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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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堂里，除了已被处斩红姨娘，以宁氏、欧阳月、欧阳柔为首，花姨娘、刘姨娘连残了明姨娘皆是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望着老宁氏。
这老宁氏为人是十分严格，当然这也是对以前她来说，她对外人与自己都十分严格，当年她对明姨娘欧阳华照顾有佳时候，明姨娘是清楚老宁氏这立规据又是多么严格。之于其它人，她却不见得会多这份心力去管教，教好了与她做对吗，对于府中其它人，老宁氏向来是不加理会，这些年来倒是相安无事。
但是这么个时候她突然说要立规据，怎么看着都有些莫名意味，是以众人心中皆是闪过丝异样来。
宁氏笑道：“娘要立规据，那也是为了我们好，这也是应该。”
花姨娘、明姨娘望向宁氏，面色微变，这宁氏怎么答这么痛，可不像她平时为人，明着里奉承老宁氏，实则暗地里却喜欢与老宁氏作对。只不过宁氏这样一说，其它人自然纷纷附和出声。
欧阳月淡淡望着老宁氏，后者见众人都这么知超，面上好了许多，叹息道：“红姨娘这事确实给了我们不小打击，红姨娘这府中十几年，行事做为虽然有时出点格，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谁知道她却暗自做了这样糊涂事，后害自己送了命。说她可怜，但这事也无法令人同情，以一人之力想撼动朝庭、皇家之威，这就是红姨娘做错事情。这件事能让你们警醒，也希望你们以后做事多听多看多想想，不然这一步错步步错就会报应你们身上了，若是下一次谁再犯错，牵连到将军府，到时候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了。”
“是，娘。”
“是，祖母。”
“是，老夫人。”
众人立即齐声应道，老宁氏满意点点头：“好了，接下来你们就自己排个时间吧，一天一人，不过明姨娘吗明姨娘腿脚不方便，她就算了，其它一人一天，到时候有什么事都给我放下，少我这里说这痛那灾，我听不那个，想逃避是没用。”
宁氏点头应道：“那便有我来分配吧，依我看来还是依年纪大小来定，柔儿月儿年纪小，前面也好给她们做做榜样，让她们好好学学，到时候别生了错处来。”
欧阳月似笑非笑望了宁氏一眼，花姨娘立即道：“夫人说话自然有道理，只不过这将军府是极讲规据地方，老夫人对这些也十分意，这谁先谁后自然也得讲究，三小姐乃府中嫡女，按照规据贱妾们也该排她身后才是呢。”
欧阳柔接道：“是啊，花姨娘说有道理，这第二名自然应该是三妹，柔儿排第三位。”她眸子微凉，淡淡望着欧阳月。对于这立规据一事，却也是有些学问，宁氏乃宁府出身，小时受到好教育，出嫁之前府中也请了教习嬷嬷教导其规据，所以礼仪规范方面她做是极好。而欧阳柔之前时常跟宁氏身边，自然有样学样也不比一般小姐差哪里。
不过欧阳月却不同，从小到大，她都不得老宁氏与宁氏宠爱，欧阳志德越是宠她，越是不管她胡来，所以她行为礼仪都是府中差，让她卡宁氏与欧阳柔之音，只会显得她越发没有规据，到时候以老宁氏脾气，还能让欧阳月得了好吗。
宁氏望着没有反驳欧阳月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我、月儿、柔儿、花姨娘、刘姨娘五人正好五天一换，就按这个顺序了，娘你看怎么样。”
老宁氏点点头：“就这么来吧，准备准备明天就开始吧。”
宁氏等立即应声退下，离开前宁氏还走到欧阳月面前，看着她微微叹息一声道：“哎，月儿你祖母也是为了你好，这里面令人操心就是你了，你要好好学规据知道吗，有什么不懂来问娘。”
欧阳月浅浅笑道：“娘放心吧，月儿规据一定会学很好。”欧阳月眸中闪过异样光芒，只不过宁氏心中不知想什么，却没注意到她神色。
众人纷纷离开，欧阳月走了几步追上刘姨娘道：“一年多未见，刘姨娘看着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
刘姨娘规据给欧阳月行了一礼道：“让三小姐挂念了，贱妾一切都安好，让三小姐为贱妾费心，贱妾惶恐。”
欧阳月眸子微敛，随后又笑道：“哎，刘姨娘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以为这将军府中，我们是朋友是盟友了，我与刘姨娘之间还是亲热着点好。”
刘姨娘直言道：“三小姐是府中尊贵嫡女，贱妾只是个妾室，不敢高攀。”
欧阳月满不乎道：“刘姨娘这是什么话，这将军府中都是一家人，就该互相照顾着。我也不拐弯子了，刘姨娘也知道我以前就从来没学过这些规据，之前祖母也给府中请过教书先生与教习嬷嬷，只不过后来不了了知了，我这样子若是祖母面前，还不知道要被祖母怎么骂死呢。母亲那里我也怕给她丢面子，其它我也找不到谁，这学规据一事，还要劳烦刘姨娘多多指点一二了。”
