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柏鉴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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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个时候，一道道淡淡的光芒自玉像****出，光芒柔和而轻盈，将整个玉雕装饰得犹如绝世宝物一般。
可惜，那光芒仅仅只在一瞬间绽放，华光过后，再是看去，虽然在阳光的沐浴下，整个玉像恍若变得鲜活起来，但却没有了方才那种由内而外绽放光华的情景。
“刚才的是……”
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唐解这时再自仔细看去，却只能看到，这时的玉雕虽然依旧好似闪耀着光芒一般，但这光芒却自因为日落阳光所笼罩的缘故，透体剔透的玉雕隐隐反光而已。
任由唐解如何去看，都绝不是刚才印象当中那种光芒自玉内透露出来的景象。
难道刚才自己真的是看错了？
再去细细认真观看，刚才那种光华自生的景象的确已经完全不见踪影，不过这时细细看去，唐解又发现了这玉雕与寻常玉器颇为不同。
玉像本身隐隐带着一丝光泽，这种光泽看上去像是玉质本身所自带的光泽，但亲手雕琢出无数玉器的唐解很确定做为材料的那玉石很是普通，哪怕经过妙手雕琢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唐解细细思量，顿时发现，这种情况似乎是……
这个时候看着自己雕琢出来的玉像，石坚本人倒是微微颔首，这一次的雕琢自己最为用心不过，本来应当最多雕刻出八品玉饰的材料，最后硬生生成为了七品玉饰。
显然，自己的如今的雕刻手法固然是神仙所传，但最后能发挥到什么地步，还要更看自己本身的能力！
嗯，不知道日后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旁边这位老先生的说法，看看是不是真的自己基础不牢，说不定能让自己的手艺更上一层楼。
“石坚先生你这手艺已经不下任何雕工大师，能雕刻出这么精美的饰品。实在太厉害了！”
就在石坚在心中暗自思量嘀咕的时候，胡箐已经直接开口说道。
“呵呵，过奖了。”
石坚倒还想谦虚两句，但胡箐已经径直开口说道。
“石先生或许还不知道吧。我们这一次的活动当中，也就属石先生你的作品最好！而且远远要比其他的作品更好，哪怕是放在我们‘福禄珠宝’当中销售都已经可以了。”
要知道哪怕以最低的标准计算，这一个活动当中也不过就是三个人，六件‘成品’而已，这六件‘成品’还包括了石坚的这两件。
但再如何，也没有胡箐最后两句话来得吸引人。
这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他的作品竟然已经可以放在‘福禄珠宝’当中进行销售？
不少观众或许对于石坚这样的年纪就有这样的能力会有些怀疑，但当看到那精美的玉雕之后，也不由得微微沉默认可。
这么精美的玉雕饰品，也就唯有在‘福禄珠宝’这样的大商场中才能见到。
“对于石先生你的作品或许很多人都会好奇。毕竟在进行雕刻的时候，尤其是人物雕刻，往往都有一定的主题含义。”
见到台下的观众注意力全都被吸引集中了起来，胡箐可不会浪费这样的宣传玉器知识的机会，当即带着一丝淡笑，边是介绍，边是开口询问说道。
“那么请问石先生，你雕刻的这是哪一位武将？这人物造型虽然没有骑马，但应该也是一位名将吧？说起来，这不似最为常见的关羽、吕布等熟知的武将，不知道是不是有着什么寓意。”
“武将？不，这位可不是什么武将。这是神仙，能保佑人的神仙。这个玉雕饰品的意义在于，供奉店内可招揽顾客，广纳四方财。”
石坚自然是明白胡箐这个时候如此发问的含义，玉器往往与文化相对应，尤其是这种造型明显的玉雕饰品更是如此。
所以当下，石坚随即也将这位的来历娓娓道来。
“这一位神仙其实就是柏鉴，《封神榜》中姜子牙所册封的三界首领八部三百六十五清福正神，柏鉴。”
