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三十章 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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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上楼，静和婷婷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我去帮忙，给她们打下手，她俩都不给我好脸色，支使我干这，支使我干那，我都屁颠屁颠的，甚至下楼买东西，我都毫无怨言。
期间有一次恰好静回屋了，婷婷狐疑的看着我“心虚了？”我心里跳了一下，但我马上恢复了正常，不知道她发现没有“我心虚啥？”正好静出来了，婷婷不再理我。厨房太小了，招不下三个人，我被撵了出来，好在晚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吃过了饭，大家一起在客厅看电视。婷婷和静一边看电视，一边唠嗑，她们都不理我，电视也没意思，我百无聊赖，遥控器掉地下了，我去捡的时候，看到了静的脚，她的脚没有很好看，但皮肤很白，脚腕上戴着我送她的脚链。我把遥控器放到了茶几上，看了静一眼，她应该意识到我看到她的脚链了，蜷起了腿，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用沙发垫盖上了。
我看到茶几上有婷婷的化妆镜，是上次我给她买的，背面是景泰蓝的，很好看，就拿起来把玩，忽然发现，如果我从镜子里看静，那么就不会被婷婷发现，于是我隔一会儿就照 一下，隔一会就照一下，静很快就发现我了，趁婷婷不注意，瞪了我一眼。但似乎她也很喜欢我偷看她，因为显然她和婷婷聊天的时候兴致很高。
婷婷很快就发现我一直在照镜子。
“一个大男人总照啥镜子？你太自恋了吧。”
“我看看我的脸……好像还有一点肿。”说完，我扫了静一眼。
“照镜子也不能消肿”婷婷好像对这事有点耿耿于怀“给我放下，别摔坏了。”
“活该！”静幸灾乐祸：“另一面咋没打？都不对称了。”
“哈哈……哈哈哈……”婷婷和静笑成了一团。
看着她俩得意的样，我无可奈何“女人啊……哎！我去睡觉了。”我灰溜溜的逃跑，我关上房门的时候，她俩还在笑。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婷婷进屋的时候我醒了，但并没有动，女孩子睡觉前是要折腾好一会儿的，我一直不理解为啥她们睡觉前为啥还要涂涂抹抹……等婷婷钻到被窝的时候，我已经又迷糊了一小觉了。
当我摸到婷婷的内裤的时候，忽然想到看来今天静又白等了，婷婷昨天刚刚第一天，没那么快过去的。
婷婷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按着我的手，直到我稍微清醒了一点，用手指夹住了她的奶头，她才舒了一口气。我发现了女人一个特点，似乎在她们“来事。”的时候反而更想要，反正婷婷是这样的，我不摸她，她难受，摸她我难受。有的时候婷婷会问我，要不要带着套做。但我还没那么混，我不会强迫她的，因为我听说这个时候做，会对女孩子伤害很大，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不肯冒那个险，比起发泄欲望，我更希望我们两个健健康康的。
早上，我和静一起上班，婷婷竟然早早的起来做了早餐。她明明不舒服，竟然还起来，让我心里一阵感动，我在喝粥的时候静也起来了，明显的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扑过来，顺手把婷婷的粥抢了过去，因为已经不热了，我们三下五除二喝光了稀饭，一前一后的走向门口。
我刚走到楼下，手机响了，一看，是婷婷。
“小哥哥，好羡慕你俩，可以一起上下班哦！”
“哈！那有什么可羡慕的？”我抬起头看向楼上，她果然站在窗前。
“婷婷说啥？有啥事？”静听出是婷婷的电话。
“婷婷说，羡慕你和我一起上班”我把手机稍微离开一点，跟她说“切！有啥好羡慕的，我还羡慕她，能进到国企，可以睡懒觉，休大礼拜”静嘟囔着，但嘟囔的时候撇了我一眼。
“小可爱，听到么？静还羡慕你嘞？”
“呕！~~~呕~~~你俩好肉麻！”静打了我一拳，然后转身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机里传来了婷婷开心的笑声，我知道她没事了，于是朝楼上挥了挥手。
“拜拜！要乖哦！嗯……哇！小哥哥上班了。”
“拜拜”婷婷挂断了电话。
我又朝楼上挥了挥手机，转身走了，我知道婷婷一定还在楼上看着我，我拐弯的时候，又回头挥了挥手，虽然我已经看不清她了。
我追上了静，我俩忽然有些尴尬。都变得沉默起来。虽然我们不说话也很平常，但现在反而有些别扭。
静到站了。
“我走了。”静没有回头，说了一句，她知道我能听到。
“嗯！”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句，静今天没有回头，上滚梯的时候也没有向这边看，我感觉静今天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我发信息给她。
“没什么！”
“今天兴致不高啊？”我故意说得“欢快”些。
“你不也是？”
“呵呵”然后我发了一个尴尬的表情。
“你说……”她发了一串省略号。
“说什么？”我问“没什么！你眯会儿吧，我到了，要准备手术。”