“这三小姐必竟是府中嫡女，贱妾如何有资格教您呢？”刘姨娘十分犹豫道。
欧阳月一摆手：“我说能教就能教，难不成刘姨娘这礼仪规据还能比我差？”
刘姨娘犹豫很，这时才微微抿唇应道：“既然三小姐这样坚持，贱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欧阳月笑多了一丝意味道：“当得，刘姨娘你自然是当得。”
不远处，一个人影看着两人对话，转身便闪身进了安和堂。
安和堂里芮余欢扶着老宁氏回房休息，老宁氏冲着芮余欢越发满意笑道：“还是余欢你想周到啊，这将军府早就该立规据了，不然红姨娘事或许也不会发生。她倒是死干脆了，德儿那里也没受到什么牵连，可是朝中对他不满之声却是不少啊，长此以往德儿再得皇上宠爱也难保升职，或能这个官职上坐稳了。这个时候，我们确实应该先从府内动手，绝不能让她们再出什么妖蛾子。”
芮余欢笑着扶老宁氏躺床上道：“老夫人太夸奖余欢了，老夫人这么宠爱余欢，余欢多为老夫人办事不也是应该吗。”
老宁氏躺着一笑，整个脸笑成一朵菊花了：“你啊，就是太谦虚了，便是彩月那同与我宁府出身都不如你，这府中也就是你啊看着让我满意了。”
芮余欢浅浅一笑：“老夫人睡吧，不然白天又要发困了。”
老宁氏笑了笑，躺床上闭了眼睛，刚一躺下立即就发出缓绵呼吸声，显然她确实十分困倦。
芮余欢立转身出了内室，内室外面喜妈妈站那里，芮余欢看着喜妈妈眸中闪过丝冷意：“喜妈妈怎么还站这里，现老夫人不需要伺候，我看这安和堂外院应该打扫了，看着其它人忙里忙外，喜妈妈便搭把手，先帮着打扫一下吧，不然老夫人看到怕是要生气了。”
喜妈妈面无表情看着芮余欢，冷淡转身离开，芮余欢看着喜妈妈离开，忍不住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现还不是要听从我吩咐，真当是这府中什么金贵人了，不过就是个狗奴才，还跟跟我撂面子。”这一年多来，芮余欢可没少做工作，老宁氏越发对她信任有佳，便是这安和堂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都交到芮余欢手上处理，对于喜妈妈这个下人，芮余欢一直不喜欢，而喜妈妈也喜欢与她做对。芮余欢得了势，可想以前那些安和堂下人过如何了。
这时一个小丫环走过来，附芮余欢耳边说了几句，芮余欢面上立即带着一丝喜意，她转而冲着那小丫环道：“你去盯着点喜妈妈，她走到哪里见了什么人，都要无一丝遗漏告诉我，知道吗。”
“是，芮小姐。”
芮余欢嘴角勾着笑，欧阳月啊欧阳月，你为什么要回来呢，当初直接死外面不是好吗，你偏偏回来要落我手里，当真是你该死了。
翌日一早欧阳志德一脸笑意出了将军府，宁氏便带着一众人前来安和堂请安，接下来便该是宁氏跟着老宁氏前后伺候着了，然而众人刚要离开，老宁氏却突然道：“月儿留下吧，你是府中规据差一个，便多跟着你娘身边多学学，也省得接下来你总出问题。”
其它人一愣，欧阳柔露出冷笑，欧阳月跟宁氏身边学，那可就不是五天立一次规据了，无形中比人多了一天，而且以老宁氏性子，这两天能让她好了才怪呢。老宁氏是记恨人，之前一年老宁氏根本就不敢出府，她都怕被人直接戳破脊梁骨，欧阳月回来她一直没有大动作，原来是这里等着呢，她就等着看好戏吧，看着欧阳月怎么被折磨。
花姨娘勾出一丝冷笑，刘姨娘只是淡然望着欧阳月，面上看不出表情。
欧阳月却露出一副松了口气表情道：“还是祖母想周到啊，月儿还愁着要找人先教教我这些，祖母便为我想到了，祖母果然是疼月儿，月儿先这里谢过祖母了。有母亲来教导，月儿礼仪规据一定突飞猛进，绝对不会给祖母你丢脸，你就等着看吧。”
老宁氏一愣，冷哼一声：“别说大话，到时候真做好了，你再来得意吧。”
宁氏嘴角也勾了勾，意味深长望着欧阳月，这是真傻还是装傻了，任谁都看出来，老宁氏这是故意拿捏着她。为了这件事，老宁氏之前还先找过欧阳志德说明了情况，任谁也没有特权，欧阳月受不住若是去欧阳志德那告状，反倒显得理亏，必竟老宁氏行为，原本是为了府中好，为了欧阳志德好。只不过欧阳月可就要惨了，宁氏认真望着欧阳月，后者却笑十分真诚直率，她不禁一愣，果然是碰到傻子了。
欧阳柔、花姨娘还有刘姨娘都有些恋恋不舍离开安和堂，刚一出安和堂，欧阳柔便哈哈一笑：“我倒是要看看三妹能撑多少时间，竟然还乐那般没心没肺，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也就她这种人才能将这种事当成好事，哈哈哈，我等着看她哭样子了。”
花姨娘同样勾唇一笑，却是望向刘姨娘道：“刘姨娘似乎与三小姐关系很好啊，怎么现看起来表现这么冷淡，原来那些都是人前装吗。”
刘姨娘神色微变，只道：“花姨娘有这个时间不如也多学学规据吧，咱们这将军府，也就两个人令人发愁。”
