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其一 一生与一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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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
真到自己结婚的时候，就会发现之前听说的那些事情完全都是扯淡。
什么见到新娘第一次穿婚纱的样子会激动地流泪啊，什么念誓词的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啊。
面对着明显公式化念着台词的证婚人，我甚至感觉有点犯困。
话说回来了，为什么非得用西方式婚礼呢，我明明也不是哪种宗教的信徒，跟着证婚人念这种台词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虽说我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精神，甚至已经强行把自己的几个哈欠都压下去了，但不得不说的是，今天的新娘是真的好看。
何所在毫不客气地拿了我的信用卡，给我换回了这套衣服，虽说又让我背了一屁股债，但看着现在在我身边站着的新娘，我开始觉得这笔钱是我这辈子花的最值得的一笔钱了。
可能是为了和中国的传统文化靠拢，最近的婚纱都有盖头的设计元素，虽说盖的不是那么严实，基本上用的都是白色的薄纱，但仍然带来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婚纱本身是抹胸的设计，她肩膀的肌肤大片地裸露在外，细腻白净的脖颈上则是挂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铂金项坠，全身上下都刻着复杂的装饰花纹，除了花鸟鱼兽，还有围绕全身的绿叶花朵，整体显得十分和谐匀称。
再往下看，让人比较意外的是，下面也是短裙的设计。
虽说腿上什么都没穿让人有点遗憾，不过她踩着高跟鞋，笔直站着的样子还是让我的鼻子有种温热的感觉，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流淌出什么东西一样。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还在听着证婚人誓词的小李子对我抛过来一个暧昧的眼神，然后微微地把左腿往上抬了一些，我眼前的风景看上去顿时变得更加糟糕了。
这妮子看来不知道这样挑逗我的后果是晚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对待。
不过其实昨天婚纱就送到了，所以，嗯……
她今天穿的这身是临时又做过一遍熨烫的，因为之前弄乱了。
对，弄乱了。
“……你愿意吗？”
证婚人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我的思考，真是太危险了，再想下去我说不定就要在现场亲朋好友的面前露出非常不堪的表情了。
“我愿意。”
我举起手回答道。
就算没人问我这个问题，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那新娘。”
证婚人又把重复的问题对着我身边站着的新娘问了一遍。
“我愿意。”
我也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的新娘回答完证婚人的问题以后，又瞥了我一眼，随后偷偷用手指戳了我一下。
可能是台下的人看到了她的小动作，我们身后的人群开始哄笑，有人开始起哄，口哨声不绝于耳。
“……”
我闭上眼睛。
要是婚礼能快点结束就好了。
我迫不及待想和身边的她待在一起。
只和她待在一起，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干扰，就像是我之前度过的那么长的岁月。
都是为了今天而存在的那样。
“婚礼进行到一半，新郎新娘哪去了？”
今天何所在的确穿上了她之前定做的那身伴娘装。
因为是同一家店的关系，她这身的设计和新娘装非常相似，都十分反传统地用上了短裙的设计，显得前卫而又大胆，对何所在本身来说，则是把她最大的优势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她现在坐在吧台垫高的椅子上，双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着，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有意无意的目光向这边聚集过来了。
“真是的，不会丢下我们这些人去过二人世界了吧？”
何所在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视线，她只是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笑着骂了一句。
虽说今天的新郎没什么钱，排场还搞得挺大的，她用手撑在脸颊上，环顾着四周。
有些被邀请来的宾客是今天的新郎在大学时候的同学，也是同是文学社的成员，他们是见过自己的。
今天他们来到会场看到自己的时候，都是一怔；在等到新娘出场的时候，又是一怔。
“怎么，你们就那么惊讶新娘不是我啊？”
她刚才曾经问了他们这样一句话，当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
“学姐，毕竟当时你们感情看着那是相当的好啊，现在我们还当你们是模范情侣呢。”
其中有个人回答道。
“你们是都没人出来台上那个是谁么？”
何所在问道，但面前的这帮人都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他们都觉得台上的黑土是走了口口运不知道从哪儿又认识了个不亚于所在学姐的美女，恨得牙根直痒痒。
“她也是你们同学啊？只不过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你们就好好猜去吧。”何所在回答道。
新郎新娘不在，八成是做什么不好在公众场合做的事情去了，摇晃着酒杯的何所在感觉到有点无聊，除了那几个并不怎么熟的学弟以外，她在会场里就没什么旧识了。
到底什么时候，连黑土身边的人都换了一茬了？
到今天她才惊讶地发现这个事实。
“嗯？”
突然她发现身边坐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居然是经常到黑土家里去的那个法国女孩子。
今天她据说是拉了自家的队伍过来，挤掉了这家酒店的厨房，来给今天的这场宴会准备餐食。
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并没有穿准备好的伴娘装，而是穿着白色的厨师服，金色的头发紧紧盘在脑后，看上去十分干练。她白色的衣服领口处则是贴着三色旗的标志，以及两朵小花，能看的出来是米其林餐厅的标志。
“原来你家是做餐厅的……？”
因为实在没有事情好做，她找身边的女孩子攀谈了起来，印象中她好像叫艾丽莎吧？
“啊，是的，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穿家里餐厅的衣服。”
