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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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无声的流逝……

    恍惚中我的脑子里出现无数的画面……

    画面与空间渐渐融为一体……

    黑暗中的停车场……

    女人放荡的呻吟声若隐若现,往前探寻,我看见了一个男人,那是我。

    我躲在一辆汽车的阴影中,眼睛盯着对面的柱子。

    柱子后面的阴影中一个女人和男人正在做爱。

    女人靠在柱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大腿左右分开着,脚腕上团着一团内裤。而男人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体,站着顶着她的胯部不停的耸动身躯,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低沉的喘息着,饥渴的扭动着身体,男人的手不时的抚摸着她丝袜包里的浑圆大腿。

    女人一条腿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顺势兜住这条腿,以更深入的姿态填满这女人的身体。

    我看见了女人的脸,同时也看见我手中的DV。

    接着是大堂里的那个美艳的贵妇,带着墨镜,他和一个男人走进了电梯,那张男人的脸我见过,梦中的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就是这张脸,女人在电梯里被男人当着电梯门童的面从后面插入。

    随后我又看见我和那门童见面,我塞给他钱,他给我偷拍的图像……

    还有那个女人,池田裕美,她从那道门里出来,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我的车在行驶的时候刹车失灵……

    一股冰冷的寒流钻进了我的脑子,我的呼吸被堵塞了。体内瞬间形成的巨大压力让我剧烈的呛了出来,我拼命的在水盆里扭动,激的水花四溅,一只手把我的脸从水盆里提起来,我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咳出肺里所有的液体,水溅湿了我的下巴脖子胸口,我的眼睛睁不开,鼻涕眼泪直流。

    “他醒了……”这句话是日语。

    我勉强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滴使我视线模糊。我的胳膊背在背后被手铐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我见过他,他是香格里拉的那两个日本守卫之一。

    这里像是某个仓库,周围堆放着好多木箱子,我隐约能听到轮船的汽笛声,空气里有海风的咸味。

    可能这里是某个码头,我快速的喘着气,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是好现象,他们并没有绑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着水泥地的声音出现了,我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穿着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的美腿,我认识这双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这双美腿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女人微笑着说:“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给我的带来的麻烦使我们很困扰呢,我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旁边的日本男人凶神恶煞般的大吼一声:“巴嘎,你这个支那猪,好好回答问题!”说完,扬手给我了一耳光。

    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着问道:“周先生,我们不想使用暴力,请您合作一点。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谁工作,您想刺探我们内幕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是中国人,为什么帮小日本鬼子做事!?你为什么祸害我妻子!”

    “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个香格里拉饭店的50楼其实是个卖淫的场所,是不是?你们借着外商这层外衣的掩护,诱骗,胁迫,控制大陆妇女买春,我妻子也是……你们胁迫的对不对?”我心中数着数,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吴明仪的美女吧,原来如此。为什么您不吸取上次得教训呢?为什么您总要逼着我们采取极端的手段呢?这里是中国大陆,公安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们不愿意随便搞出人命,但是这不代表对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会手软。”女人说着凑近了我,“周先生,您让我们很伤脑筋……”

    “浑蛋,你们对我妻子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禽兽!中国的法律不会饶了你们的!”还有四十秒……

    “哈哈,笑话,中国的法律奈何不了我们,就连你们的市长和市委书记都是我们的座上客呢。告诉您一件值得您骄傲的事,您的妻子是我们那里最受欢迎的性奴隶女神,听说她的阴户和肛门都是举世无双明器呢,而且还拥有相当出众的美貌,我真为您感到骄傲,竟能一个人独享这样的女人,换了别的男人能和她性交一次都要感动得流泪吧。”

    “你!你们这些作孽的混蛋!”

    “当然,除了这些您还知道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你们闯入过我家对吗?你们删除了我电脑上的图片和DV里的录像。”还有二十秒……

    “那当然,我们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们不希望他们的隐私画面让别人看到,所以我们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为我们的客户保密。而且我们还希望您的妻子继续为我们服务下去,所以您为什么不继续的失忆下去呢?这样对我们不是都好吗?”

    “你混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跑不了的!”

    “你别吓唬我了!我们很清楚您的一举一动。您是位自由作家对吗?我看过您的作品,写的是挺不错的,但是小说和现实是两回事,现实里好人不一定最后都能得救的。坏人也不一定无法取得胜利,有时候邪恶是会占据上风的。”

    “你们想杀我,这里是中国大陆,死了人不会没人管的。我好歹是个作家,我的行踪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们别以为能撇的干净。”时间到了,也许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体变钝了,我的手还是没有脱出手铐。

    “我当然知道,您这六年间写了不少文章,但是我很好奇,您在这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们查不到。”

    “我以前是杀猪的,专杀你们这样的日本猪和杂种猪!”我咬着牙骂道。

    女人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您尽管骂吧,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您以前是干什么的也没差,反正你所知有限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们不会杀您的,如您所说在这里杀人容易出事。我们只是会给你吃上一小片药片,吃了之后您就再也不会给我们找麻烦了。”

    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道出一小片白药片:“我觉得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失去记忆得比较好,这种药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记忆和智力,我们不会杀你的,我只要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就行了。原因是你们吸毒过量,你们会在家里被人发现。”

    “什么?毒品?等等!杨芳呢!你要对她怎么样?!她是你朋友!”

    “杨芳?”女人一阵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强壮的大和武士正在招待她,但是需要告诉你的是,那位武士有点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后,她也会得到和你一样的结果。”

    “你混蛋!她是你朋友!”

    “她只是以为我是她朋友……”女人冷酷的一笑,将药片交给旁边站着的男人,说了一句西班牙语,我听懂了,那意思是“解决了他之后上来”。

    日本男人的眼中闪着淫欲,“哈伊!”行了个标准的鞠躬日本礼。看着女人那黑亮皮裙包里下扭动着的翘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后才回过头来。

    “支那猪……”他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这个支那猪,居然拥有那样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饶恕。原来那个支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吗,我们那里的每个男人都上过她,我最喜欢干她的肛门,你们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们大合民族的奴隶,我来到这里好几年了,只要一说是日本人,那些母猪们都会抢着让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怒了,一甩手又给了我一拳。

    “支那猪,让我好好的喂你一颗药,你就在这儿当白痴吧,等你妻子对我们没用了之后,我会把她要过来让他当我的终身性奴隶,我会用我们大和男人高贵的精液来把她变成一个只会性交的母猪。”

    “你知道SAS吗?”

    “什么……”他停下了拿着药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SAS,英国第21特别空勤团,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之一,每当新兵入伍的时候,他们都会让他接受一种反刑讯的训练,训练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纵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

    “哼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的真实身份是特种部队的士兵吗?”日本鬼子笑了,他觉得我被吓得精神错乱了。

    “你说对了,我的手铐……打开了。”当我的胳膊自由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因为巨大的震惊愣了两三秒。

    “你……”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残忍的杀气,恐惧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着伸手就往怀里摸。

    下一刻,我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给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头吐了出来,一只手捂着脖子频频后退,而怀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枪!

    但那缓慢的速度根本无法对我形成威胁,我猛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时右手抓住了枪身,他扣动了扳机,但是没响,因为我的大拇指顺便扳下了保险。我抓住他的枪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机护圈撇断,他疼得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我别住他的胳膊一扭顺势把他的脸狠狠砸在墙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墙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不……不要!……饶……”他用那破风箱似的喉咙发出含糊低哑的日语音节,但是我只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去死吧!”我的膝盖猛顶他的后脊梁,右手抬着他的脸狠命一掰他下巴,久违了的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响起,他的脸被我掰到了后面,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嘴角一丝污血流了出来。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换,然后把他照例铐在椅子上,将椅子的方向倒过来。然后我戴上墨镜,捡起那把手枪。

    是一把带着消音器的M92九毫米自动手枪,这是美军的制式手枪。

    很难想象在中国大陆这种枪支管制如此严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的随身携带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军用枪械,而且还带着消音器这种专业附件。我以前为安全部门工作过,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也未必有途径把枪带入中国,更不要说黑社会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把枪绝非那种粗制滥造的伪劣产品,从工艺上看绝对是性能一流的正品,卸下弹夹,里面压满了黄灿灿的子弹。

    ……这是实弹。

    中国大陆的黑社会有枪不奇怪,但是大多数是改造的猎枪和土炮,个别警枪军枪都是在云南和新疆等边境地区的地下作坊里制造出来的。那种烂货毛病多,时常走火卡壳而且精度奇差,这都已属罕见了。

    这种火力强大的国外制式的手枪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现在中国黑社会手里,更别说还带着消音器。

    凡是带消音器的一般都是职业杀手。

    这些日本人……难道是恐怖组织?还是国际犯罪集团?

