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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魔尊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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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在哪?我也要去学怎么做天香茗糕。”

    楚婉冰甚是兴奋地道,龙辉拉住她道:“此事不急,冰儿你陪我去接见一下木院主他们,待正事了解,我再带你去寻你娘跟二娘。”

    楚婉冰乖巧地点头答应。

    龙辉立即下令传召木天青、薛乐等人,之后又招来白翎羽,携两大正妃到正厅会客。

    接到召令,木天青和薛乐马不停蹄赶往江南王府,宫云飞也紧随其后,再婢女的引领下三人进入正厅,只见龙辉端坐正位,两位正妃娘娘左右各一,白翎羽依旧是一身武士袍,英姿飒爽;楚婉冰白衣若雪,妩媚倾城,双妃在旁更是衬得龙辉神武不凡。

    三人拱手行礼:“叩见江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见二位王妃娘娘,祝娘娘玉体万安。”

    龙辉手掌虚抬,道:“三位平身,请坐!来人——奉茶!”

    龙辉朝宫云飞笑道:“宫兄,不,应该是玉鹿侯爷,许久未见,仍是风采焕发!”

    宫云飞道:“王爷客套了,宫某能有今日,皆是拜王爷和护国公主所赐,大恩大德,宫家铭记在心。”

    白翎羽轻笑道:“侯爷言重了,宫家一门本是含冤,本宫不过让真相大白天下罢了。”

    木天青道:“龙主,二位娘娘,玉鹿侯曾在海上遇上袭击,各种缘由颇为耐人寻味。”

    龙辉来了兴趣,问道:“侯爷,可否跟本王详情一谈?”

    宫云飞点头称是,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龙辉闻言,又询问道:“侯爷,不知那对异国兄妹可在金陵,本王倒想当面与其一谈!”

    宫云飞道:“正在驿站。”

    龙辉扭过头对楚婉冰低语道:“冰儿,劳你派人接他们过来!”

    楚婉冰嫣然一笑,暗中以神念传音给度红尘道:“红奴,速速到驿站将一双西夷兄妹接回王府!”

    半响,厅内刮来一股丹红柔风,一双异国面孔立即出现在众人跟前,叫宫云飞和薛乐不免啧啧称奇。

    方才还在驿站客房,如今却到了一个华贵广阔的大厅,他们兄妹二人不禁惊骇万分,警惕地看着龙辉。

    宫云飞忙用夷语跟尼亚兄妹解释道:“这位是江南王,他有办法对付那些怪物。”

    尼亚兄妹露出惊喜之色,表情极为激动,叽里咕噜说上一番夷语。

    宫云飞尴尬地道:“王爷,且让本侯翻译……”

    龙辉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劳烦侯爷,贱内自有办法!”

    楚婉冰笑了笑,凤眸凝华,朝着尼亚兄妹眼睛扫了一眼,两人身躯一颤,瞳孔内绽放出异样光芒,从而渐渐汇聚成虚影景象。

    楚婉冰那一眼乃玄媚夺神术中的抽神之法,主要摄取他人记忆,如今她修为大增,使得此法更加神奇可以将他人内心的记忆虚影化,直接抽离出来,形成景象。

    虚像之中,只见无数尸鬼横行西夷诸国,嗜血食肉,所过之处徒留满地疮痍……倏然,出现一副城池攻防死战,只看一人浑身里着咒文绷带的巨尸拔地而起,徒手一击便推倒半堵城墙,身后尸兵蜂拥而入,尽情屠戮城内军民。

    白翎羽花容一沉,咬唇道:“是厉帝身边的尸王,将臣!想不到煞域除了趁神州大乱增添尸兵之外,还将手伸到西夷,可见野心之大,不得不防!”

    楚婉冰凝望着西夷兄妹脑中记忆虚像,柳眉轻蹙道:“这些尸兵居然还能长出翅膀来,但又不是每个都有这种能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画面里只见不少尸兵背生肉翅,飞上楼塔继续杀戮,而地上仍有大批尸兵继续杀人。

    龙辉望了一眼,说道:“不能飞的尸兵力气甚大,皮肉极为结实,不畏刀枪烈火,长着翅膀的尸兵侧重于动作敏捷,但若论力气跟防御却是不如地上的!”

    楚婉冰道:“这些生得像蝙蝠的尸兵倒有几分像蝙蝠妖,但本质却是大大不同,若是能有一些他们残留的东西或许能猜到他们的来历。”

    木天青递过一个瓶子道:“楚后娘娘,此乃属下在出事海域收集了一些阴煞之气较重的海水,不知是否有用!”

    楚婉冰接过瓶子,拔开瓶盖闻了闻,便有了几分眉色,随即用手指在瓶底敲了敲,凤凰妖元立即灌入水中,瓶内海水立即沸腾,升起一股水蒸气,水汽在半空扭转蔓延,缓缓聚拢,竟形成一只巨鸟,羽毛黑白相间,眸露赤色阴光。

    楚婉冰花容凝霜,淡淡地道:“瓶内的海水带有妖气,所以可与我的妖元共鸣,凝成妖相,只是这妖相之内又带着阴冥煞气,想来此人已经身负妖煞二族之真元。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那头尸王咬了,尸毒入体化成妖尸,而他又继续咬人,被他咬伤的活人便中了这妖煞尸毒,从而生出异变,背张双翼。”

    顿了顿,继续分析道:“当年鹭姨曾往那西夷王子体内注入妖族精血,再结合他们兄妹两的记忆,这个西夷王子便是这些长着翅膀的尸兵的源头!”

    龙辉命王府女官在城内置办一处宅院以安顿这对西夷兄妹。

    之后,龙辉又朝宫云飞道:“再过几天便是慕容家三公子与北城家六小姐的婚礼,宫兄不妨多留数日,也好去热闹热闹!”

    宫云飞出身官宦人家,自然知道龙辉是想借这个机会让他跟两大世家攀个交情,于是便点头答应,连声道谢。

    寒暄几句后,宫云飞也是识趣,找了个借口告辞,大厅内只留下龙麟军的嫡系人马。

    龙辉将盘龙令递给木天青,沉声道:“西夷之事极不寻常,木院主,劳你替吾传令,召集众人商讨对策!”

    木天青手握盘龙令,九霄真元激化令牌内蕴龙气,木天青之神念化作十余道龙形,直接传给龙麟军各部要员。

    不消片刻,金陵上空飞掠过许多道身影,迅速进入江南王府,正是以凌霄、王栋为首的一干武将。

    另外,数量马车急速奔来,乃郭飞、章铭一干文官。

    龙辉又让人请来涟漪,龙家一众后妃中,楚婉冰文武兼备,堪称贤内助,白翎羽精通战阵,亦是军中副手,涟漪则擅长情报,所以这一后二妃常常参与龙麟军的决策和战略,原本还有精通财政的崔蝶也参与会议,但因为有孕在身,龙辉便没有惊动她。

    文武要员到齐后,龙辉便命薛乐将事情始末道来,众人听后表情皆是一沉。

    龙辉道:“集思广益,诸君对此事有何看法!”

    薛乐率先开口道:“微臣拙见,煞域已然势大,不可不防,但如今天下大战方平,百姓不堪战祸摧残,最好方法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威慑煞域,令其不敢妄动!”

    龙辉弹了弹手指,示意继续往下说。

    薛乐道:“微臣认为应当将此事禀报朝廷,由朝廷统一调度,王爷再从旁协助便可。”

    龙辉道:“如何从旁协助?”

    薛乐道:“联络杨督帅,调动铁壁关雄兵,再配合炼神浮屠,藉此威慑煞域,务必令其不敢妄动。此外,王爷还可联络儒道两教,协防煞域动作。此举就算不能真正限制煞域扩张,起码也能缓个一两年,争取养息的时间。”

    龙辉又看向风望尘,道:“风军师,你的看法呢?”

