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十六章 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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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停当，出门隔壁房门同时响了一下，静面无表情的从我身边走过去，没有理我。她开门出去，门没有关，我赶紧追了上去。
看她情绪不高，试探着问她。
“你怎么了？”
“哎！”
“……”我刚想继续找话逗她，她一下站住了，瞪向我。我完全没有自觉，忽然被她眼睛吸引了过去，眼睛布满血丝，还有些肿。
“昨天晚上没睡好么？”我问她。
“……你说呢？”她停顿了一下回问我。我突然意识到了她指的是什么，虽然看她脸上满是怒气，但我还是有些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
“你还笑！你还笑！你们两个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静突然扑上来对我一顿拳脚招待。
静是毫不留情的出手，我硬抗了两下，但太疼了，挡了两下，她一见我伸手似乎更生气了，有那么一点失去理智了，我赶紧一下子抱住她，她虽然被限制了一点动作，但还是在打我，我箍住她的胳膊，她突然咬住了我的脖子……她咬住了，似乎马上清醒了，松了一下嘴，但没有离开。我轻轻拍她的后背，她渐渐平静了下来。
初冬的沈阳并没有太冷，大家虽然都穿着棉衣，但一般都敞着怀，我抱着静，清晰的感觉到静薄毛衣里面鼓胀的肉球……我悄悄的把手向下滑，搂上她的腰，静哆嗦了一下，我停住了没有动，静也没动，但呼吸似乎有些急……
感觉小手指碰到了她的腰肉，动了一下，滑腻的，我又动了一下手指，静没有任何反应，我冲动了，忽然把她的毛衣向上推了一下两只手直接摸到她的腰上，她突然挣扎着想离开，我赶紧抓住她，手心里感觉她起了鸡皮疙瘩。她胳膊推着我，但下身却被我按到身上，她低着头喘着气，我向上摸一下，我碰到了紧箍在身上的一条带子……好在外边有羽绒服挡着，否则旁边的人会看到我几乎把她的上衣剥光了……
“别……”静突然把头抵在我胸口。
我知道我已经越界了，但静的呢喃让我欲罢不能，她的拒绝更像是……更像是不知所措，是那种明明知道不对但又抵不住诱惑的感觉。
我知道我强行去摸一下她的胸，一定能成功，我俩的衣服把我们档得严严的，不会被别人发现，但说心里话我有一丝胆怯，总以一种“绅士”的标准或者“文明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不愿意强迫她，或者……只是时机不对吧！
总之在一种复杂的心情促使之下我没有去摸静近在咫尺的鼓胀的奶子，我报紧了她，搂住了她赤裸的背，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我推到了奶罩之下，我把她按到我身上，因为她尽量的不让胸贴上我，反而让我硬硬的部分顶到她身上了……
我微蹲了一下，让我勃起的部分顶在了她大腿根儿了……
“哦……”她下半身想逃离，结果被我死死的顶住，搂住她腰的手摩挲着她的背，忽然摸到了腰链。
“你一直戴着？”我的下巴顶在静的头顶上。
“……没有一直戴……”过了一会儿静小声的说。
“以后天天戴着。”静没有吭声。
顺着链子摸到后边，摸到了她的股沟，她穿的是低腰的裤子，手指头顺着股沟向下探。也许是因为痒或者是接受不了，她一下子就向下蹲了一下，躲开了我。然后就要从我的怀里挣脱开。我赶紧抓住她，忽然手一下按住了她背后的扣子……脑瓜一热，两个手指勾住挂钩的两侧，一捏一松，一下子就解开了。
“啊！”静一声尖叫，一下子蹲到了地上，然后在路边人的眼光里迅速的拉扯衣服。她的尖叫吓了我一跳，路上的人看着我俩，我也不好表现出什么，但让我一下冷静下来。静迅速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低头向车站走，我赶紧追上去。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起开啊！”她红着脸，不愿意跟我纠缠。快速走着。我追上去，她就又加速又，但我就又跟上去……
静走的很急，我瞥见她胸口有两只小兔子在乱跳……
“你慢点走……”我叫住她，但她不理我，反而更快了。
“你奶子……哦！胸口晃的厉害”我跑着追上去在她身边说。
静一下子站住了，惊恐的拉住衣襟里住自己，测过身慌忙的拉拉链。可能是因为太慌张了，夹住了衣服，怎么也拉不上来，一下子急哭了？
这下轮到我慌神儿了，赶紧过去安慰她。
“别哭！别哭！我来我来！”她抡起拳头捶了我几下，但并没有阻止我帮她拉拉链。
“等会儿再打，我先帮你修一下”她因打我而晃动，我根本对不上。
这次她终于安静下来，一把抓过我的衣服，用衣角擦眼泪。我蹲下，小心的把夹住的衣服从拉链里拽出来，然后一手抓住衣角，一手按住拉链头向上拉。拉到胸口的时候，没忍住，用衣服里面的一个手指头在她胸口刮了一下，没有约束的胸罩顺着“山坡”向上滑去……
“啪！”我的手被打了下来。
我讪讪的闪到一旁“哎！好心没好报，帮忙还被打……”她抬头瞪了我一眼，自己把拉链剩下的部分拉上去。