“柏鉴？”
石坚说得这么明白，胡箐自然不会没有印象，但饶是如此，她也忍不住重复询问了一声。
“这是柏鉴？这不是常见的神仙吧？”
不仅是胡箐，台下的各个观众也有些疑惑不解，一般来说，开门做生意不应该是供奉财神的吗？
至不济也应该是供奉三清、关公等等著名的神仙，什么时候还会特别供奉柏鉴这种神仙了？
清福神，怎么也不似管这些事情的神仙吧？
没有办法，这一位与之前石坚对景怡然所言的六合星君邓婵玉一样，做为小说人物他们或许还有些名头，但做为神仙来说，却是属于不为人知，得不到什么人信奉拜祭。
“其实我如今经营的也是玉器饰品店，店内经营的饰品都是我亲手雕琢出来，我这一身手艺也是因此磨炼出来。不过因为本店的规矩特殊，加上本人也没有什么名气，所以造成小店之内没有什么人气。”
趁着这个机会，石坚倒也正好为自己的小店打打名气，反正自己的目的，‘福禄珠宝’的人应该早已经知道，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反倒不如大方一些，抓住机会将自己的小店宣传出去。
“本店所雕刻的神仙，不一定符合常人的认知，但绝对符合顾客的请求。正如这位清福神本身得享正福，然而曾经在封神之时招引各路神仙，所以若供奉在店里面，就可以保佑本店会有合适的客人前来。”
石坚说得很认真，可惜真正听明白这话的人并不多，相信的更是几乎没有了，基本上都是认为这个时候，石坚还是在借着这名义在宣传而已。
这年头，信奉神仙的或许不是没有，但再如何也绝不可能在街上就随随便便相信什么‘神仙’。
不过，饰品店以‘神仙保佑’做为噱头，还是相对少见的。所以不少人在听过之后，依旧在心底留下了一个印象。
唯有台下同样悄然前来的景怡然，这时却是露出了一抹深思的神色。
刚才‘玉中生光’的景象除了唐解之外并没有多少人看到，毕竟大多数人不会一直盯着石坚不放，就是恰巧看到了的人，也多半会认为那是自己一时眼花看错。
但景怡然却不同，她不是路过此地，而是在知道石坚会在此展露手艺之后才跟随前来的。
因为她想要看看石坚这人到底是不是有着真本事，所以她刚才一直观摩着石坚的行动，那一幕自然是看在了眼中。
虽然景怡然也有些认为当时是自己眼花了，但依旧将那一幕放在了心底，再加上之前的龙凤玉佩，这时的柏鉴雕像，都已经展露出石坚非同一般的雕工手艺，她已经认定石坚在雕工手艺上就是属于那种‘大隐隐于世’高人。
若是拿着寻常玉石前来请他雕琢，无疑就是在对大师的侮辱。
不知道怎么的，一瞬间，景怡然心头竟然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石先生这一番手艺的确让我们大开眼界，很高兴石先生今天能到我们的会场雕刻出这么精美的饰品。接下来，将有请我们‘福禄珠宝’安城分部总经理，宁心小姐上台给雕刻出精美作品的石先生颁奖。”
景怡然在台下思索的时候，台上胡箐借着机会又做了一番宣传，将整个会场的气氛，再一次调动起来。
“根据我们的奖励规则，在‘自由创作’活动环节当中，将会根据雕琢出来的作品精美程度给予奖励。而无疑的，石先生雕刻出来的这作品，是今天为止最为精美的作品，所以理应得到最高的奖励！同时，在给石先生送出这一份奖励的时候，将由石先生随机抽取十位观众获取另外的奖励……”
虽然按照道理来说，石坚自家的小店与‘福禄珠宝’也是‘竞争对手’，但对于石坚来参加活动，‘福禄珠宝’上下倒是没有表现排斥，为难，一切按照着自己所定下的规则前来。
这不禁让石坚心中暗暗感叹一声，大公司不愧是就是大公司，同时心底下也有此多出了几分好感。
就在石坚心下感慨的时候，宁心已经径直上到了舞台，站到了石坚的身前。
“虽然在此之前已经见过一次，但真的没有想到石大师的手艺竟然能到这个地步，刚刚唐师傅已经同我说过，他的手艺完全比不上您。”
伸手轻轻与石坚一握，然后宁心就将一张精美的卡片递给了石坚，同时带着一抹淡淡地微笑向石坚说道。
根据旁边的胡箐介绍，这张卡可以用于在‘福禄珠宝’当中进行消费，消费额度是十万元，而之后石坚抽取的十位幸运来客，将获得消费额度五千元的奖励。