“嗯！”我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快到医院，但我能说什么呢？我能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我也能猜到她情绪变化的原因，我们都在极力的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或许她的想法和我一样？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回去的路上，虽然也聊天，但感觉没有那么亲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静突然说“要不……我们别一起进屋吧。”
“哈！不用，如果那样……好像是心里有鬼一样了。”
“没有么？”静的声音有些低落“……”我忽然好像觉得没法回答。
“哦！”静不再坚持，但稍微走快了一点，和我错开了半个身位。
进楼门的时候，不知奥她为啥放慢了脚步，而我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注意到，和她撞到了一起，也不算撞了，算是碰吧，我自然的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
“你别这样！”她的反应很强烈。一下跳开了。
“哦，我……我没有，我只是本能的伸手……”静看了我半天，没有再说什么，站在门厅里闭上了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我觉得我们……”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决定，静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但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该来的总会来，其实我白天上班的时候，一直沉浸在早上的心情里，我猜到静或许是想要做出点改变。晚上下班见到她的时候，看她的表情，我就确信了。
“没有我们。”我打断她：“只有我。”
静看着我，很平静，等着我继续说。我又没忍住，看向了她的嘴唇，静嘴角抽了一下，扭开了头，被当场抓包，我想我好像脸红了……
“咳咳……那个……”我用咳嗽坦白我的无耻“……嗯，没有我们，其实从始至终……都是我……对不起了。”说罢我给她鞠了个躬。
我的态度似乎超出了静的认知，她像看一个怪物一样愣在了当地。虽然我知道我是出于真心的，但我也能理解她的看法。
“哈！哈！那个……之前对不起了，以后我尽量……啊！不！我会尊重你……嗯……会对你好……不是……是对你……”忽然我觉得找不到一个恰当词语来形容我的想法。
“扑哧！”静看都我的囧态，一下乐了。
“总之……总之就像陌生人那样”
“那就当不认识？”静似乎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说话也放松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解释“就是……就是……”
“别说了，我知道了。”静的脸有点红。忽然觉得她好美。我一直没有细说过静的长相，静是那样的一个人，长得挺好看，又很会化妆的那种，婷婷说她每天化妆的时间都超过一个小时。虽然我一直反对婷婷化妆，但每次看到化妆后的静，心里都痒痒，甚至和她一起走的时候，都会想入非非。有一次我和静开玩笑，我说我和她走在一起压力很大，我都知道那些看到我们的人心里想什么，静问我是啥，我告诉她，她们一定在想，这个男的配不上她。结果逗得她前仰后合，挽着我的胳膊，有几次胸都碰到我了。后来走的时候，她就这样红着脸笑，和现在一样……
静忽然不笑了，扭头瞅向楼外。我尴尬的低下了头，我又没忍住盯着她看。
“嗯……虽然……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我继续说。
“哎呀！你能不能总说这些个？”静有点急，我能理解，毕竟这些东西是难以启齿的东西……“哦，呵呵，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嗯，但我一次都没对你动过心”静听我这么说，脸一下拉了下来，毕竟听到一个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说不喜欢自己，不管是谁脸上都挂不住吧！
“哎呀，我怎么不会说话了？”我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我继续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根本没有资格对你动心……”静的脸又恢复了红润……她看了我一眼，又挪开了视线……
“咳咳！咳咳咳！”我他妈的又没忍住盯着她看“嗯！那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静恢复了她干练的性格“嗯！我也没有你说的那样……我们以后就恢复正常好不好？”
“嗯！好是好……”我停住了没有往下说，长舒了口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是遗憾。
“嗯？你啥意思？”静明知故问。
我盯着她看，这次我没有躲闪。静也看我，我想她看出了我眼里的欲望，但出奇的我看不出她的想法。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我挪开了眼睛，看着地面。“那个……能不能求你个事儿”
