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龙陵守备队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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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们没有先去审讯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办公室,掘井也在,值班换班的人正在向军曹汇报,大概是一切正常,圆脸姑娘缓过来些了,长发姑娘放下来之后给了止疼片,现在还在睡等等。

    这时军曹打断了回报,阴着脸说道:“胡扯,是刚放下来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原来我们走之后,两个看守又折腾了长发姑娘一阵,到了2点多把她解下来扔到垫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么残酷的轮奸之后,又被我们几个刚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垫子上,下体实在是疼得厉害,据看守说,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并拢了, 而且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躺在那里尿尿,只好无助的嘤嘤地哭了,看守等了好一会看她实在是无法睡觉,就向值班的掘井请示是不是给点止疼药?但掘井不但说不要给,还又叫上几个人去了地窖里的牢房,大概的情况就是掘井用蹩脚的中文问姑娘招不招?如果招了就给止疼片,姑娘哭着摇头,还骂了掘井一句,所以接下来掘井狠狠地踢了姑娘的下体,立刻连血带尿流了一大滩儿,掘井然后带着那几个人又轮着把长发姑娘干了一遍,这还不算完,轮奸完后接着把长发姑娘绑在了铁管上才走,后来是两个看守看姑娘绑在那里连抽耳光都没反应了,到了凌晨4点多才解下来放在垫子上让她一直昏睡到现在。

    唉,我想,这样的话,从昨天凌晨到现在20多个小时之内,在长发姑娘身子上上下下的有快400人次了,那个圆脸姑娘大概也有300人次左右。

    “队部来电话了,让把她们送到龙陵去审问”

    军曹没有再追究掘井,他很快说出队部的安排,但是他情绪很低落,明显是刚被训斥过,毕竟这么重要的犯人,折腾了几天也没有进展。

    以往审讯很多犯人,目的性都有些不确定,有时费力地拷打只是为了榨出一些我们也事先不了解的事情,但这次不同,这两个中国军队的女情报员最起码是非常清楚龙陵的谍报组织的情况的,她们如果招供,可以把龙陵乃至这一地区的地方地下组织一网打尽,所以,对她们的逼供无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性很明确,我们不需要去诱导和探索什么,只需要尽最大的努力摧毁她们的抵抗意志就可以了,只需要突破她们的忍受极限就可以了。

    “福田队长要亲自审问,这边也调两个人去配合,小泽,你和秋田下午送过去”

    掘井哼了一声,他应该是非常失望的。

    我们准备了一下材料。冈田军曹做了一些手脚,把那个办事员供述的情况改为了两个姑娘的口供,这样可以使我们看起来这几天也并没有完全白忙活。

    吃过中午饭,准备好车,两个姑娘反剪着手被赤条条地押了出来,她们穿不了鞋,脚上用毛巾包着,脚腕上系上绳子,大约中间留了50公分,所以两个姑娘都小步子地挪到了车边,长发姑娘样子很惨,虽然拉出来之前给冲洗过,但身上还是一片狼藉。她精神也很差,眼睛无神地眯着,站着腿都有些打晃儿。

    “又可以去山上玩一天了”

    小泽故意吓唬两个姑娘,这明显起到了作用,姑娘们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

    她们被拉上车,靠着横排座椅依偎着坐下来,我和小泽坐在她们对面,车开出了院门,而且和昨天一样,也是奔着西边的山那边开去,两个姑娘都是一副末日来临的样子,身子都在暗暗地发抖,昨天的记忆是她们永远不愿意再想起来的,不过,这些天,哪一天我想她们都不愿意再去经历了。战争就使这样啊,我心里感叹道,尤其是这样一场发生在我们和她们之间的战争,对她们而言是那样的残酷和不对等。

    小泽还在渲染着气氛,说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人数比昨天多至少一倍,还会有很多花样等着她们等等,圆脸姑娘已经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了,而长发姑娘由于非常疲劳,歪在那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过,你也说对了一部分,她们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嗯,而且我觉得呀,秋田君,她们在龙陵那里呆几天,也许会觉得还不如在山上阵地好过些呢”

    小泽阴阴地笑着说。

    “为什么是我们俩去呀?你是因为会中文,我呢?”