    风望尘道:“风某同意薛大人看法,但有几点补充。煞域既有异动,一味的防范并非长久之计,需密切注视煞域动作,一旦厉帝有兴起战火的苗头,必须以雷霆之势将其打压,切不可让战火蔓延开来,最好是将战局压制到九幽深渊附近。我们也不必像对付沧释天那样对付厉帝,因为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将煞域连根拔起,所以只需叫厉帝吃些苦头,再配合谈判手段令他知难而退便可。”

    楚婉冰开口道:“王爷,妾身倒是以为,煞域虽不得不防,但因为其势力范围与我方并不接壤,可放在第二位考虑,目前首要之事是与金陵相隔最近的魔界,自从大战爆发以来,魔界一直养精蓄锐,其实力仍是一个谜!”

    龙辉点头道:“楚后所言甚是,如今煞域已有撅起征象,但比起明处可见之物,隐藏暗处的魔界才是重中之重。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徐虎接令,尔等五人加强辖地之布防!薛乐、章铭、郭飞,尔等三人需小心处理江南民生,务必保证江南政务有条不紊进行。木天青,江南新律法需严格实施,凡触犯者无论人族妖族皆按律处置,不得有所偏袒!”

    众人齐声称道:“谨遵王令!”

    龙辉问涟漪道:“涟妃,朝廷向魔界招安的使节团如今有什么动作吗?”

    涟漪道:“方接到雀影回报,使节团已经通过天剑谷,准备进入血海林。”

    龙辉笑道:“动作倒是挺快的。”

    涟漪脸色微沉,道:“昨日又有一人进入使节团,由他全权负责招安事项!”

    龙辉来了兴趣,问道:“何人?”

    涟漪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元鼎!龙辉嗯了一声,立即下令道:“涟妃,速速传讯予天剑谷两位长老,请他们务必将强警惕,诛仙剑阵随时待命,此外再将此事告之孔丘小教主,他自会有所判断和应对!”

    说罢,龙辉昂然起身,道:“诸君,此次商讨到此为止,速速回归本职,谨慎应对!”

    众人起身拱手称是,便依次退下。

    龙辉叫住岳彪道:“岳彪,你且随我到焱州走上一趟!”

    龙辉乘风而去,一瞬千里,岳彪背负板斧,手捧玉盒,紧随其后,转眼便到了焱州地界。

    岳彪问道:“王爷,朝廷招安魔界,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龙辉道:“招安之事原本可袖手旁观,接过无外乎就是成与不成,但此次使节团竟临时加入一个元鼎真人,便叫招安生出了莫名变数!”

    岳彪奇道:“何来变数?”

    龙辉道:“当初元鼎斩杀黄土魔君坜坾,以其首级作为投名状献给晋王,他的加入很有可能引发魔界战火,所以我得亲自走一趟!”

    两人通过天剑谷,便来到血海林,岳彪还是首次进入此地,见到一片赤红如血的雾气不免啧啧称奇。

    龙辉提醒道:“雾气内蕴毒素,你可别掉以轻心了!”

    岳彪点头称是,暗聚元功抵抗毒雾。

    两人朝林中走去,岳彪不解地道:“听王爷所言,元鼎真人跟魔界有仇,朝廷怎还会请他出使,还全权负责招安之事,难不成朝廷真的没有可用之人了吗?”

    龙辉摇头道:“皇帝此举也着实叫我费解,元鼎虽有超凡神通,但一个不慎便会引发魔界敌意,随时都会爆发战乱!”

    倏然,前方一道熟悉身影映入眼帘,龙辉抬眼一看,正是身披万鬼王袍,头戴骷髅冠的厉帝,在他身边则跟着那具巨尸——将臣。

    双方打了个照面,厉帝笑道:“原来是江南王,真是凑巧得很呐!”

    龙辉微笑道:“不知煞域帝君到此有何指教?”

    厉帝道:“孤多日未见魔尊,甚是思念,特来拜会老朋友,不知江南王又是为何而来?”

    龙辉笑道:“当初我同沧贼鏖战,魔尊也曾助了我军一臂之力,如今大仇得报,故而带些薄礼来答谢魔尊!既然帝君也是来访友,不如咱们结伴而行?”

    厉帝摇头道:“孤原本是想拜会老友,但如今朝廷使团已经进入魔界,双方有要正事商讨,孤若再进去,唯恐叫老友分心,所以先在血海林转转,待正事了解后再进去拜访也不迟!”

    龙辉暗骂一声老狐狸,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先行一步了,帝君请了!”

    领着岳彪朝魔界之门走去,不再理会厉帝。

    岳彪不解,传音给龙辉道:“王爷,那两只阴鬼既然在外边采取观望之态,我们为何还要进去呢?”

    龙辉道:“那老狐狸想坐等元鼎跟魔界冲突,他再从容布局,既然这样我便直接进去,尽早扑灭冲突的火苗,不让厉帝捡便宜!”

    岳彪挠了挠头,又问道:“王爷,我老岳是一个粗人,你这次为什么选我作陪呢?”

    龙辉笑道:“你是粗中有细,所以我更要将你带在身边,恰好你长得粗野,所以魔界之人你的防范也会有所减低,你便可以趁机摸清魔界的底细。况且,你的才干不低,早前是因为资历不够,不能独当一面,如今打了铁壁关的几场硬仗,你的声望也上去了,够资格独领一军啦,所以你更应该知晓魔界的实力。”

    岳彪得知龙辉是要提拔自己,不免一阵窃喜。

    当初煞域一战,王栋、梁明、孙德、石洪等铁壁关旧将都曾目睹魔界兵威,他们已经有所警惕,来日对敌也会多留一个心眼,凌霄性子稳重,也不会轻敌,如今的重要将领中也就岳彪一人未曾接触过魔界,龙辉未免日后对阵时吃亏,故而让他一同赴魔界。

    君臣二人昂首踏入魔界之门,便看到一片汪洋,水色深黑,龙辉跟岳彪说道:“魔界七大领地围绕魔尊殿宇而旋转,分为不同的时辰来镇守魔界大门,现在这儿是一片汪洋大海,想必便是那黑水魔君冷澜的领地。”

    岳彪踏上前一步,试着飞过汪洋,突然觉得海中生出一股剧烈抽吸之力,似乎要将他硬生生拖入水中,惊得他急忙退回岸边,连声骂道:“他妈的,这海水当真是邪门得很!”

    龙辉道:“据妖族秘史记载,黑水玄海,羽不能浮,鸟不能飞,仙神难越也!”

    岳彪哼道:“什么狗屁黑水玄海,待老岳我化出巨灵战体,直接把这破水潭给填平了!”

    说着便要祭起前世神通,再现灵戎神将之威,龙辉摆手制止道:“慢,过门是客,不可无礼,一阵子自会有人来接咱们!”

    果不然,仅过了半刻,一艘巨舰便乘风破浪而来,舰旗绣着道道黑纹,随风飘舞,恰如水波荡漾,船身共分七层,以黑晶为甲,船舰两侧则有两尾怪鱼护航,其头大如斗,鳞厚若铁,目若铜铃,吞水吐气,威势丝毫不在荒海蛟龙之下。

    岳彪低声道:“乖乖不得了,这两尾鱼怪样子倒是暴戾得很,只怕在这水中也敢跟咱们的蛟龙斗上一斗!”

    龙辉道:“三族底蕴岂容小视,煞域水中有鬼虬,魔界这黑水玄海内也不知生了多少魔兽怪鱼,咱们若当真以为蛟龙群可以横行水域,那便是夜郎自大了!”

    战舰驶到岸边,抛下船锚固定船身,一个头戴黑巾,身着黑甲的男子登上船头甲板,朗声道:“贵客拜访,黑水魔君特命在下前来迎接,请上船吧!”

    龙辉扫了他一眼,见他体内魔元充沛,与四周水汽遥遥呼应,笑道:“阁下水性魔元甚是精纯,想来是新一代五魔原子吧!”

    黑甲男子微微一愣,回礼道:“江南王果然目光如炬,在下正是新一任的水魔原子——汌淼。”

    岳彪暗自嘀咕,忖道:“一个魔君叫冷澜,魔子便叫汌淼,为了名字有个水,就叫得这么拗口,这些魔人也当真麻烦!”