虽然这消费额度只能用于‘福禄珠宝’，但对于宁心口中所提出来的待遇，这些还真的不算什么。
“可惜石大师你不愿来我们‘福禄珠宝’，若大师你愿意前来，我可以保证，上一次跟您提过的待遇可以再提升10%。这10%包括了最后的提成结算。哦，对了，上一次忘记跟您提具体分成了。当时我想要给你的分成是三成，如今你若答应，将给您四成的分成做为提成。您应该知道，珠宝首饰的价值不仅仅只在于珠宝首饰本身，销售渠道、人脉关系、广告宣传等等也同样属于这其中的一部分，而且还是很大的一部分。这也是我们公司所能开出的最大诚意。我相信，不说国内，哪怕是整个国际上也不会有哪一家珠宝饰品公司会开出比这更丰厚的待遇了。”
这又是一次拉拢！
更重要的是，这待遇真的足够丰厚了！
底薪之类的还真不用多说，最重要的是分成，这可是四成的提成！
以石坚这样出作品的效率，运气好一天也能有制作出数件成品，如果这些成品都是用那种顶级玉料所制，哪怕这价值之高，足以令人无可想象。
当然，哪怕是‘福禄珠宝’这样国内首屈一指的珠宝首饰公司也不可能做到拿出那么多的顶级玉料，但以石坚的手艺，哪怕是此等一些的玉料，也足以雕刻出价值不菲的饰品。
毕竟石坚这手艺可非同寻常，绝不会如同寻常人那般易受各种因素影响，除了‘精湛’二字之外，足以堪称‘稳定’。
“这……”
石坚承认自己再一次心动了，在这有一次大幅提升的‘待遇’下有所心动，但可惜的是他终究还下不了决心有所‘行动’。
‘梦’中的神仙的确没有给自己以什么限制，按照道理而言，自己靠着这份本事为自己谋取一些好处也是十分正常的，想来神仙也不会为着这点小事来寻自己麻烦。
但答应之后呢？
自己还能完成神仙交代下来的‘任务’吗？
若是不能让信奉神仙的人得到神仙保佑，那么神仙会不会因此而不再‘保佑’自己呢？
金钱的确是自己所欲，但这比起得到‘神仙保佑’却大大有所不如，这一点石坚还是能分得清的。
所以虽然困难，但最后石坚依旧是认真回答道。
“这……我不能答应！我所制作出来的是让神仙进行‘保佑’的饰品，只有信奉神仙的顾客才能得到，并不是什么纯粹的商品。所以直接这事情实在办不到！”
“仅仅只是这样吗？其实，若石大师只是顾及的是自家小店，那么也同样可以继续进行保留进行经营，而且我还可以代替公司决定，今后不仅让石大师的店直接代销我们‘福禄珠宝’的珠宝首饰，还可以派专门的人员前来帮助经营。而若石大师只是希望自己的作品是卖给那些真正信奉神仙，希望能得到神仙保佑的顾客，那么我们也可以专门将那一类的顾客介绍给石大师，石大师应该知道，我们的顾客当中也同样有许多信奉神仙的，不也可同样满足石大师的要求？难道石大师要说不做有钱人的生意？”
宁心淡淡一笑，一下就将石坚的‘退路’全都堵上，似乎让他除了强硬拒绝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进行拒绝。
可以说这一次宁心绝对是有备而来，或者说之所以顺势答应加入这么一个活动之后，她就已经顺带将一切事情全都考虑清楚。
甚至这时候，她还能保持冷静，知道石坚这样性子的人，绝不能强硬、过份的逼迫，所以当下只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我们公司提出这样的条件，就是希望石大师能多多考虑一下？这事情本身就是可以两全其美。而且只要是任何合理的要求，我们‘福禄珠宝’都可以考虑答应下来。难道石大师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能‘保佑’更多的人吗？”
最后又是再一次特别的‘点’了一句，‘点’中石坚一直挂在嘴边的缘由！
“这……”
石坚一下就僵住了，自己这是被‘投其所好’了吧？
别的倒也还罢了，但这位宁心最后一句话却让石坚说不出一个‘不’字，这是自己这一身本事最大的目的啊！
