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Le bai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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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马上就回来了，应该十点半左右到，我先打车把艾丽莎她们送回学校，以后不会这么晚回来了，好好好，嗯。”
终于坐上了回城的高铁。
艾丽莎的父亲本来给她准备了一整套的厨师刀具，准备让她带回去，但听到带刀不能上火车以后，他立马就露出了十分沮丧的神情。
一个身高快要顶到天花板的肌肉壮汉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真是一副超现实的光景。
然而里卡多先生并没有气馁，估计他现在正在认真仔细地包装着摆满刀具的刀架，准备通过快递的形式把刀具送到艾丽莎的学校。
按他的话说，这是“就算在外面也不能丢下家族的手艺。”
但诺艾尔女士解释的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如果按她的话说，给艾丽莎准备这么齐全的厨具，完全就是为了去我家做饭的时候方便。
所谓的“不仅要抓住男人的胃，还要征服男人的胃。”
虽然能多尝到艾丽莎的手艺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这山崩海啸一样的压力真的是……
我觉得我的胃没来由地痛了起来。
“啊，你问我给没给你带东西？”
我现在正和我家妈妈通着电话，两个女生则坐在我的身边看着白天的游戏公司发来的照片样本。
照片的细节还很粗糙，可以看出没经过多少后期处理，但两人的美貌完全没有被这粗糙的镜头感掩盖。
这照片完全可以直接当成正片发出去，说不定还会被人认为这是一种特殊的处理方法。
电话的那头，我家老太婆用担心的语气和我叨叨了半天，我也跟她解释了半天，最后她终于是放过了我。
“那小墨你有没有记得给我带伴手礼呀？”
临到通话即将结束的最后，她在电话里这么问我。
“呃……”
我瞟了一眼放在我腿上的保温盒。
盒子非常高，共有好几层，整个盒子都是保温设计，盒子的表面刻着艾丽莎家餐厅的标志。
这是艾丽莎的父母给我打包的全餐一整套，这么大的盒子根本没办法放到高铁的货架上去，没办法，最后只能放在了我腿上，幸好这高质量的不锈钢餐具不会漏。
艾丽莎对她的小叶老师的厨艺评价非常高，这让艾丽莎的父母也对我家妈妈起了兴趣。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眼前这个巨大的保温饭盒，我们马上要离开艾丽莎家的餐厅的时候，诺艾尔女士一边把这东西往我手里塞，一边说着。
“这是我们给叶老师的一点心意，也请她品尝以后给我们一些意见和建议，会对我们有很大帮助的！”
于是我就变成了史上送货距离最远的外卖小哥，送货距离长达三百公里。
如果我失业了，去应聘饿〇么说不定还会给我个金牌送货员的称号。
“因为我见到艾丽莎的父母了，她们家不是开餐厅的嘛，现在我腿上放着她家的全餐一整套，说都是给你的……”
“呀！你都见过艾丽莎的爸妈啦？”
电话那头传来了十分惊讶的声音，但好像不是因为我腿上这个盒子。
“嗯，活动途中遇到了艾丽莎的妈妈，然后我和颜楚楚被邀请去她家吃晚饭了……”
我选择性地略掉了很多细节，比如艾丽莎的父亲为了我们把店给关门歇业了这种事情。
再让我想起来这些的话，我这胃可就真的受不了了。
现在可怜的它都已经在压力之下皱成了一团。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电话那头传来得意洋洋的声音：“早就告诉过你了，你的事情我没有一件不清楚的！”
“好好好，你不是我妈么，当妈的清楚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很正常……”
“你跟他们介绍我了没有？”
“就大概提了一下，又不是相亲，介绍的那么清楚干嘛。”
我稍微有点尴尬，瞟了坐在旁边的艾丽莎一眼，还好她没有听到我和妈妈之间的对话。
“你怎么能不介绍我咧？要是她们知道你家的长辈这么成熟稳重，那肯定对你的印象分又上去了。”
成熟稳重这两个词哪个偏旁部首跟你沾的上边啊？？
“那他们对你的印象怎么样？”
“我觉得应该还算是不错吧，她妈妈叫诺艾尔，好像还挺喜欢我的。”
都已经喜欢到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手臂的地步了。
“她爸爸叫里卡多，是一个身高比我还高一个头，手臂有我大腿那么粗的壮汉。”
然后这壮汉偶尔会露出非常少女的表情不说，还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差点给我捏个锁骨骨折。
“小墨你的表现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啊！”
电话那边传来我家妈妈十分高兴的声音：“我好像好久都没夸过你了，今天我就要夸你一下！good job！”
但是我根本没想着要好好表现啊？！
“哎呀，不过这样子就有点麻烦了，你这边进展这么好，小李子那边怎么办？”
我家妈妈在电话那头砸了咂嘴。
“我都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居然会有超过一个的女生看上你。”
说老实话，我也没想过。
以前我以为恋爱就是两个人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走在一起，自然而然地牵起手来，自然而然地相伴余生。
但现实击碎了当时还年轻的我的幻想。
现在现实又把一个两难的选择扔在了我的面前。