“说！”
“我想……”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一个老爷们这么墨迹呢？”静有些不耐烦了。
“我亲你一下”我冲口而出，但头好像要塞裤裆里了。心蹦蹦的跳，这是第一次，面对面，说这话。
“不行！你疯了？刚才说那些是放屁么？”静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最后……最后一次”我小声说，不知道是因为误会，还是我最后的自尊或者羞耻心在作怪，我想我的脸一定比猴屁股红。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静回绝得很干脆，很决断。
虽然我预料到了。但还是有些遗憾。
“那……抱你一下……一下，总可以吧？”我退而求其次。其实我明明知道她一定是回绝我的，从一开始我就是想再抱她一下，没有情欲的那种。
显然，静愣了一下，我看出了她的迟疑。我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上去，抱住了她。静躲闪了一下，但随即站住了，任凭我抱住她，本来我是想轻抱一下就松开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越抱越紧，把她的胸压到我怀里，头也埋到了她的头发里，她的味道很好闻……突发奇想的，我松开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环到我身上，静似乎不会思考了，手被动的放到了我身上，随后似乎也搂了我，虽然没有用力。
我亲了她脸颊一下，然后松开了她，半松开，因为我亲她，她自然的躲开，手收了回去，用手背嫌弃的擦脸，忽然我发现，她脸是红的，似乎没有厌恶……
“以后我一定要亲一次”我盯着她眼睛说。
“你刚不是亲了？”说完脸更红了。“我说的是亲嘴……”我坏笑着，又压了一下她的胸。
“精神病，就好了三秒钟”静一把推开了我。转身上楼。
“算你欠我的啊？”我在她后边说。
“滚！”她转身白了我一眼。
“谁说我三秒？我能坚持很……长时间”我继续调笑她，忽然感觉现在的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喜欢现在这样和她说话，似乎什么话都可以说，但又没有那么多情欲。
静似乎也和我一样处于这种状态，似乎恢复了以前和我拌嘴的心情。
“滚啊！”静站住，双手叉腰，站到楼梯中间“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举手投降“你说的对，你说的对！”静见我认怂，不再坚持，转身继续上楼，我接着嘀咕“我是狗，我吐不出象牙来，你能吐……你是好狗”静听到，这次不言语，直接冲下来踢了我一脚，疼得我龇牙乱叫。
“活该”静转身走了。不知怎的，感觉她的脚步有些轻快。
等我上楼，静和婷婷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我去帮忙，给她们打下手，她俩都不给我好脸色，支使我干这，支使我干那，我都屁颠屁颠的，甚至下楼买东西，我都毫无怨言。
期间有一次恰好静回屋了，婷婷狐疑的看着我“心虚了？”我心里跳了一下，但我马上恢复了正常，不知道她发现没有“我心虚啥？”正好静出来了，婷婷不再理我。厨房太小了，招不下三个人，我被撵了出来，好在晚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吃过了饭，大家一起在客厅看电视。婷婷和静一边看电视，一边唠嗑，她们都不理我，电视也没意思，我百无聊赖，遥控器掉地下了，我去捡的时候，看到了静的脚，她的脚没有很好看，但皮肤很白，脚腕上戴着我送她的脚链。我把遥控器放到了茶几上，看了静一眼，她应该意识到我看到她的脚链了，蜷起了腿，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用沙发垫盖上了。
我看到茶几上有婷婷的化妆镜，是上次我给她买的，背面是景泰蓝的，很好看，就拿起来把玩，忽然发现，如果我从镜子里看静，那么就不会被婷婷发现，于是我隔一会儿就照 一下，隔一会就照一下，静很快就发现我了，趁婷婷不注意，瞪了我一眼。但似乎她也很喜欢我偷看她，因为显然她和婷婷聊天的时候兴致很高。
婷婷很快就发现我一直在照镜子。
“一个大男人总照啥镜子？你太自恋了吧。”
“我看看我的脸……好像还有一点肿。”说完，我扫了静一眼。
“照镜子也不能消肿”婷婷好像对这事有点耿耿于怀“给我放下，别摔坏了。”
“活该！”静幸灾乐祸：“另一面咋没打？都不对称了。”
“哈哈……哈哈哈……”婷婷和静笑成了一团。
看着她俩得意的样，我无可奈何“女人啊……哎！我去睡觉了。”我灰溜溜的逃跑，我关上房门的时候，她俩还在笑。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婷婷进屋的时候我醒了，但并没有动，女孩子睡觉前是要折腾好一会儿的，我一直不理解为啥她们睡觉前为啥还要涂涂抹抹……等婷婷钻到被窝的时候，我已经又迷糊了一小觉了。
当我摸到婷婷的内裤的时候，忽然想到看来今天静又白等了，婷婷昨天刚刚第一天，没那么快过去的。