    我握着手枪,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觉,好久没握枪了,有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

    管她妈的是谁呢?惹了老子,老子就干掉你们……

    我迅速靠近门口,往外面一看是一条走廊,有个门里透出一丝光线。

    我像一只猫一样悄悄的靠过去。

    女人痛苦的呜焉声断续的传了出来,还有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和淫笑,以及床摇晃的声音。

    我借着门缝往里看,只见杨芳被剥得几乎全裸,四肢被绳子捆绑着形成头朝下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晃动。

    一个男人好像骑马一样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子往后拉,胯部贴着她的屁股大幅度的蠕动,一根丑陋的阴茎在杨芳的屁股里时隐时现,口中不停的发出痛快的喘息。杨芳的嘴里被绑了一个束口的小球,喊不出声音,但是头发被拉得笔直被迫仰着脸显然很痛苦。

    啪啪的皮肉拍击声显示出淫靡的气氛,男人俯下身子,抓住前面杨芳的两团乳肉用力揉捏。然后用力掌击她白嫩浑圆的丰臀,杨芳被打的呜呜的哀鸣,被迫用屁股向后顶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哦,支那母猪,把屁股给我摇起来。”男人连连掌击杨芳的屁股,拍得十分用力,杨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的扭动屁股主动吞吐男人的肉棒。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男人正在兴头上,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见我穿着同样的衣服竟然把我当成了同伴而没有在意,继续抱着杨芳的屁股猛烈顶撞,好像快到高潮了。

    地上的衣服里有一把伞兵刀,我捡了起来。

    用刀子杀人并不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在胸口插拔刀就完事,其实一个人身上插把刀依然能干很多事。

    我需要复习一下以前的功课了。

    男人强奸着身下的女人,体内的快感在渐渐囤积,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正当他大张着嘴喘息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口。

    用刀杀人有三种有效方法,第一种是从人体左胸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间戳进去然后往上搅,直接破坏心脏。但是这种方法一般会由于死者肌肉收缩而导致刀子拔不出来。第二是从耳朵斜下方往下切直接割断动脉。

    我用了第三种方法。

    日本杂碎惊恐的挣扎着,但是一秒钟以后他变成了浑身抽搐,锋利的伞兵刀从他的下颚直接往上捅了进去,鲜血狂涌了出来。他双眼翻白,身子一挺一挺,已经脱离女人身体的阴茎竟然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杨芳的屁股上。

    我放倒他,上去用刀子挑开了捆绑杨芳的绳子。

    我不知道她受了怎样的折磨,但是她的乳房,腰和大腿上都被人抓得伤痕累累。

    我解开了她的堵嘴球,她看出来是我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赶紧示意她噤声。迅速帮她穿好衣服,“你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吗?”

    “好像……三四个?”杨芳惊魂未定,尤其是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尸体之后,吓的话都快说不清了。

    “三还是四?”

    “好像是四个……算上王珂,没想到她也是罪犯。”

    “好,那你记得……”我正想接着问突然头皮一阵发麻,危险!我抱着她一滚从床上翻了下去,用脚猛瞪床底,一下把床掀翻,同时一阵密集的弹雨呼啸而至,木门被打得尽是透明窟窿,木屑飞溅,子弹穿透木门后又打在了床面上,同样给打得稀烂。我抱着杨芳滚到墙的角落里,子弹嗖嗖的从我们身边掠过,我的腿部身体多处挂花擦伤。

    门被踹开,一个男人举着手枪冲了进来,继续对我们藏身的地方猛射,他的手枪上也有消音器,枪声沉闷微弱。在他冲进来的同时我也就地一滚从床后滚了出来,他持枪的手随着我的身形移动,狂扣扳机,但是我比他先瞄准,我们俩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伴随着子弹撞击目标的闷响,他的眉心暴开了一个血洞,整个后脑勺给变形的子弹所产生的强大动能掀开了,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他哼都没哼一声就翻身摔倒,接着我听到了外面女人的声音,随即这声音变成了惊叫。

    臭娘们!我感觉身上的血开始烧起来了,今天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我捡起男人的枪,检查了一下发现一个压满子弹的弹夹。

    我迅速换好弹夹,紧跑了几步纵身从走廊飞跃而出,在空中转体,身子还没落地手中的双枪凭声音判断位置向楼梯上猛烈开火。

    那女人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一把加消音器的柯尔特,我开枪的同时她也毫不犹豫举枪便射,同时一纵身好像鸟儿一样竟从两米高空飞跃而下,伴随着被打烂的楼梯扶手纷飞的碎片在空中对我不停射击。

    我飞快的蹿跳躲闪,她落地后就地一滚,子弹追着她打。她的枪法很快,很准,动作迅疾非常,子弹几乎是发发贴着我的身体飞过,把我身边的水泥地面和墙壁打得碎片横飞,密布弹孔。当然我的枪口也喷吐着火舌,在她的身边也是险象环生。我们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高速的移动对射,子弹飞行时的火红的弹道频频闪现,格外清晰。

    “去你妈的!”我跑着跑着身形斜纵而起,窜起来一米多高脚一蹬墙面,因为是墙角所以角度突然一个加速变线,直插入她的死角。她没料到我有这手再反应却来不及了,我扬手把手里打光了子弹的枪甩了出去,她下意识的一躲,持枪的手凭感觉从背后反手向我开了一枪。

    我在脚点地的同时拼命往旁边一蹬,躲过这一枪之后纵身抢入了她的身前。

    她没想到我能躲开这一枪,面显惊容飞身后退,持枪的手刚抬了起来就给我一脚扫中,手枪脱手飞出。我大吼一声,纵身一个旋风腿扫过她的头顶,她及时低头躲过一劫,身形已退之后竟然立刻发动反击,一脚挂着风声疾速向我的脖子扫过来。

    我马步一扎,举胳膊硬挡了这一击,没想到她的拳脚功夫也不含糊,这一下力量很重,把我踢的一个趔趄。

    女人见状一个箭步闪电般的蹿了上来,身形一旋左脚飞起,我这回运足了力气准备再次硬挡,结果这一招是虚招,她支撑身体的右脚一点地再度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旋转的同时右腿对准了我腹部的空当,我大惊右腿抬起封挡,没想到还是虚招,她的身体落下右臂一撑地面竟生生的将身体撑在了半空,左脚狠蹬在我的小腿上。

    巨大的力量把我踹的身子凌空摔落,没想到身子还没落地,她的身形再次一转,好像跳街舞的纯用两条胳膊撑着身子舞动,又一脚踢在了我的胯上,我给这一下凌空蹬出去两三米远。

    女人啪的一个漂亮倒立翻身站起来,轻蔑的看着我。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她再次惊讶的瞪视着我,似乎想不通我的骨头怎么没给她踢断。

    我冷笑着对她勾勾手,女人的眉毛立了起来,双脚一错踏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步法展开了猛烈攻势。她的腿上功夫厉害的惊人,动作又快又猛,而且角度极其刁钻。我连挨了好几下,步步后退,女人厉啸一声,右腿弓起故伎重演,然而我突然自己倒地避过这一击,大吼一声扬起手迎着她的腿挥了过去。

    女人的小腿和我的手相撞,我毫不怀疑她的这双腿有断木碎砖的破坏力,但是血肉之躯毕竟比不过合金锻造的伞兵刀,她踢击的力量太大反而零伞兵刀更加的深入,我的胳膊像是给车撞了一样弹开了,整条胳膊都麻木了。而女人响亮的惨叫一声,刀锋长达23公分的伞兵刀完全扎穿了她的左小腿,血溅了一地,她惨叫着捂着腿摔翻在地。

    我当然看出她什么意思,抢在她前面把枪捡到手,冷笑着说:“今天我给你上一课,战场上是不需要花拳绣腿的,战场上讲究生死而不是胜负。只要能杀死敌人什么手段也可以使,什么武器都可以用。懂吗?小师妹?”