“在你二十四岁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就这么孤独终老了呢？”
你这就太过分了吧！
“还想着要是没人陪你的话，就算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很丢人，我也要一直照顾你的。”
“感觉咱们家还是和那样的家庭不太一样的吧……”
我也不是尼特族，既没有压榨白发苍苍的父母，也没有荒废着年轻的时光无所事事。对我来说，让我这个年轻的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应该是我最重要的目标之一了。
“总之你这次可一定得抓住机会啊，万一到最后两个姑娘都后悔了，你这终身大事可真的就……”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没魅力的人啊？”
“我这还是跟你客气了呢！”
不要再继续伤害我的心灵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
说完这么一句，我家妈妈挂掉了电话，我刚打算把手机揣回兜里，手机却又振动了起来。
居然是焦余容。
电话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我一觉起来你连房都退了啊！”
“……你是睡到这会儿了才起来是么！”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列车外面一片漆黑，车子在静谧的黑夜当中高速向前疾驰着。
我错了，小焦女士真的睡起来的话，这实力一只小拇指就能碾死全世界的树懒。
“唔嗯……你们是回去了吗？”
“对呀，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你你，你那个……”
焦余容难得地显现出了有点紧张的语气“你没有趁我喝醉的时候做什么吧！”
“你就算没喝醉，我也不会做什么的好吗。”
“没喝醉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喝醉了的话我会稍微有点，那个，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
这是说喝醉酒以后乱咬人的习惯吗？
“啊，没事，不就是咬人……”
“果然我又这样了吗！啊啊啊啊！”
电话那边能感觉到焦余容正在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
原来这家伙自己知道自己喝醉酒以后什么样啊。
“知道自己什么样你还不好好管管自己？”
“喝醉以后怎么控制啊！倒是你怎么都不管管我啊！”
我管了啊！
要是没有我塞在你嘴里的毛巾，说不定家具都要被你咬坏了。
“唔………………”
焦余容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
“我要灭你的口！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我再有半个月就搬过去了！”
明明是这家伙自己要找我喝酒，咬了人还要灭这个人的口，太残暴了吧？！
我刚想说点什么，电话就被挂掉了。
正当我脑子里想着要不要去乌干达之类的地方避避难的时候，车子到站了。
出站打车，把两个姑娘送回学校宿舍。
因为是短途旅行，两个姑娘带的行李也不多，宿舍楼也有电梯，帮她们把行李箱搬到宿舍楼门口以后，我终于放下心来。
“那我先提着行李上去啦，你们小两口口流一下感情，艾丽莎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也完全没问题~”
颜楚楚拖着行李，带着略微有些深意的笑容进了电梯。
宿舍楼门口剩下我和艾丽莎两个人。
“那艾丽莎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已经相当晚了。”
看了一眼表，将近十一点钟了，要是平常我这个时候说不定都准备睡觉了。
“呃，小墨。”
艾丽莎没有理会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反而是满脸通红地憋出了这几个字。
“怎么啦？”
“那个，既然我爸妈都已经同意了，今天晚上，要不，要不。”
她抬起头来：“我就真的不要回宿舍去了吧？”
我的心跳顿时停摆了。
“可以……吗？”
“……不行吧。”
艾丽莎露出失望的表情低下头。
“真的不能答应我吗。”
“……我希望你好好爱惜自己。”
我俯下身来爱怜地抚摸着艾丽莎耳后的发丝。
其实我也知道，这都只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
我的确喜欢艾丽莎，但却没有做好背负这份感情的准备。
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接受她的恋情吗？
“……借口。”
“我自己也知道。”
“但是我会一直喜欢你的。”艾丽莎抬起头：“明天我还能见到你，对不对？”
“如果你想见我了，随时来找我都是可以的。”
“那我希望我的余生每天都能见到你，这个要求可以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呆呆地立在那里。
“不用回答。”
低我一个头的艾丽莎抱着我，献上了热烈的法式拥吻。
法国人的热烈感情是刻在灵魂里的。
在这一瞬间，艾丽莎的感情终于彻底地爆发了。
我感觉我就像是被她渴求着，被她索取着。
和她如胶似漆，融合为一体，像是永远都无法分离。
………………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做的好不好？”
吻毕，艾丽莎摸着自己的嘴唇，像是在确认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嗯，虽然没有达成最终目的，不过我这个可爱的女朋友终于得到吻别啦。”