“哎……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我顺嘴就溜出了一句。一下把她激怒了，扑上来又一顿打，我捂着头，把后背送给了她。她开始的时候是真的用力打，打了几下就轻了。然后就不动了。
我回头看她，她竟然站着流眼泪。
“咋了？我也没还手，你咋又哭了？”
“你干嘛欺负我？干嘛欺负我啊！！！”说罢哭得更大声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哭得声音很大，旁边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我只好再把她抱住，她挣脱了一次，我又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我不是……哎！你别哭了，是我错了，我不是人，别哭了啊……”她慢慢的止住了哭声。挣脱我，径直走进了地铁站，我跟了上去，她不再理我。
车来了，我坐到了她身边，她没有躲开，但独自靠在窗边，像是陌生人。
快到站的时候我刚想叫醒她。她突然睁开眼睛，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我赶紧跟上。
我跟她走到了出站闸口，她忽然回过身面对着我，她盯着我，不做声。
“对……对不起……我……”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依旧面无表情，突然的感觉她变得很陌生，甚至于我站在她面前，莫名的心里有些愧疚。
“这样是不对的！”她突然说。
“哦！……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谁？对不起我么？”
“哦！是！”她恢复了那个泼辣耿直静。咄咄逼人让我没法招架。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婷婷！”
“哦！是”……长久她没有再说话，而我是不知道说什么。
“哎……”她突然叹气，我的心也跟着一松，但她接下来说的让我头皮发麻。
“你喜欢我么？”她接着问。
“我……”我刚想说喜欢她就打断了我。
“想想再回答，你如果喜欢我，就跟婷婷分手，你如果不好说，我可以跟婷婷说！”她停顿了一下：“我宁可伤害她也不愿意让她伤心！”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喜欢我么？”我反问她。
“不喜欢，你没有一丁点让我喜欢的地方！”静回答的斩荆截铁。她的回答直接他妈的把我整傻逼了。我脑袋直接短路了，根本没法往下接了。
“你……你……”我说不出话来，但也没有气愤，因为我确实也不喜欢她，如果说喜欢也只是因为刺激，她的确也不是我能左右的类型。也许是因为想得到而又不想有责任吧。但又接受不了那种单纯的金钱与肉体交易。
虽然心里一直觉得如果她喜欢我，我们的关系就太复杂了，但听她亲口说出不喜欢，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从她眼里我能看出她说的是实话。
“我也不喜欢你。”我突然有一种解脱般的放松。
“那你为什么那样对我？”她咬了一下嘴唇才说，我知道这样的话问出来是需要勇气的。
我和静，虽然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但我自己其实是矛盾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但又痴心妄想的想得到些什么。
“嗯……”我知道，我的回答关乎到我们两个或者说我们四个人的将来，所以我迟疑了很长时间。
“怎么说呢…我其实……”
“我要上班了……”静不知怎么突然打断我，转身走了。
看到静走了。心里没来由的突然放松了，虽然话没有说出来，但似乎让我正视了这个问题。但为啥静又不听了？
“你怎么了？”我发信息给静。
“没事。”
“那你为什么……”虽然发消息更容易沟通，但我终究是没办法直接说出来。
“难道你那样子，我应该高兴么？”
“……晚上我等你下班。”
“不用。”
“我等到你来。”
“随便。”
与其说女人难以捉摸到不如说人心难以捉摸。好多时候我们想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可是有几次你知道自己想什么？大部分时间你只是在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罢了。
“吃饭了吗？”中午的时候我发信息给静，她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发现状态变成了“已读”，然而并没有回复我。
我一天心情乱七八糟，早早的下班，赶到铁西广场站的时候，车站里空空荡荡的，还没到下班点，地铁没几个人。
本来是有所期待的，而且来的比较早，但来了几趟车还是没有见她，渐渐天黑了，不免心情有些低落，像是和自己赌气一般，决定继续等下去……
从地铁内，辗转到地铁外，从地铁外又回到地铁内……已经过了下班点了，还是不见她……
“下班没？”
“已读”
“一直在等”
“已读”她已读显示的很快，说明她手机拿在手里。
“我会一直等”
“随便你，我晚班！”操！心里一阵憋屈，你他妈晚班早点告诉我啊？当然我心里这么想的，嘴里不敢说出来。你能体会那种感觉么？非常担心的事情，忽然发现根本和你的担心不沾边儿，就像愤怒暴躁的时候一拳打到棉花上……他妈的憋屈！但又有一点高兴，一丁点儿高兴。