    “你说什么?谁是你师妹!”女人疼得面无人色,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但还能咬牙苦忍。

    “看你的枪法和动作就是知道,你是公司的人吧,你的教官是不是射击教官是不是雷德尔教官,他还在公司吗?别否认,刚次那一枪是他的独门绝技,我要是没见过怎么可能躲得开。”我扯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肩头有眼镜蛇盘着宝剑的刺青,这是公司的独有标志。

    “你……你是什么人?”女人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我在1993年底加入的公司,当时我15岁,后来我在99年与公司解约。我想你是911之后加入的公司吧,没听过我的名字是正常的,我以前在公司的名字叫做人狼!”

    “你就是幻影部队的人狼?”女人的眼中一瞬间充满了惊恐……

    别克商务在高速上行驶,由杨芳开车。我和化名王珂的女人在后面,她的小腿打着绷带,手被铐在后面。我们的目的地是我家,杨芳已经吓坏了,不敢再一个人待着只想跟着我。我没有考虑报警,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警察和我也是对立面。我一个前国际雇佣兵,然后刚刚又杀了三个人,实在难以想象报警有什么下场。况且我觉得我有能力独自解决这件事。

    “你得真名叫什么?”

    “……王珂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回答得倒是利索。

    “你为谁工作?劝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和我一样都是前公司雇员吧。公司只会关注那些热点地区,他们是不敢把部队派到中国大陆来搞风搞雨的。你为谁工作?恐怖组织?还是国际黑社会?某国情报部门?你的香烟和神经性药物不是普通组织能搞得到的,这是特工人员常用的手段。你的腿已经废了,你对你的雇主已经没用了,说实话我可能还能考虑饶你一命。”

    “如果是你你会说吗?”

    “你会开口的……其实你说不说也不差,我预备回去直接去捣毁你们的那个香格里拉,把所有的小日本都杀光就行了。你是硬骨头,不代表其他人是。”

    “你……疯了!这里可是中国大陆!”

    “我知道,但是这就是我的办事方法,我是个军人,要消灭敌人只会用最简单最直接最彻底的方法。你最好祈祷我回去后我妻子还好好在家,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

    我说话的口气并不声色俱烈,但是能让人感到实实在在的死亡威胁。

    车内的光线不亮,我看不清王珂的表情,但是我相信她能感觉到我的杀意,因为我们曾经都是野兽。

    车顺利开到了S市,进市区的一路上遇到了好几辆警车,但是都有惊无险的擦身而过。

    我回到家里,妻子不在了。电话线被人拔掉了,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痕迹。我再次打妻子的手机,仍旧无法接通。

    她肯定出事了。

    “奇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妻子上哪里去了呢?”

    “……”

    “你既然不说就算了,我说话算数。”我抽出刀子贴在了她脖子上,“我不会在这杀你,我会到外面做了你,出去!”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杨芳在一旁表情复杂的看着她,说道:“王珂你说实话吧,说实话我会求他放你一条生路。”

    “我……不能说……”

    “你忘了公司里的训练课程了吗,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有招供的时候,即使你可以像解放前的共产党人一样拥有铁打的信念,能够忍受超越极限的痛苦。但是人类科技在发展,刑讯逼供不成还可以使用药物。”

    “你有药物吗?”

    “我没药物,但是你可以忍受极度的痛苦吗?我会用缝衣服针一个个扎进你的手脚指甲里的,这是当年日本鬼子使用的招数。”我用西班牙语说了这样一番话。

    “……”王珂又不说话了,但是脸色真的变白了,身体不由自主在打哆嗦。

    经历过失败的磨炼才能成为真正的坚强战士,我当年是正儿八经蹲过战俘营的,说这样的话自然带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威胁,而王珂显然是缺乏这样的锻炼。

    “怕了?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到。想听听吗?”我便说边做到沙发上。

    “你有B国的血统吧?我早看你长得有点中外混血儿,你会说西班牙语,西班牙语不像英语是世界性语言,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出生在那儿否则一般不会有人去学。B国就是西班牙语国家。我妻子就是在B国工作,这可以让我产生一定的联想。”

    “而且我妻子他们单位投资的项目工地建在亚奇拉省,这个省在B国是少数民族自治区。该省资源丰富,据说B国每年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来自该省,后来有些民族主义分子组成了亚奇拉自由独立运动这个组织,想把亚奇拉从B国独立出去,他们以亚奇拉民族解放军的名义和政府从事武装斗争从八十年代初就开始了。政府一直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据说上一届的政府承诺给亚奇拉高度自治的权利,还承诺把每年亚奇拉部分的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六十返还给自治区政府。

    但是这个组织依然没有停止武装斗争,有传言说现在这个组织从事贩毒活动以获取资金。”

    “你……”王珂脸色有些变了。

    “这些是我从网上查到的资料,妻子在国外工作,我作为丈夫自然要关心一下妻子的工作环境。前些天我在网上看到哥伦比亚军队扫毒的新闻,据说那些毒贩就和亚独组织有关联。”

    “你手里有数量可观的毒品,毒品这东西不像大米白面任谁都能卖的,除非有稳定的毒源。这就让我产生了联想,是不是这个香格里拉其实是贩毒组织设在中国的秘密据点?而你就是该组织在中国的干部。”

    “你……你说什么?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这些只是你不着边际的猜想,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笑话……我又不是警察,做事要什么证据?我只要觉得有这种可能就足够了。”

    “我查了B国本届的首相是个铁腕女强人,另外据说该省最近发现了储量诱人金矿和石油,我想B国中央政府是不会放弃这棵摇钱树的,听说已经有部队大规模往亚奇拉调动的迹象了。另外我也看到了B国代表团和亚独代表团准备在东京谈判的新闻。”

    “你为B国政府工作还是为亚独组织工作?”

    “这个香格里拉饭店是不是一个掩护机构?那些日本人究竟是你们的手下还是你们的合作者?”

    “我妻子跟这事情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我的话一句句好像铁锤敲在王珂的心尖上,她脸上的汗流淌而下。

    “我再问你一遍,我妻子究竟在哪儿?说了就放了你。”

    “……”王珂还是不说话。

    “只要你说实话我就饶了你,你们政府和游击队之间的事我没兴趣,我只想找回我妻子懂吗?你说实话我不会杀你的,而且我妻子区区一个女人对你们之间的争斗能起到什么作用?”

    “……”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我只想找回我妻子,你们的是我不想管。你们香格里拉以后继续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随便你,只要别再惹到我我就不会干涉,你听懂了吗?”

    “……”

    “还是不说话吗?那好吧,看来我只能用极端的手段了,反正是说不说都没差,我想这件事不止你一个人知道。我改变主意了,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算再住在这里了,这里就当作你的坟墓吧。我不打算让你见血,勒死你之后我会把你塞在冰箱里,这样你的尸体可以暂缓腐烂。”我冷酷的一拽手中的绳子。

    “或者我把你先奸后杀也可以,看你长得也挺够味儿的,跟那帮小日本杂种混在一起,想来给你老公带了不少顶绿帽子吧。他妈的你这个贱货就会骗中国男人,今天老子以一个前辈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将她掀翻到沙发上,她的腿已经完了,双手被我铐在背后只能任我宰割。

    我扯烂了她的裙子,连内裤一起扯烂。用手往她的阴道里掏了一把,粘糊糊的液体,不定是那三人中的哪一个留下的精液。

    “操,贱货,我还得小心点,要不然别给我来个脏病什么的。”我让杨芳给我去找个保险套来,杨芳也恨王珂对她的欺骗,很快找了一打来。但是表情有些复杂,她虽然恨她,但是不希望我与她发生关系。

    “操你妈的!我和我老婆结婚六年了,没搞过她的屁眼儿,没想到都便宜你们这些狗日的了。今天我也尝尝滋味,杨芳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舍不得让她遭那份罪,我现在就先搞了你的屁眼再说。”