婷婷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按着我的手，直到我稍微清醒了一点，用手指夹住了她的奶头，她才舒了一口气。我发现了女人一个特点，似乎在她们“来事。”的时候反而更想要，反正婷婷是这样的，我不摸她，她难受，摸她我难受。有的时候婷婷会问我，要不要带着套做。但我还没那么混，我不会强迫她的，因为我听说这个时候做，会对女孩子伤害很大，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不肯冒那个险，比起发泄欲望，我更希望我们两个健健康康的。
早上，我和静一起上班，婷婷竟然早早的起来做了早餐。她明明不舒服，竟然还起来，让我心里一阵感动，我在喝粥的时候静也起来了，明显的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扑过来，顺手把婷婷的粥抢了过去，因为已经不热了，我们三下五除二喝光了稀饭，一前一后的走向门口。
我刚走到楼下，手机响了，一看，是婷婷。
“小哥哥，好羡慕你俩，可以一起上下班哦！”
“哈！那有什么可羡慕的？”我抬起头看向楼上，她果然站在窗前。
“婷婷说啥？有啥事？”静听出是婷婷的电话。
“婷婷说，羡慕你和我一起上班”我把手机稍微离开一点，跟她说“切！有啥好羡慕的，我还羡慕她，能进到国企，可以睡懒觉，休大礼拜”静嘟囔着，但嘟囔的时候撇了我一眼。
“小可爱，听到么？静还羡慕你嘞？”
“呕！~~~呕~~~你俩好肉麻！”静打了我一拳，然后转身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机里传来了婷婷开心的笑声，我知道她没事了，于是朝楼上挥了挥手。
“拜拜！要乖哦！嗯……哇！小哥哥上班了。”
“拜拜”婷婷挂断了电话。
我又朝楼上挥了挥手机，转身走了，我知道婷婷一定还在楼上看着我，我拐弯的时候，又回头挥了挥手，虽然我已经看不清她了。
我追上了静，我俩忽然有些尴尬。都变得沉默起来。虽然我们不说话也很平常，但现在反而有些别扭。
静到站了。
“我走了。”静没有回头，说了一句，她知道我能听到。
“嗯！”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句，静今天没有回头，上滚梯的时候也没有向这边看，我感觉静今天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我发信息给她。
“没什么！”
“今天兴致不高啊？”我故意说得“欢快”些。
“你不也是？”
“呵呵”然后我发了一个尴尬的表情。
“你说……”她发了一串省略号。
“说什么？”我问“没什么！你眯会儿吧，我到了，要准备手术。”
“嗯！”我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快到医院，但我能说什么呢？我能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我也能猜到她情绪变化的原因，我们都在极力的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或许她的想法和我一样？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回去的路上，虽然也聊天，但感觉没有那么亲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静突然说“要不……我们别一起进屋吧。”
“哈！不用，如果那样……好像是心里有鬼一样了。”
“没有么？”静的声音有些低落“……”我忽然好像觉得没法回答。
“哦！”静不再坚持，但稍微走快了一点，和我错开了半个身位。
进楼门的时候，不知奥她为啥放慢了脚步，而我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注意到，和她撞到了一起，也不算撞了，算是碰吧，我自然的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
“你别这样！”她的反应很强烈。一下跳开了。
“哦，我……我没有，我只是本能的伸手……”静看了我半天，没有再说什么，站在门厅里闭上了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我觉得我们……”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决定，静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但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该来的总会来，其实我白天上班的时候，一直沉浸在早上的心情里，我猜到静或许是想要做出点改变。晚上下班见到她的时候，看她的表情，我就确信了。
“没有我们。”我打断她：“只有我。”
静看着我，很平静，等着我继续说。我又没忍住，看向了她的嘴唇，静嘴角抽了一下，扭开了头，被当场抓包，我想我好像脸红了……
“咳咳……那个……”我用咳嗽坦白我的无耻“……嗯，没有我们，其实从始至终……都是我……对不起了。”说罢我给她鞠了个躬。
我的态度似乎超出了静的认知，她像看一个怪物一样愣在了当地。虽然我知道我是出于真心的，但我也能理解她的看法。
“哈！哈！那个……之前对不起了，以后我尽量……啊！不！我会尊重你……嗯……会对你好……不是……是对你……”忽然我觉得找不到一个恰当词语来形容我的想法。
“扑哧！”静看都我的囧态，一下乐了。
“总之……总之就像陌生人那样”
“那就当不认识？”静似乎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说话也放松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解释“就是……就是……”