我赶紧买了麻辣烫，然后兴冲冲的奔向医院。到楼下的时候特意躲在路灯后边看楼上她有没有往下看……事实证明是我多想了，兴冲冲的走楼梯上楼，就是为了不碰到她，七楼虽然不高，但已经满头大汗了，兴冲冲的打开门差点撞到人。刚要想说对不起，忽然呆住了，两个人在步行梯楼聊天，静和彩虹……
“你傻吧？七八部电梯你爬楼梯？缺心眼！”
“又是麻辣烫？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吃的东西？”
“我看到麻辣烫就恶心，你赶紧拿走！”……“巴巴巴……”静像是吃了枪药，一顿数落……我直接傻掉了，他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静说完直接转身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捂着嘴笑的彩虹……
“她笑起来真好看……操！我在想什么？”我赶紧失落的低下头。彩虹是知道我和静不是“那种”关系，不知道静有没有和她解释，但好在彩虹看我的眼光没有带“色彩”。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有一种负罪感。不知道他妈哪里来的负罪感。
比起面对静，我更没法和彩虹独处，尤其是面对面一分钟都受不了。没法当着彩虹的面儿去追静，只好回头，准备下楼。
“扔了也是扔了，给我吧！”听到身后一个声音笑着说。我转过身去，不由自主的又近距离看了她一眼，虽然我面无表情，但眼前的她直接让我沦陷了，长发被挽在了脑后，粉色的护士服……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词“俏生生”，这个词原来是描写她的……
不敢看她，赶紧低头把手里的带子递过去。因为装的是麻辣烫，她接的时候也是很小心，但手指还是和我碰了一下，“水嫩”触感一下传遍了整个身体。我好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我真无耻。
“你去偏厅吧！”随后她拎着麻辣烫去了护士站。护士站四五个小丫头，一见麻辣烫顿时欢声雀跃，我能理解她们，并不是有多好吃，是因为在枯燥的值班过程中有吃的东西……
偏厅很少有人过来，虽然不大，但有些空荡荡。过了一会儿听到走廊里有走步声。抬头看的时候发现并不是静，是彩虹。
“静说了，爱去你去，我是不去！”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要不……哈哈哈你先回去吧！”她学着静的口气，惟妙惟肖。她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走廊传来跑步声，静跑了过来，红着脸一把抓住彩虹，拉着她走了，走廊里还有她咯咯的笑声……
这下子无论如何静是不可能过来了。无奈，只能先回去，改天再说吧！
我依旧是从步行梯走下去，快到一楼的时候手里响了一下。打开一看是静的信息：“你先回。”
“好！”我知道现在的气氛也不适合再交流，看到状态变为“已读”了，我愉快的走出了楼口。习惯性的回头往上看，偏厅的感应灯没有亮，窗口没有人。
心情变得不错，以至于下了车才发现提前下了一站，没有回去再坐地铁，干脆走回去，顺便平复一下心情。走到中街地铁口，忽然看到地铁旁边围了好多人，挤过去发现是商家在做活动演节目。唱歌的，跳舞的……
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好看的，突然看到表演台旁边有几个穿着性感猫女装的女孩子，毛绒的头，毛绒的爪子，毛绒的鞋子，但胳膊、腿和腰身都露着……虽然看起来几个女孩子岁数都不大，但身材都很“邪恶”……我是不想看的，但她的胸前的沟……太深了……女孩子还向我摆手……操！下边有点苏苏的……
又看了一会儿，主持人上台“下个节目：小猫咪！”
“哄……”明显的台下的宅男兴奋起来……我也被后边的人群挤到了边上，好在离台比较近……幸亏是在晚上，要不我绝对不好意思盯着舞台上的小猫咪看……
耳边完全听不到声音，只是觉得时间好短，还没有把每个骚骚的小猫看清楚，节目就结束了，节目结束了好久才听到身边传来叹气声，每个男人都会觉得遗憾吧，下个节目是唱歌，我摸了摸脸颊，有点兴奋的发烫。
不再盼望有别的令人兴奋的节目了，正在犹豫走不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只摘了头饰的猫女站到我身前，盯着我看。虽然身边的男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但我反而有一点紧张。
“嗨！”小猫跟我打招呼。我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舞台上离那么远已经让我兴奋不已，如此近距离让我心跳加速……
我心虚的回头看，发现大家都在看我，似乎是在和我说话。“啊！……嗨！”不知道为啥选中我，但我马上就意识到可能是商家促销活动的一部分，心里马上就是拒绝的“嗯……我……我只是路过……那个……那个我……我要走了！”
“切！好失望！大叔，刚才你盯着我看，我还以为你认出我了……怯！”猫女明显很失望，但我仔细看看还是没看出来。