金发的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因为之前都没有带着家里的团队出来过。”
“你愿意……”
真到自己结婚的时候，就会发现之前听说的那些事情完全都是扯淡。
什么见到新娘第一次穿婚纱的样子会激动地流泪啊，什么念誓词的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啊。
面对着明显公式化念着台词的证婚人，我甚至感觉有点犯困。
话说回来了，为什么非得用西方式婚礼呢，我明明也不是哪种宗教的信徒，跟着证婚人念这种台词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虽说我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精神，甚至已经强行把自己的几个哈欠都压下去了，但不得不说的是，今天的新娘是真的好看。
何所在毫不客气地拿了我的信用卡，给我换回了这套衣服，虽说又让我背了一屁股债，但看着现在在我身边站着的新娘，我开始觉得这笔钱是我这辈子花的最值得的一笔钱了。
可能是为了和中国的传统文化靠拢，最近的婚纱都有盖头的设计元素，虽说盖的不是那么严实，基本上用的都是白色的薄纱，但仍然带来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婚纱本身是抹胸的设计，她肩膀的肌肤大片地裸露在外，细腻白净的脖颈上则是挂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铂金项坠，全身上下都刻着复杂的装饰花纹，除了花鸟鱼兽，还有围绕全身的绿叶花朵，整体显得十分和谐匀称。
再往下看，让人比较意外的是，下面也是短裙的设计。
虽说腿上什么都没穿让人有点遗憾，不过她踩着高跟鞋，笔直站着的样子还是让我的鼻子有种温热的感觉，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流淌出什么东西一样。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还在听着证婚人誓词的小李子对我抛过来一个暧昧的眼神，然后微微地把左腿往上抬了一些，我眼前的风景看上去顿时变得更加糟糕了。
这妮子看来不知道这样挑逗我的后果是晚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对待。
不过其实昨天婚纱就送到了，所以，嗯……
她今天穿的这身是临时又做过一遍熨烫的，因为之前弄乱了。
对，弄乱了。
“……你愿意吗？”
证婚人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我的思考，真是太危险了，再想下去我说不定就要在现场亲朋好友的面前露出非常不堪的表情了。
“我愿意。”
我举起手回答道。
就算没人问我这个问题，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那新娘。”
证婚人又把重复的问题对着我身边站着的新娘问了一遍。
“我愿意。”
我也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的新娘回答完证婚人的问题以后，又瞥了我一眼，随后偷偷用手指戳了我一下。
可能是台下的人看到了她的小动作，我们身后的人群开始哄笑，有人开始起哄，口哨声不绝于耳。
“……”
我闭上眼睛。
要是婚礼能快点结束就好了。
我迫不及待想和身边的她待在一起。
只和她待在一起，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干扰，就像是我之前度过的那么长的岁月。
都是为了今天而存在的那样。
“婚礼进行到一半，新郎新娘哪去了？”
今天何所在的确穿上了她之前定做的那身伴娘装。
因为是同一家店的关系，她这身的设计和新娘装非常相似，都十分反传统地用上了短裙的设计，显得前卫而又大胆，对何所在本身来说，则是把她最大的优势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她现在坐在吧台垫高的椅子上，双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着，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有意无意的目光向这边聚集过来了。
“真是的，不会丢下我们这些人去过二人世界了吧？”
何所在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视线，她只是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笑着骂了一句。
虽说今天的新郎没什么钱，排场还搞得挺大的，她用手撑在脸颊上，环顾着四周。
有些被邀请来的宾客是今天的新郎在大学时候的同学，也是同是文学社的成员，他们是见过自己的。
今天他们来到会场看到自己的时候，都是一怔；在等到新娘出场的时候，又是一怔。
“怎么，你们就那么惊讶新娘不是我啊？”
她刚才曾经问了他们这样一句话，当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
“学姐，毕竟当时你们感情看着那是相当的好啊，现在我们还当你们是模范情侣呢。”
其中有个人回答道。
“你们是都没人出来台上那个是谁么？”
何所在问道，但面前的这帮人都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他们都觉得台上的黑土是走了口口运不知道从哪儿又认识了个不亚于所在学姐的美女，恨得牙根直痒痒。
“她也是你们同学啊？只不过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你们就好好猜去吧。”何所在回答道。
新郎新娘不在，八成是做什么不好在公众场合做的事情去了，摇晃着酒杯的何所在感觉到有点无聊，除了那几个并不怎么熟的学弟以外，她在会场里就没什么旧识了。
到底什么时候，连黑土身边的人都换了一茬了？
到今天她才惊讶地发现这个事实。
“嗯？”
突然她发现身边坐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居然是经常到黑土家里去的那个法国女孩子。
今天她据说是拉了自家的队伍过来，挤掉了这家酒店的厨房，来给今天的这场宴会准备餐食。
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并没有穿准备好的伴娘装，而是穿着白色的厨师服，金色的头发紧紧盘在脑后，看上去十分干练。她白色的衣服领口处则是贴着三色旗的标志，以及两朵小花，能看的出来是米其林餐厅的标志。
“原来你家是做餐厅的……？”
因为实在没有事情好做，她找身边的女孩子攀谈了起来，印象中她好像叫艾丽莎吧？
“啊，是的，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穿家里餐厅的衣服。”
金发的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因为之前都没有带着家里的团队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