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是你干的就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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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雪见她当场指控自己，又惊又气，又骇又悔，结结巴巴的叫道：“小赵你……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让你办……让你复制来着呀，你……你少推卸责任。我告诉你，你……你要这样，我第一个开除你！”
“就是你让我复制的，让我想想……”
小赵回忆了下，道：“上周二还是上周三，你找到我，让我复制的第一张SIM卡，就是秦阳这张。然后周五你又找到我，让我复制的薛冰那一张。”
“我没有，你说瞎话，你冤人……”朱明雪窘迫不堪的叫嚷道，语气透着委屈，但那张通红的脸庞已经出卖了她的心虚。
小赵对雷军道：“你们可以调取监控录像的，那两次都是她拿着写有手机号的小纸条找到我的，监控都拍下来了。”
闻听此言，朱明雪立时蔫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面如土灰，气势萎靡，整个人跟没了半条命似的。
张宏伟见状冷冷一笑，掏出铐子就要铐上她。
朱明雪听到铐子的哗啷响声，吓得抖作一团，想要退开几步躲避，却半步都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副冰凉的银镯子铐向自己。
可这时秦阳忽然出手，拦下了张宏伟，对朱明雪道：“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你跟我们出来。”当先走向门口。
朱明雪不敢不听，在雷军和张宏伟的监视下一步一步艰难的跟了出去。
“朱明雪，你现在听好，只要你能老实交代出找你复制……”
营业厅外僻静处，秦阳刚说到这，朱明雪已经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是林志刚让我复制的，林志刚！”
秦阳、雷军和张宏伟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同时心头巨震，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惊诧之色。
“林志刚你们不认识？就是你们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啊。”
朱明雪还当三人没听说过林志刚这个人呢，赶忙解释了一下，说完又拿出手机，打开和林志刚的通话记录给他们看，道：“他是我老同学，跟我交情一直不错，他找到我，我不能不帮忙啊，但我可没存着害谁的心啊，我是无辜的，你们千万别抓我啊，要抓就去抓林志刚……”说到这已经吓得红了眼圈。
张宏伟点头道：“不抓你，但接下来你要留在营业厅，哪都别去，随叫随到，配合调查。”
朱明雪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吃米，别提多乖巧了，再也不复之前的怠慢骄横之色。
“你手机我们先借用一下，你回去忙你的吧，记得不要向林志刚通风报信，否则给你罪加一等。”秦阳拿过她的手机说道。
“好，好，我记住了，绝对不敢，谢谢，谢谢你们，那我就先回去了。”朱明雪得脱大难，别提多庆幸了，赶忙往营业厅里跑，一边跑一边不停回头看，似乎生怕三人再叫住她。
但秦阳三人谁都没拿正眼瞧她，因为接下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商量。
“虽然抓出了林志刚这个幕后黑手之一，但咱们目前还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不雅录像是他用复制卡登陆我微信发出去的，因此是不是暂时不便抓他？”秦阳询问办案经验老到的张宏伟。
张宏伟摇头道：“不，现在就可以用配合调查的名义控制他了，要他解释为什么要复制你们的SIM卡，以及那两张复制卡的下落，他不管怎样都难以自圆其说。先将他控制住，咱们再继续寻找证据定他的罪，同时也能避免他在咱们侦破过程中给咱们使绊子。”
“那我这就给局长打电话申请，估计他还要跟洪建设沟通一下，才能允许咱们控制林志刚。”雷军掏出手机说道。
“这么说，林志刚是洪建设的人？”秦阳皱眉问道。
雷军和张宏伟都点了点头。
秦阳又问：“那洪建设会同意控制他吗？”
雷军道：“放心吧，洪建设不同意也不行，因为线索已经指向了林志刚头上。”说完给王兴华打电话汇报情况。
秦阳缓缓点头，心里琢磨：“既然林志刚是洪建设的人，那之前他击毙绑架案主犯之一的范小力，以及这次的陷害事件，会不会跟洪建设有关系呢？以林志刚本身的职权，估计他是没胆子做这两件事的，应该有洪建设这样的局领导给他撑腰才对。”