“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我没想起来……”
“哎呀！气死我了，巧莲呀！”猫女气得直跺脚，转身就要走。她一说名字，我一下认出来她，我连忙拉住她，“认出来了，认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失望透顶！哼！”她纵了下鼻子，做出了一个狠狠的表情。“大叔，你抬头看下是那个公司在做活动！再说了，哪有比我好哦看的？……嘻嘻！”
“你怎么不穿个羽绒服？冷不冷？”虽然是初冬，但还是很冷的。
“还不是看到你，怕你跑掉了，谁知这么让人伤心”她明显有点失望“当然冷了，大傻瓜……我走了……”她说走但还没动。
我赶紧脱羽绒服，准备给她披上。我拉开拉链的时候，明显看到她眯着眼睛笑了，虽然不是很熟悉，但终于能哄好女孩子了。
“不用了，大叔，我后台有衣服”她突然拉住我脱衣服的胳膊“要不……”她突然贴到我的跟前，用力拉着我的领子让我低头，她的个子矮矮的，头顶只到我的下巴，我低下头，她的脸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大叔你敢不敢用大衣里着我？
嘻嘻！”说完她笑了起来。
我大概犹豫了一秒，但马上就意识到她一定是在逗我，另外我的确不敢，虽然我真的想……“咳咳！好……有什么不敢……你敢么？……哦！”我只是嘴上不能认输，可我话还没说完，她拉着我衣服，忽然一转身，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衣服，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另一边的衣襟……“好冷啊！咯咯！”她自顾自的笑着，外边果然很冷，她的身子很冰。一下子很心疼又跟尴尬，毕竟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几乎胳膊和腰腿都露着的女孩子钻到我怀里……
身旁的人看到她钻进了我的怀里都很羡慕，我尴尬的看了一下四周，露出来尴尬的笑。
“大叔抱紧，漏风”
“哦！”我双手环过来搂住她，我的胳膊在袖子里，隔着衣服抱住了她，她整个身子靠到我怀里……
“好暖和，咯咯！”她完全不在意，或者说我以为她不在意。我手伸到前边，来回摸索。
“大叔，你干嘛？”她把衣服拉紧，问我。
“哦！我把拉链拉上！”我老脸一红赶紧解释。
“咯咯咯！咯咯咯”她突然笑了，弄的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把拉链拉上，她只露出个头，我把围脖拿下来，套在她的脖子上。
“你好像个袋鼠！哈哈哈。”她突然说，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的确像。我依然抱着她，因为个子的关系，我似乎抱在胸下边，感觉隔着衣服有软软的两团……
“哼！让你占便宜了。”她小声说。
我脸有些发烧，稍微松了一点手。
“大叔，你还真纯情！”不用抓住衣服她的手也解放了，她淘气的把手从衣服里面插到衣袖里。两个凉凉的小手摸到了我的胳膊上。“好暖和！”
“好凉！”我夸张的逗她。
她咯咯的笑，但她突然不笑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腰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了。我没有反应才是问题……我和巧莲并不算熟悉，只是因为买了脚链和腰链似乎有了共同的秘密……
“大叔！你不乖哦？”她变得有些扭捏。我反而大胆了起来。“这不能怪我吧？”她的腰背是裸露的，紧贴在我身上。
她半回头盯着我看，我只好躲闪开，假装看舞台。她不依不饶盯着我她忽然转过了身，正面对着我了我往后躲了一下，但她却贴了过来，她的小肚子贴到我身上，胸前的两团贴到了我小肚子上了，我感觉呼吸有点极速了，她还是仰头看着我，我低头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没有勇气和她对视……我一动也不敢动，心虚的向四周看了一下，还好没人关注我们。
“嘶……”我浑身抖了一下，不仅仅是她的手冰凉，更是因为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我吃惊的看着她，她的脸也有些红了……
我们默契的都躲开了眼神，我的身体似乎变得燥热了，我适应了她手的温度，她开始在我身上摩挲，她每动一寸我都抖一下……我忍不住咽了口水。她摸到我胸口的时候，我们同时感到了心脏剧烈的跳动……
我依然抱着她，一动不敢动，她靠在我身上，只有手在我身上动，能感觉到她也非常紧张……能感觉到我们两个大部分时间都是秉着呼吸，好长时间才长舒一口气。
她两个手忽然捉住了我的奶头，我感觉下边已经硬得不行的，在她捏我的奶头的时候，我感觉我甚至把她“顶”开了一点……不自觉的，我环着着她的手紧了一下，把她紧紧的压在我身上，我听到她喘了一声……
“跟……跟我走吧！”我小声在她耳边说。她吃惊的看着我，她双颊晕红，小嘴儿微张着，一条红嫩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低下头，想去啄她……