她笑得非常开心。
“明天我也要这样，可以吗？”
“Mon Chéri”
“啊，对，对，对马上就回来了，应该十点半左右到，我先打车把艾丽莎她们送回学校，以后不会这么晚回来了，好好好，嗯。”
终于坐上了回城的高铁。
艾丽莎的父亲本来给她准备了一整套的厨师刀具，准备让她带回去，但听到带刀不能上火车以后，他立马就露出了十分沮丧的神情。
一个身高快要顶到天花板的肌肉壮汉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真是一副超现实的光景。
然而里卡多先生并没有气馁，估计他现在正在认真仔细地包装着摆满刀具的刀架，准备通过快递的形式把刀具送到艾丽莎的学校。
按他的话说，这是“就算在外面也不能丢下家族的手艺。”
但诺艾尔女士解释的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如果按她的话说，给艾丽莎准备这么齐全的厨具，完全就是为了去我家做饭的时候方便。
所谓的“不仅要抓住男人的胃，还要征服男人的胃。”
虽然能多尝到艾丽莎的手艺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这山崩海啸一样的压力真的是……
我觉得我的胃没来由地痛了起来。
“啊，你问我给没给你带东西？”
我现在正和我家妈妈通着电话，两个女生则坐在我的身边看着白天的游戏公司发来的照片样本。
照片的细节还很粗糙，可以看出没经过多少后期处理，但两人的美貌完全没有被这粗糙的镜头感掩盖。
这照片完全可以直接当成正片发出去，说不定还会被人认为这是一种特殊的处理方法。
电话的那头，我家老太婆用担心的语气和我叨叨了半天，我也跟她解释了半天，最后她终于是放过了我。
“那小墨你有没有记得给我带伴手礼呀？”
临到通话即将结束的最后，她在电话里这么问我。
“呃……”
我瞟了一眼放在我腿上的保温盒。
盒子非常高，共有好几层，整个盒子都是保温设计，盒子的表面刻着艾丽莎家餐厅的标志。
这是艾丽莎的父母给我打包的全餐一整套，这么大的盒子根本没办法放到高铁的货架上去，没办法，最后只能放在了我腿上，幸好这高质量的不锈钢餐具不会漏。
艾丽莎对她的小叶老师的厨艺评价非常高，这让艾丽莎的父母也对我家妈妈起了兴趣。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眼前这个巨大的保温饭盒，我们马上要离开艾丽莎家的餐厅的时候，诺艾尔女士一边把这东西往我手里塞，一边说着。
“这是我们给叶老师的一点心意，也请她品尝以后给我们一些意见和建议，会对我们有很大帮助的！”
于是我就变成了史上送货距离最远的外卖小哥，送货距离长达三百公里。
如果我失业了，去应聘饿〇么说不定还会给我个金牌送货员的称号。
“因为我见到艾丽莎的父母了，她们家不是开餐厅的嘛，现在我腿上放着她家的全餐一整套，说都是给你的……”
“呀！你都见过艾丽莎的爸妈啦？”
电话那头传来了十分惊讶的声音，但好像不是因为我腿上这个盒子。
“嗯，活动途中遇到了艾丽莎的妈妈，然后我和颜楚楚被邀请去她家吃晚饭了……”
我选择性地略掉了很多细节，比如艾丽莎的父亲为了我们把店给关门歇业了这种事情。
再让我想起来这些的话，我这胃可就真的受不了了。
现在可怜的它都已经在压力之下皱成了一团。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电话那头传来得意洋洋的声音：“早就告诉过你了，你的事情我没有一件不清楚的！”
“好好好，你不是我妈么，当妈的清楚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很正常……”
“你跟他们介绍我了没有？”
“就大概提了一下，又不是相亲，介绍的那么清楚干嘛。”
我稍微有点尴尬，瞟了坐在旁边的艾丽莎一眼，还好她没有听到我和妈妈之间的对话。
“你怎么能不介绍我咧？要是她们知道你家的长辈这么成熟稳重，那肯定对你的印象分又上去了。”
成熟稳重这两个词哪个偏旁部首跟你沾的上边啊？？
“那他们对你的印象怎么样？”
“我觉得应该还算是不错吧，她妈妈叫诺艾尔，好像还挺喜欢我的。”
都已经喜欢到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手臂的地步了。
“她爸爸叫里卡多，是一个身高比我还高一个头，手臂有我大腿那么粗的壮汉。”
然后这壮汉偶尔会露出非常少女的表情不说，还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差点给我捏个锁骨骨折。
“小墨你的表现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啊！”
电话那边传来我家妈妈十分高兴的声音：“我好像好久都没夸过你了，今天我就要夸你一下！good job！”
但是我根本没想着要好好表现啊？！
“哎呀，不过这样子就有点麻烦了，你这边进展这么好，小李子那边怎么办？”
我家妈妈在电话那头砸了咂嘴。
“我都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居然会有超过一个的女生看上你。”
说老实话，我也没想过。
以前我以为恋爱就是两个人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走在一起，自然而然地牵起手来，自然而然地相伴余生。
但现实击碎了当时还年轻的我的幻想。
现在现实又把一个两难的选择扔在了我的面前。
“在你二十四岁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就这么孤独终老了呢？”
你这就太过分了吧！
“还想着要是没人陪你的话，就算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很丢人，我也要一直照顾你的。”