    我给她强行带上拴口的小球,然后在勃起的肉棒上带上保险套,然后特意在上面抹了些油,用手扶着龟头慢慢的往那小肉洞里面压。

    王珂疼得身体一僵,屁眼的肌肉收紧了。但是我抓住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分开,然后招呼杨芳过来,扶着我的龟头用力往里面挤,结果忙活了能有一分钟,终于顺利的挤进去了大半个。然后我让杨芳接手扒着她的屁股,掐着她的腰,用尽力气使劲往里挤,里面紧的难以想象,我的肉棒太粗,只进去了小半根。

    我开始缓慢的抽动,实在太紧了,感觉就像第一次破处女的身子一样。王珂被我和杨芳一起压制住,根本无从挣扎,疼得咬牙苦忍。我的肉棒就像开荒的铁犁一样在她直肠内来回活动,越活动越顺,慢慢的肉棒越顶越能往里面进了,而且那紧夹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杨芳疼得脸色惨白,双腿和屁股止不住的颤抖。我的肉棒通过来回推拉上面已经带着血丝了,不过这更让我感到高兴,这说明这个女人的肛门还是处女,我能暂时报一点仇了。

    “呼……呼……疼吧……不过这是你自找的!……你们强奸我妻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痛苦吧……我今天会让你们血债血偿,肉债肉偿!我不会可怜你的,就像你不会可怜我一样。我们都是士兵,应该知道成为敌人的俘虏会有怎样的下场,你们那个香格里拉所有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我趴在她耳朵边慢慢的说着,说完了之后用力往前面猛顶了几下,每一次都能开拓些新的处女地来,王珂疼得翻了白眼,直接浑身发软瘫倒在沙发上,我不管不顾的猛抽。虽然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快感,但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也让她爽了那就不是惩罚了。

    由于涂的有油,抽插的还是比较顺利,我每次都狠狠地干到干不进去为止,然后下一次争取在顶的更深些,最后王珂的肛门竟将我的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牢牢的箍住了我,由于肉棒的膨胀令我很难再拔出来了。

    看来只有射了才能退出来,于是我缓缓的蠕动屁股,肉棒被夹得太紧只能小幅度的进退,但这已经让我的快感飞速的囤积了。她的肛门好像给撑到了极限,黏膜似乎都撕裂了,血丝不断的被带出来。

    杨芳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周旭,她好像晕过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就死了。”

    “真得晕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果然昏死过去了。

    “死了就死了,干死她算她便宜。这个女人心眼毒的很,她还想把你用药变成白痴呢,你干嘛替她求情。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对我的敌人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杨芳不说话了。

    我抱着王珂的屁股开始猛抽,她肛门的肌肉和黏膜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我根本就拔不出来,不过这样我正可以用力的动作不用担心滑出来,我使劲儿抓着她的两瓣屁股,屁股缓慢蠕动。

    杨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呼吸粗重,她把头探在我的胯下,用舌头舔着我的睾丸。快感好像电流一样从睾丸传遍脊椎,然后顺着脊椎直到脑际,我感觉肉棒胀得发疼,却又被王珂的直肠牢牢夹住,我拚尽全力的蠕动,杨芳那灵巧的舌头依然在扫弄我的睾丸。

    最后一下我用力顶到了最深,杨芳的嘴含吸住了我的阴囊,舌头舔着阴囊的根部G点。

    “哦……哦……射了……”

    睾丸开始剧烈的收缩,肉棒纵然被紧夹也有力的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我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宣泄。我能感觉杨芳的体内也在剧烈蠕动,我的精液被避孕套阻隔,浸泡着我的肉棒,感觉湿湿热热的。

    最后一发精液也喷了出来,体内的欲望宣泄干净,我的肉棒迅速软化,顺利的从肉洞里退了出来。

    再看王珂的屁眼被撑得竟然暂时合不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扭曲的黑洞口,洞口的肉壁已是一片红肿狼藉,带着一丝丝的血丝,一截避孕套露在外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从里面抽出避孕套,前半部分盛满了乳白色的粘液,我将这些精液全都涂到了王珂的脸上和嘴上。

    我穿好衣服,心中的恶气算是出了一点,然后拿起绳子准备捆她。杨芳已经见过我杀人,现在比几个小时前已经镇定了很多,问道:“现在咱们怎么办?”

    “等会儿你回家收拾收拾,除了钱和必备的随身物品其他什么都不要带,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咱们在往上联络,具体方法我会告诉你,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去找你。”

    我和她正说着,我突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楼道里好像有声音……

    就在这时我突然心跳加速,那种危险的直觉再次袭来,楼道里有人,有很多人……

    门铃响了……

    我将手枪拔出,凑到墙边大声问:“谁呀?”

    “物业的,收物业费!”门外的声音倒很熟悉,使小区物业的大嫂,但是她骗不了我。

    门外肯定是警察!我拉过杨芳交待几句,杨芳吓得抱着我。我狠心把她推开,跑到后面阳台。

    我家是四楼,我一纵身跃上阳台,下面有辆车,如果我命大就摔不死。

    这时我听见了后面叫喊声大作,和杨芳的叫声。警察们已经夺门而入!

    “不许动!不许动!快快快!阳台上有一个!”

    我不会让警察抓住的,我从四楼跳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

    C市世纪广场,香格里拉饭店的大门口。

    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脚上穿着黑色军靴。很像基努李维斯的扮相,昂首挺胸的进入饭店大堂。

    池田裕美依旧在咖啡座的老位置上,看到这个男人,眼中闪过强烈的惊讶之色。

    这个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才对。

    男人也看见了她,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不过周围的人好奇的目光径直走到她面前坐下,要了一杯咖啡,然后摘下墨镜微笑着说道:“裕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池田裕美脸色恢复了正常,同样报以微笑:“周先生,您戴墨镜比较酷。”

    “谢谢夸奖,我一直想告诉您您的中文说的真好。”

    “承蒙夸奖,请问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说过这两天一定会来拜访你吗?”

    “当然我也期待着和周先生见面,说实话我们见面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是我对您的印象很好。”

    “我对您的印象也比较特别,我一直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可惜我的记忆出了毛病,一直想不起来,可是现在我想起来了,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缘,我有一位朋友他也姓池田。”

    “哦?真的吗?”池田裕美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的放在桌子面上。

    周围有四个人在暗中注视这边。

    “您认识池田城政吗?”

    池田裕美的微笑凝固在了脸上。

    “池田城政是日本很有名气的右翼人士,东南亚黑道很有名的黑市军火商。

    我在EO公司工作的时候听过他的大名。”

    “你说什么?EO公司?”池田的脸色完全变了。

    “那是我以前工作的公司,当然现在我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我觉得您和他长得很像,您是他的女儿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父亲的?”

    “确切地说我认识您父亲,但是您父亲不认识我。我见到他大多数是在照片和视频资料上,当然我也见过真人。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2001年7月7日,我通过我的瞄准镜看了他最后一眼。”

    “……是你!?你就是那个杀手!?”

    “没错,您父亲头部中弹,……我使用的枪械是美制M21A1狙击步枪,7.62毫米口径,我是从邮政大楼的楼顶开枪的,原本在我和目标之间有一座写字楼阻碍,但是我事先在那天搞坏了楼里的空调系统,7月份的天没有空调室内的温度可想而知,所以那天那层楼的窗户全都打开了,我的子弹无阻碍的穿过了窗户和室内,准确命中了您父亲的脑袋。”

    “你……原来是你……”池田裕美咬牙切齿的瞪着男人,恨不得直接将他生吞活剥。

    “您的父亲向东突组织贩卖武器,我作为中国人,我有义务干掉他。”男人微笑着喝了一口咖啡。

    “您没想到我还能出现吧?昨天您的朋友已经去拜访过我了,我很好奇您现在究竟属于哪个组织,您是如何和远在南美的反政府游击队搭上关系的,难道您现在接了您父亲的班,和他们做军火生意吗?”