忽然脑袋“嗡！”了一下，依稀记得和巧莲贴了一下脸，她的脸火烫……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我带着她倒了下去……人声嘈杂，声音变得越来越远……
我收拾停当，出门隔壁房门同时响了一下，静面无表情的从我身边走过去，没有理我。她开门出去，门没有关，我赶紧追了上去。
看她情绪不高，试探着问她。
“你怎么了？”
“哎！”
“……”我刚想继续找话逗她，她一下站住了，瞪向我。我完全没有自觉，忽然被她眼睛吸引了过去，眼睛布满血丝，还有些肿。
“昨天晚上没睡好么？”我问她。
“……你说呢？”她停顿了一下回问我。我突然意识到了她指的是什么，虽然看她脸上满是怒气，但我还是有些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
“你还笑！你还笑！你们两个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静突然扑上来对我一顿拳脚招待。
静是毫不留情的出手，我硬抗了两下，但太疼了，挡了两下，她一见我伸手似乎更生气了，有那么一点失去理智了，我赶紧一下子抱住她，她虽然被限制了一点动作，但还是在打我，我箍住她的胳膊，她突然咬住了我的脖子……她咬住了，似乎马上清醒了，松了一下嘴，但没有离开。我轻轻拍她的后背，她渐渐平静了下来。
初冬的沈阳并没有太冷，大家虽然都穿着棉衣，但一般都敞着怀，我抱着静，清晰的感觉到静薄毛衣里面鼓胀的肉球……我悄悄的把手向下滑，搂上她的腰，静哆嗦了一下，我停住了没有动，静也没动，但呼吸似乎有些急……
感觉小手指碰到了她的腰肉，动了一下，滑腻的，我又动了一下手指，静没有任何反应，我冲动了，忽然把她的毛衣向上推了一下两只手直接摸到她的腰上，她突然挣扎着想离开，我赶紧抓住她，手心里感觉她起了鸡皮疙瘩。她胳膊推着我，但下身却被我按到身上，她低着头喘着气，我向上摸一下，我碰到了紧箍在身上的一条带子……好在外边有羽绒服挡着，否则旁边的人会看到我几乎把她的上衣剥光了……
“别……”静突然把头抵在我胸口。
我知道我已经越界了，但静的呢喃让我欲罢不能，她的拒绝更像是……更像是不知所措，是那种明明知道不对但又抵不住诱惑的感觉。
我知道我强行去摸一下她的胸，一定能成功，我俩的衣服把我们档得严严的，不会被别人发现，但说心里话我有一丝胆怯，总以一种“绅士”的标准或者“文明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不愿意强迫她，或者……只是时机不对吧！
总之在一种复杂的心情促使之下我没有去摸静近在咫尺的鼓胀的奶子，我报紧了她，搂住了她赤裸的背，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我推到了奶罩之下，我把她按到我身上，因为她尽量的不让胸贴上我，反而让我硬硬的部分顶到她身上了……
我微蹲了一下，让我勃起的部分顶在了她大腿根儿了……
“哦……”她下半身想逃离，结果被我死死的顶住，搂住她腰的手摩挲着她的背，忽然摸到了腰链。
“你一直戴着？”我的下巴顶在静的头顶上。
“……没有一直戴……”过了一会儿静小声的说。
“以后天天戴着。”静没有吭声。
顺着链子摸到后边，摸到了她的股沟，她穿的是低腰的裤子，手指头顺着股沟向下探。也许是因为痒或者是接受不了，她一下子就向下蹲了一下，躲开了我。然后就要从我的怀里挣脱开。我赶紧抓住她，忽然手一下按住了她背后的扣子……脑瓜一热，两个手指勾住挂钩的两侧，一捏一松，一下子就解开了。
“啊！”静一声尖叫，一下子蹲到了地上，然后在路边人的眼光里迅速的拉扯衣服。她的尖叫吓了我一跳，路上的人看着我俩，我也不好表现出什么，但让我一下冷静下来。静迅速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低头向车站走，我赶紧追上去。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起开啊！”她红着脸，不愿意跟我纠缠。快速走着。我追上去，她就又加速又，但我就又跟上去……
静走的很急，我瞥见她胸口有两只小兔子在乱跳……
“你慢点走……”我叫住她，但她不理我，反而更快了。
“你奶子……哦！胸口晃的厉害”我跑着追上去在她身边说。
静一下子站住了，惊恐的拉住衣襟里住自己，测过身慌忙的拉拉链。可能是因为太慌张了，夹住了衣服，怎么也拉不上来，一下子急哭了？
这下轮到我慌神儿了，赶紧过去安慰她。
“别哭！别哭！我来我来！”她抡起拳头捶了我几下，但并没有阻止我帮她拉拉链。
“等会儿再打，我先帮你修一下”她因打我而晃动，我根本对不上。
这次她终于安静下来，一把抓过我的衣服，用衣角擦眼泪。我蹲下，小心的把夹住的衣服从拉链里拽出来，然后一手抓住衣角，一手按住拉链头向上拉。拉到胸口的时候，没忍住，用衣服里面的一个手指头在她胸口刮了一下，没有约束的胸罩顺着“山坡”向上滑去……
“啪！”我的手被打了下来。
我讪讪的闪到一旁“哎！好心没好报，帮忙还被打……”她抬头瞪了我一眼，自己把拉链剩下的部分拉上去。
“哎……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我顺嘴就溜出了一句。一下把她激怒了，扑上来又一顿打，我捂着头，把后背送给了她。她开始的时候是真的用力打，打了几下就轻了。然后就不动了。
我回头看她，她竟然站着流眼泪。