    “大概是队长要你锻炼一下,而且掘井昨晚又擅自带人去搞了她们”

    “也许吧”

    “福田长官那里,这两个支那女人要遭罪了,冈田军曹算是比较温和的”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温和?在镇安的那几天算是温和的?

    “队部的山下科长是我以前的上级,我很多东西都是跟他学来的,除了中文,嘿嘿,他整治支那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女人”

    车很快就沿着公路开过了181联队炮兵阵地的那个岔口,圆脸姑娘没有注意这些,她此刻在想什么?也许是暗暗地做着心里准备吧。也许是在想如何熬过比昨天加倍的轮奸呢。

    镇安镇到龙陵只有20多公里,路况不好,我们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达龙陵守备队的队部,一个高墙大院,车直接开到了大院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里,小泽告诉我这是守备队侦查科的看守所,我院子里有几颗大树,两面有几间石头砌的平房,没有窗户,只有厚重的铁门,两个姑娘被带下车,立刻就有人上来把她们送进了其中一个房子里。

    小泽带着我走出院子,到了守备队办公室那一排房子,卫兵把我们带到了福田长官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人,后来我知道是福田长官和山下科长等人,福田长官简单问了问情况,翻了翻材料,就走出办公室径直向那个小院走去,我们也跟着山下科长跟在后面走过去。路上山下科长低声的问小泽:“在那边还习惯吗?”

    “谢谢科长,还可以,没有这边忙”

    “喔,怎么回事呢?这次破获的面积不小,抓了不少人,这关键的两个支那女间谍,你们却没有办法?冈田是怎么搞的?”

    “我们,也。。。尽力了,确实很顽固的两个女人”

    “莫名其妙,怎么可能嘛,我听到的都只有20上下的两个女孩子”

    “是的,一个二十多一些,一个十九”

    “你们一定是没有把功夫下对地方吧”

    我跟着他们走进小院子,进到刚才两个姑娘被带进去的房间里,屋子里两个姑娘虽然是站着,但都无力地靠在墙边,看到我们一下子进来了六七个人,便不安的看着我们。

    屋子不小,一张大桌子,附近散放着几把椅子,一侧墙壁上关着一扇铁门,看来是通向隔壁的房间,屋子角落里还有几个箱子以及一些杂物,屋子没有窗户,铁门关上后,屋里的光线全部来自屋顶上大瓦数的灯泡,这突然让我想起了在镇安镇我们在姑娘下体塞的那个灯泡。

    福田长官坐了下来,山下科长也跟着坐下来,其他人没有敢跟着坐,原来在屋里的两个宪兵便退了出去。一个后来我才知道叫佐佐木的络腮胡子宪兵走上去,把两个姑娘拉到屋子正中。

    福田长官大概用了十分钟耐心地讲着,小泽一句句地翻译给两个姑娘听,没有什么新意,有时开导,有时威胁,有时候又表示关心,但两个姑娘始终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但由于脚上的伤,她们都站得很艰难,时不时疼得咧一下嘴。

    “真是顽固呀,转过来看看”

    福田看了一会说道:“冈田那个家伙对你们很客气呀,前面不重,后面基本就没有伤”

    小泽一时没有想好这句话时不时该翻译给两个姑娘听。

    “你们都先出去吧”

    除了福田长官和山下科长,我们其它人都退了出来,小泽冲我挤了一下眼睛,低声说:“让福田长官一看见就喜欢的女犯人不多呀,嘿嘿”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福田长官和山下走出来,挥手让佐佐木和另外两个宪兵进去看着,然后他想了一下,对山下科长说:“抓紧,现在支那军的行动很频繁,这个时期,辖区里的56师团的驻军情报要严密封锁,龙陵有敌军的电台,这是不允许的”

    “嗨!”

    “镇安镇来的这两个宪兵跟你们一起,总之,这两天就要有结果”

    我们返身跟着山下科长走进房间,长发姑娘瘫坐在椅子上,夹着的腿在微微抖着,光秃秃的阴阜上有一丝新鲜的血迹,圆脸姑娘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有些白色黏稠的精液,佐佐木正在找纸要去擦“不用了,弄进去”

    山下恶狠狠地说,同时脱掉了上身的制服,我侧眼一看,通向隔壁的铁门也打开了,两个只穿着军裤的宪兵在冲洗地面,屋子里很热,我和小泽也脱掉了制服,这是外面又进来了2个粗壮的宪兵抬着一个刚生好炭的火盆,我们正要把两个姑娘拎起来,山下却说道:“让她们自己进去!”