    龙辉笑道:“那便有劳汌淼魔子了!”

    汌淼做了个请的手势,迎二人上船,安排了一个贵宾船舱予二人,随即下令起帆出海。

    战舰发出阵阵闷响,开启而动,破开水面朝海中驶去,其速度之快堪比蛟龙拖拽,而那两条怪鱼也摇摆尾巴跟了过去。

    岳彪不禁暗吃一惊,道:“这船居然能自行开启,倒是跟当初沧贼手上的那些铁甲神雷极为相似!”

    龙辉曾在凌海郡外围海域跟魔界之人交过手,见识过其自行开启的船只,倒也不以为怪,淡淡地道:“此等原理应该跟儒门焚油车相似。”

    说罢缓缓阖上眼睛,用神念扫了一圈战舰,发觉船底处镶着一块赤红晶石,晶石四周连接着不少管道,管道又连同齿轮机械,由晶石散发着灼热气流,气流通过管道驱动达齿轮机械,从而带动战舰运转。

    探清虚实后,龙辉暗下决心:“魔界果然不凡,看来我得回转盘龙圣脉,将天机院的各种奇技巧巧机关搬来,壮大军备,来日与魔界对上了,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战舰行驶极快,眨眼便到了玄海中心,岳彪往窗外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各种怪异水族在船边穿梭,最小的鱼也有一个成人大小,其他的鱼类更是大得惊人,有的鱼周身长着尖刺,如同一只刺猬,生人勿近;有的鱼透明无色,几乎跟水色融为一体,防不胜防……龙辉本欲以神念一探这海中的秘密,但这黑水玄海极为怪异,竟可神念探索,龙辉原本可增加功力,强行探索,但这样一来势必引发海啸,他不欲节外生枝便就此作罢,可他心里清楚,这些能看见的东西不过只是一个表象,黑水玄海就如同魔界的一个折射——真实面貌仍不清楚,水底下究竟藏了多少魔兽恶鱼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战舰驶入一个军港,所见景象也让龙辉和岳彪暗吃一惊,军港内游弋着数百条怪鱼,其身滑无鳞,颈颚硕长,利齿尖锐,头有四目,最叫人称奇的是它们背上都装着鞍座,上边坐着身披玄甲的魔兵。

    这时,战舰入港,汌淼亲自来请二人,岸上已经安排好了马车,两人只得客随主便,登上马车赶赴魔宫主殿。

    一路上,龙辉趁着空闲问道:“岳彪,方才海中所见,你有何见解?”

    岳彪道:“那些玄甲魔兵以怪鱼为坐骑,想来是一支水上骑兵,属下大胆推测,这些水骑兵应该便是魔界水师的作战最基本的力量,其水上军阵恐怕都是以此水骑兵为根本演变而来。”

    龙辉点头道:“没错,你看得很准,那些怪鱼在妖族秘史中曾有记载,名曰虎颚鱽,擅御水浪,行若飞梭,堪称海中骏马,而那些魔兵体内真元皆为水性,可以水灵助阵,作战定然十分勇猛。长久以来,我军仗着有蛟龙助阵,横冲直撞,并未用心捉摸过水师军阵的奥妙,如今魔界一行,倒是叫我反省自身。这黑水玄海深不见底,异兽无数,想来也有能跟蛟龙抗衡的水中巨兽,届时我军的水上优势便不复存在,假设来日我军同魔界交战,一旦蛟龙被黑水玄海的巨兽拖住,那么这些玄甲水骑兵便灵活变动,给我军水师致命一击!”

    听到这里,岳彪不免倒抽了一口冷气,脊背嗖嗖发凉。

    龙辉暗自思量:“未免日后落得被动,我需尽快改良水师……”

    说到改良水师,但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统帅,无论是岳彪、王栋还是梁明等人,皆是擅长陆战,水战方面他到没有认真挑选过统帅,毕竟当初蛟龙群一现身,便碾压摧毁敌军水师,后面楚江和赤水河流域根本就是他的后院,从未遇上过对手。

    龙辉暗自苦笑:“江南军本就是以水师著称,偏偏这最强力量被蛟龙群直接碾碎,后面的战斗根本就是一方面倒,这也叫咱们水师骄纵起来,不思进取……”

    回想起昔日战斗,龙辉脑海里立即浮现一个人的名字……“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选,但他现在是朝廷将领,又如何能到我这边来……”

    苦恼之际,马车已然停止,正是到达魔宫殿宇正门,侍卫已经迎了上来,恭敬地道:“请江南王下车,进宫做客!”

    龙辉跟岳彪走了下来,在侍卫的引导下走入正殿,却见元鼎真人和几个朝廷官员已经入座,他们见了龙辉也是有些惊愕。

    大殿最上端的主位上并未见到魔尊身影,而第二层的则是阴阳双魔的位置,同样这端木兄妹也不知所踪,唯有第三层的魔君位坐满了人,正是元魔五君。

    原先被元鼎斩杀的黄土魔君此刻已经有新人顶上,观其吐纳呼吸,魔功根基自是不凡,叫龙辉也不得不称赞一声魔界能人辈出。

    白金魔君蕤金道:“江南王也来了,真是叫吾等十分惊喜!”

    龙辉道:“昔日我军与沧贼恶战,多得魔尊援手,方解死局,今日特来道谢,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只望能亲自交给魔尊,聊表谢意!”

    说着便让岳彪将玉盒递了上去,他这一番话说的极是委婉,却又开门见山,直接要逼魔尊现身。

    蕤金蹙眉道:“王爷心意吾等甚是感激,但魔尊正在闭关,实在不方便见客。”

    元鼎真人也起身道:“五位魔君,贫道受圣上委托,有要事需同魔尊当面详谈,还请诸君通传一声!”

    蕤金道:“魔尊和阴阳双魔都正在闭关,此间魔界大小事宜皆有吾等五人处理,道长有何要事便请直说吧!”

    元鼎朝身边的官员点了点头,那官员站起身来,展开一封书卷,朗声念诵道:“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仁德凭礼乐而有疆封,霸道用杀伐而定天下。事从顺逆,万物皆有贤愚。朕承祖宗之大业,开日月之光辉,平沧贼逆乱,统神州民心,普天率土,罔不臣伏。魔界多番袭杀官军,惊扰百姓,本欲用彰天讨,诚恐劳我生民。今请国师元鼎真人前来招安,诏书到日,即将应有钱粮,军器,马匹,船只,目下纳官,拆毁巢穴,率领赴京,原免本罪。倘或仍昧良心,违戾诏制,王师一至,龆龀不留。故兹诏示,想宜知悉。钦此!”

    诏书念完,岳彪传音道:“王爷,这简直就是来踢馆!咱们要不要先做准备!”

    龙辉回音道:“暂且先观望观望!”

    居于黄土魔君之位的男子拍案而起,怒道:“元鼎狗道,当日你杀吾师兄,今日还敢进魔界说这等鸟话来羞辱我们,难不成是欺我魔界无人乎!”

    元鼎也是雷火性子,见这一小魔敢在自己跟前大呼小叫,心中已然起了杀机,眯着眼睛冷笑道:“贫道今日受圣上所托,特来招安,给汝等一改邪归正的机会,汝等可莫要不识好歹!”

    黄土魔君怒斥道:“贼道,放肆!”

    话音未落,纵身跃起,一掌便朝元鼎劈来。

    元鼎真人眼皮也不抬,道袍一翻,击出一股柔劲将黄土魔君推了回去。

    黄土魔君勉力站稳身形,却发觉怀中多了一份书卷,竟是方才一个错身间被元鼎塞了进来的。

    “招安书已经递上,看不看,接不接是尔等之事!”

    元鼎冷声说道,神态倨傲。

    龙辉见状不禁一阵头疼,心忖道:“你这牛鼻子不是成心找事吗!”