“咋了？我也没还手，你咋又哭了？”
“你干嘛欺负我？干嘛欺负我啊！！！”说罢哭得更大声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哭得声音很大，旁边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我只好再把她抱住，她挣脱了一次，我又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我不是……哎！你别哭了，是我错了，我不是人，别哭了啊……”她慢慢的止住了哭声。挣脱我，径直走进了地铁站，我跟了上去，她不再理我。
车来了，我坐到了她身边，她没有躲开，但独自靠在窗边，像是陌生人。
快到站的时候我刚想叫醒她。她突然睁开眼睛，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我赶紧跟上。
我跟她走到了出站闸口，她忽然回过身面对着我，她盯着我，不做声。
“对……对不起……我……”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依旧面无表情，突然的感觉她变得很陌生，甚至于我站在她面前，莫名的心里有些愧疚。
“这样是不对的！”她突然说。
“哦！……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谁？对不起我么？”
“哦！是！”她恢复了那个泼辣耿直静。咄咄逼人让我没法招架。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婷婷！”
“哦！是”……长久她没有再说话，而我是不知道说什么。
“哎……”她突然叹气，我的心也跟着一松，但她接下来说的让我头皮发麻。
“你喜欢我么？”她接着问。
“我……”我刚想说喜欢她就打断了我。
“想想再回答，你如果喜欢我，就跟婷婷分手，你如果不好说，我可以跟婷婷说！”她停顿了一下：“我宁可伤害她也不愿意让她伤心！”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喜欢我么？”我反问她。
“不喜欢，你没有一丁点让我喜欢的地方！”静回答的斩荆截铁。她的回答直接他妈的把我整傻逼了。我脑袋直接短路了，根本没法往下接了。
“你……你……”我说不出话来，但也没有气愤，因为我确实也不喜欢她，如果说喜欢也只是因为刺激，她的确也不是我能左右的类型。也许是因为想得到而又不想有责任吧。但又接受不了那种单纯的金钱与肉体交易。
虽然心里一直觉得如果她喜欢我，我们的关系就太复杂了，但听她亲口说出不喜欢，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从她眼里我能看出她说的是实话。
“我也不喜欢你。”我突然有一种解脱般的放松。
“那你为什么那样对我？”她咬了一下嘴唇才说，我知道这样的话问出来是需要勇气的。
我和静，虽然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但我自己其实是矛盾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但又痴心妄想的想得到些什么。
“嗯……”我知道，我的回答关乎到我们两个或者说我们四个人的将来，所以我迟疑了很长时间。
“怎么说呢…我其实……”
“我要上班了……”静不知怎么突然打断我，转身走了。
看到静走了。心里没来由的突然放松了，虽然话没有说出来，但似乎让我正视了这个问题。但为啥静又不听了？
“你怎么了？”我发信息给静。
“没事。”
“那你为什么……”虽然发消息更容易沟通，但我终究是没办法直接说出来。
“难道你那样子，我应该高兴么？”
“……晚上我等你下班。”
“不用。”
“我等到你来。”
“随便。”
与其说女人难以捉摸到不如说人心难以捉摸。好多时候我们想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可是有几次你知道自己想什么？大部分时间你只是在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罢了。
“吃饭了吗？”中午的时候我发信息给静，她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发现状态变成了“已读”，然而并没有回复我。
我一天心情乱七八糟，早早的下班，赶到铁西广场站的时候，车站里空空荡荡的，还没到下班点，地铁没几个人。
本来是有所期待的，而且来的比较早，但来了几趟车还是没有见她，渐渐天黑了，不免心情有些低落，像是和自己赌气一般，决定继续等下去……
从地铁内，辗转到地铁外，从地铁外又回到地铁内……已经过了下班点了，还是不见她……
“下班没？”
“已读”
“一直在等”
“已读”她已读显示的很快，说明她手机拿在手里。
“我会一直等”
“随便你，我晚班！”操！心里一阵憋屈，你他妈晚班早点告诉我啊？当然我心里这么想的，嘴里不敢说出来。你能体会那种感觉么？非常担心的事情，忽然发现根本和你的担心不沾边儿，就像愤怒暴躁的时候一拳打到棉花上……他妈的憋屈！但又有一点高兴，一丁点儿高兴。
我赶紧买了麻辣烫，然后兴冲冲的奔向医院。到楼下的时候特意躲在路灯后边看楼上她有没有往下看……事实证明是我多想了，兴冲冲的走楼梯上楼，就是为了不碰到她，七楼虽然不高，但已经满头大汗了，兴冲冲的打开门差点撞到人。刚要想说对不起，忽然呆住了，两个人在步行梯楼聊天，静和彩虹……