花姨娘顿时沉下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嘲讽我。”
刘姨娘微微勾唇：“我绝无此意，但花姨娘若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先回了。”说完，刘姨娘转身便走，花姨娘气咬牙切齿，这将军府中可不就是两个人规据不好吗，一个便是从小无人教欧阳月，另一个便是花姨娘了，她出身青楼，懂得是怎么曲意逢迎男人，这些后宅规据她哪里会懂。而其它人有一个算一个，出嫁前都要请个教习嬷嬷教教规据，便是刘姨娘吧，她虽然家道中落，可到底是书香门弟，刘姨娘虽没明说，实则却嘲讽花姨娘没有规据。
欧阳柔看着两人斗嘴，冷冷一笑转身离开，只是心中却划过丝异样，这刘姨娘以前可不会随便与人交恶，现怎么敢直接跟花姨娘做对了，竟然与她斗嘴，倒是有些变化啊。
安和堂里，老宁氏坐堂上，芮余欢站一旁，宁氏此时端着杯茶规规据据递上给老宁氏饮用，老宁氏只是拿起淡淡抿了一口便放下，对欧阳月道：“好了，你娘也做过了，你来试试看做如何。”
欧阳月当下拿着茶杯，步子十分平稳，神态十分安然，端茶手势是平稳出众规据很，宁氏微微一愣，欧阳月这是什么时候学这些规据，她之前故意不给府中请教习嬷嬷，为就是耗耗她，难道是她偷着学自己学会？宁氏微敛着神色，那可真是她失策了啊。
老宁氏眸中也划过异样，芮余欢心中是惊讶，她眸子阴沉，突然咳嗽一声，旁边一个丫环本来站好好，却不知道是脚下划还是如何，竟然硬是伸到欧阳月脚下，欧阳月眼观八方，自然瞧见这丫环行为，身子突然一矮，已做倒地姿势“啊”惊叫一声，手中茶便跟着飞了出去“噗、啪！”欧阳月身子又是一转，随后站直了身子，却猛拍着胸口：“哎哎，可吓死我了，我真以为要倒了呢，还好茶没事。咦，茶呢？”欧阳月一副惊吓过度样子，再笑咪咪要将茶端给老宁氏，却猛然发现茶杯不见了，惊讶抬起头。
“呀，芮小姐，你怎么么你怎么一副落汤鸡样子，难道安和堂房顶露水吗，怎么把你浇成这个样子，好惨啊。”欧阳月眨巴着眼睛，看着芮余欢脑袋上扣了个茶杯，面上衣服上一片湿润，还不时沾有着茶杯渣滓，且她惊讶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嘴角睫毛上还挂着一只黄叶子，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芮余欢气瞪着眼睛，听到欧阳月这样一样，直接给气冷笑起来：“三小姐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狼狈吗，你看不到我头上是什么吗。”
欧阳月瞪大眼睛仔细看过去“啊”惊讶叫了一声：“这我茶杯怎么跑到芮小姐脑袋顶上了，这可是太巧了啊。”说着“噔噔噔”奔过去，直接拿过茶杯盖，再看看掉地上已经碎裂茶杯，一脸叹息道“真是可惜了，茶杯都碎了，芮小姐既然这么有本事能接住，怎么没全接住呢，好好浪费了一套杯子呢。”
这都是谁害，欧阳月这贱人竟然反咬她一口，分明是她自己没拿住，茶杯直接盖她脑子上，因为速度太刀子没反应过来才会着了道，她竟然还敢这么说她。
老宁氏也愣了一下，随后转为薄怒：“你还敢说余欢，自己走动都不加小心，竟然会歪倒，你看看有哪个大家闺秀像你那样子走路，简直不像个样子。从来。”
欧阳月有些委屈，转头望着一侧婢女，那里站着三个，此时那三人都低着头，好似刚才事不存，她们谁也没看到。欧阳月却将冷意隐眼底，只能低头无奈应了一声：“是，祖母，月儿重来。”
随后欧阳月又拿起一套茶杯，步子比之前加平稳往老宁氏面前走来，突然脚下伸出一只脚，欧阳月嘴角隐下笑意，抬起腿，狠狠向那踩去，而且用些一丝寸，以两倍她力量向那只腿踩去。
“唔”耳边是隐忍不住呜咽声，欧阳月微侧着眼睛，就看到身侧一个身着淡粉色裙装白色白净小丫环，已经疼面色煞白，面上豆大汗珠不停滚落，眸子睁大大，紧紧咬着唇才没让她惊叫出声，但因为过于疼痛，已经忍不住发出低喘呜咽声。
欧阳月嘴角轻轻挑起，身子却徒然一转，手上茶杯“嗖”曾弧线形飞起“唰，啪，砰”落地。
“欧阳月，你是故意。”接下来，屋中已响起芮余欢那压抑不住怒叫声，她这一次已经擦好衣服，并且已经站老宁氏另一侧了，欧阳月摔倒茶杯竟然还能扣她脑袋上，她顿时感觉一股透心凉感觉涌进衣服里，身上粘粘乎乎，难受很。
欧阳月“咦”叫了一声，怪道：“芮小姐你怎么跑那里去了啊，你看看真是不巧啊，竟然砸你脑顶上了，你也知道我规据不好了，这些事要重复多练练才能上手，你看看你跟我玩耍什么呢，虽然这游戏挺有意思，可我也不好意思总让芮小姐被茶水淋着啊。”
“谁跟你玩耍。”芮余欢气不轻，愤然道。
“啊，不是吗，那你怎么跑那去了，原来不是站祖母这边上吗。你看我也没注意到，刚才我步子不稳要摔倒，我还特意往你没反方向扔去，就怕让你再受了委屈，你看看这事闹，又误会了不是。”欧阳月一脸感叹，只是面上却有些责怪芮余欢。你看看你好好站原来地方要是不动，这茶杯可不就砸不到你吗，谁让你换了地方，我也没时刻盯着你功夫，现砸了茶杯，淋了水我比你无辜吧。