“别说了，我知道了。”静的脸有点红。忽然觉得她好美。我一直没有细说过静的长相，静是那样的一个人，长得挺好看，又很会化妆的那种，婷婷说她每天化妆的时间都超过一个小时。虽然我一直反对婷婷化妆，但每次看到化妆后的静，心里都痒痒，甚至和她一起走的时候，都会想入非非。有一次我和静开玩笑，我说我和她走在一起压力很大，我都知道那些看到我们的人心里想什么，静问我是啥，我告诉她，她们一定在想，这个男的配不上她。结果逗得她前仰后合，挽着我的胳膊，有几次胸都碰到我了。后来走的时候，她就这样红着脸笑，和现在一样……
静忽然不笑了，扭头瞅向楼外。我尴尬的低下了头，我又没忍住盯着她看。
“嗯……虽然……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我继续说。
“哎呀！你能不能总说这些个？”静有点急，我能理解，毕竟这些东西是难以启齿的东西……“哦，呵呵，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嗯，但我一次都没对你动过心”静听我这么说，脸一下拉了下来，毕竟听到一个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说不喜欢自己，不管是谁脸上都挂不住吧！
“哎呀，我怎么不会说话了？”我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我继续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根本没有资格对你动心……”静的脸又恢复了红润……她看了我一眼，又挪开了视线……
“咳咳！咳咳咳！”我他妈的又没忍住盯着她看“嗯！那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静恢复了她干练的性格“嗯！我也没有你说的那样……我们以后就恢复正常好不好？”
“嗯！好是好……”我停住了没有往下说，长舒了口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是遗憾。
“嗯？你啥意思？”静明知故问。
我盯着她看，这次我没有躲闪。静也看我，我想她看出了我眼里的欲望，但出奇的我看不出她的想法。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我挪开了眼睛，看着地面。“那个……能不能求你个事儿”
“说！”
“我想……”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一个老爷们这么墨迹呢？”静有些不耐烦了。
“我亲你一下”我冲口而出，但头好像要塞裤裆里了。心蹦蹦的跳，这是第一次，面对面，说这话。
“不行！你疯了？刚才说那些是放屁么？”静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最后……最后一次”我小声说，不知道是因为误会，还是我最后的自尊或者羞耻心在作怪，我想我的脸一定比猴屁股红。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静回绝得很干脆，很决断。
虽然我预料到了。但还是有些遗憾。
“那……抱你一下……一下，总可以吧？”我退而求其次。其实我明明知道她一定是回绝我的，从一开始我就是想再抱她一下，没有情欲的那种。
显然，静愣了一下，我看出了她的迟疑。我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上去，抱住了她。静躲闪了一下，但随即站住了，任凭我抱住她，本来我是想轻抱一下就松开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越抱越紧，把她的胸压到我怀里，头也埋到了她的头发里，她的味道很好闻……突发奇想的，我松开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环到我身上，静似乎不会思考了，手被动的放到了我身上，随后似乎也搂了我，虽然没有用力。
我亲了她脸颊一下，然后松开了她，半松开，因为我亲她，她自然的躲开，手收了回去，用手背嫌弃的擦脸，忽然我发现，她脸是红的，似乎没有厌恶……
“以后我一定要亲一次”我盯着她眼睛说。
“你刚不是亲了？”说完脸更红了。“我说的是亲嘴……”我坏笑着，又压了一下她的胸。
“精神病，就好了三秒钟”静一把推开了我。转身上楼。
“算你欠我的啊？”我在她后边说。
“滚！”她转身白了我一眼。
“谁说我三秒？我能坚持很……长时间”我继续调笑她，忽然感觉现在的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喜欢现在这样和她说话，似乎什么话都可以说，但又没有那么多情欲。
静似乎也和我一样处于这种状态，似乎恢复了以前和我拌嘴的心情。
“滚啊！”静站住，双手叉腰，站到楼梯中间“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举手投降“你说的对，你说的对！”静见我认怂，不再坚持，转身继续上楼，我接着嘀咕“我是狗，我吐不出象牙来，你能吐……你是好狗”静听到，这次不言语，直接冲下来踢了我一脚，疼得我龇牙乱叫。
“活该”静转身走了。不知怎的，感觉她的脚步有些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