“你傻吧？七八部电梯你爬楼梯？缺心眼！”
“又是麻辣烫？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吃的东西？”
“我看到麻辣烫就恶心，你赶紧拿走！”……“巴巴巴……”静像是吃了枪药，一顿数落……我直接傻掉了，他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静说完直接转身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捂着嘴笑的彩虹……
“她笑起来真好看……操！我在想什么？”我赶紧失落的低下头。彩虹是知道我和静不是“那种”关系，不知道静有没有和她解释，但好在彩虹看我的眼光没有带“色彩”。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有一种负罪感。不知道他妈哪里来的负罪感。
比起面对静，我更没法和彩虹独处，尤其是面对面一分钟都受不了。没法当着彩虹的面儿去追静，只好回头，准备下楼。
“扔了也是扔了，给我吧！”听到身后一个声音笑着说。我转过身去，不由自主的又近距离看了她一眼，虽然我面无表情，但眼前的她直接让我沦陷了，长发被挽在了脑后，粉色的护士服……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词“俏生生”，这个词原来是描写她的……
不敢看她，赶紧低头把手里的带子递过去。因为装的是麻辣烫，她接的时候也是很小心，但手指还是和我碰了一下，“水嫩”触感一下传遍了整个身体。我好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我真无耻。
“你去偏厅吧！”随后她拎着麻辣烫去了护士站。护士站四五个小丫头，一见麻辣烫顿时欢声雀跃，我能理解她们，并不是有多好吃，是因为在枯燥的值班过程中有吃的东西……
偏厅很少有人过来，虽然不大，但有些空荡荡。过了一会儿听到走廊里有走步声。抬头看的时候发现并不是静，是彩虹。
“静说了，爱去你去，我是不去！”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要不……哈哈哈你先回去吧！”她学着静的口气，惟妙惟肖。她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走廊传来跑步声，静跑了过来，红着脸一把抓住彩虹，拉着她走了，走廊里还有她咯咯的笑声……
这下子无论如何静是不可能过来了。无奈，只能先回去，改天再说吧！
我依旧是从步行梯走下去，快到一楼的时候手里响了一下。打开一看是静的信息：“你先回。”
“好！”我知道现在的气氛也不适合再交流，看到状态变为“已读”了，我愉快的走出了楼口。习惯性的回头往上看，偏厅的感应灯没有亮，窗口没有人。
心情变得不错，以至于下了车才发现提前下了一站，没有回去再坐地铁，干脆走回去，顺便平复一下心情。走到中街地铁口，忽然看到地铁旁边围了好多人，挤过去发现是商家在做活动演节目。唱歌的，跳舞的……
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好看的，突然看到表演台旁边有几个穿着性感猫女装的女孩子，毛绒的头，毛绒的爪子，毛绒的鞋子，但胳膊、腿和腰身都露着……虽然看起来几个女孩子岁数都不大，但身材都很“邪恶”……我是不想看的，但她的胸前的沟……太深了……女孩子还向我摆手……操！下边有点苏苏的……
又看了一会儿，主持人上台“下个节目：小猫咪！”
“哄……”明显的台下的宅男兴奋起来……我也被后边的人群挤到了边上，好在离台比较近……幸亏是在晚上，要不我绝对不好意思盯着舞台上的小猫咪看……
耳边完全听不到声音，只是觉得时间好短，还没有把每个骚骚的小猫看清楚，节目就结束了，节目结束了好久才听到身边传来叹气声，每个男人都会觉得遗憾吧，下个节目是唱歌，我摸了摸脸颊，有点兴奋的发烫。
不再盼望有别的令人兴奋的节目了，正在犹豫走不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只摘了头饰的猫女站到我身前，盯着我看。虽然身边的男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但我反而有一点紧张。
“嗨！”小猫跟我打招呼。我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舞台上离那么远已经让我兴奋不已，如此近距离让我心跳加速……
我心虚的回头看，发现大家都在看我，似乎是在和我说话。“啊！……嗨！”不知道为啥选中我，但我马上就意识到可能是商家促销活动的一部分，心里马上就是拒绝的“嗯……我……我只是路过……那个……那个我……我要走了！”
“切！好失望！大叔，刚才你盯着我看，我还以为你认出我了……怯！”猫女明显很失望，但我仔细看看还是没看出来。
“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我没想起来……”