    正所谓高手便有高手的傲气,元鼎修炼雷火功法,宁折不弯,至刚至烈,无论是谁若敢欺来,他便强硬回击,决不妥协,这黄土魔君在他面前这般嚣张,没被一掌拍死已经算是元鼎真人收敛了。

    看到这里,龙辉也有些奇怪,魔尊都没有现身,这黄土魔君为何敢如此顶撞元鼎,看他样子似乎是刻意跟元鼎对着干,他身为黄土魔脉,因为前任魔军死在元鼎手上,所以他要报仇也是说得过去,只是其余四个魔君却并无阻挠之意,难不成他们都默许了这黄土魔君的行为。

    龙辉转念一想——不对,既然能接任黄土魔君之位,就不该这般冲动,眼前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魔尊授意,要么这个魔君是假的。

    黄土魔君看也不看,直接捏碎招安书,喝道:“元鼎老儿,你欺人太甚,今日若让你活着走出魔界,我便不做这黄土魔君了!”

    说着提元再上,元鼎脸色一沉,俨然杀意已起。

    就在此时,苍木魔君桓苍一把拦住:“塍塓,切莫冲动,你不是他对手!”

    塍塓咬牙道:“桓苍,你难道便坐视这老道在咱们地盘上撒野吗!”

    桓苍道:“自是不能,但这老道根基超凡,非你我能敌,兄弟我已经在外调集了一支精兵,绝不会让这牛鼻子活着出去!”

    龙辉哭笑不得,暗忖道:“你魔界虽有强兵雄军,但元鼎身为破虚武神,万劫不灭,纵横寰宇,除非魔尊现身,要不然将你这儿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魔尊现身,他要全身而退也是轻而易举,真是想不通魔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要二愣子!”

    元鼎哼道:“本道爷没心情跟你们两个小魔打马虎,快叫魔尊出来!”

    塍塓道:“你耳朵聋了吗,魔尊没心情见你这老贼,识相的就快些滚出去!”

    元鼎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本道爷便亲自去见魔尊!”

    说着便大步朝内殿走去,塍塓那容他进去,祭起土元魔能,周身蔓延一股黄色气劲,双足一顿,大地一阵闹动,无数土煞魔物拔地而起,扑向元鼎。

    元鼎负手在后,继续前行,护身罡气随心而发,绞碎接近之魔物,步态悠闲,却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塍塓见一人挡不住元鼎,急忙召唤桓苍道:“桓苍老哥,这贼道甚是棘手,快助兄弟一把!”

    桓苍大喝道:“近卫军速速将此贼道拿下!”

    只见一支精兵冲了出来,围住元鼎。

    元鼎冷眉一抖,怒哼一声放肆,雷火迸发,掀起滔天气浪,只闻轰隆一声,整座大殿立即崩碎倒塌,五大魔君尚且能勉力站稳,但那支近卫军早就不知被震飞到哪里了。

    元鼎畅通无阻,他顺手抓来一个魔兵逼问出魔尊闭关之处,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五大魔君被震得血气倒涌,几欲吐血,只得强忍伤痛咬牙追赶,但元鼎身法精妙,一瞬千步,几个呼吸便已经来到魔尊闭关殿宇之前。

    龙辉生怕事态进一步恶化,领着岳彪追了上去。

    岳彪道:“这元鼎老儿怎么这般暴躁,一点修道者的谦和都没有!”

    龙辉道:“他性子便是如此,当你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却是没必要再看人脸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快意恩仇,只是由他来做招安使节却不是很妥当,因为他就算知道隐忍谦和的道理,可他也不会去做,因为他绝不会做任何跟自己道心性质相反的事。”

    龙辉曾跟元鼎并肩作战,知晓他道心特性——刚烈倨傲,可以隐而不发,可以施展阴谋诡计,但决不受辱,一旦有人敢冲撞予他,睚眦必报,就如同他对付沧释天、波旬一般。

    元鼎真人已经站在殿门跟前,提气传音道:“魔尊,速速现身,若不然休怪贫道不请自入了!”

    声音犹如惊雷作响,震得殿宇不住摇晃,但魔尊却是毫无反应。

    元鼎冷哼一声,掌凝浩气,恢弘一扫,殿门立即粉碎。

    元鼎大步朝前,踏入殿内,五大魔君急忙追了进去,龙辉跟岳彪也随后冲入。

    甫一入殿,无论是道是魔,还是转世真龙皆呆住了。

    殿内不见魔尊及双魔踪影,只有一片狼藉,东面有一口断刀,断刀附近便是一滩干涸的血迹,而西面也有一把残破的巨斧,同样有一滩血迹。

    再看墙壁之上刻着数行潦草的字迹——吾闭关欲破魔道极限,不敌心魔,神志顿失,吞儿噬女,魔元过盛,难以自控,经脉俱断,形神俱灭,弥留之际,神志方醒,留此绝笔——妖族存世之道,魔界需借鉴之,端木睺以魔尊之名,下此遗诏,魔界归顺龙辉,不得有误!看到这数行大字,龙辉瞬间呆住了,心中百感交集,方才还千方万计提防魔界,想不到竟是这种结局,原本的大敌难不成就要归于自己麾下?看到这魔尊绝笔遗诏,元鼎也是惊愕不已,就在此时,一道赤色闪电飞速掠来,元鼎急忙侧身避开,闪电则摧毁殿墙,连同遗诏一并消失。

    元鼎神情一敛,回视殿外,只见阴风席卷,鬼影逼来,厉帝的冷笑声嘿嘿响起:“元鼎老儿,你真当魔界是你的破道观,由得你横冲直撞吗!孤王便替端木兄来教训你这不知礼数的野道!”

    龙辉暗叫不妙,厉帝这老狐狸想必已经在暗处观望许久,魔界这股强军任谁都会垂涎三尺,如今魔尊生死未卜,这老狐狸岂会任由这块肥肉落入他人手中,所以方才一击看似在教训元鼎,实则是要毁掉遗诏,毕竟魔界之中只有元魔五君目睹了遗诏,只要能对他们做好功夫,诏书的影响力便会压制到最低,甚至是没有。

    -番外篇-

    剑谷谪仙话说龙辉跟岳彪出了魔界,通过血海林,便到了天剑谷后山,只见前方诸剑林立,百余名弟子持剑结队,严阵以待,看其架势是随时准备冲入魔界支援。

    为首弟子迎了上来,说道:“王爷,您可安好?”

    龙辉点头道:“好得很,你们不必担心。”

    众弟子撤去剑阵,领龙辉入谷。

    龙辉领着岳彪踏上石剑锋之巅,走入主殿,只见门前有一深坑,坑里插在无数把剑,正是解剑池。

    殿内立着数十根粗硕的石柱,地砌青砖,虽无粲然华贵,但却透着岁月沉淀而成的古朴庄严。

    主殿正位,乃是以炼剑所遗留的铁精所铸成的座椅,厚实沉重,花纹古朴,座位上正端坐这一仙姿出尘的清秀妇人,蛾眉若剑,星眸凝霜,身着杏色武士袍,一口赤墨色泽的神剑搁在座旁,正是剑谷仙子于秀婷,她玉容冷肃,神情清丽,昨夜的风流春意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随时杀入魔界的肃杀之气。

    简、陈二位长老坐于侧位,一言不发。

    于秀婷见龙辉后,眸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问道:“辉儿,魔界一行可曾有损?”

    在外人面前,龙辉对于秀婷仍是行女婿之礼,说道:“谢谷主关心,小婿完好无损。”

    于秀婷松了口气,但又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关怀之色,便道:“你没事就好,也好叫雪芯安心,这丫头听得你进了魔界,便要提剑追来,我也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下。”

    龙辉道:“小婿虽然安然无恙,但魔界已经生出变故!”

    于秀婷问道:“招安失败了?”

    龙辉道:“不但失败了,而且元鼎还跟厉帝打了起来,最让人费解的还是魔尊生死未卜,还留下一封遗诏!”