芮余欢气颤抖着双手，老宁氏已皱眉望着欧阳月：“你还有理了，看看你连个端茶规据都不会，你还能做什么，将军府养了你这么多年，竟然就养了这么个废物吗，简直太不象话了。”
欧阳月连连点头道：“祖母说是，月儿这规据确实没学好，还是母亲做好，不如让母亲来吧，月儿先一边好好看着，学好了再为祖母孝。”
宁氏却是一愣，立即道：“这规据越是做不好，越应该学，越应该身体力体示范才是，怎么可以遇到点挫折就放弃，若是宁关，你就永远也学不会规据了，继续来吧。”
欧阳月有些扭捏道：“母亲，真要继续来吗，可是月儿做不好呀，若时再犯了错可怎么办啊。”那样子一副委屈求全样子，还真让人深说不得。
宁氏道：“这算什么，规据就是要多练，学不会就学到会为止，有祖母那帮你把关，你就继续来吧。”
欧阳月叹息一声：“那好吧。”
芮余欢气不轻，咬着牙瞪着欧阳月，一瘸一拐进去内堂换身衣服再出来，然后刚一揭开内堂帘子，刚一冒头出来。
“嗖，咚，啪！”她又立即听到了熟悉声音，接着感觉头上一痛，面上“唰啦啦”滑下一片水气，芮余欢只感觉额下青筋直冒，森冷道：“三小姐你这一回不应该是冲着那个地方扔吗。”
欧阳月看到芮余欢出来，又接受了她茶杯洗礼，一身刚换好衣服又脏了，伸手捂着嘴，惊声道：“芮小姐你怎么又出来了，真是，你也太能捣乱了吧，怎么我学规据你总旁边掺和着啊，这茶杯又砸你脑袋上了，真是浪费我时间了。你也真是，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来呢，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啊，是啦，我是从小没学过规据，那也没人教我吗，祖母总算是为我着想要看着我学规据，还让母亲旁边提点着，我心中别提多高兴呢。看看你一直旁边捣乱着，我这学心思都被破坏了，不学了不学了，父亲便是骂我，我也不学了，哪有这样，有这种捣乱人，我如何学会。”
说着，欧阳月一副气恼坐一边，便是老宁氏与宁氏姐也敢民不乎，径自一人生着闷气。芮余欢本欲发作怒火，突然卡胸口与喉咙处，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气身子猛一颤，扶着门框才没气昏过去。这分明是欧阳月自己不长眼睛，每一次都往她身上招呼着，才会失败，现竟然怪上她了，她每一回都是安静站着，这事怎么与她有关。当然这时候芮余欢一向是忽略，她使人想故意绊欧阳月这种事实了。
老宁氏沉着脸：“你就是这相死样子，每次都没有长性，学什么东西遇到些困难就放弃了，还有这分明是你让余欢多次被茶水淋，你怎么反倒怪上别人了，还不认错。”
欧阳月却不满哼了一声：“祖母，月儿要是会，就不用跟着母亲学规据，不用过了祖母眼睛了，月儿就是不会才要学。我自然不能像母亲做那么好了，我自己走路不稳，要往哪里倒我自己都不知道，哪里还管着这茶杯甩哪啊。这种时候谁还不是先顾着自己，芮小姐下次还是眼手脚也麻利点吧，我这刚学规据人就是可恨，我自己根本管不住自己，就劳你别往我茶杯盖上凑吧，那样咱们谁都高兴。”
所以呢，说了半天，欧阳月还是觉得是芮余欢自己问题，谁让她偏偏往她茶杯盖上凑呢，怎么一屋子人都没事，哪回都是芮余欢挨了砸。芮余欢若不是故意，那就是说她太倒霉了，哪一回都能让她凑上，活该啊。
安和堂大厅婢女们微微哆嗦着肩头，紧抿着唇没让自己笑出声，看着芮余欢那气火气不断升腾，却怎么也发不出来样子，实像是怒发冲顶老母鸡，不停地上打转，却是无话可说。而其中一名婢女，不断抽着脚，面上白吓人，她心中一惊，这三小姐不会将她脚踩残废了吧，怎么现还痛没缓过劲来呢，望着欧阳月眸子带着惊意。
老宁氏见芮余欢样子，立即让人扶她下去梳洗，看着欧阳月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跟我进来，伺候我梳洗。”
宁氏也跟了进去，先是接过下人端来盆，润湿了布巾，认认真真给老宁氏擦了擦脸和手，为她宽衣。老宁氏眸子却十分冷淡望着欧阳月道：“你来，跟你着你娘做一遍。”
此时下人又为老宁氏穿上了衣服，欧阳月施施然走过来，却也巧了，芮余欢此时已经换好衣服，看到欧阳月端着盆走过去，立即吓站门口不敢过去，这时欧阳月已经拿着布巾为老宁氏擦试，刚一碰到老宁氏面，老宁氏立即道：“像什么样子，刚才你娘手法你没看到吗，手腕抬角度不对，手上力道是不对，手把手教你你都如此无用，你要是自己学规据，还不知道做得多难看。”
欧阳月完全不意，眨着眼睛道：“咦，手法不对吗，是这样这样这样吗？”
“唔唔唔，你看着些，你做什么，这是想闷死我吗，你真是好歹毒心思，不知道我这是为你好，重来重来重来。”老宁氏气不轻，大喝一声，只见刚才欧阳月拿着布，便使劲老宁氏面上蹭，跟擦地似，手上也没个轻重，老宁氏感觉鼻子都被戳破了，气不轻。