“哎呀！气死我了，巧莲呀！”猫女气得直跺脚，转身就要走。她一说名字，我一下认出来她，我连忙拉住她，“认出来了，认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失望透顶！哼！”她纵了下鼻子，做出了一个狠狠的表情。“大叔，你抬头看下是那个公司在做活动！再说了，哪有比我好哦看的？……嘻嘻！”
“你怎么不穿个羽绒服？冷不冷？”虽然是初冬，但还是很冷的。
“还不是看到你，怕你跑掉了，谁知这么让人伤心”她明显有点失望“当然冷了，大傻瓜……我走了……”她说走但还没动。
我赶紧脱羽绒服，准备给她披上。我拉开拉链的时候，明显看到她眯着眼睛笑了，虽然不是很熟悉，但终于能哄好女孩子了。
“不用了，大叔，我后台有衣服”她突然拉住我脱衣服的胳膊“要不……”她突然贴到我的跟前，用力拉着我的领子让我低头，她的个子矮矮的，头顶只到我的下巴，我低下头，她的脸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大叔你敢不敢用大衣里着我？
嘻嘻！”说完她笑了起来。
我大概犹豫了一秒，但马上就意识到她一定是在逗我，另外我的确不敢，虽然我真的想……“咳咳！好……有什么不敢……你敢么？……哦！”我只是嘴上不能认输，可我话还没说完，她拉着我衣服，忽然一转身，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衣服，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另一边的衣襟……“好冷啊！咯咯！”她自顾自的笑着，外边果然很冷，她的身子很冰。一下子很心疼又跟尴尬，毕竟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几乎胳膊和腰腿都露着的女孩子钻到我怀里……
身旁的人看到她钻进了我的怀里都很羡慕，我尴尬的看了一下四周，露出来尴尬的笑。
“大叔抱紧，漏风”
“哦！”我双手环过来搂住她，我的胳膊在袖子里，隔着衣服抱住了她，她整个身子靠到我怀里……
“好暖和，咯咯！”她完全不在意，或者说我以为她不在意。我手伸到前边，来回摸索。
“大叔，你干嘛？”她把衣服拉紧，问我。
“哦！我把拉链拉上！”我老脸一红赶紧解释。
“咯咯咯！咯咯咯”她突然笑了，弄的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把拉链拉上，她只露出个头，我把围脖拿下来，套在她的脖子上。
“你好像个袋鼠！哈哈哈。”她突然说，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的确像。我依然抱着她，因为个子的关系，我似乎抱在胸下边，感觉隔着衣服有软软的两团……
“哼！让你占便宜了。”她小声说。
我脸有些发烧，稍微松了一点手。
“大叔，你还真纯情！”不用抓住衣服她的手也解放了，她淘气的把手从衣服里面插到衣袖里。两个凉凉的小手摸到了我的胳膊上。“好暖和！”
“好凉！”我夸张的逗她。
她咯咯的笑，但她突然不笑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腰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了。我没有反应才是问题……我和巧莲并不算熟悉，只是因为买了脚链和腰链似乎有了共同的秘密……
“大叔！你不乖哦？”她变得有些扭捏。我反而大胆了起来。“这不能怪我吧？”她的腰背是裸露的，紧贴在我身上。
她半回头盯着我看，我只好躲闪开，假装看舞台。她不依不饶盯着我她忽然转过了身，正面对着我了我往后躲了一下，但她却贴了过来，她的小肚子贴到我身上，胸前的两团贴到了我小肚子上了，我感觉呼吸有点极速了，她还是仰头看着我，我低头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没有勇气和她对视……我一动也不敢动，心虚的向四周看了一下，还好没人关注我们。
“嘶……”我浑身抖了一下，不仅仅是她的手冰凉，更是因为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我吃惊的看着她，她的脸也有些红了……
我们默契的都躲开了眼神，我的身体似乎变得燥热了，我适应了她手的温度，她开始在我身上摩挲，她每动一寸我都抖一下……我忍不住咽了口水。她摸到我胸口的时候，我们同时感到了心脏剧烈的跳动……
我依然抱着她，一动不敢动，她靠在我身上，只有手在我身上动，能感觉到她也非常紧张……能感觉到我们两个大部分时间都是秉着呼吸，好长时间才长舒一口气。
她两个手忽然捉住了我的奶头，我感觉下边已经硬得不行的，在她捏我的奶头的时候，我感觉我甚至把她“顶”开了一点……不自觉的，我环着着她的手紧了一下，把她紧紧的压在我身上，我听到她喘了一声……
“跟……跟我走吧！”我小声在她耳边说。她吃惊的看着我，她双颊晕红，小嘴儿微张着，一条红嫩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低下头，想去啄她……
忽然脑袋“嗡！”了一下，依稀记得和巧莲贴了一下脸，她的脸火烫……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我带着她倒了下去……人声嘈杂，声音变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