    天剑谷众人闻言也是大吃一惊,膛目结舌,倒是于秀婷剑眉轻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出尘仙子模样。

    “二位长老,请先退下,本座有些事要同江南王私谈。”

    于秀婷淡淡地对二人说道,两大长老起身鞠了个躬便退了下去。

    龙辉也朝岳彪使了眼色,着他退下。

    于秀婷蹙眉道:“辉儿,魔尊死了吗?”

    龙辉道:“依照遗书内容,他是因为渡不过心魔历练,走火入魔,并杀儿害女,最终魔元反噬,形神俱灭,而且他还立下遗嘱,要将魔界交给我!”

    于秀婷花容丕变,道:“你答应了?”

    龙辉摇头道:“我还没这么傻,魔界毕竟不同妖族,我对他们知之甚少,冒然将他们收入帐下只会动摇自身基业,而表面上其他人则会以为我实力大增,进而针锋相对,届时我们只会满身麻烦。”

    于秀婷道:“但那封遗诏便刻在墙上,厉帝看见了,代表朝廷的元鼎国师也瞧见了,五大魔君也目睹了,你又该如何处理。”

    龙辉坏笑一声,径直朝主位走来,登上台阶,站到了于秀婷跟前。

    美妇人粉面一红,方才的冷艳肃杀之气一扫而空,眸子水波荡漾间透着淡淡的娇媚春意,低声嗔道:“你,你别太放肆了,这里是天剑谷,可不是你那王府。”

    龙辉半蹲在她膝前捧着柔荑,笑道:“但眼前人却是我的爱妻!”

    说罢低头亲了亲于秀婷细嫩的手背,美妇人俏脸又是一晕。

    龙辉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嘴唇温柔地吻遍她一双细润的柔荑,于秀婷缓缓阖上美眸,琼鼻微微喘气,眉宇间春潮弥补,嘴唇时而轻咬,时而吐气,玉容上透着幸福的神情。

    龙辉嘴唇顺着美妇的玉手上挪,滑过藕臂,慢慢落在肩头,热吻落到她脖颈,于秀婷嘤咛娇吟,朱唇吐兰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让人瞧见可就不好了!”

    “好姐姐,但我现在就想要你!”

    话音方落,龙辉伸手托起她细巧的下巴,往水润的丹唇嘬了一口,吻得美妇人体软心酥。

    热吻间,龙辉手掌已经大胆地探入衣襟内,紧凑修身的武士袍将美妇人的丰腴身段勾勒得十分诱人,如今被男儿的手掌伸入,衣衫越发凌乱,于秀婷的呼吸也逐渐加粗变沉,本欲娇嗔训斥,但嘴唇被堵,再者龙辉的口舌十分灵活,温柔之中不住撩拨着于秀婷内心的爱火情欲。

    “不要……这里是天剑谷主殿……会,会被人看见的!”

    于秀婷好不容易挣开男儿的缠吻,急忙制止道,但她此刻朱唇含潮,声音带着腻人的娇喘腻,与其说是制止,倒更像再撒娇。

    龙辉见她容似秋月,色比春晓,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含媚波,叫他不禁眼热骨软,情火大动。

    于秀婷心中一动,觉得身子酥软燥热,不免挪动了一下身子,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雪靥又是一晕。

    龙辉掌心在美妇一对弹实的梨乳上揉搓,莹白的乳浪翻涌而起,从衣领处溢出了不少雪沃嫩肉。

    于秀婷眼波流转,呵气如兰,微微娇喘:“辉儿……别,别闹了,这是天剑谷正殿……不是你家,由不得你胡来……”

    龙辉掐乳揉奶的十根指头又紧了紧,满手弹滑腴沃,还趁机捏了两颗乳珠一把,于秀婷顿觉痛痒难忍,又是一阵娇哼。

    龙辉嘿嘿一笑,收回一双魔手,于秀婷胸前顿觉一轻,不免暗自庆幸,忖道:“还算这冤家识趣……”

    想到方才自己坐在掌门高座之上被这小子淫亵,美妇人不由得心跳加速,耳根烘热如火烧。

    龙辉却是贼贼淫笑,解开腰带,伸手往裤裆里一淘,一根热腾腾的巨阳崩跳弹起,擦着于秀婷面颊而过,熏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烘得美妇又是一阵娇羞。

    “好姐姐,快再让小弟舒服舒服。”

    龙辉笑嘻嘻地将巨物送到于秀婷唇边,正是要这外相秀雅端庄,实则闷骚内媚的美妇人再替自己口舌侍奉一番。

    于秀婷被羞得满面绯红,杏眸圆瞪,恨声娇嗔道:“拿开!”

    龙辉嬉皮笑脸,道:“好姐姐,别害羞,昨夜你表现得实在很好,今天就再来一次嘛!”

    旧事重提,于秀婷不禁想起昨夜被他糊了一脸的情形,脸蛋不禁气血上涌,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婷儿,快来嘛,再拖下去,一阵子就会有人进来了!”

    龙辉捉住美妇心中的怕被人揭穿和性子羞涩的软肋,半是哄骗半是胁迫。

    于秀婷咬了咬牙,哼道:“这等糟蹋人之事,你休想我就范!”

    龙辉道:“好姐姐,这不过是闺房之乐,反正咱们也突破世俗伦理在一起,又何须再顾忌什么,该潇洒的时候便要潇洒。想必婷儿你也没试过这般刺激的事吧,今日趁此机会咱们便好好享受一番。”

    于秀婷幽幽一叹,缓缓阖上眼眸,憋红着秀靥,怯生生地张开玉唇,龙辉大喜,顺势将龙根送入美妇檀口,内里柔软香滑,温暖湿润。

    纯正的天龙阳息涌入,于秀婷哼哼娇吟,腴躯越发燥热,情火暗涌,腿股间涌起一片湿意,半闭的秀眸间一片迷茫,脸色酡红,两腿紧夹间更是有一摊水印弥漫着。

    在这庄严古朴的天剑大殿,享受着仙姿出尘的谷主口舌侍奉,那种感觉直叫龙辉登顶九霄,爽得他连连吐气喘息。

    于秀婷虽是羞涩,但难敌心中绵绵爱意,内媚之体开始生出反应,情不自禁地用嫩舌在龟菇四周轻轻扫着于秀婷娇挺的鼻梁已经布满了汗珠,嘴巴有些酸麻,吐出男根,嗔道:“你有完没完,快些告诉我正事!”

    龙辉不以为然,转身往谷主宝座挤坐下去,两人身躯紧贴,惹得于秀婷又是一阵娇羞含春。

    龙辉伸出两只禄山之爪将两只肥实的梨乳擒在了掌中,隔着衣衫任可清楚的感触到了于秀婷双乳那惊人的弹跳力和细滑,揉搓了两下,又大又弹,用手托住了掌中美肉的下沿,掂了两掂,调笑道:“好姐姐,是担心魔界暗中作祟吗?莫慌,为夫早有安排。”

    于秀婷吐着香兰,气喘吁吁,嗔道:“知道就快说,别拖拖拉拉。”

    龙辉握住于秀婷的柔荑,引到自己胯下,笑道:“婷儿,为夫那活儿着实憋屈,且为我揉揉撸撸,只要婷儿一边撸,我便一边说!”于秀婷含羞横他一眼,嗔了一句讨厌,口中虽说,却不忍轻慢于他,右手只缓缓撸起那巨物来,灼热的男人气息烫得她滑腻的掌心十分舒服,美妇人不免再投入几分。龙辉只觉她那小手撸得又柔又腻,通体畅快,不由吞出两声浊气,右手搂着妇人腴腰,左手轻抚紧绷滑嫩大腿,淫笑道:“好姐姐,你的手法当真灵巧,不愧是常年练剑之仙手!”

    于秀婷羞得耳根一热,狠狠在龟菇掐了一下,龙辉虽是吃痛,但仍觉销魂快乐,不禁得寸进尺:“好姐姐,再给我含一含吧!”