“感觉咱们家还是和那样的家庭不太一样的吧……”
我也不是尼特族，既没有压榨白发苍苍的父母，也没有荒废着年轻的时光无所事事。对我来说，让我这个年轻的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应该是我最重要的目标之一了。
“总之你这次可一定得抓住机会啊，万一到最后两个姑娘都后悔了，你这终身大事可真的就……”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没魅力的人啊？”
“我这还是跟你客气了呢！”
不要再继续伤害我的心灵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
说完这么一句，我家妈妈挂掉了电话，我刚打算把手机揣回兜里，手机却又振动了起来。
居然是焦余容。
电话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我一觉起来你连房都退了啊！”
“……你是睡到这会儿了才起来是么！”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列车外面一片漆黑，车子在静谧的黑夜当中高速向前疾驰着。
我错了，小焦女士真的睡起来的话，这实力一只小拇指就能碾死全世界的树懒。
“唔嗯……你们是回去了吗？”
“对呀，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你你，你那个……”
焦余容难得地显现出了有点紧张的语气“你没有趁我喝醉的时候做什么吧！”
“你就算没喝醉，我也不会做什么的好吗。”
“没喝醉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喝醉了的话我会稍微有点，那个，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
这是说喝醉酒以后乱咬人的习惯吗？
“啊，没事，不就是咬人……”
“果然我又这样了吗！啊啊啊啊！”
电话那边能感觉到焦余容正在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
原来这家伙自己知道自己喝醉酒以后什么样啊。
“知道自己什么样你还不好好管管自己？”
“喝醉以后怎么控制啊！倒是你怎么都不管管我啊！”
我管了啊！
要是没有我塞在你嘴里的毛巾，说不定家具都要被你咬坏了。
“唔………………”
焦余容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
“我要灭你的口！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我再有半个月就搬过去了！”
明明是这家伙自己要找我喝酒，咬了人还要灭这个人的口，太残暴了吧？！
我刚想说点什么，电话就被挂掉了。
正当我脑子里想着要不要去乌干达之类的地方避避难的时候，车子到站了。
出站打车，把两个姑娘送回学校宿舍。
因为是短途旅行，两个姑娘带的行李也不多，宿舍楼也有电梯，帮她们把行李箱搬到宿舍楼门口以后，我终于放下心来。
“那我先提着行李上去啦，你们小两口口流一下感情，艾丽莎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也完全没问题~”
颜楚楚拖着行李，带着略微有些深意的笑容进了电梯。
宿舍楼门口剩下我和艾丽莎两个人。
“那艾丽莎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已经相当晚了。”
看了一眼表，将近十一点钟了，要是平常我这个时候说不定都准备睡觉了。
“呃，小墨。”
艾丽莎没有理会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反而是满脸通红地憋出了这几个字。
“怎么啦？”
“那个，既然我爸妈都已经同意了，今天晚上，要不，要不。”
她抬起头来：“我就真的不要回宿舍去了吧？”
我的心跳顿时停摆了。
“可以……吗？”
“……不行吧。”
艾丽莎露出失望的表情低下头。
“真的不能答应我吗。”
“……我希望你好好爱惜自己。”
我俯下身来爱怜地抚摸着艾丽莎耳后的发丝。
其实我也知道，这都只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
我的确喜欢艾丽莎，但却没有做好背负这份感情的准备。
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接受她的恋情吗？
“……借口。”
“我自己也知道。”
“但是我会一直喜欢你的。”艾丽莎抬起头：“明天我还能见到你，对不对？”
“如果你想见我了，随时来找我都是可以的。”
“那我希望我的余生每天都能见到你，这个要求可以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呆呆地立在那里。
“不用回答。”
低我一个头的艾丽莎抱着我，献上了热烈的法式拥吻。
法国人的热烈感情是刻在灵魂里的。
在这一瞬间，艾丽莎的感情终于彻底地爆发了。
我感觉我就像是被她渴求着，被她索取着。
和她如胶似漆，融合为一体，像是永远都无法分离。
………………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做的好不好？”
吻毕，艾丽莎摸着自己的嘴唇，像是在确认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嗯，虽然没有达成最终目的，不过我这个可爱的女朋友终于得到吻别啦。”
她笑得非常开心。
“明天我也要这样，可以吗？”
“Mon Ché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