    两个姑娘畏缩着看着里屋,我们围着她们,小泽不断喝着她们:“快点进去,里面有很多新玩意儿等着你们呢,要不就赶紧向皇军坦白好了!”

    山下等不及了,一脚把长发姑娘踢倒在地上,用军靴踹着姑娘的身子往里踢,姑娘已经哭出来了,她浑身哆嗦着用手臂去遮挡山下的军靴。

    “害怕了?那就坦白呀,你不是挺顽固的吗?”

    小泽冷笑着说着。

    圆脸姑娘也被推倒在地上,我们兴致很高地一边骂着,一边踢她们,终于她们俩被一下一下地踢到隔壁的刑讯室里,随后铁门在身后关上了。

    这个刑讯室里,铁架、木桩、铁床和长条凳齐全,墙壁上和靠墙的大个木台上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两个姑娘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既然已经这样了,她们反而表现得还算镇静些了。

    “绑在架子上”

    山下发令了,一根2米多长,两端拴着铁链的铁管从屋顶放下来,两个姑娘并排地站着,长发姑娘在右边,她的右臂和圆脸姑娘的左臂一起交错绑在铁管上,她们的另一只胳膊也被拉直后绑在铁管的两侧,手腕,肘部和胳肢窝处都用麻绳狠狠地勒紧。下身也被分开,劈着腿分别把脚腕绑在地下的一根同样长短的铁管上,在这个过程中,两个姑娘没有反抗,默默地任我们摆布。

    没有问话,两个宪兵一前一后抄起粗大的藤条鞭开始抽打两个姑娘,一开始就打得很用力,佐佐木是面对姑娘们的那个,他显然是使出了全力,每鞭下去就打得姑娘身子一缩,嗷嗷直叫,突然他一翻腕,像打钩拳那样的自下而上地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长发姑娘的阴部,姑娘嗷的一声,两腿下意识地想夹起来,但由于长铁管的那头的同伴,她没有成功,痉挛了差不多几秒多钟后才接着又惨叫起来,一缕鲜血从她的阴部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她晃着头,不知道怎么才能减缓一点疼痛,接着又是一鞭打在私处,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佐佐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这才想起来,在行政班,我们确实还没有用鞭子打过她们的阴部。圆脸姑娘的也被从后面那样挨了几下,鞭梢从后面甩上来,爆起一道竖直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肚脐那里,她叫得更惨,阴部倒是没有出血,但尿喷了出来,她想憋住,但依然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流了一滩。

    随后又换了细细的竹枝,打到皮肉上几乎看不见,但疼痛的持续时间很长,一般是用来打皮肉较薄的部位,比如小腿,背部。

    两个人一组,我也轮到了,总之这样打了有半个小时,两个姑娘身上爆起了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血痕,山下让我们停下来,他自己走到墙边木台边挑了一根鞭子走过来,我看清楚那是一根几缕钢丝拧成的钢丝鞭,不长,连手柄也就是七八十公分长,他站到两个姑娘的背后,抡起来就打,这鞭子我们行政班没有,那种呼啸声我从来也没有听见过,但随即就被两个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盖过去了,我没有绕过去看效果,因为山下打了十几下就转到两个姑娘的侧面,他看见圆脸姑娘已经垂下头不叫了,就狠狠地向还在喘着粗气的长发姑娘乳房上抽去,长发姑娘头猛地扬起来,发出一声冗长的几近发狂的惨叫,乳房上翻起一条血沟,里面几乎可以塞进一只铅笔~没等姑娘的叫声停止,又是一下,不偏不倚横抽在左乳的乳头上,乳头被得打裂开了,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形状,姑娘发闷地哼了一声就昏过去了。