悄然间，石坚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的想法已经微微有了些许改变。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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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个时候，一道道淡淡的光芒自玉像****出，光芒柔和而轻盈，将整个玉雕装饰得犹如绝世宝物一般。
可惜，那光芒仅仅只在一瞬间绽放，华光过后，再是看去，虽然在阳光的沐浴下，整个玉像恍若变得鲜活起来，但却没有了方才那种由内而外绽放光华的情景。
“刚才的是……”
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唐解这时再自仔细看去，却只能看到，这时的玉雕虽然依旧好似闪耀着光芒一般，但这光芒却自因为日落阳光所笼罩的缘故，透体剔透的玉雕隐隐反光而已。
任由唐解如何去看，都绝不是刚才印象当中那种光芒自玉内透露出来的景象。
难道刚才自己真的是看错了？
再去细细认真观看，刚才那种光华自生的景象的确已经完全不见踪影，不过这时细细看去，唐解又发现了这玉雕与寻常玉器颇为不同。
玉像本身隐隐带着一丝光泽，这种光泽看上去像是玉质本身所自带的光泽，但亲手雕琢出无数玉器的唐解很确定做为材料的那玉石很是普通，哪怕经过妙手雕琢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唐解细细思量，顿时发现，这种情况似乎是……
这个时候看着自己雕琢出来的玉像，石坚本人倒是微微颔首，这一次的雕琢自己最为用心不过，本来应当最多雕刻出八品玉饰的材料，最后硬生生成为了七品玉饰。
显然，自己的如今的雕刻手法固然是神仙所传，但最后能发挥到什么地步，还要更看自己本身的能力！
嗯，不知道日后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旁边这位老先生的说法，看看是不是真的自己基础不牢，说不定能让自己的手艺更上一层楼。
“石坚先生你这手艺已经不下任何雕工大师，能雕刻出这么精美的饰品。实在太厉害了！”
就在石坚在心中暗自思量嘀咕的时候，胡箐已经直接开口说道。
“呵呵，过奖了。”
石坚倒还想谦虚两句，但胡箐已经径直开口说道。
“石先生或许还不知道吧。我们这一次的活动当中，也就属石先生你的作品最好！而且远远要比其他的作品更好，哪怕是放在我们‘福禄珠宝’当中销售都已经可以了。”
要知道哪怕以最低的标准计算，这一个活动当中也不过就是三个人，六件‘成品’而已，这六件‘成品’还包括了石坚的这两件。
但再如何，也没有胡箐最后两句话来得吸引人。
这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他的作品竟然已经可以放在‘福禄珠宝’当中进行销售？
不少观众或许对于石坚这样的年纪就有这样的能力会有些怀疑，但当看到那精美的玉雕之后，也不由得微微沉默认可。
这么精美的玉雕饰品，也就唯有在‘福禄珠宝’这样的大商场中才能见到。
“对于石先生你的作品或许很多人都会好奇。毕竟在进行雕刻的时候，尤其是人物雕刻，往往都有一定的主题含义。”
见到台下的观众注意力全都被吸引集中了起来，胡箐可不会浪费这样的宣传玉器知识的机会，当即带着一丝淡笑，边是介绍，边是开口询问说道。
“那么请问石先生，你雕刻的这是哪一位武将？这人物造型虽然没有骑马，但应该也是一位名将吧？说起来，这不似最为常见的关羽、吕布等熟知的武将，不知道是不是有着什么寓意。”
“武将？不，这位可不是什么武将。这是神仙，能保佑人的神仙。这个玉雕饰品的意义在于，供奉店内可招揽顾客，广纳四方财。”
石坚自然是明白胡箐这个时候如此发问的含义，玉器往往与文化相对应，尤其是这种造型明显的玉雕饰品更是如此。
所以当下，石坚随即也将这位的来历娓娓道来。
“这一位神仙其实就是柏鉴，《封神榜》中姜子牙所册封的三界首领八部三百六十五清福正神，柏鉴。”
“柏鉴？”
石坚说得这么明白，胡箐自然不会没有印象，但饶是如此，她也忍不住重复询问了一声。
“这是柏鉴？这不是常见的神仙吧？”
不仅是胡箐，台下的各个观众也有些疑惑不解，一般来说，开门做生意不应该是供奉财神的吗？