芮余欢见欧阳月这次走路还算平稳，又见她出丑，立即走过来，拿起欧阳月手中巾布，十分轻柔为老宁氏擦试：“三小姐，老夫人多么金贵，你动作要轻柔一些才行啊，要这样这样还有这样”面上十足得意，老宁氏也连连附和夸奖芮余欢。
欧阳月若有所思点头道：“芮小姐真是厉害，手法看起来比母亲做还好呢，怪不得是一直祖母身边伺候，果然有天副啊。”
芮余欢手一顿，欧阳月那句天副是什么意思，说她天生就是个下人命吗。一想到粉蝶对她呼来喝去样子，芮余欢紧紧咬着牙，面上闪烁着无边恨意。
宁氏同样被说面色一变，眸子转向芮余欢带着冷意，她可是大周朝五大世家同身，岂是芮余欢这种孤女可比，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让老宁氏宠了她罢了，还想越过她去。
作梦！
宁氏冷淡道：“月儿，既然没做好，就从头再来一次吧，这一次动作轻柔，这个净面工作十分简单，你能做到。”
欧阳月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笑，端着盆，忽然脚下一划，整个身子前倾，手中东西当然也全都飞了出去。
“噗通，噗通。”
“砰、呼、哗啦。”
这一次动静可比之前大多了，只见欧阳月整个盆全都飞扑了过去，那条净面帕子直接拍芮余欢面上，而盆中整盆水，全部倒罩了老宁氏床上，老宁氏与芮余欢身上顿时全都湿了，她们只感觉透心一凉，本能颤抖了一记。
芮余欢愤怒拿下巾帕，怒气腾腾直接将东西甩向欧阳月，欧阳月惊呼一声，身子一躲。
“啪！”后面有人被打中，欧阳月惊讶回头，却见那里站着一个直挺挺人，沉默了一会，那人一把拉下面巾，露出宁氏那阴沉沉面色，泛着冷意眸子直直向芮余欢扫来：“芮余欢，你这是做什么，这将军府敢对我这么无理，你算是第一个了。”
宁氏气咬牙切齿，芮余欢也是一惊，她这将军府这么得利，但她也从来不敢跟宁氏正面冲突。她能靠着老宁氏得宠，可不代表宁氏对付不了她，她们同样出身宁府，宁氏现是全得宁府后盾，便是这一年来老宁氏也都不会正面与宁氏冲突，何况是芮余欢呢。她立即解释道：“这这，我只是太生气了，而且刚才我也不是将着夫人，我是冲着三小姐”
“三小姐，月儿身为府中嫡女，犯什么错，上面有上辈，需要你一个同辈人教训吗，你是什么资格教训她，你又拿着谁鸡毛当令箭教训她。”宁氏立即冷斥出声，来来换作平时宁氏是不可能为欧阳月出头，只不过现芮余欢惹了她，是令她心中有气。
“夫人你别误会，我我只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会失手。”芮余欢心中紧张立即解释道。
“生气？失手？这是你能失手？芮余欢你将军府待久了，别忘记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以为靠着什么人就能无法无天了，别忘记你是怎么毁容，怎么残废，那个鸡毛你能否当令箭你得好好想想，不然后吃大亏可是你。这一回只是湿巾帕，下一回若是一柄刀，我保证你就死我前头了。”宁氏冷哼一声，现她底气可不比老宁氏低，除了平时对她有着长辈尊敬外，其它事宁氏可不惧老宁氏，此时冷着脸道“母亲床上都湿了，得换物件了，我先叫人准备东西去了，就先回了。”
欧阳月一见，嘴角浅勾：“明天到月儿立规据，月儿明天来。”说着转身出了安和堂。
内堂里老宁氏气呼呼喘着粗气：“没大没小东西，都是一群没大没小东西，她那是什么意思，这是指责我宠爱你了。还有欧阳月这蠢人，做这么点事，你看她哪一回做好了，竟然敢就那么离开了。可恨啊。”
芮余欢现也气不轻，只是却忍下怒气劝道：“老夫人您别生气，夫人与三小姐也都是有口无心，你就别跟她们计较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老宁氏深深叹息：“她们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芮余欢什么也没说，只让下人来收抬屋子，给老宁氏换了身衣服，她也退下去换了一身衣服，看着一旁边刚换下三套衣服，芮余欢面上闪过阴毒之色。怎么会这么巧合，欧阳月每次都能罩她头上甩来，她不相信，便是巧合又如何，欧阳月可算将她惹急了。她会提议老宁氏给府中人立规据，可不就是让欧阳月端端茶、倒倒水这种小规据啊，不管欧阳月什么小心思，这一回绝对要栽到她手中了。
芮余欢冷冷一笑站起身，想了想道：“去香宁院。”
立即有两个丫环跟过来，其中就包括之前被欧阳月踩到腿丫环，这两个是老宁氏为了芮余欢府中方便特意调过来，早一年前芮余欢已经调教这两人唯她命是从。
香宁院，芮余欢刚一通报，不一会明姨娘身边齐妈妈便迎了出来：“原来是芮小姐啊，里面请。”只是望着芮余欢却带着审度眼神。
芮余欢笑着应和了两句，任由齐妈妈打量，两人不一会便来到内室，内室床上明姨娘正安静半躺着，因为屋中，面上并没有掩着纱，看到那面目可憎容貌，芮余欢心中也闪过一丝厌恶，但她很隐下。