    用接着水龙头的胶皮管子对着她们冲了一阵,才把她们弄醒,山下上去对着圆脸姑娘的腹部又是狠狠地用钢丝鞭打了几下,顿时打出几条小拇指粗的血沟,圆脸姑娘杀猪般的叫起来,打到第四下就又几乎又要昏过去。山下上去掐了她几下人中,她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脚腕处的绳子解开了,绳套绑在了腿弯处,然后往上一拽,绳头分别绑在两个手肘处,两个姑娘的大腿叉开着悬空挂起来。

    “你们先开开心吧,也许到了明天你们就懒得再干她们了”

    不得不说,这种姿势对于轮奸来说是最为方便的了,通过调整挂着她们的铁管,放到了合适的高度,姑娘的阴部都大敞着,只需要站过去,一挺身就插进去了,而且抽动非常方便,用手托住她们的屁股,全身的气力都可以很容易地使出来。

    到目前为止,我觉得确实是大开了眼界。

    佐佐木的阳具,比掘井的还要恐怖,又粗又长,像一根大号的手电筒,他选择的是长发姑娘,这种姿势下,我都怀疑他的阳具能直接插到姑娘的子宫里,实际情况也确实像是如此,长发姑娘被他干得直翻白眼,而且十多分钟了,佐佐木还没有完事的迹象,他有意控制着,不时停下来脸贴着姑娘的脸,一通乱亲。

    皇军军队里的这种轮奸习惯是很盛行的,这次也不例外,我们干完了之后,山下又叫来了他科里的其它宪兵,还有几个是别的科的,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宪兵。一直搞到傍晚吃饭的时候,他们才散去。

    我们叫来了饭,简单在外屋吃了几口,就由随着山下科长回到刑讯室。

    两个姑娘挂在那里,大开的阴道里随着姑娘的不断的呻吟,一股股的白色精液涌了出来,在她们的身下汪了一大滩。

    “她们里面是不是烫过了?”

    我听见山下问小泽“是的,科长,烫了不少下呢,还用你发明的灯泡烫法搞过”

    原来小泽这一手是跟山下学来的。

    山下没有吱声,阴沉着脸盯着两个姑娘看,我想他是从两个姑娘在轮奸中的剧烈反应中得出的这个判断,经过证实之后,他应该对他面前的两个姑娘有了新的认识。

    “不要在一起拷问了,分开审,佐佐木,你把那个小的带出去,到三号去,先用电搞她两个小时再说”

    佐佐木把圆脸姑娘解下来,另外两个宪兵拖着神志不清的姑娘出去了。

    我用水管把长发姑娘上下冲了一阵子,也顺便让她清醒了许多,山下走到还被挂在那里一声声凄惨惨地呻吟着的长发姑娘身边,把她湿漉漉的秀发拢到后面,关心地问道:“还挺得住吗?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长得挺美呀,以后好日子还是有的,趁现在还没有毁掉,不要再顽固了”

    他得到的是姑娘冷冷的眼神。

    山下科长于是另一只手亮出了扁嘴钳子给姑娘看了看,抚摸姑娘脸庞的手绕到后面死死地攥住姑娘的头发,把姑娘的脸拉到了自己脸边,盯着她的眼睛看,钳子则伸向了姑娘的大腿根儿,我很惊讶山下在整个过程中从来没有去看钳子夹得是不是准确,但他的钳子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地钳住姑娘大腿内侧的一丝皮肉,小泽跟我说过,拿钳子的拧掐来说,大腿内侧来说可以算是人体全身范围内最适合的部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是效果最强烈的。

    山下准确地钳着,姑娘声嘶力竭地在他耳边惨叫着,鼻涕眼泪和哗哗的汗水布满了她整个脸部,山下很享受这个过程,姑娘迷离的眼神偶尔和他对视,我感觉长发姑娘几乎就要崩溃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嘴里开始胡乱地哀求了,山下科长停一下,她就重新恢复了缄默,如此反复下去,我强烈地感觉到只要再来一下她就会屈服了,山下科长不再停下了,持续地钳下去,但,这样只能搞到姑娘昏死过去,始终也没有让我们如愿。

    山下科长无奈地放弃了,缓了一阵,他从火盆里用夹子夹住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本能地回避了一下。

    “冷不冷呀,要不要烤一下?”