至不济也应该是供奉三清、关公等等著名的神仙，什么时候还会特别供奉柏鉴这种神仙了？
清福神，怎么也不似管这些事情的神仙吧？
没有办法，这一位与之前石坚对景怡然所言的六合星君邓婵玉一样，做为小说人物他们或许还有些名头，但做为神仙来说，却是属于不为人知，得不到什么人信奉拜祭。
“其实我如今经营的也是玉器饰品店，店内经营的饰品都是我亲手雕琢出来，我这一身手艺也是因此磨炼出来。不过因为本店的规矩特殊，加上本人也没有什么名气，所以造成小店之内没有什么人气。”
趁着这个机会，石坚倒也正好为自己的小店打打名气，反正自己的目的，‘福禄珠宝’的人应该早已经知道，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反倒不如大方一些，抓住机会将自己的小店宣传出去。
“本店所雕刻的神仙，不一定符合常人的认知，但绝对符合顾客的请求。正如这位清福神本身得享正福，然而曾经在封神之时招引各路神仙，所以若供奉在店里面，就可以保佑本店会有合适的客人前来。”
石坚说得很认真，可惜真正听明白这话的人并不多，相信的更是几乎没有了，基本上都是认为这个时候，石坚还是在借着这名义在宣传而已。
这年头，信奉神仙的或许不是没有，但再如何也绝不可能在街上就随随便便相信什么‘神仙’。
不过，饰品店以‘神仙保佑’做为噱头，还是相对少见的。所以不少人在听过之后，依旧在心底留下了一个印象。
唯有台下同样悄然前来的景怡然，这时却是露出了一抹深思的神色。
刚才‘玉中生光’的景象除了唐解之外并没有多少人看到，毕竟大多数人不会一直盯着石坚不放，就是恰巧看到了的人，也多半会认为那是自己一时眼花看错。
但景怡然却不同，她不是路过此地，而是在知道石坚会在此展露手艺之后才跟随前来的。
因为她想要看看石坚这人到底是不是有着真本事，所以她刚才一直观摩着石坚的行动，那一幕自然是看在了眼中。
虽然景怡然也有些认为当时是自己眼花了，但依旧将那一幕放在了心底，再加上之前的龙凤玉佩，这时的柏鉴雕像，都已经展露出石坚非同一般的雕工手艺，她已经认定石坚在雕工手艺上就是属于那种‘大隐隐于世’高人。
若是拿着寻常玉石前来请他雕琢，无疑就是在对大师的侮辱。
不知道怎么的，一瞬间，景怡然心头竟然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石先生这一番手艺的确让我们大开眼界，很高兴石先生今天能到我们的会场雕刻出这么精美的饰品。接下来，将有请我们‘福禄珠宝’安城分部总经理，宁心小姐上台给雕刻出精美作品的石先生颁奖。”
景怡然在台下思索的时候，台上胡箐借着机会又做了一番宣传，将整个会场的气氛，再一次调动起来。
“根据我们的奖励规则，在‘自由创作’活动环节当中，将会根据雕琢出来的作品精美程度给予奖励。而无疑的，石先生雕刻出来的这作品，是今天为止最为精美的作品，所以理应得到最高的奖励！同时，在给石先生送出这一份奖励的时候，将由石先生随机抽取十位观众获取另外的奖励……”
虽然按照道理来说，石坚自家的小店与‘福禄珠宝’也是‘竞争对手’，但对于石坚来参加活动，‘福禄珠宝’上下倒是没有表现排斥，为难，一切按照着自己所定下的规则前来。
这不禁让石坚心中暗暗感叹一声，大公司不愧是就是大公司，同时心底下也有此多出了几分好感。
就在石坚心下感慨的时候，宁心已经径直上到了舞台，站到了石坚的身前。
“虽然在此之前已经见过一次，但真的没有想到石大师的手艺竟然能到这个地步，刚刚唐师傅已经同我说过，他的手艺完全比不上您。”
伸手轻轻与石坚一握，然后宁心就将一张精美的卡片递给了石坚，同时带着一抹淡淡地微笑向石坚说道。
根据旁边的胡箐介绍，这张卡可以用于在‘福禄珠宝’当中进行消费，消费额度是十万元，而之后石坚抽取的十位幸运来客，将获得消费额度五千元的奖励。
虽然这消费额度只能用于‘福禄珠宝’，但对于宁心口中所提出来的待遇，这些还真的不算什么。