又想：“这两次事件的布局，手笔都很大，牵扯到的社会关系都很多，破绽也都很少，只能是陆捷那等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布的局，而我也怀疑这两次的幕后黑手都是他。这样前后一分析，难道说，洪建设也是陆捷的人？利用手中掌握的公安特权，帮陆捷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么一想，秦阳大脑豁然开朗，在之前的绑架案中，他只是单纯的怀疑，陆捷在县公安局安插了不少内鬼，但现在想一想，位高权重的陆捷，怎么可能自堕身价去结识类似林志刚这等小角色？在他们之间，肯定还有一个中间人啊，替陆捷传达心意给林志刚这种一线干警，而洪建设就是最好的中间人！
“你快告诉王局长，这次的事件洪建设也有参与，而且他是陆捷的人！”想明白之后，秦阳对雷军说道。
雷军吃了一惊，直接呆住，这时电话也通了，他赶忙跟彼端的王兴华说起最新发现，包括秦阳刚刚的论断。
王兴华听后很是震惊，毕竟不论换做是谁，怕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副手和下属会策划组织了这样一场耸人听闻的大案，道：“确认线索指向了林志刚吗？这一点一定要确定，我过会儿可是要和洪建设通电话说这事的，不能给他留下任何的错处可抓。”
“确认，保证没问题，我们仨都在这盯着呢！”雷军承诺道。
王兴华沉吟片刻，道：“我担心要先通报给洪建设的话，他可能会向林志刚通风报信，甚至是帮林志刚擦屁股，所以稳妥起见，我先不联系洪建设。这样，我先叫林志刚过来，等他一到县委，你们就控制住他问话，等问出重大线索或者证据后，我再跟洪建设说，他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雷军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便同意了，挂掉电话将王兴华的想法跟秦阳二人说了，三人便上车返回县委大院。
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趟，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但三人都急着翻案，也没心思吃饭。
秦阳记着和县首富杨宝华的约定，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将饭局延后。
赶回县委后，三人留在车里没下来，专等林志刚赶到。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一辆警车慢悠悠的开进县委大院，张宏伟老远就认出车里坐着的是林志刚，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三人做好了下车出手的准备。
秦阳特意将手机录音程序打开，准备录下林志刚过会儿的话语。
等林志刚把车停好、下得车来的时候，秦阳三人同时下车，快步迎了过去，将他围在正中。
林志刚眼见三人面色不善的将自己围住，脸色微变，问道：“雷主任，宏伟，你们这什么意思？”
“林队长，我们想找你问个事儿。”秦阳抢先接茬。
林志刚看他两眼，道：“哦？不知道秦主任要跟我问什么？县委办跟我们刑侦大队好像没打过什么交道吧？哦，对了，你是不是要问、捅伤王涛凶手的抓捕情况啊？秦主任有所不知，这个案子我已经移交给了宏伟负责，你应该问他才对。”
秦阳见他这么善于打岔，呵呵一笑，道：“我是要问问林队长，你复制我和薛书记的手机SIM卡，是什么意思？”
“什么？我复制你和薛书记的手机SIM卡？我什么时候复制了？秦主任，你没搞错吧？我复制你们SIM卡干什么？”
林志刚很是惊愕的问道，心里却是大为震骇：“他们怎么会找上我？难道他们又去营业厅调查了，并且逼迫朱明雪把我交代出来了？”
想到这，他口中无比苦涩，大脑一阵阵蒙圈，别提有多不自在了。
“行了，你就别当面演戏了，朱明雪都把你供出来了，你还装什么蒜啊？赶紧老实承认！”秦阳不耐烦地道。
林志刚脸色一沉，吓唬他道：“你怎么跟我说话呢？啊？我之所以好言好语跟你说话，是敬你是县委办副主任，怎么着，你以为我是怕你呀？我告诉你，我这个刑警大队长也是副科级呢！你少拿对待下属和囚犯的语气对我说话，不然我可跟你不客气！”
秦阳鄙夷的笑起来，道：“我跟你客气说话，你跟我装蒜；我语气严厉点吧，你又给我端起大队长的架子来了。呵呵，你可是真会演戏啊，不过在我面前都是徒劳。”
雷军听到这说道：“林志刚，说说吧，你让朱明雪帮你复制秦主任和薛书记的手机卡，是什么目的？”
林志刚心知肚明，既然朱明雪已经把自己卖了，那自己就不能否认了，否则秦阳三人会有相应证据来打自己的脸，只能捏着鼻子承认，还好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现在也不用慌就是了，坦然说道：“对，没错，我承认，我是复制了他们俩的手机卡。”
“那你刚才还给我装蒜？”秦阳轻蔑的问道。
林志刚看向他道：“因为我做的事不大光彩，所以能不承认，就不承认。”
“你什么目的？”雷军再次问道。
林志刚一脸淡定的解释道：“我之所以复制秦阳的手机卡，是因为在之前曹子健策划组织的故意伤害案中，我怀疑秦阳没被打断胳膊，但他又不承认，所以我就偷偷复制了他的卡，打算看看他会否在电话短信里露出什么马脚。”
朱明雪见她当场指控自己，又惊又气，又骇又悔，结结巴巴的叫道：“小赵你……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让你办……让你复制来着呀，你……你少推卸责任。我告诉你，你……你要这样，我第一个开除你！”