    火盆挪近了些,山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姑娘边上,重新夹起来烧红的木炭,慢慢的伸到姑娘的私处下方十公分的样子,姑娘顿时皱起眉头,灼热开始把渐强的痛苦传导到她最娇嫩的下体,身上不断滑落的水珠滴在木炭上,腾起一股股水蒸汽。山下科长把炭火又抬高了一些,姑娘开始叫出声来,身体不住地往上抬,又过了十几秒,长发姑娘开始嘶声惨叫起来,小泽俯下身盯着姑娘的下体看着。

    “起泡了喔”

    姑娘叫得嗷嗷得,小腹一鼓一鼓的,她猛地蹬着小腿,好像这样可以使她抬高身体,她身上只有两条小腿可以在空中无助地活动。

    这是活活的烤肉呀,但山下不为所动,死死地盯着长发姑娘。

    “饶了我吧~停呀~不行了~呀”

    山下科长应声挪开火炭,期望着看着姑娘,但他还是没有听到下文,小泽有些高兴地跟山下科长说,这个姑娘以前没有求过饶,这是第一次,这让山下为之一振,于是又夹起一块新的炭火,凑到姑娘的右边大腿下方开始烤起来,因为阴部不能再烤了,再来一次估计就要烤熟了。

    我心惊肉跳地看着,小泽和山下都是盯着姑娘的脸,我则盯着姑娘的大腿内侧上的那块直接遭到炭火烧烤的部分,颜色逐渐变白,然后鼓起了小泡,然后小泡破裂了,分泌出亮晶晶的油脂浮在变得焦硬的皮上,姑娘的大腿和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腿不再踢打了,直直向上僵硬地举着,叫声已经变成沙哑的嘶嘶声~她昏了过去。

    把她弄醒是我的工作,她随后另一只大腿的内侧、腋窝还有肚脐附近的皮肉都被这样的烧烤了,每次都直到昏死过去,山下才悻悻地收手。

    山下脸色很难看,略微有些发白,他俯身看看了姑娘那被烤出许多小亮泡的肛门周边,摇了摇头,嘟囔着:“她还真能熬,是不是她的神经不大敏感呀,是不是感觉不强呀?”

    他在台面上翻了一阵,带着一根步枪通条走了回来,用手拨弄着长发姑娘那大大展开的阴部,两指翻开姑娘的阴唇,抬起头说:“这个小眼是尿道口”

    我愕然看着他把通条对准尿道口慢慢往里顶,姑娘的下体一带瞬间收紧,那样柔软的部位和坚硬的通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姑娘显然被这种异样的疼痛给搞蒙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她居然低下头来看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山下这是也暂停了一下,姑娘看明白了,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呜了几声,死死的抿着嘴,惊慌失措,山下又开始往里捅,姑娘终于迸发出一种达到极限的哀号声,山下来回抽动着通条,我看见似乎有细肉被拉了出来,然后又被挤回去,几下之后,通条就变成了红色,姑娘的下腹剧烈地痉挛着,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根血红的通条。。。

    山下科长把通条拔了出来,放到火盆里烧着,同时让小泽告诉姑娘这次是用烧过的通条了,会比刚才疼很多,姑娘听懂了就哭着哀求,但小泽提出那无聊的条件之后,姑娘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继续凄惨地一声声喃喃哀求着,所以,那烧红的通条还是捅进了姑娘的尿道,唉,无法形容的惨状,总之她又昏了过去,这对双方都是一种暂时的解脱。

    山下科长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会,还是让我把姑娘再次弄醒,再对尿道施刑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我那时有个奇怪的念头:随着这些器官一个个被搞烂,姑娘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苦难了。。。

    山下科长应该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他站起来,慢慢褪掉了军裤,他的阳具勃起得很大,下午他和福田长官奸污了这两个姑娘,也许那时他干的是圆脸姑娘吧?山下科长两手抓住长发姑娘的胯部,阳具在姑娘的阴道里狠命地抽插着,他脸色阴沉,抿着嘴,一脸的恶毒,他有节奏的撞击着姑娘柔软的下体,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拔出阴茎,在下面摸索着,突然姑娘的脸色也变了,开始反抗,但很快就在山下重新启动的撞击下翻着白眼痛苦地哭叫起来,这次山下插进了姑娘的肛门。