明姨娘冷淡道：“芮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什么风把你吹来。”
芮余欢笑道：“明姨娘这话说，我们都将军府中，时常来走动走动不也是正常吗。”
明姨娘淡淡望着芮余欢，真是时常走动，她会事隔一年才来这香宁院吗。芮余欢却是望了望齐妈妈，转头望着明姨娘，一副要背人说话样子，明姨娘冷笑道：“没事，都是我自己人，芮小姐有什么要说就说吧，现还有什么可背人事。”
芮余欢见明姨娘语气不善，笑亲切道：“明姨娘，这可是事关这一年事情，还有三小姐事呢，这些人都可以听？”除了齐妈妈，屋中还有阳儿、笑儿两个明姨娘贴身丫环。
明姨娘神色微敛了一下，沉默一记冲着齐妈妈一使眼色，齐妈妈立即会意带着阳儿、笑儿离开，心中却有些意外，明姨娘与芮余欢能有什么事聊呢？这一年事，什么事？
“人都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不意明姨娘冷淡，芮余欢只是缓缓道：“说来这一年来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先是府中几个大争端，让府中有些乱，将军府也因为皇命离京了，这三小姐后来也不知道想什么，也跟着离开了。本来这件事就能缓和下来吧，京城却不知道谁传了那种不能当真流言。哎这将军府上下都为这件事忙乱时候，明姨娘又被人偷袭断了双手，可真是祸不单行啊。”
芮余欢声音极来平淡，眸中却闪着得意望着明姨娘：“只不过我却得到个消息，听说咱们这三小姐外面时候，曾经遭到过追杀，也不知道是谁买通了一个杀手组织要对付三小姐，听说当时是挺凶险，三小姐不知道怎么躲过了。不过我想三小姐这次回京，肯定会找到这幕后主使者报仇吧。”
说着便直直望着明姨娘，后者明显身子一僵，面色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题外话－－－
对付芮渣我是一定一定不会手软滴，已经进行中了，卡卡卡，明天很精彩，不要错过了哇！
感谢亲，血櫻涙殇逝 送了2朵鲜花，亲，4693313 送了2朵鲜花，亲，墨轩61 送了1朵鲜花
亲，4693313 送了2颗钻石，亲，墨轩61 送了5颗钻石
全部扑倒，么么哒～
安和堂里，除了已被处斩红姨娘，以宁氏、欧阳月、欧阳柔为首，花姨娘、刘姨娘连残了明姨娘皆是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望着老宁氏。
这老宁氏为人是十分严格，当然这也是对以前她来说，她对外人与自己都十分严格，当年她对明姨娘欧阳华照顾有佳时候，明姨娘是清楚老宁氏这立规据又是多么严格。之于其它人，她却不见得会多这份心力去管教，教好了与她做对吗，对于府中其它人，老宁氏向来是不加理会，这些年来倒是相安无事。
但是这么个时候她突然说要立规据，怎么看着都有些莫名意味，是以众人心中皆是闪过丝异样来。
宁氏笑道：“娘要立规据，那也是为了我们好，这也是应该。”
花姨娘、明姨娘望向宁氏，面色微变，这宁氏怎么答这么痛，可不像她平时为人，明着里奉承老宁氏，实则暗地里却喜欢与老宁氏作对。只不过宁氏这样一说，其它人自然纷纷附和出声。
欧阳月淡淡望着老宁氏，后者见众人都这么知超，面上好了许多，叹息道：“红姨娘这事确实给了我们不小打击，红姨娘这府中十几年，行事做为虽然有时出点格，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谁知道她却暗自做了这样糊涂事，后害自己送了命。说她可怜，但这事也无法令人同情，以一人之力想撼动朝庭、皇家之威，这就是红姨娘做错事情。这件事能让你们警醒，也希望你们以后做事多听多看多想想，不然这一步错步步错就会报应你们身上了，若是下一次谁再犯错，牵连到将军府，到时候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了。”
“是，娘。”
“是，祖母。”
“是，老夫人。”
众人立即齐声应道，老宁氏满意点点头：“好了，接下来你们就自己排个时间吧，一天一人，不过明姨娘吗明姨娘腿脚不方便，她就算了，其它一人一天，到时候有什么事都给我放下，少我这里说这痛那灾，我听不那个，想逃避是没用。”
宁氏点头应道：“那便有我来分配吧，依我看来还是依年纪大小来定，柔儿月儿年纪小，前面也好给她们做做榜样，让她们好好学学，到时候别生了错处来。”
欧阳月似笑非笑望了宁氏一眼，花姨娘立即道：“夫人说话自然有道理，只不过这将军府是极讲规据地方，老夫人对这些也十分意，这谁先谁后自然也得讲究，三小姐乃府中嫡女，按照规据贱妾们也该排她身后才是呢。”