“就是你让我复制的，让我想想……”
小赵回忆了下，道：“上周二还是上周三，你找到我，让我复制的第一张SIM卡，就是秦阳这张。然后周五你又找到我，让我复制的薛冰那一张。”
“我没有，你说瞎话，你冤人……”朱明雪窘迫不堪的叫嚷道，语气透着委屈，但那张通红的脸庞已经出卖了她的心虚。
小赵对雷军道：“你们可以调取监控录像的，那两次都是她拿着写有手机号的小纸条找到我的，监控都拍下来了。”
闻听此言，朱明雪立时蔫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面如土灰，气势萎靡，整个人跟没了半条命似的。
张宏伟见状冷冷一笑，掏出铐子就要铐上她。
朱明雪听到铐子的哗啷响声，吓得抖作一团，想要退开几步躲避，却半步都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副冰凉的银镯子铐向自己。
可这时秦阳忽然出手，拦下了张宏伟，对朱明雪道：“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你跟我们出来。”当先走向门口。
朱明雪不敢不听，在雷军和张宏伟的监视下一步一步艰难的跟了出去。
“朱明雪，你现在听好，只要你能老实交代出找你复制……”
营业厅外僻静处，秦阳刚说到这，朱明雪已经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是林志刚让我复制的，林志刚！”
秦阳、雷军和张宏伟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同时心头巨震，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惊诧之色。
“林志刚你们不认识？就是你们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啊。”
朱明雪还当三人没听说过林志刚这个人呢，赶忙解释了一下，说完又拿出手机，打开和林志刚的通话记录给他们看，道：“他是我老同学，跟我交情一直不错，他找到我，我不能不帮忙啊，但我可没存着害谁的心啊，我是无辜的，你们千万别抓我啊，要抓就去抓林志刚……”说到这已经吓得红了眼圈。
张宏伟点头道：“不抓你，但接下来你要留在营业厅，哪都别去，随叫随到，配合调查。”
朱明雪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吃米，别提多乖巧了，再也不复之前的怠慢骄横之色。
“你手机我们先借用一下，你回去忙你的吧，记得不要向林志刚通风报信，否则给你罪加一等。”秦阳拿过她的手机说道。
“好，好，我记住了，绝对不敢，谢谢，谢谢你们，那我就先回去了。”朱明雪得脱大难，别提多庆幸了，赶忙往营业厅里跑，一边跑一边不停回头看，似乎生怕三人再叫住她。
但秦阳三人谁都没拿正眼瞧她，因为接下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商量。
“虽然抓出了林志刚这个幕后黑手之一，但咱们目前还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不雅录像是他用复制卡登陆我微信发出去的，因此是不是暂时不便抓他？”秦阳询问办案经验老到的张宏伟。
张宏伟摇头道：“不，现在就可以用配合调查的名义控制他了，要他解释为什么要复制你们的SIM卡，以及那两张复制卡的下落，他不管怎样都难以自圆其说。先将他控制住，咱们再继续寻找证据定他的罪，同时也能避免他在咱们侦破过程中给咱们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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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林志刚是洪建设的人？”秦阳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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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又问：“那洪建设会同意控制他吗？”
雷军道：“放心吧，洪建设不同意也不行，因为线索已经指向了林志刚头上。”说完给王兴华打电话汇报情况。
秦阳缓缓点头，心里琢磨：“既然林志刚是洪建设的人，那之前他击毙绑架案主犯之一的范小力，以及这次的陷害事件，会不会跟洪建设有关系呢？以林志刚本身的职权，估计他是没胆子做这两件事的，应该有洪建设这样的局领导给他撑腰才对。”
又想：“这两次事件的布局，手笔都很大，牵扯到的社会关系都很多，破绽也都很少，只能是陆捷那等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布的局，而我也怀疑这两次的幕后黑手都是他。这样前后一分析，难道说，洪建设也是陆捷的人？利用手中掌握的公安特权，帮陆捷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么一想，秦阳大脑豁然开朗，在之前的绑架案中，他只是单纯的怀疑，陆捷在县公安局安插了不少内鬼，但现在想一想，位高权重的陆捷，怎么可能自堕身价去结识类似林志刚这等小角色？在他们之间，肯定还有一个中间人啊，替陆捷传达心意给林志刚这种一线干警，而洪建设就是最好的中间人！