“可惜石大师你不愿来我们‘福禄珠宝’，若大师你愿意前来，我可以保证，上一次跟您提过的待遇可以再提升10%。这10%包括了最后的提成结算。哦，对了，上一次忘记跟您提具体分成了。当时我想要给你的分成是三成，如今你若答应，将给您四成的分成做为提成。您应该知道，珠宝首饰的价值不仅仅只在于珠宝首饰本身，销售渠道、人脉关系、广告宣传等等也同样属于这其中的一部分，而且还是很大的一部分。这也是我们公司所能开出的最大诚意。我相信，不说国内，哪怕是整个国际上也不会有哪一家珠宝饰品公司会开出比这更丰厚的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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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这待遇真的足够丰厚了！
底薪之类的还真不用多说，最重要的是分成，这可是四成的提成！
以石坚这样出作品的效率，运气好一天也能有制作出数件成品，如果这些成品都是用那种顶级玉料所制，哪怕这价值之高，足以令人无可想象。
当然，哪怕是‘福禄珠宝’这样国内首屈一指的珠宝首饰公司也不可能做到拿出那么多的顶级玉料，但以石坚的手艺，哪怕是此等一些的玉料，也足以雕刻出价值不菲的饰品。
毕竟石坚这手艺可非同寻常，绝不会如同寻常人那般易受各种因素影响，除了‘精湛’二字之外，足以堪称‘稳定’。
“这……”
石坚承认自己再一次心动了，在这有一次大幅提升的‘待遇’下有所心动，但可惜的是他终究还下不了决心有所‘行动’。
‘梦’中的神仙的确没有给自己以什么限制，按照道理而言，自己靠着这份本事为自己谋取一些好处也是十分正常的，想来神仙也不会为着这点小事来寻自己麻烦。
但答应之后呢？
自己还能完成神仙交代下来的‘任务’吗？
若是不能让信奉神仙的人得到神仙保佑，那么神仙会不会因此而不再‘保佑’自己呢？
金钱的确是自己所欲，但这比起得到‘神仙保佑’却大大有所不如，这一点石坚还是能分得清的。
所以虽然困难，但最后石坚依旧是认真回答道。
“这……我不能答应！我所制作出来的是让神仙进行‘保佑’的饰品，只有信奉神仙的顾客才能得到，并不是什么纯粹的商品。所以直接这事情实在办不到！”
“仅仅只是这样吗？其实，若石大师只是顾及的是自家小店，那么也同样可以继续进行保留进行经营，而且我还可以代替公司决定，今后不仅让石大师的店直接代销我们‘福禄珠宝’的珠宝首饰，还可以派专门的人员前来帮助经营。而若石大师只是希望自己的作品是卖给那些真正信奉神仙，希望能得到神仙保佑的顾客，那么我们也可以专门将那一类的顾客介绍给石大师，石大师应该知道，我们的顾客当中也同样有许多信奉神仙的，不也可同样满足石大师的要求？难道石大师要说不做有钱人的生意？”
宁心淡淡一笑，一下就将石坚的‘退路’全都堵上，似乎让他除了强硬拒绝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进行拒绝。
可以说这一次宁心绝对是有备而来，或者说之所以顺势答应加入这么一个活动之后，她就已经顺带将一切事情全都考虑清楚。
甚至这时候，她还能保持冷静，知道石坚这样性子的人，绝不能强硬、过份的逼迫，所以当下只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我们公司提出这样的条件，就是希望石大师能多多考虑一下？这事情本身就是可以两全其美。而且只要是任何合理的要求，我们‘福禄珠宝’都可以考虑答应下来。难道石大师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能‘保佑’更多的人吗？”
最后又是再一次特别的‘点’了一句，‘点’中石坚一直挂在嘴边的缘由！
“这……”
石坚一下就僵住了，自己这是被‘投其所好’了吧？
别的倒也还罢了，但这位宁心最后一句话却让石坚说不出一个‘不’字，这是自己这一身本事最大的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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