    “你……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池田裕美用日语说了一句,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周围的四个男人也站了起来,朝我围拢了过来。

    “小子,跟我出去……”这几个人都是中国人,但是一付汉奸样。

    我的回答也很简单,直接扬起拳头狠狠砸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人惨叫着捂着脸摔了出去,撞翻了附近的一张桌子。

    接着左边一人立刻一记侧踢,我转身躲过,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裆里,他捂着裤裆弓起了身子。然后我闪过第三人的攻击,顺势锁住他的胳膊把他和第四人撞在一起,接着又抄起不锈钢的凳子没头没脸照他们一通猛砸。

    这场打斗前后不到十秒钟就解决了战斗,咖啡吧里的人都给吓呆了,看我打完了之后,顿时惊恐的大叫着往外面涌去。大堂里的两个保安看见有人闹事举着警棍也过来了,被我夺过一条警棍一下儿一个全给放倒。

    饭店的工作人员惊恐的看着我。

    我在池田裕美进入电梯前抓住了她,她毫无惧色的看着我。我对她仍旧报以微笑:“对不起了,我想请您和我一起乘坐电梯可以吗?”说着锋利的伞兵刀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惊叫声在四周响起,顾客和工作人员都恐惧的退开的远远的。我充耳不闻,打开了电梯的门,待到十几名面带惊恐的人从里面快速的钻出来之后。我和池田裕美一起进去了,我直接按了50层。

    “你想干什么?一个人单枪匹马毁灭我们吗?”

    “我以前接受过这种训练。”

    “你会死得很惨的。”

    “你呢,你死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是吗?愚蠢的支那人。果然是下等民族,做事情不用脑子。”

    “我是野兽,我做事只凭本能。”我伸手打掉了电梯里的监视器。然后夹住她的身子,使她上身下压,屁股往后拱。

    我掐着她的屁股,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套裙,肉色裤袜包里下的白臀中间有一根小小的黑色细带,她穿的是那种模特穿的性感蕾丝丁字裤。

    “贱货,穿的这么骚,是不是等男人来奸你呢”我的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狠命抠着。

    “放开我,你这头猪!”池田扭动着腰意图挣脱我,但是没有我的力气大。

    “我现在想在电梯里干你。”我扒下她的裤袜和内裤,掏出硬挺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口磨蹭了两下,狠命捅了进去。

    “呜……”池田裕美的喉咙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她不是处女,但是没有润滑的干燥阴道被巨物强行插进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嘿嘿淫笑着,抱着她的屁股猛烈的耸动,她越痛苦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我干得很用劲,只想快点射精。肉棒和阴户内的黏膜充分的摩擦,而她因为痛苦导致肌肉紧张收紧了约扩肌,夹得我快感非常爽。我奋力把她举起,顶在电梯的厢壁上,从后面猛烈蠕动着屁股。

    池田裕美的痛苦呻吟逐渐变了调,她的体内开始出现快感,敏感的黏膜嫩肉终于开始湿润。她的身体和屁股开始主动的扭动令体内的肉棒大范围的搅动,她的吟哦声中已经有了快乐的声音。

    “很爽是吗?你这个淫乱的娼妓,被杀父仇人强奸竟然也会有快感。难怪你们日本的色情业那么发达,原来你们日本女人都是这么淫荡的母猪。”

    池田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的把屁股向后拱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但是我可不想让她称心如意,快速抽动了几下。肉棒在紧夹的状态下疯狂喷射了,没想到池田裕美被这样一烫竟然也浑身一哆嗦,阴道里立刻变得全是水,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大腿不停的颤抖,竟然也高潮了。

    “贱货,被强奸也会高潮。你是拍色情片的AV女优吗?”我踢了一脚瘫坐在我脚下的池田,她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连被扒倒腿弯的裤袜和内裤都不知道提起,整个下身全是粘糊糊的乳白泡沫。

    “起来母猪!到站了!”电梯到了50楼,我伸手把她从地上拽起。

    电梯门开了,门口聚着一大堆人,全都是黑西装的日式打手。

    “浑蛋,放开池田大姐!”其中一个领头的染着金发的男人手里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竹刀用日语大声吼叫,“我要杀了你这头支那猪!”

    我冷笑一声。男人的眼睛露出那种病态的残忍兴奋的光,举着刀准备进来,刚走了一步却停住了。

    我手中的M92正对着他。

    “支那猪,拿只玩具枪就能吓住我吗,我要把你下贱的阴茎……啊!!!”

    “噗”的一声闷响,枪口只是喷出了一朵细小的火舌,但是男人的裤裆却炸开了花,他惨叫着扔了竹刀倒在地上,他的生殖器和睾丸被我这一枪打烂,血肉碎沫溅了一墙一地。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枪口连续喷吐火光,门口的日本打手接二连三的倒下,每个人都被打烂了阴部。要是在日本这些黑帮分子可能就会拔枪还击,但是这里是中国大陆,他们无法公开持有枪械,就算有也不敢随便开枪。

    其他人见我出手如此狠辣,吓得纷纷后退躲避,我推着池田裕美走出电梯,那些人害怕我继续开枪,争先恐后躲回了拐角。

    “这里是大陆,你敢这样随便开枪?你疯了!我们已经报警了,你死定了!

    你这个爱国志士就要死在自己国家警察的枪下了。”池田好像恢复了本来面目,疯狂的诅咒着我。

    “在警察来之前我有足够的时间杀死你们所有的人然后安全撤退,我可是职业军人,你以为我在进攻之前不会先考虑退路吗?”

    我推着她通过地上已经满是血迹的走廊,来到大门前。那些人步步后退,被我逼着退到了房间里。

    我从没见过装修的如此金碧辉煌的宫殿,就是最奢华的阿拉伯7星级酒店恐怕也不过如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阶梯式人工瀑布。瀑布将雾化水技术同光学原理巧妙结合,形成独特的万花筒效果。地上铺设著名贵的意大利大理石,错综复杂的镶嵌式墙壁和天花板设计使得整个大厅的布置显得极其豪华,墙壁上面装饰着水晶彩绘浮雕,雕的都是与性内容有关的图画。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是真的高档水晶,而且这里还有吧台和舞池,配备了非常先进的影音设备。几个美艳的脱衣舞女正在跳着钢管舞,但是更多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女张大了嘴正看着我们。

    我快速往人群里扫了几眼,却没看到妻子的身影。

    “小日本杂种都得死,你将看着你的同类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我微笑着扣动了扳机,子弹准确地撞进了一个日本打手的眉心,脑浆和鲜血飞溅,后脑勺开了大洞的尸体倒在地上,暗红色的血将名贵的地毯染的一塌糊涂。

    惊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惨叫着向争先恐后的四处奔逃,大多数人找地方躲了起来,还有些不怕死的竟向我这边冲来,意图夺路而逃,我开枪打碎了一个人的膝盖骨,其余的人就一哄而散了。

    “浑蛋!快拿枪干掉他!”池田裕美好像野兽一样突然用日语嘶喊了起来,我没有阻止她。

    “可……可是,这里是……”躲在各处的手下们明显犹豫了一下。

    “笨蛋!我们是正当防卫!杀了他!我们是日本人,这里的支那警察不会干涉的!别管我!杀死他!”杀父仇人就在眼前,裕美歇斯底里的狂叫。

    手下们明显精神一震,纷纷扔了手里的电警棍和竹刀四散跑去,我注意到四周的墙壁上有八个门,很像是电梯的门。但是这群人却没有往里面跑,而是跑到了大厅另一侧的一扇门里。

    我在后面对着他们扣动了扳机,M92的枪口轻微的跳动着,喷吐出一连串的火舌,我本可以在他们到达目的地前将他们全都打死,但是我的子弹撞击在墙壁上,沙发上,烟尘四溅,碎片横飞,留下一个个弹孔。这些人怪叫着连滚带爬的躲闪,一个个成功闪入了那道门中。

    我拉着池田来到一扇门前,按开了电梯门。

    “这里通向什么地方?”