“你快告诉王局长，这次的事件洪建设也有参与，而且他是陆捷的人！”想明白之后，秦阳对雷军说道。
雷军吃了一惊，直接呆住，这时电话也通了，他赶忙跟彼端的王兴华说起最新发现，包括秦阳刚刚的论断。
王兴华听后很是震惊，毕竟不论换做是谁，怕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副手和下属会策划组织了这样一场耸人听闻的大案，道：“确认线索指向了林志刚吗？这一点一定要确定，我过会儿可是要和洪建设通电话说这事的，不能给他留下任何的错处可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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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华沉吟片刻，道：“我担心要先通报给洪建设的话，他可能会向林志刚通风报信，甚至是帮林志刚擦屁股，所以稳妥起见，我先不联系洪建设。这样，我先叫林志刚过来，等他一到县委，你们就控制住他问话，等问出重大线索或者证据后，我再跟洪建设说，他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雷军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便同意了，挂掉电话将王兴华的想法跟秦阳二人说了，三人便上车返回县委大院。
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趟，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但三人都急着翻案，也没心思吃饭。
秦阳记着和县首富杨宝华的约定，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将饭局延后。
赶回县委后，三人留在车里没下来，专等林志刚赶到。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一辆警车慢悠悠的开进县委大院，张宏伟老远就认出车里坐着的是林志刚，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三人做好了下车出手的准备。
秦阳特意将手机录音程序打开，准备录下林志刚过会儿的话语。
等林志刚把车停好、下得车来的时候，秦阳三人同时下车，快步迎了过去，将他围在正中。
林志刚眼见三人面色不善的将自己围住，脸色微变，问道：“雷主任，宏伟，你们这什么意思？”
“林队长，我们想找你问个事儿。”秦阳抢先接茬。
林志刚看他两眼，道：“哦？不知道秦主任要跟我问什么？县委办跟我们刑侦大队好像没打过什么交道吧？哦，对了，你是不是要问、捅伤王涛凶手的抓捕情况啊？秦主任有所不知，这个案子我已经移交给了宏伟负责，你应该问他才对。”
秦阳见他这么善于打岔，呵呵一笑，道：“我是要问问林队长，你复制我和薛书记的手机SIM卡，是什么意思？”
“什么？我复制你和薛书记的手机SIM卡？我什么时候复制了？秦主任，你没搞错吧？我复制你们SIM卡干什么？”
林志刚很是惊愕的问道，心里却是大为震骇：“他们怎么会找上我？难道他们又去营业厅调查了，并且逼迫朱明雪把我交代出来了？”
想到这，他口中无比苦涩，大脑一阵阵蒙圈，别提有多不自在了。
“行了，你就别当面演戏了，朱明雪都把你供出来了，你还装什么蒜啊？赶紧老实承认！”秦阳不耐烦地道。
林志刚脸色一沉，吓唬他道：“你怎么跟我说话呢？啊？我之所以好言好语跟你说话，是敬你是县委办副主任，怎么着，你以为我是怕你呀？我告诉你，我这个刑警大队长也是副科级呢！你少拿对待下属和囚犯的语气对我说话，不然我可跟你不客气！”
秦阳鄙夷的笑起来，道：“我跟你客气说话，你跟我装蒜；我语气严厉点吧，你又给我端起大队长的架子来了。呵呵，你可是真会演戏啊，不过在我面前都是徒劳。”
雷军听到这说道：“林志刚，说说吧，你让朱明雪帮你复制秦主任和薛书记的手机卡，是什么目的？”
林志刚心知肚明，既然朱明雪已经把自己卖了，那自己就不能否认了，否则秦阳三人会有相应证据来打自己的脸，只能捏着鼻子承认，还好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现在也不用慌就是了，坦然说道：“对，没错，我承认，我是复制了他们俩的手机卡。”
“那你刚才还给我装蒜？”秦阳轻蔑的问道。
林志刚看向他道：“因为我做的事不大光彩，所以能不承认，就不承认。”
“你什么目的？”雷军再次问道。
林志刚一脸淡定的解释道：“我之所以复制秦阳的手机卡，是因为在之前曹子健策划组织的故意伤害案中，我怀疑秦阳没被打断胳膊，但他又不承认，所以我就偷偷复制了他的卡，打算看看他会否在电话短信里露出什么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