    完事以后,山下科长让我们把长发姑娘放下来休息一下,他叫上小泽出去到三号室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

    屋里只剩下我和瘫在地上的长发姑娘了。令我意外的是,她微睁着眼睛看着我,我想她并不是刻意要看着我,只是我坐在椅子上那个面对的角度恰好是她的头最舒服的角度。但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以及那种略有变化的眼神,说明她是有意识地在审视我这个人,她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些和她长得一样的动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兽行呢?我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起水壶,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舔了一下嘴唇,我俯身过去,托起她的头,给她喂水,她很乖地配合着,喝了不少水。我拖过来长木凳,让她斜靠着,她还是那样地看着我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喔,她也许是想起来对她下体第一次烙烫的时候,是我按住她的头;第一次烧烤她下身的时候,是我用打火机干的~我不由得低下了头。但我立刻就又抬起头盯着她,皇军的士兵不能这样示弱,我看到的是她轻蔑的眼神。

    我颇为上火,我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看了她一会,她的身上比较均匀地分布着粗细不一的鞭痕,最狠的两处在乳房上,是刚才的新伤,其中一条横贯着把乳头都打裂了;烙伤和钳子拧掐的伤口主要在乳房、下腹、阴丘和大腿内侧,由于受刑的时间不同,这些伤口有的结痂了,有的还是亮泡,有的是泡破了瘪瘪的渗出粘液和鲜血,肚脐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出来,上面已经厚厚地结了一层焦黑的痂,当然私处的伤最重,由于夹紧下体会产生很厉害的疼痛,她的腿一直是叉开的,露出了伤痕累累的阴部,两个阴唇被锥子、钳子、烙铁和鞭子搞得血肉模糊,软软地贴在阴道口上,阴唇两侧的阴毛也被拔光或者烧光了,中间那条细细的缝儿里渗出一缕鲜血。。。

    我抬头又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还是那种轻蔑的眼神,我随即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她缓过神儿,还是坚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于是我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这样陆陆续续打了七八下,还是那样,我真的恼怒了,我强忍着怒火,伸手攥住她的乳房,狠狠地揉起来,她疼得直咧嘴,自然眼神也散了,低下头惨兮兮的哼了几声,我一时间突然有了强烈的虐待欲望,我起身站到她的两腿之间,一靴子踢到她饱受摧残的阴部,她呜的一声,仰面倒在地上,我褪掉裤子,俯下身去,搬起她的两腿,碰到了她大腿内侧刚刚被山下科长用炭火烧烤过的,她凄厉的叫了一声,但马上紧咬着嘴唇,略微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我没有回避,也死死盯着她,阴茎已经挺入了她的阴道,她明显受到了一次狠狠的剧痛的冲击,但她还是一咬牙忍住了,于是,我们俩就那样互相死死盯着,只是我在奋力地抽插,她那布满伤痕的丰满乳房随着我的节奏在剧烈晃动,圆圆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好像在尽力抵抗着我的暴行。。。毕竟这是完全不均等的对抗,渐渐的她支持不住了,她的头已经无力地歪向一边,眼睛痛苦地闭着,紧皱着眉头,但还是死挺着不吭一声,一只手抓着我的膝盖,用指甲来掐,但她很虚弱了,几乎没有让我感到疼痛,我这时完全放开了,手按住了她丰满的胸部,她下意识地用两手去扳动我的手腕,我突然想,让她两手自由着,倒是比绑着或者吊起来干的更爽,这只是一闪念而已,我立刻又把精力全集中在阴茎传来的快感上,她里面很湿润,我想也许已经又出血了,我低头看了看,果然,我快速进出的阴茎已经是血红血红的,她又憋了一小会,终于挺不住了,嘤嘤地哭了出来,穿插着几声惨兮兮的哀叫,我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发狂地冲撞着抽插着,我也没有意识到这持续了多久,我的汗顺着头顶淅沥沥地躺下来,终于,我猛的一挺,狠狠地射了出来,手上失去控制地发力,身下的长发姑娘哀嚎一声,身体抖得很厉害,我感到了她的下体产生了强烈的痉挛!以后我经常想起来,我怀疑那是不是女人的高潮?但不会有答案的,也许长发姑娘自己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退回到椅子上瘫坐下来,看看手腕上被姑娘掐破了几处表皮的凹痕,找了一卷手纸慢慢地擦阴茎上的粘液和血迹,姑娘敞开的阴道口,白色黏稠的精液混着血丝往外淌,他她仰面躺在那里,眼睛睁着,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和钩子,泪水涌了出来~她在想什么呢?管她呢,我只顾自己喘着粗气,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