    “哼……”

    “我很好奇,进去看看吧。”我拉着她进去的同时那些人已经拎着枪从对面的门里冲出来了,大多数是手枪,但是也有人端着UZI微冲。

    我冷笑着将打光子弹的M92掖进腰里,又从衣服里抽出一把M10微冲,扬起手将扳机扣到底,枪口处喷射出耀眼的火光,一阵密集的弹雨扫向枪手的阵营,柱子,墙壁,吧台再次沐浴在横飞的弹片之中。一名枪手惨叫着仰面摔倒,其余人再次闪身躲避。我扔了微冲,闪身进了电梯,在他们到达之前关上了电梯门。

    电梯里只有一个数字而没有楼层显示,我按下了按钮。

    等了大约十秒钟,电梯门开了,出来后出现了另一道大门。进门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庞大的空间。我再次惊叹于这里的奢华,传说中的阿拉伯皇宫也不过如此吧。头顶上是直径十几米的圆弧绿水晶灯罩,使整个空间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地板上的大理石拼花花纹在全世界也无法找到,墙壁框线上镶的金箔,玻璃上的细致雕花,屋顶的层层弧度造型,拱券与蓝白色相间的传统花饰显示出强烈的伊斯兰皇宫风格。

    而所有的装饰皆镀金,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精美的波斯风格的窗帘,水晶台灯,一尘不染的墙壁大概是涂了某种特殊涂料,反射着灯光呈淡淡的黄绿色,让人感觉一种无暇美玉的感觉。

    我不懂得建筑装修方面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里的奢华,在这里待上一会就有一种置身王宫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国王一样,那种满足感难以言喻。

    一张大概有六十平方米的精美大床在房间的正中央,正对着大门,床单布满精美的花纹,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好像至高无上的国王一样正躺在床上舒服的呻吟着。

    几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正趴在他的胯间给他做着口舌服务。

    面对着突然闯进来的我们,男人打了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们……池田小姐,他是什么人?!”他抖动着一身白膘,胯下细小的阴茎挺的一抖一抖得。

    我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把男人从床上拉了下来,几个美女吓得狼窜鼠突,惊叫连连。男人满面怒容,“你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在我的枪口顶在他的头上的时候,他下半截话咽了回去。

    在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了,日本枪手们端着枪进来了。

    我拉过池田裕美和男人挡在身前,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但是没人敢开枪。我的脸色还是很轻松,这只不过是小场面而已。

    “你们谁敢开枪,我就杀了他们俩。我的枪法很有自信,你们打死我之前我完全可以打死他们。”

    男人体如筛糠,但是池田却疯狂的大喊:“快开枪!打死他!”

    我将池田的话翻译给了男人听,男人立刻像触电一样大吼道:“不许开枪!我是市长!我要是出事儿了你们承担不起这后果,池田你这个臭娘们,叫他们把枪放下!”

    池田依然在喊:“快开枪,打死他!”

    枪手们似乎下定了决心,刚要有所动作谁知电梯门又开了,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闯了进来,为首的是C市公安局局长。他举着枪大喊:“全都不许动!”

    日本人们立刻转身与警察对峙起来,局长大喊:“池田,你不是答应过我这些枪械不会公开使用的吗?你搞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叫我怎么收场!?”

    “怕什么王局长,在场的人都是你的人,你还怕消息传出去吗?”

    王局长脸色阴霾,眼珠转了转,他毕竟是刑警出身,虽然当了官,但是以前那当机立断的狠劲儿还没消磨光。他一咬牙大声说:“让你的手下立刻撤出去,把所有枪枝销毁,这件事由我们警方处理。”接着举枪瞄准我这边,大喊道:“放下武器,立刻举手投降,再敢负隅顽抗立刻击毙你!”

    “哈哈哈,周先生,你这位民族志士被自己国家的警察用枪指着是什么滋味呢?”

    “王定邦,你快点把我救出来!”市长大声的狂喊。

    “好个公安局长,你竟然勾结日本黑社会,想不到啊。市局那位刑警的离奇死亡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你这个汉奸!”

    “少废话!你今天死定了。”他一只手在背后示意了一下,他的心腹手下刑警队长开始向我瞄准,他是个神枪手。

    “是吗?”我冷笑着闪到了市长大人的背后,此人很胖,很轻松的就把我的身体遮住了。

    “听着,叫你的人把我妻子带来,我就放了你,我不需要两个人质!”我小声在池田的耳边说到。

    池田只是冷笑。

    “你活腻味了吗?”我很诧异她的反应。

    “我只想你死!”池田咬牙切齿,她的眼中满是疯狂的仇恨,她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我不会死的,因为救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感到好笑,你越恨我就越高兴,论到玩计谋,小日本再过一百年也比不上中国人。

    “什么……”

    电梯门再次打开了,一大票穿着黑色防弹背心和黑色战斗服,头戴头盔面具的特警部队队员端着95式冲锋枪闯了进来。一阵雷鸣般的暴喝声响起,“不许动!全部放下武器!”

    王局长回头看了一眼,心觉奇怪。他是公安局长,特警部队属武警建制,但是要调动也必须由他这个局长签字批准。他此来心中有鬼所以并没有通知武警支援,这帮人怎么自己跑来了?

    “快!罪犯在那边!”他大喊着指向前面虚张声势,同时心一横举枪瞄准了我。准备来个先斩后奏杀人灭口。

    “砰!”枪声响了,王局长手中的手枪飞了出去,他捂着手踉跄了几步,抬头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特警们。其中一人的枪口冒着青烟。

    “我说全部放下武器!立刻!马上!”特警们的眼神凶光闪闪,枪口全都对准了这帮警察。

    “你们干什么!?我是公安局长!他才是罪犯!你们她妈瞎了!”他的手被这一枪给震麻了。

    我双手高举,放下枪趴在地上。两名特警上来把我控制住,那名市长和池田裕美赶紧跑了下来。

    “这是怎么搞的?!你们是哪单位的?不打罪犯打自己人,我看你们是想反天了不成?!叫你们领导明天到我办公室见我!”市长肚子下面围着一条床单,很是威严的训斥了一番就准备离开。

    但是一命特警挡住了去路:“对不起,您不能出去。”

    “什么!?你……混帐东西!你知道我是谁!?胆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们领导呢?叫你们领导过来!这样目无法纪,我倒要看看你们领导是怎么当的!?”

    “好大的胆子,连市长的路也敢拦?我倒要看看谁敢开枪!……保护市长,出去!”正与特警们对峙的王局长大吼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人就要过来。

    “突突突!”特警的枪口喷出了火舌,打了一个点射,一名警察的大腿被打穿,血溅了一地。他惨叫着捂着腿摔倒,其余的警察下意识的举起了枪。

    枪声爆豆般的响起,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共五名警察的腿被击中,特警们好像发狂的老虎一样狂吼:“快他妈放下武器,不然打死你们!放下武器!”

    警察们终于给吓破了胆,全都把枪放下了。王局长也把枪放在了地上,大吼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公安局长!你们是什么单位的!胆敢武力威胁拘禁政府官员,你们想造反吗?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的大队长张海洋呢?!他是要造反还是怎么着?!”

    市长作为一个文官,看见这血淋淋的场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池田裕美却高傲的往外走,仍被特警拦住。

    “对不起,你不能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日本公民,你们有什么权利扣押我,我要给我们的领事馆打电话!”池田裕美盛气凌人。

    “你没权利打电话,放明白点,老实呆着!”

    “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我要向联合国控告你们!我是日本外商,我来你们这投资,你们中国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外商的吗?你小心点,我认识很多政府官员。”池田说完仍然趾高气扬的往外走。

    “认识你妈个逼!”

    池田的脸上重重挨了一枪托,被砸得当场摔倒,捂着脸吐了一口血。

    “你们……太无法无天了。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外商这样无礼!我要是不撤了你们,我就白当这个市长!”市长大人气的大声咆哮。

    电梯的门开了,进来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王局长认识,是C市安全局的局长。

    “老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是你的手下?”

    “刘局长,你好大的官威呀?区区一个安全局的芝麻小官就敢动用武力扣押一市之长,谁给你的这个权力?我一定会向上面反映的!”市长也认出来了这位仁兄,但是他并不害怕。

    “闭上你丫的狗嘴,我他妈的现在恨不得立刻拿枪毙了你们!我当然没有这个权力,但是他有!”刘局长一指身边的那位中年男子。他已经恨透了这两个家伙了,他的副手已经证明被策反,刚刚被逮捕了。他作为正职肯定自己脱不了关系,最起码一个无能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可能已经走到头了,满腔的怨恨直泼向王局长。

    “你是干什么的?安全部的特工?我告诉你,你没权利扣留我!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不是国民党,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军统?克格勃?锦衣卫?你们想抓谁就抓谁啊?!我是国家的高级干部,你们别想胡作非为!你是什么级别?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市长大人脸涨得好像猪肝色,横眉立目,拿出平时教训下属的口吻对着男人大喊。

    “我是中国国家安全部第二总局第一处处长高山。”男人的脸色相当沉稳。

    “区区一个处级干部敢对我这个厅级干部进行人身拘押,你们这些特务真是了不得啊!我一定会像上面反应的!”

