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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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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看,我专门拣了一把结实的伞送给你,希望我以后就像这把伞一样,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好吗?”

    “好,我答应我。”我被gordon的话打动了。

    就这样,他成了我的未婚夫,想不到这已成往事,也许只能怪自己遭蹋了他的真情,我拿出求婚戒指和那把没有用过的雨伞,呆呆地看着它们,叹了一口气。

    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听着打破宁静的钟声,我看了一眼床头的钟,12点了。我第一次在失眠中度过了自己的生日。

    第二天晚上7点,杰打来了电话,说车子已在楼下等着我了。

    我心情沉重地走下楼,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杰微笑地打量我赞道:“寿星女,今晚真美。”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作声。他见我闷闷不乐,一脸惆怅,沉默了。静静地开他的车。

    “听听歌好吗?”我打破闷局

    “好。”

    我打开了收音机,正巧在播放着齐秦的大约在冬季,我一边听,一边流泪。心想,我的心情正经历着冬季!

    杰见我一脸的泪,递了一张纸给我说:“你生日怎么听这么忧伤的歌啊!不要听了,听其它的吧!”

    我拿纸巾抹干眼泪,固执地说:“不要”

    “是了,我们去哪里?寿星女”

    “哪里都可以,只要不去醉梦就好。”

    我最后建议去美时,那里的格调高雅温馨,最重要的是那里很静,我不想去喧嚣的地方。

    我们找位置坐了下来,杰要了一杯葡萄酒,我要了一杯水。

    “我敬你一杯。”他拿起杯子,等我举杯。

    于是我也举起杯子说:“谢谢你,不过今晚也许会扫了你的兴,因为它将是最糟糕的生日party。”

    杰坐近我身边说:“你有什么心事,快告诉我,我永远都是你不下班的听众和义工。”

    “唔!这些年难为你了,我常向你诉苦。听多了别人的心事,心情也会沉重起来。”

    “你知道我不介意的,特别是你。”杰柔情似水

    “对不起,我想去厕所。等会告诉你。”

    我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不出色的脸蛋和不出众的身材,忽然感到一阵悲哀,我从来没有为这些表面的东西愁过,因为我知道最重要的还是内涵。可是人们往往最注重的就是这些。我从洗手间冲了出来,坐下来,看着杰。他呆呆地看着我,大概是被我吓着了。

    杰担心地问道:“你怎么啦?”

    “小姐,麻烦你拿一罐可乐来。”

    我把可乐倒进杯中,上面的可乐化成了一堆褐色的泡沫,像一串省略号。

    “杰,你看,上面的可乐变成了泡沫了!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说明凡事要慎行,不可妄为。就像我和gordon的感情,我明明爱他不够深,却因为他求婚时的诚恳态度,轻率地答应了他。结果”我拿起杯子,拼命把可乐灌进口里,直至见底。

    “洁,虽然这不是酒,但你也不可这样喝。会噎着的。你和gordon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再次往杯里倒可乐,说:“是昨天的事,昨天我见到他跟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是gordon对不起你,我帮你找他算账。”杰忿忿不平

    “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错,他爱我,我有心事却总是不告诉他。长此以往他很伤心,心情变成很压抑。”我一边喝着可乐,一边流眼泪。

    “不是说喝可乐可令人兴奋的吗?怎么我人没有兴奋,反而泪腺兴奋起来啦!”泪禁而不止

    杰虽然叫了一杯葡萄酒,但他今晚要做司机,所以不敢多喝。我夺了他的酒,直往嘴里送。

    “其实,我不完全是因为gordon的离开不快,还因几天前丢了工作。现在我几乎是一无所有了。”我的情绪失控了

    “小姐,再拿两杯红酒来,”

    “小姐,,冰要了。我的朋友喝多了。”

    “洁,我知道你心情不佳,但你不可这样。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该开开心心才对。”杰搂着我

    “你的意思是,我过了生日再伤心。是吗?”

    在其他人的面前,我觉得自己像古时的女刺客,蒙着脸,别人看到的只是有限的一点点。不过在他面前却不同,因为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解开蒙脸的黑布,所以他每次见到的都是我的真面目。他就是有这么一种洞?的力量,我的心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因而我对着他就放弃掩饰了,我也不想掩饰了。每次跟他在一起情绪份外轻松,思想仿佛有种排毒的感觉。

    我又叫了一罐啤酒,杰按不住我,只好在旁看着我喝。一边叫我少喝一点,不要喝得太急。我很少喝酒,喝了一罐就不胜酒力了。杰结了账,扶着我回家。我醉得一塌糊涂,走起路来脚直打交叉。我们走近车门,他一边开门,一边搂着我,他力气不够,我差点倒在地上。他好不容易才把我弄上车,然后坐在车上直喘气。

    我嚷道:“我为大家唱一首歌。”然后就大声地唱了起来

    我醉得几乎不能动弹,他很吃力地扶我上楼,来到我家门口,他只好帮我拿钥匙。可找了很久没有找出来,杰心急地问我:“洁,你的钥匙在哪里,我找不到。”

    “我我也不知道,你自自己找吧!也许掉到水里了。哈哈”“啊,你不见了钥匙?那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你别问我。小姐,再来一罐。”

    “那只好送你去我家,住上一晚了。”

    “我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说完耷拉着头

    “好,我们哪里都不去”杰又把我扶下楼

    去到他家,他本想放我在沙发上,我却把他一拉,杰倒在我身上。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发现他倒在我身上,我愤怒地把他推开,说:“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

    “没有,我没有啊。是是你把我拉下来的。”

    “才不是呢!我怎会拉你,是你自己趴下来的。你还不承认。”

    杰无奈地说:“好,我道歉,行了吗?”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下不为例。你送我回家啦。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啊!我的头很疼。”

    “这是我家,我找不着你的钥匙,只好委屈你一晚了。你喝多了,你先躺着,我给你拿热毛巾敷敷头。不要乱动,小心掉下来,我很快回来。”

    杰去忙了,很快端来一盆热水,拧了一条毛巾敷在我额头上。我拉着他的手说:“太舒服了!”

    杰关切地问道:“好点吗?今天你生日,我还让你喝得这么醉,我,真该死。”他自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