欧阳柔接道：“是啊，花姨娘说有道理，这第二名自然应该是三妹，柔儿排第三位。”她眸子微凉，淡淡望着欧阳月。对于这立规据一事，却也是有些学问，宁氏乃宁府出身，小时受到好教育，出嫁之前府中也请了教习嬷嬷教导其规据，所以礼仪规范方面她做是极好。而欧阳柔之前时常跟宁氏身边，自然有样学样也不比一般小姐差哪里。
不过欧阳月却不同，从小到大，她都不得老宁氏与宁氏宠爱，欧阳志德越是宠她，越是不管她胡来，所以她行为礼仪都是府中差，让她卡宁氏与欧阳柔之音，只会显得她越发没有规据，到时候以老宁氏脾气，还能让欧阳月得了好吗。
宁氏望着没有反驳欧阳月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我、月儿、柔儿、花姨娘、刘姨娘五人正好五天一换，就按这个顺序了，娘你看怎么样。”
老宁氏点点头：“就这么来吧，准备准备明天就开始吧。”
宁氏等立即应声退下，离开前宁氏还走到欧阳月面前，看着她微微叹息一声道：“哎，月儿你祖母也是为了你好，这里面令人操心就是你了，你要好好学规据知道吗，有什么不懂来问娘。”
欧阳月浅浅笑道：“娘放心吧，月儿规据一定会学很好。”欧阳月眸中闪过异样光芒，只不过宁氏心中不知想什么，却没注意到她神色。
众人纷纷离开，欧阳月走了几步追上刘姨娘道：“一年多未见，刘姨娘看着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
刘姨娘规据给欧阳月行了一礼道：“让三小姐挂念了，贱妾一切都安好，让三小姐为贱妾费心，贱妾惶恐。”
欧阳月眸子微敛，随后又笑道：“哎，刘姨娘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以为这将军府中，我们是朋友是盟友了，我与刘姨娘之间还是亲热着点好。”
刘姨娘直言道：“三小姐是府中尊贵嫡女，贱妾只是个妾室，不敢高攀。”
欧阳月满不乎道：“刘姨娘这是什么话，这将军府中都是一家人，就该互相照顾着。我也不拐弯子了，刘姨娘也知道我以前就从来没学过这些规据，之前祖母也给府中请过教书先生与教习嬷嬷，只不过后来不了了知了，我这样子若是祖母面前，还不知道要被祖母怎么骂死呢。母亲那里我也怕给她丢面子，其它我也找不到谁，这学规据一事，还要劳烦刘姨娘多多指点一二了。”
“这三小姐必竟是府中嫡女，贱妾如何有资格教您呢？”刘姨娘十分犹豫道。
欧阳月一摆手：“我说能教就能教，难不成刘姨娘这礼仪规据还能比我差？”
刘姨娘犹豫很，这时才微微抿唇应道：“既然三小姐这样坚持，贱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欧阳月笑多了一丝意味道：“当得，刘姨娘你自然是当得。”
不远处，一个人影看着两人对话，转身便闪身进了安和堂。
安和堂里芮余欢扶着老宁氏回房休息，老宁氏冲着芮余欢越发满意笑道：“还是余欢你想周到啊，这将军府早就该立规据了，不然红姨娘事或许也不会发生。她倒是死干脆了，德儿那里也没受到什么牵连，可是朝中对他不满之声却是不少啊，长此以往德儿再得皇上宠爱也难保升职，或能这个官职上坐稳了。这个时候，我们确实应该先从府内动手，绝不能让她们再出什么妖蛾子。”
芮余欢笑着扶老宁氏躺床上道：“老夫人太夸奖余欢了，老夫人这么宠爱余欢，余欢多为老夫人办事不也是应该吗。”
老宁氏躺着一笑，整个脸笑成一朵菊花了：“你啊，就是太谦虚了，便是彩月那同与我宁府出身都不如你，这府中也就是你啊看着让我满意了。”
芮余欢浅浅一笑：“老夫人睡吧，不然白天又要发困了。”
老宁氏笑了笑，躺床上闭了眼睛，刚一躺下立即就发出缓绵呼吸声，显然她确实十分困倦。
芮余欢立转身出了内室，内室外面喜妈妈站那里，芮余欢看着喜妈妈眸中闪过丝冷意：“喜妈妈怎么还站这里，现老夫人不需要伺候，我看这安和堂外院应该打扫了，看着其它人忙里忙外，喜妈妈便搭把手，先帮着打扫一下吧，不然老夫人看到怕是要生气了。”
喜妈妈面无表情看着芮余欢，冷淡转身离开，芮余欢看着喜妈妈离开，忍不住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现还不是要听从我吩咐，真当是这府中什么金贵人了，不过就是个狗奴才，还跟跟我撂面子。”这一年多来，芮余欢可没少做工作，老宁氏越发对她信任有佳，便是这安和堂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都交到芮余欢手上处理，对于喜妈妈这个下人，芮余欢一直不喜欢，而喜妈妈也喜欢与她做对。芮余欢得了势，可想以前那些安和堂下人过如何了。
这时一个小丫环走过来，附芮余欢耳边说了几句，芮余欢面上立即带着一丝喜意，她转而冲着那小丫环道：“你去盯着点喜妈妈，她走到哪里见了什么人，都要无一丝遗漏告诉我，知道吗。”
“是，芮小姐。”
芮余欢嘴角勾着笑，欧阳月啊欧阳月，你为什么要回来呢，当初直接死外面不是好吗，你偏偏回来要落我手里，当真是你该死了。