    高山没理他,只是冷冷的走到王定邦面前,王定邦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王定邦,这是对你的逮捕令!你涉嫌为境外犯罪组织工作,涉嫌泄密,叛国。当然还有谋杀,给黑社会充当保护伞,走私军火等的刑事罪,不过这部分就是公安部的事情了。把他铐起来!”

    王局长的脸瞬间因为恐惧而垮了下来,两名特警上前把他的手给铐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胡说八道!你们冤枉我!”王定邦跳着脚的大声嚎叫,但是在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后身子软了下来。

    “冤枉你?哼哼,下面那些日本人持有的枪械可不是假的吧?你这个叛徒!败类!”高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所有的警察都被戴上了手铐,给人押下去之后,高山又来到了市长的面前。

    “你……哦,高山同志,你们做得很好。没想到这个王定邦竟然是潜伏在我们人民内部的叛徒,你们做得很好。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们表示祝贺,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呀,我这个市长实在是难辞其咎。”市长的脸色变得非常快,立刻开始大唱赞歌。

    “你确实难辞其咎……说完了就滚下去吧,中纪委的同志在楼下等着你呢,和你这种败类说话我觉得恶心。”

    市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还有你那远在新西兰的儿子,他昨天就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你这个贪官污吏,共产党怎么净出你这样的败家子!”

    “我……我没罪!我没罪!”市长突然抱住高山的腿大声哀嚎,涕泪横流。

    “没你妈个逼!”旁边的一名特警一脚蹬在他脸上,市长像一个麻袋一样栽倒了。

    两名穿西装的人架着市长肥胖的身子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最后轮到池田裕美了,高山走过去说道:“池田小姐,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您涉嫌从事危害中国国家安全的活动,涉嫌从事间谍活动,涉嫌在中国境内从事恐怖活动,涉嫌走私毒品,绑架中国公民,谋杀,非法持枪,组织卖淫等等很多罪名,这是对您的逮捕令。”

    “我要给我们领事馆打电话!”

    “不用了,日本驻C市的领事先生刚刚被中国政府宣布因从事与其身份不相符的活动而被列为不受欢迎人物,已被驱逐出境。以郭明虎为首的黑社会团伙所有骨干已经全被抓获,郭明虎已经交待了帮你贩毒的罪行。所以,你最好还是合作一些吧。”

    “你,我要见我的律师!我是有人权的!”

    “你有狗屁人权……你不可能回日本了,你就等着在中国的最苦最脏最黑暗的监狱里呆一辈子吧。”

    坐电梯来到50层大厅里,只见站了有两百多人,大多数是神情惊慌衣不遮体的青年俊男美女。几十名穿黑西装的日本人被铐着跪着,地上放着一大堆各种型号的自动武器,还有几具尸体,一百多名特警持枪看押着这些人。

    “放我出去,我老公是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你们敢扣押我小心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名年约五十的肥胖的中年妇人正在大声嚷嚷,她也是八个电梯密室的主人之一,特警进去的时候,她正和一名年轻俊秀的十六岁美少年玩母子游戏,当然是光着身子的。

    “你安静点儿!”一名特警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们干什么!?警察就能耍流氓呀!我跟你拼了。”女人试图撒泼。其余的人里面不乏有身份的人,开始大声鼓噪。这个领导的亲戚那个首长的朋友全都出来了。

    两个女特警一言不发得走上去,抡起手枪的枪柄狠狠砸在女人的脸上,女人惨叫一声吐出好几颗牙齿,半边脸被打烂,满嘴是血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其他人都不再出声了,在暴力面前什么都要靠边站。

    “我没干什么坏事,我只是嫖娼而已,我认罚,你们罚多少我都交,放放放……放我我走吧,我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一个男人哆嗦成了一团,他也是VIP贵宾之一。

    我走了过去,拿出一张照片,问道:“你见过这个女人吗?我们在找这个女人,谁能提供线索就放谁走。”

    男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把脸凑过来。其他人也忙不迭的过来了。

    “我见过,我见过。”好多人争着回答。

    “这女人是个妓女,我前天还见过她,她经常在这里出现。”

    “是吗?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妓女?你上过她?”

    “我上过啊,这个鸡长得最漂亮也是最贱,我们几个都上过。”说话的大概是个鸭子,“我我前天还见过她,她好像和一个外国人一样的帅哥在一起。她和那男的都说一种奇怪的外语,反正不是英语。”

    “我……我可以走了吗?”鸭子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微冲说道:“刚才警匪交火,你们几个人被日本人的流弹误击身亡。”说着我对着他们扣动了扳机,枪口喷出死亡的火舌,一梭子子弹象雨点一样将这几个男人扫的血肉横飞。其他人吓得惨叫着抱着头趴倒在地上不敢动弹,哭爹叫妈的声音震天响。

    就在我准备再换个弹夹的时候高山上来制止了我,然后对手下发布命令。

    “所有人全部带回去审讯,将整栋大楼彻底搜查……”

    世纪广场周围已经全部布控了,几条主要的街道被封锁,大批的武警将大楼包围。但是没有一个市领导出面,因为他们几乎全都被双规了,C市这场酝酿已久的风暴终于猛烈的刮了起来。

    “高老师,您现在是第二总局的处长了?升官了嘛。”

    “你还是一样,出手那么狠,被你枪击的那几个日本人全都死了,还有那几个人,你太冲动了。”

    “死了就死了呗,难道他们不该死?”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坏人的命通常都很硬,我没那么容易死。知道我妻子的下落了吗?”

    “情况还不清楚……”

    昨天晚上我从4楼跳下来之后,立刻就被包围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遇到了从前那名招募我的安全部特工高山,他指挥的这次行动,我这才明白,原来整件事情一直都在安全部门的控制之中。

    原来安全部早就怀疑在C市存在着一个和境外势力相勾结的犯罪网络。这是一个结合境外情报机构,国际犯罪组织,内地黑社会组织,部分腐败官员所纠结在一起的庞大网络。该网络好像是为南美的某股反政府势力服务,主要工作是为该组织筹集资金,但是他们募集资金的手段却是大规模组织控制中国妇女卖春和贩毒,而毒品的来源均来自南美某地区。而且有迹象表明某些政府官员已经被策反,向境外出卖国家机密情报。

    经过长期的侦察,此次安全部、公安部、中纪委,联合组成规模庞大的秘密工作组进驻C市就准备打掉这个毒瘤,但是前两天发现该反政府组织一名高级情报官员秘密入境,具内线传来的情报显示可能近期有一批毒品入境,高山便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谁知后来意外的发现了我,但是我在杨芳家被绑架后安全部的跟踪人员被王珂甩掉,失去目标的高山决定在我家里布控守株待兔。

    我这只兔子被他逮住以后他根据情况很快调整了部署,来了个将计就计。香格里拉的业务主要就是贩毒和卖春,贩毒由他们为暗的一方盯着,卖春由我为明的一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样可以有效的扰乱对方的视线,掩护自己的真正目的。

    今天早上一批入境的毒品连同前去接站的那名特工均被他们截获,在取得足够证据的同时高山决定中午12点对香格里拉采取总攻势。我的任务就是先上去大闹一场,因为我和池田裕美有私人恩怨,所以我必须尽量激怒她,让她丧失理智。果然后来裕美失控的命令手下将暗藏的枪械取出来结果被冲上来的特警抓了个正着,双方还发生了短暂的枪战,五名日本枪手被打死,其余投降。

    本来她的枪械弹药和毒品都保存在拥有自毁装置的保险库里,出了情况只需十秒钟就可以将这些东西以高温焚化成一堆残渣而不留任何证据。结果因为她一念之差现在不止是枪连毒品也给搜了出来。

