兽间,与虎群滥交,没事闲磨屄,哪逞想,满足了性欲之后,磨来磨去,就磨出这么个孽种来!”

    既然是这样,对功名不感兴趣,对儿子的安危也无动与衷,那,阿二环视一番屋子,看见乱堆乱码的什物,平安侯又燃起一丝希望之光,他神秘兮兮地告诉老淫妇:大白猿的妖洞里珠宝成山,绫罗绸缎数不胜数,如能彻底打败大白猿,你便可以缴获洞内的什物,据为已有。

    老淫妇淡然一笑,终于让平安侯彻底打消了求助老虎救出皇后的念头:“东西是好东西,只不过,代价太高,一旦失手,让白猿伤到要害处,岂不毁了这张虎皮黄?你知道么,这张虎皮黄来得可不容易啊,老娘现在全靠这张虎皮黄混饭吃喽!如今,曙光已经出现,胜利就在眼前,再掏净几个臭男人的阳精,吃下他们的阳具,老娘便可得道成仙了,亲爱的,休要再谈些没用的事,过——来!”

    老淫妇已没有耐心与淫贼讨论一些与性爱无关的琐碎之事了,她拽过淫贼,再次以命令的口吻,挤出冷冰冰的两个字“过——来!”然后,老淫妇将淫贼架到自己的胯上,握住阿二的鸡巴,急不可待地塞进潮乎乎的骚屄里,旋即,又命令道:“动——弹!”

    老淫妇双手架着阿二,向上拱了拱白腿,继续发号施令:“动弹,快点动弹啊!让老娘舒服,快,动弹!”

    在老淫妇一声紧似一声的命令中,阿二不敢偷懒,骑在老淫妇的身上无比卖力地大作起来。老淫妇双目微闭,对阿二的动作依然表示着不满,不断下达着命令,没过多久,便把阿二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快点,”性欲似乎永远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老淫妇,索性搂住阿二,自己猛烈地动作起来。

    阿二越来越感觉体力不支,他瞟着身下的老淫妇,认为这身烂肉,断不能完全老淫妇强烈如火的欲望,又想起老淫妇所言:再吃几具男人的鸡巴,便可修成正果了,阿二感觉死在临头,他趴在老淫妇的身上,开始盘算起逃跑的事宜了!

    如何才能逃脱呢?阿二想出诸多的方案,经过对比和筛选,又一一否决了,没有一个十全十美、可以顺利逃脱的方案!

    “啊……啊……快点啊……快……老娘要来了!”

    阿二正冥思苦想着逃跑的办法,身下的老淫妇剧烈地抽搐起来,双手死死地搂住阿二:“快,快点动弹啊,老娘就要来了!”

    哼,淫贼紧紧地贴在老淫妇的身上,看见已经达到高潮的老淫妇,平安侯默默地骂道:骚货,你若要来了,我的小命也就没了!

    处在性高涨之中的老淫妇,搂着阿二满床翻滚起来,同时,吭哧吭哧地呻吟着,翻滚之中,阿二便被老淫妇压在了床边的虎皮上,淫贼灵机一动:“有办法了,若想逃离魔窟,只有借助于这张虎皮黄了!”

    人与动物有着诸多的共同性,其中之一便是,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貌、以及珍贵华丽的外套,大白猿是这样,当老虎挠破洁白的外套时,大白猿是多么的心痛啊;而母老虎亦是如此,为了避免伤及外套,它绝不可掉以轻心,不知深浅地闯进妖洞去。

    哼,既然你如此重视自己的外套,老子就把它搞过来,也披到身上,好好地威风一番!

    时间紧迫,容不得阿二做过多的考虑,趁着老淫妇依然处在性亢奋之中,闭着眼睛,啊唷啊唷地呻吟着,阿二伸出手去,悄悄地扯过虎皮黄,呼啦一声披在自己的身上。

    立刻,虎皮黄将平安侯的身子紧紧包里起来,最初,阿二惊恐万状,甚至后悔不迭,瞬间之后,淫贼的体内产生一种空前的力量,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这一抖可不得了,顿时风声大作,床铺吱吱作响。

    老淫妇吓得面如黄蜡:“你,你,你这是干么,给我,把虎皮还给我!”

    阿二恶狠狠地瞪着老淫妇,浑身上下仿佛有着使不完、用不尽的气力,老淫妇太了解虎性了,知道里上虎皮的淫贼行将大发虎威了,她胡乱披上一件不知从谁家抢掠来的衣服,向房门溜去,准备逃命了。

    阿二张开嘴巴,却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像人一样讲话了,而是有一种狂吼的欲望,看见老淫妇推开房门准备开溜,阿二抖了抖身上的虎皮,就仿佛猎手看见到手的猎物一样,发出惊天震地的吼声:嗷——,嗷——,嗷——吼声过后,阿二摆出了一种跳跃的姿式,准备扑向老淫妇,将其按倒在地,平安侯的胃袋激烈地抽搐起来,有一种空前强烈的食欲,恨不能将老淫妇撕得稀烂,统统塞进胃袋里去。

    看见阿二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老淫妇推门而逃:“救命,老虎吃人了!”

    “咕嘎,咕嘎,苦也,”始终悬在树枝上的山魈叫苦不迭:“唉呀,我的天啊,虎皮黄落入他人之手,苦也,苦也,这可如何是好哇,咕嘎,咕嘎,咕嘎,咕嘎……”

    深夜的平坝上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角色来了个大调换,现在,阿二变成不可一世的山中大王,神气活现地追逐着老淫妇,因为第一次做老虎,阿二显得笨手笨脚,几次进攻都没有得手。

    沮丧之余,阿二突然改变了主意:算了,不吃她了,我要找大白猿决斗去,我要凭着这张虎皮黄,救出皇后,为天朝大业,建立功勋!

    夜风吹过平坝凉,淫贼缴获虎皮黄。

    仰颈长啸震天吼,余音飘荡悠且长。

    精神抖擞纵身跃,山野林间任猖狂。

    沦为野兽忠心在,赶快去救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