    于秀婷白了一眼,实在拗不过这冤家,将腮边凌乱的秀发挽回耳后,再次俯下檀首,替爱郎夫婿含住男根。

    坐在谷主宝座,尽情享受这高高在上的仙子香唇腻舌,龙辉只觉得人生已然无憾。

    男人将手顺着美妇腴腰粉背滑下,落在翘臀肥股上,捏着两瓣臀肉细细把玩,随即将手指往臀缝一伸,立即触及一道温湿嫩沃的肉缝,从中还不是泌出腻腻的花汁,即便隔着衣服也将男儿手指濡上一层幽香。

    龙辉心喜,悄悄解开于秀婷的腰带,又将手挪到美妇脖颈处,美妇仍不察觉,犹在那儿尽力替爱婿吹舔,只求这小冤家早些发泄出来,自己也好免去尴尬。

    龙辉捏住衣领,往外一翻,武士袍就如同花朵开瓣般由两侧分开,芳腴檀沃的女体就犹如花蕊般绽放开来。

    于秀婷甚是羞怒,嗔道:“你做什么!”

    龙辉不予她任何抗议反驳的机会,龙枪朝上一挺,追逐着美妇檀唇,又强行霸占仙子檀口,逼得于秀婷只得赤裸着雪润的胴体俯身在其胯下,两颗巨硕的梨乳倒垂而下,香汗渐渐汇聚在乳尖,凝成一滴滴的晶莹后滴落下来,就像是沾满露水的熟蜜瓜果,丰硕饱满。

    于秀婷气苦,却又反抗不得,唯有继续任由这冤家淫辱,含羞带媚地含住龙枪。

    龙辉淫心再起奇思妙想,手掌往美妇裤头一探,不由分说便将于秀婷武士裤连同内里汗巾一同剥下,两片肥嫩硕臀裸在空气中,怯生生地绽放着雪亮光彩,惹得龙辉不禁伸手去摸,掌心抚臀,其臀肌嫩滑,滑不留手,便是是最精细的丝绸也比不上她,肉感丰润弹手,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指入深沟,时而立即触及湿润多汁的花户和羞涩的菊蕊,逗得两朵肉花娇羞开阖,尤其是前端玉壶,接连吐汁,将指尖染上一层芬芳。

    于秀婷不由得绷紧身子,两瓣沃臀嫩肉立即收缩,润沃的臀脂立即里住手指,令得龙辉沉浸在一片润滑中。

    于秀婷实在受不了这小子逗弄,只得不住收臀扭腰避开这只魔手,但无奈龙辉牢牢控着她螓首,她无法完全摆脱男儿纠缠,扭捏一番后,身子已经离开座位,臀股悬空在外,整个人也离开了座位,变成另一个姿势——龙辉大马金刀坐在位置上,于秀婷则半蹲半跪在他跟前,螓首继续埋在男儿胯间,含羞吞吐。

    自己舒服地坐在天剑谷正殿的宝座上,而天剑谷之仙子便跪在自己跟前,羞媚温顺地含根吹箫,吞吐龙枪,此等艳福实乃笔墨难描,叫龙辉又是得意一番。

    就在龙辉乐而忘形时,却闻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往大殿走来,于秀婷花容丕变,挣扎着欲摆脱龙辉纠缠,但龙辉却紧紧压着于秀婷螓首,继续迫其含根吹箫。

    “娘!”

    娇滴滴的声音由外传来,只见魏雪芯走了进来,她原本不放心龙辉,便由金陵赶往天剑谷,想与母亲商议。

    于秀婷屏退众人,本无人敢擅入大殿,也只有魏雪芯特殊,径直步入正殿,熟料甫一进门便目睹了淫媚的一幕,惊得她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龙辉笑道:“雪芯,你也来了?”

    魏雪芯羞红着耳根,垂首嗔道:“大哥……你,你忒过分了!”

    龙辉眼珠一转,朝小仙子招了招手:“小雪芯,快过来,让大哥好好瞧瞧你!”

    魏雪芯脸颊烘热,那不知他心里想什么,跺足嗔道:“鬼话,你就想变着戏法欺负人家,我不去!”

    说着扭头便走。

    龙辉立即发难,分出九霄化体,挡在门前,阻挡去路。

    魏雪芯跺了跺足,低下头便要冲出去,但九龙同时发力,将她手脚架住,直接押到龙辉跟前。

    于秀婷想起那日小凤凰的遭遇,不免替女儿担心,好不容易才吐出巨龙,娇喘几声,略带哀求道:“你不要欺负雪芯,我什么都依你便是了!”

    龙辉将面红耳赤的小仙子抱在怀里,笑道:“雪芯乖巧得很,我怎会欺负她呢!”

    于秀婷道:“你不许像对冰儿那样对她!”

    龙辉微笑点头,魏雪芯不免好奇,询问道:“娘,大哥又对姐姐做了什么事?”

    于秀婷脸颊一红,啐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你不要问了!”

    魏雪芯横了龙辉一眼,又是一阵娇羞,伸手在他身上砸下连环粉拳。

    龙辉含笑承受,但双手却是暗渡陈仓,解开她腰带,又伸手去扯她衣襟。

    魏雪芯大羞,双手急忙架住,却被身旁的化体龙身制住双手,任由这荒唐的大哥剥去衣衫。

    于秀婷见状,嗔怪道:“你不守信用!”

    龙辉道:“好姐姐,放心,雪芯这么乖,我怎么舍得用那等酷刑,只是宽衣解带罢了!”

    说着便收回了九霄化体,但他以平和的语气道出淫亵之事,却是叫母女两哭笑不得。

    魏雪芯早已被他驯服,只是象征地扭捏了几下,便由得他剥去了上衣,娇怯羞媚挺着两颗晶莹梨乳,脸蛋儿红扑扑的,惹得龙辉恨不得咬上几口。

    见女儿来了,于秀婷知晓今日势必会母女同伺,芳心乱颤,呼吸急速,檀唇琼鼻吐出热气,无意地吹拂在男儿龙根之上,叫龙辉感到一阵酥痒,便由将龙枪顺势送入美妇口中。

    “雪芯,你娘忙了一天了,你快去帮帮她把!”

    龙辉在魏雪芯耳边坏笑了几句,便也将她摆布在跨前,摁下螓首。

    魏雪芯脸红道:“这好生羞人,我不要……”

    龙辉道:“傻丫头,有什么羞人的,你不见你娘亲正乐在其中吗?”

    于秀婷闻言气恼不已,用指甲在他男根上掐了几下,算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龙辉忍痛去解魏雪芯裤头,解到一半,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不见一丝赘肉的嫩滑小腹,和大半个雪亮圆润肥美的屁股。

    但刚刚露出半个翘臀,小仙子便是一阵扭捏,挣扎着不愿就范,龙辉用指甲在裤上一划,撕拉一声便将魏雪芯的武士裤给裂开,原本半悬在胯间的裤子变落了下来,掉到了脚边,露出了两条圆润的大腿,两条大腿修长笔直浑圆,龙辉再转眼去看一旁的美妇,只看其母双腿同样修长笔直,但比起女儿来又多了一份成熟的肉感,熟润丰满却绝不粗臃,母女两的肌肤一般的莹白,比起冰雪更加白皙,更有特殊的娇嫩的光泽,仿若白玉雕琢出来的般。

    魏雪芯拗不过他,也只能像母亲那般俯首其胯,于秀婷此刻檀口正含住龟菇,魏雪芯无从下口,只得羞答答地伸出嫩舌在棒身上舔了舔,龙辉极为享受,忍不住仰头喘气。

    魏雪芯抬眼看去,观察爱郎表情,柔顺地舔吸,时而扫棒身,时而舔春囊,而龙首则没入其母温滑口腔,这般双管齐下,同享并蒂仙葩,直叫男儿魂飞九霄,极乐无边。

    只看天剑谷正殿之上,两只脉出同源的丰满翘臀正半撅着,臀股间同样是一片丰盛茂密的乌黑,其中还挂着点点露珠汁水,伏在男儿胯间。

    龙辉享受着母女两略带羞涩的口技,同时伸手去探母女两的粉胯,手指轻捋着她们的耻毛,母女二人的阴毛极为茂盛,但也并杂乱,柔顺黑亮的绒毛紧密整齐的长在一处,就像一片柔软的水藻,充满魅惑。