    这时铁门被推开了,山下科长和小泽走了进来,长发姑娘看到了他们,身体明显地打了一个寒碜,她也许是意识到短暂的宁静结束了,不知道下面又会要遭到什么样的摧残!她一下缩了缩身子,无助地把脸侧向一边。小泽看看姑娘,又看看我,会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山下科长没有注意这些,他的脸铁青着,看来圆脸姑娘那边并没有什么进展。

    后来闲聊的时候,小泽告诉我,他们到3号刑讯室的时候,圆脸姑娘已经被佐佐木他们给整得快疯掉了,也许佐佐木没有听见小泽告诉山下在镇安镇行政班已经用灯泡烫过一次下体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佐佐木又用了一次,绑在架子上用灯泡足足搞了她半个小时,死去活来地十几次。随后就是锥子扎乳房和腋窝,顺着脊椎骨拿烙铁挨着往下一个个骨节烫,再之后就倒吊起来,而且是单腿,用鞭子和通条抽她的阴部,山下和小泽去的时候,正看见姑娘翻着白眼,被宪兵夹着跪在三棱铁条上,在腿弯上狠狠地压着杠子,张着嘴都叫不出声音了。在佐佐木兴冲冲地描述了一边之后,山下骂了起来,说啥口供也没有问出来你笑个屁呀!之后,把圆脸姑娘弄得神志恢复正常之后,山下就通过小泽告诉她,说这边的长发姑娘已经招供了,z做了治疗,现在估计已经被带着去联络点了,这样基本的情况都搞清楚了,她们不用再受刑了,然后让佐佐木他们扶起圆脸姑娘也开始在伤口上涂涂药膏什么的,期间装做不经意地问一些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龙陵这边的发报机到底是一台还是两台?她的同伴儿记不请密码本放在哪里了那么你知道不知道?是在三楼呢还是在二楼?这么问因为龙陵县城三层楼的房子很少~据小泽说,圆脸姑娘开始只是傻傻地听着,后来居然笑出声了,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小泽犹豫了一下才翻译给山下科长听,圆脸姑娘说的是:“你~装得真~不像呀”

    小泽说山下科长当时脸都白了,一耳光抽得圆脸姑娘从椅子上滚到地上,丢下一句接着打不要停就回到这边了。

    但当时,我听见蹲在长发姑娘身边的山下科长让小泽翻译说那边圆脸姑娘已经招供了,正在去联络点取电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们也不用再受罪了的时候,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如释重负的喜悦感。长发姑娘听了这些,沉默了大概半分钟,看了山下科长一眼,低低地说:“她~又不知道联络点~在哪里,带你们去哪呀?”

    “什么?”

    山下科长听到小泽的翻译不由得一愣。

    “我们不是发报的~只负责传送情报的小组,哎唷~我是~小组长,送情报去联络点都是我一个人去的,因为那个地方很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

    山下科长听完翻译,呆呆地看着长发姑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之后所有的酷刑都会集中在长发姑娘身上了吧,这会是她难以想象的。然后又想,确实如此吗?会不会是她在故意保护她的同伴儿呢?

    但不管怎么样,长发姑娘明显是从山下科长的窘态中得到了满足,她嘴角甚至现出了揶揄的笑意。山下科长默默地直起身子,在我后来知道原委之后再回想起那时的山下科长,我深深地体会到他当时是多么地尴尬和郁闷。在两边都当着部下遭受到了最无情的羞辱,像是一个撒谎的孩子被家长揭穿那样可怜。

    “啊,巴嘎,原来那边的女孩子骗了我,嗯!”

    小泽甚至懒得去翻译这句给躺在地下的长发姑娘听。摇了摇头跟着山下科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