    但是我相信以高山的能力就算没有我出现,没有找到这些军火他也能找到办法收拾这帮人,而我的出现只不过让他的计划多了一些灵感而已。

    车里高山的手机响了,他听了一阵之后脸色变得很凝重。

    “我们上当了,那名亚独组织的特工前天就已经离开大陆了,上午我们抓到的那个人是化了妆的替身。没想到我跟他们玩声东击西,他们也给我玩了一把。

    这回的毒品是个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高山看着我,“他的目的是你的妻子吴明仪,你妻子现在已经被他们绑架,可能已经在境外了。”

    “什么?!”我当时就目瞪口呆了……

    在临时设立在军分区里的工作组指挥部里,我看到了王珂的询问记录,安全部的专家们用药物让她开了口。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妻子在B国工作时认识了一名生活在当地的日美混血儿,这个名叫圣马丁的男人非常英俊而且很有魅力,妻子在与他交往时间长了之后与他发生了性关系。结果这个食髓知味的男人露出了本来面目,他是亚独组织情报部门的干部,要妻子将他们单位的一些可能储油区的地质勘探资料偷出来交给他。

    妻子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他便以暴露他们关系相威胁。妻子所在单位是国营企业,外事工作的纪律很严格。况且这个圣马丁又是当地反政府组织的成员,关系一旦暴露妻子的前程和工作肯定要完蛋,而且说不定还要吃上官司。无奈下妻子只好照办。

    结果这一下更加陷入了泥潭无法自拔,这个圣马丁其实就是池田裕美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和他姐姐有着同样的才能。他在当地也秘密组织了一个专门向外国人提供性服务和毒品的地下卖春组织。妻子此时已经被他牢牢控制在了手心里,充当高价的性奴隶给那些有钱的阔佬们,并且不断地为他提供情报。

    妻子为了面子和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拼命隐瞒这些事实,后来有一次她接待了一位很奇怪的男人,这个男人似乎在做爱的时候使用了某种类似催眠一样精神异术,令妻子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和性满足,后来妻子经常和这个男人暗中见面。

    其实此人是亚独组织的一名高级官员,他负责一项非常秘密的计划。亚奇拉省有百分之七十处在热带雨林地区,那深山老林里很多是人迹未至的原始丛林,他据说是发现了南美古代民族黄金国的遗迹,其中有价值五十亿美元的金砖和钻石,甚至还有某种拥有神力的武器。亚独组织领导人意图借助这种力量来对抗政府军的重兵压境。

    但是此人最终选择背叛他的组织,他假意敷衍,暗中却想顿独吞这批宝物。

    他利用某种摄魂术或者催眠术之类的精神异术控制了妻子的潜意识,将宝藏的地理经纬坐标灌输到了妻子的潜意识中。并且暗中挪用了一笔资金,准备找机会带着妻子一起出逃。而妻子被他的精神控制所影响也对自己的处境有些绝望,产生了逃避的念头。男人承诺带给她新的生活,于是妻子同意跟着他走。

    他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没人知道这一切。后来妻子快要回国的时候他的计划意外暴露,他自己被组织处死。他一死对妻子的精神控制就消失了,妻子按计划顺利回国。

    后来妻子回国之后没想到仍旧逃脱不了亚独组织的控制,池田裕美有一天突然找上门来,出示了她出卖情报的证据。于是妻子再次落入她的控制。

    B国国内的亚独组织在处死叛徒之后组织人手前去寻宝,历尽千辛万苦之后发觉这个叛徒留下的资料是假的,这下后悔不迭不该将那叛徒杀的那么早。后来几经调查之下知道有可能唯一的线索是在妻子身上,于是派遣圣马丁来到C市将妻子带走。

    圣马丁一直和在日本的姐姐有联系,当时池田诚政被我暗杀之前其实就已经和亚独组织搭上线了,原本已经口头同意提供他们一批军火,但是还没来得及兑现承诺就死了,这项交易也告流产。后来池田裕美接了他老爹的班,但是她一个新手在竞争激烈的军火市场里很快败下阵来。后来他老弟建议她为亚独效力,并给她出谋划策,于是她跑来中国建了这座香格里拉大饭店,并且利用以前积存下来的一些关系为亚独联系军火的货源。

    王珂是中国和亚奇拉族的混血儿,是很早以前一名中国工程师在当地留下的一夜情的结晶。她很早就参加了亚奇拉解放军,后来她和一批同龄的孩子被冠以假身份安排进了国际佣兵公司EO,在实战的战场上磨练他们的军事能力。03年她和幸存的9个人一起回国,后来她和一名中国企业家结婚并回到中国大陆,然后在C市以香格里拉为掩护暗中经营着一个情报站,同时也有监督池田裕美的意思。

    看完了询问记录,我的心里很难受。

    原来我的预感都是真的,妻子在国外的时候,竟然是过着这种淫乱糜烂的生活。难以想象她回来之后,竟然一边若无其事的对着我作出笑脸,一边又跑出去和那些不认识的男人性交。

    你就算没了工作,不是还有我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居然想跟别的男人一起出走?

    我扔掉了询问记录,高山平静得看着我,说道:“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狗屁感想也没有!这上面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还精神异术,我是在看小说吗?”

    “这不是小说,我们从B国情报部门得到的消息,这个亚奇拉族的某些血统确实有一些自古流传的类似特异功能的超能力,每一代的领导人和长老都是从这些人里面产生,可以说是世代为王。而且催眠术世界上也早证实了不是假的。”

    “圣马丁……等等,有他的照片吗?”高山递给我一张,我一看认识,正是那天我见到池田裕美的时候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

    “你看到的肯定是他的替身,真正的他已经在前一天走了。也就是说第一天你妻子上午从S市离开前往C市,第二天中午你从S市离开前往C市,下午你妻子返回家里,随即遭到圣马丁的绑架。你在第三天也就是昨天遭遇绑架,随后遇到我。”

    “去他妈的!”我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如果我不是急着去找杨芳,也许妻子就不会出事了。

    “高山,我不知道我现在还算不算是你的兵了,但是我请你帮我一个忙。我妻子对我很重要,当年我在香港出事,丧失了所有记忆,是我妻子救了我,后来我和她结婚……虽然她有了这种事,我想是老天爷对我以前血腥杀戮的惩罚,我还是想找回她。请你帮我个忙,我要去B国。”

    “这种事我做不了主。我也不可能同意。我国的基本国策是绝不干涉他国的内政,如果你被人俘虏,给世界知道中国秘密特种部队成员卷入B国政府内战,我会有大麻烦的。”高山一口拒绝。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我现在已经不算是安全部的人了吧?”

    “不管你是不是,结果都是一样的,我是没权利帮这个忙的。我不再是第一总局的人了,我不可能为了这种私人的事情给你开绿灯,我有我要遵守的组织纪律。”

    “可是我妻子被人绑架了,她是中国公民吧,难道就坐视不管!?”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妻子我们会通过正常的途径来处理。”高山的话斩钉截铁。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拍间谍电影,说出国就出国,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考虑政治影响,我作为曾经为安全部工作过而且从事过秘密行动的武装人员,可能也是在别国的情报机构里挂了号的,一旦出事很可能造成丑闻。高山是不可能冒这种风险的。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要是以前也许凭借公司的能量我有希望出国,但是现在我只是孤身一个人。

    “当然除非你有本事以私人的身份出国,这样我是不会干涉的。但你将得不到任何的支援,知道亚独组织的武装力量多庞大吗?有上万的武装人员,你一个人要去面对千军万马。”

    “而且一旦你被俘或者阵亡,导致事情曝光,我们将拒绝承认你的雇佣兵身份,而且将抹去你与安全部的所有关系,包括你的国籍。”

    “要是我成功了呢?要是我活着回来了呢?”

    “对不起,就算你和你妻子活着回来,因为你妻子涉嫌泄密,同时涉嫌为境外恐怖组织工作,等待她的将是法律和审判。6年前因为你突然失踪,组织内部有人怀疑你叛逃,我承担了全部责任,被从第一总局调入第二总局。现在如果你出现的话,那么你可能将面临无休止的反复审查,最终……”

    我当然知道那些所谓的审查是些什么内容,那是几十年如一日可以把正常人逼疯的精神拷问。

    “我建议你和妻子不要再回国了,放弃中国国籍找个别的国家定居算了。”

    我感到手脚冰凉,放弃中国国籍?!这种事情……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高山,他的眼中却是冷酷和坚决。

    我的心中涌起难言的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