    龙辉轻轻拨开两女的耻毛,手指同时往内一扣——呜!两声娇吟同时响起,几乎就如同一个人发出般,不分彼此,龙辉不禁赞道:“真是母女连心,花开并蒂也。”

    被他评头论足一番,大小剑仙又是一阵大羞。

    龙辉越发销魂,当即不再忍耐,放开精门,滚烫的白浆热精便如同决堤江河般涌出,只闻咕噜咕噜几声,一注注的白浆便激射而来,于秀婷和魏雪芯躲闪不及,只觉面上一阵湿热,已然被这冤家强行糊了一脸。

    于秀婷气得剑眉倒竖,咬牙切齿,粉面通红,娇躯颤抖,几欲发作。

    魏雪芯急忙从衣裙堆里寻出一条手帕,替母亲抹去污迹:“娘,你不要生气,大哥只是一时胡闹……”

    于秀婷夺过手帕,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狠狠地砸到龙辉身上,怒目相视道:“你这混球,还不快给我滚!”

    龙辉方才只是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于秀婷对此极为排斥,暗骂自己色迷心窍,急忙柔声赔礼:“婷姐姐,是我糊涂,是我不好……”

    于秀婷憋红着脸,伸手指着门外道:“你给我滚出去!”

    龙辉哀叹一声,无奈地站了起来,朝座下走去。

    于秀婷扭过身子,自行穿戴衣衫,龙辉刚走了几步,忽然杀了个回马枪,趁着于秀婷穿衣之际猛地从后面将她抱住,结实的男儿身躯猛地一撞,于秀婷玉体一颤,被压得前倾往下,情急之下急忙伸出手臂握住座位的扶手,但这一前倾使得后臀更是翘起,显得极为肥嫩丰满,龙辉不由分说,提枪便刺。

    于秀婷粉胯花户早已湿透,内媚的身子立即被情郎强行占据,花腔皱褶被龙冠的棱角刮得酥麻,小腹不禁一热,蜜蕊随即溢出一注花浆。

    于秀婷呜呜娇吟,回头嗔骂道:“淫贼,你……你还要辱我到什么时候……”

    龙辉伸手握住她胸前两颗梨乳,把玩着笑道:“既然是淫贼,那便采下天剑谷这两朵仙雅出尘的母女娇花了!”

    龙枪连连刺入,杵在嫩宫,打得于秀婷花枝乱颤,身软气虚。

    于秀婷美得香汗淋漓,但却是紧咬着一根纤指,奋力压着舒服的呻吟。

    魏雪芯见母亲受苦,甚是不忍,便求情道:“大哥……娘亲好生辛苦,你不要难为她了,好吗?”

    龙辉笑道:“小雪芯真是乖巧,懂得心痛娘亲,那你说大哥该怎么办?”

    调笑间又狠狠杵了美妇花蕊几下,撞得于秀婷险些瘫倒下去。

    魏雪芯咬了咬唇,道:“回房好吗?雪芯跟娘亲一起伺候大哥……”

    龙辉大喜,扭头在她唇瓣吻了几口,笑道:“很好,雪芯果然孝心可嘉,大哥便随你们回房!”

    说着把住于秀婷的腴腰,将她扭了过来,同时任保持着神龙探洞之姿。

    “婷姐姐,你的雅闺在哪?”

    龙辉笑嘻嘻地挺着粗物,继续在美妇体内抽插。

    于秀婷咬紧牙关,不吐一词,龙辉又耸了耸腰,于秀婷立即发出一阵哀吟。

    魏雪芯急忙打圆场道:“大哥……娘亲的房间便在大殿后,我,我带你去吧……”

    于秀婷不禁气苦,嗔道:“女生外相,我……我白生你养你了!”

    魏雪芯小脸一红,胡乱披了件外套,然后拾起她们母女两凌乱在地的衣衫,低着头在前带路。

    龙辉以龙枪压迫于秀婷,顶着她肥股走路,于秀婷却是有苦难言,下体含着一根粗物,就算是静止不动也是酸涨逼人,更别说走动颠簸,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这冤家给扯了出来,走了几步,粉胯便犹如失禁般不断流出清泉汁液,花浆顺着腿根流淌,每走一步地上便多了一滩水迹,所过之处已经脱出一道水痕。

    前方魏雪芯衣衫凌乱,雪白的娇躯只是粗略地套了件外裳,两条粉腿赤裸在外,衣衫下摆堪堪遮住半个翘臀,随着双腿交叠行走,臀瓣若隐若现,自有一番风味。

    眼下的情形,他自然是再没什么顾忌,看着魏雪芯微微摇摆的臀姿,哪里还忍得住,急忙催着于秀婷赶路,接近魏雪芯后,立即伸手抓住小仙子臀后的垂帘边角,往上一撩——眼前立即晃过白花花的艳光,龙辉险些被晃了眼。

    下摆一掀,仙子雪白粉嫩的大白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圆翘饱满的两大瓣股肉完全找不到一丝的瑕疵,仿佛一对晶莹的白玉,让人看了心旷神怡,沉醉其中,而那道紧紧闭合的股沟更是透着难以言喻的诱惑,令龙辉恨不得一头扎进去,仔细的品味其中的奥妙,而更要命的是这个大屁股随着魏雪芯挪动步子不停的摆动着,不断地刺激着龙辉的神经,使得他棒法越发张狂,这可苦了于秀婷,被龙辉杀得玉碎花落,花户流泪不止。

    龙辉一边走路一边享用着熟母美妇的花户,胯前雪腴的女体好似一匹大白马,自己便是一个骑士,正在策马行走,前方还有佳丽引路,这短短的一段路便已经香艳十足。

    龙辉一边跟着魏雪芯的步子,单手探出出,紧紧的抓住了那让他着迷的大白屁股蛋用力揉搓两下,然后用力一掰,深藏在仙子屁股沟中那朵嫣红的肉菊暴露而现。

    “雪芯的大屁股果然非同一般,跟你娘亲一样出众,肥沃多肉,丰弹腻滑!当真是善生养之相!”

    他不禁开口调笑,将母女两又评头论足一番,羞得二人一阵脸红。

    龙辉伸出两根手指钻入魏雪芯股沟,分别调戏前后两朵雌性肉花,魏雪芯两腿顿时一软,步伐大乱,雪腹一阵颤抖,与她母亲一般溢出汨汨花浆,顺着腿根滴落在地上。

    “大哥……你,你好坏,别,别闹了……”

    魏雪芯不禁哀求。

    但龙辉却是一手戏双花,另一只手则紧紧环住于秀婷的腴腰,避免她逃走,使其肥臀牢牢贴着自己胯裆,令得巨龙更加深入,完全刺入花蕊,压得嫩宫蜜肉深陷而下,溢出来的花浆又被压了进去,只能流出一半。

    “雪芯,快走!”

    “婷姐姐,别慢下来!”

    母女两含羞带媚地被这小淫棍从正殿“赶”

    到后院,在地上留下两道香喷喷的水痕。

    由正殿到后院,乃是谷主的居所,于秀婷喜静,除了儿女外,其他人不敢进入,所以一路上并无他人打扰。

    五步,三步,两步……短短的路程对于大小剑仙来说几乎是一种折磨,还不容易看见房门在前,母女两同时生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尤其是于秀婷身子由紧绷到放松,花蕊变得更加敏感,刚一推开门,便有一股酸麻钻入小腹,蜜蕊大开,竟是毫无征兆地泄身。

    高潮一起,靡仙音也本能脱出:“啊!”

    一声高昂娇腻的啼叫直接打入女婿女儿的脑中,引得两人身子立即一颤,龙辉精门失控,热精狠狠灌了出来,魏雪芯则是双腿发抖,一大股黏热花浆便冲了出来,浇了龙辉满掌汁水,整个手掌便像是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

    龙辉被美妇热精一浇,打了个寒战,急忙施展阴阳双修,吸纳元阴精华,再反哺对方,令得两人都同时受益,顿觉一阵舒爽。

    于秀婷虽得元阳相辅,但方才一阵闹腾,身心颇感疲倦,眼皮不住发抖,龙辉见状便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先行休息。

    望着龙辉伟岸的身影,魏雪芯情火难遏,得下体又开始发胀流水了,她主动挨近龙辉,眼波如水凝视着丈夫,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开阖,喷着诱人的香兰。

    龙辉只是望了一眼,便知娇妻心意,一切不必多言,两人便痴痴地抱在一起,屋里很快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的唧唧声。

    良久唇分,魏雪芯脸蛋红润,娇滴滴地问道:“大哥……你,你是不是喜欢比你大的……”

    龙辉不免一阵好奇,问道:“雪芯,你何出此言?”

    魏雪芯垂着螓首,支吾了片刻,说道:“我发觉你每次都变着法子戏耍娘亲,而且你每次跟娘亲,还有大娘在一块时都显得极为兴奋……”

    龙辉吻了吻她额头道:“雪芯……大哥也喜欢你,每次跟你在一起,难道你就觉得大哥不兴奋吗?”

    魏雪芯摇了摇头,娇滴滴地将头埋在龙辉怀里,不说片语。

    龙辉心想道:“这几天我就顾着跟冰儿、洛姐姐还有婷姐姐快活,倒是冷落了雪芯。”

    他轻抚着小仙子的秀发,柔声道:“雪芯,给大哥生个孩子吧!”

    魏雪芯娇躯一颤,缓缓抬起俏脸,雪靥已染上一片绯红,眸子间秋波流转,娇艳欲滴。

    魏雪芯咬着下唇,微微点了点头,轻轻推开龙辉,自己则缓缓渡步走向墙边的一张太师椅,身体微微前倾,玉手抓着椅背的顶端,扭过头来看着龙辉,也不说话,但眸子间春情弥漫,红扑扑的脸蛋正是向爱郎发出无声的邀请。

    龙辉伸出手来,隔着外裙抚摸上魏雪芯那丰圆娇翘的美臀,过片刻手瘾后,龙辉发现身前的小雪芯微微地摇着翘臀,似乎有些不耐,他当下把衣衫下摆拨开,早已蓄势待发的龙枪猛然探入润泽紧箍的嫩穴中,刺骨紧紧挨着美人粉胯,感受着那丰盛的毛发,旋即便又激烈的冲刺起来。

    在天剑谷主的雅园享受这两代剑仙的滋味,龙辉甚是激动,一开始就大进大出,头颈伸前和魏雪芯亲吻,魏雪芯也动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给对方品尝,一时间那种臀腿间的碰撞声、口舌的缠绵声大起。

    母亲就在一旁,魏雪芯涌起一阵背德逆伦的快感,只觉得花芯狂喷、淫穴饱胀,别有一番滋味,那种美感直冲大脑,才不过两百抽,小雪芯就感到花户所积累的快感已到了顶峰,不再忍耐,又泄了个酣畅淋漓,靡仙音立即脱口而出。

    比起其母那销魂蚀骨的娇吟,魏雪芯的声音倒略显青涩,虽然自从男儿耳根,但仍旧无法撼动男儿精门,魏雪芯虽然感到手脚酥软,还是轻吐一口气,勉力撑起了身子,爬到床上,趴在母亲身旁,双手按在床面上,翘起曲线优美的玉臀,再次发出无声的邀请。

    母女双花并蒂,龙辉那还忍得住,挺着还沾满浓稠汁液的钢枪冲了过去,不由分说便又进入魏雪芯玉壶里顶耸不停。

    魏雪芯娇哼几声,勉力承受着身后的抽干,竟情不自禁地把俏脸移到自己母亲脸上,一边享受着身子被丈夫充实的快感,一边往母亲面部喷吐出的清香如兰气息。

    随后又娇痴地笑了几声,当着龙辉的面前亲吻了几口母亲的嘴唇,只把他看得双目圆睁、呼吸急促,龙枪再添几分狂态,伸手把住美人梨乳,佯怒道:“好你个闷骚内媚的小淫娃,平日里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想不到发起骚了比你姐姐还要浪荡骚媚!”

    魏雪芯大羞,一个转身抱住龙辉,哼哼娇啼道:“大哥……你坏死了……”

    她怕龙辉还会笑她,急忙奉上香唇吻住丈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难得这丫头放开身子,龙辉也乐得享受,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弓身含弄住仙子酥乳,下体继续耸动。

    两人下身四腿脚缠,腿股相贴,龙辉重重地挺进魏雪芯那蜜液丰沛的花户,然后轻微抽出少许,又随即重重地插回去,每一次进出便激起朵朵水花,汁液横流,身下的床单也被淫水浸湿了一大滩。

    而和母亲、相公同床的魏雪芯倍感刺激,时而轻皱眉头、时而紧抿唇瓣,脸上流淌着娇艳嫣红的腻人春意,四肢紧密地环绕着龙辉的身体,尽情地释放一腔爱意。

    魏雪芯被龙辉杀得难以自已,美美地睁开眼眸,便见龙辉满头是汗,魏雪芯不免起了小妇人般的情意,爱怜地用玉手擦去他脸上的汗水,柔声道:“大哥……快让雪芯给你生个孩子……”

    腻人的言语包含着无穷爱意,龙辉一阵激烈颤抖,立即放松身子,不再管什么紧锁精关,奋力在美人身上耕锄着。

    魏雪芯被花蕊被打得酸麻鼓胀,汨汨流水,俨然已到高潮,不免得情动非常,开口胡言:“大哥……我要给你生孩子,娘亲也要……”

    龙辉虎躯一震,握住美人两颗乱颤的巨乳,连环刺入,低吼着道:“好,雪芯生个孩子,婷姐姐再给雪芯添个弟弟妹妹!”

    背德逆伦快感流转全身,龙辉一股脑便将龙浆射了出来,抵住魏雪芯的嫩宫便是一番激射,涨得少妇又是一阵哀吟娇啼。

    这时于秀婷缓过劲来,睁开眼睛便看见龙辉狰狞地趴在女儿身上,吓得她花容失色,以为这小子又在狠狠欺负女儿,连忙开口制止:“辉儿,你,你悠着点,别弄伤了雪芯……”

    话音未落,却见龙辉从女儿体内抽出沾满白浆的棍棒,随即自己便被他分开双腿——咕噜一声,花户再度被侵占,于秀婷酸得身子一阵麻痒,随即便是一阵难以言语描述的饱胀感涌来,于秀婷只觉得肚子又热又涨,花底嫩宫又是一麻,紧接着便是全身力气被抽干的感觉,两眼一黑,竟美得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于秀婷缓缓睁开了眼睛,便见魏雪芯满面红霞的躺在自己身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温柔地望着自己。

    于秀婷蹙了蹙眉,便要起身,却被魏雪芯轻轻按住:“娘,别乱动,再躺一会。”

    于秀婷不解,露出疑惑的表情,魏雪芯娇羞一笑,伸手抚在母亲小腹上。

    于秀婷低头一看,发觉自己雪白的小腹竟微微隆起,她不解大惊,呼吸急促了几分,立即感到下腹有股热流转动,腿心溢出一注粘稠热浆,竟是那冤家的体液。

    魏雪芯羞答答地道:“娘……大哥没有双修,我们可能已经,已经……”

    说到这里耳根一片晕红,于秀婷再朝女儿小腹望去,见她也一样雪腹微微彭隆,腿股处白浆汨汨。

    看到这里,于秀婷身为过来人已经明白了,那小子没有主动双修,而自己也昏了过去,身子恐怕已经在这段时间吸收了龙精阳息,再看女儿那春情荡漾的娇羞模样,想必也是如此,母女二人只怕已经是龙珠在腹,这层关系越来越是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