翌日一早欧阳志德一脸笑意出了将军府，宁氏便带着一众人前来安和堂请安，接下来便该是宁氏跟着老宁氏前后伺候着了，然而众人刚要离开，老宁氏却突然道：“月儿留下吧，你是府中规据差一个，便多跟着你娘身边多学学，也省得接下来你总出问题。”
其它人一愣，欧阳柔露出冷笑，欧阳月跟宁氏身边学，那可就不是五天立一次规据了，无形中比人多了一天，而且以老宁氏性子，这两天能让她好了才怪呢。老宁氏是记恨人，之前一年老宁氏根本就不敢出府，她都怕被人直接戳破脊梁骨，欧阳月回来她一直没有大动作，原来是这里等着呢，她就等着看好戏吧，看着欧阳月怎么被折磨。
花姨娘勾出一丝冷笑，刘姨娘只是淡然望着欧阳月，面上看不出表情。
欧阳月却露出一副松了口气表情道：“还是祖母想周到啊，月儿还愁着要找人先教教我这些，祖母便为我想到了，祖母果然是疼月儿，月儿先这里谢过祖母了。有母亲来教导，月儿礼仪规据一定突飞猛进，绝对不会给祖母你丢脸，你就等着看吧。”
老宁氏一愣，冷哼一声：“别说大话，到时候真做好了，你再来得意吧。”
宁氏嘴角也勾了勾，意味深长望着欧阳月，这是真傻还是装傻了，任谁都看出来，老宁氏这是故意拿捏着她。为了这件事，老宁氏之前还先找过欧阳志德说明了情况，任谁也没有特权，欧阳月受不住若是去欧阳志德那告状，反倒显得理亏，必竟老宁氏行为，原本是为了府中好，为了欧阳志德好。只不过欧阳月可就要惨了，宁氏认真望着欧阳月，后者却笑十分真诚直率，她不禁一愣，果然是碰到傻子了。
欧阳柔、花姨娘还有刘姨娘都有些恋恋不舍离开安和堂，刚一出安和堂，欧阳柔便哈哈一笑：“我倒是要看看三妹能撑多少时间，竟然还乐那般没心没肺，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也就她这种人才能将这种事当成好事，哈哈哈，我等着看她哭样子了。”
花姨娘同样勾唇一笑，却是望向刘姨娘道：“刘姨娘似乎与三小姐关系很好啊，怎么现看起来表现这么冷淡，原来那些都是人前装吗。”
刘姨娘神色微变，只道：“花姨娘有这个时间不如也多学学规据吧，咱们这将军府，也就两个人令人发愁。”
花姨娘顿时沉下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嘲讽我。”
刘姨娘微微勾唇：“我绝无此意，但花姨娘若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先回了。”说完，刘姨娘转身便走，花姨娘气咬牙切齿，这将军府中可不就是两个人规据不好吗，一个便是从小无人教欧阳月，另一个便是花姨娘了，她出身青楼，懂得是怎么曲意逢迎男人，这些后宅规据她哪里会懂。而其它人有一个算一个，出嫁前都要请个教习嬷嬷教教规据，便是刘姨娘吧，她虽然家道中落，可到底是书香门弟，刘姨娘虽没明说，实则却嘲讽花姨娘没有规据。
欧阳柔看着两人斗嘴，冷冷一笑转身离开，只是心中却划过丝异样，这刘姨娘以前可不会随便与人交恶，现怎么敢直接跟花姨娘做对了，竟然与她斗嘴，倒是有些变化啊。
安和堂里，老宁氏坐堂上，芮余欢站一旁，宁氏此时端着杯茶规规据据递上给老宁氏饮用，老宁氏只是拿起淡淡抿了一口便放下，对欧阳月道：“好了，你娘也做过了，你来试试看做如何。”
欧阳月当下拿着茶杯，步子十分平稳，神态十分安然，端茶手势是平稳出众规据很，宁氏微微一愣，欧阳月这是什么时候学这些规据，她之前故意不给府中请教习嬷嬷，为就是耗耗她，难道是她偷着学自己学会？宁氏微敛着神色，那可真是她失策了啊。
老宁氏眸中也划过异样，芮余欢心中是惊讶，她眸子阴沉，突然咳嗽一声，旁边一个丫环本来站好好，却不知道是脚下划还是如何，竟然硬是伸到欧阳月脚下，欧阳月眼观八方，自然瞧见这丫环行为，身子突然一矮，已做倒地姿势“啊”惊叫一声，手中茶便跟着飞了出去“噗、啪！”欧阳月身子又是一转，随后站直了身子，却猛拍着胸口：“哎哎，可吓死我了，我真以为要倒了呢，还好茶没事。咦，茶呢？”欧阳月一副惊吓过度样子，再笑咪咪要将茶端给老宁氏，却猛然发现茶杯不见了，惊讶抬起头。
“呀，芮小姐，你怎么么你怎么一副落汤鸡样子，难道安和堂房顶露水吗，怎么把你浇成这个样子，好惨啊。”欧阳月眨巴着眼睛，看着芮余欢脑袋上扣了个茶杯，面上衣服上一片湿润，还不时沾有着茶杯渣滓，且她惊讶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嘴角睫毛上还挂着一只黄叶子，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芮余欢气瞪着眼睛，听到欧阳月这样一样，直接给气冷笑起来：“三小姐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狼狈吗，你看不到我头上是什么吗。”
欧阳月瞪大眼睛仔细看过去“啊”惊讶叫了一声：“这我茶杯怎么跑到芮小姐脑袋顶上了，这可是太巧了啊。”说着“噔噔噔”奔过去，直接拿过茶杯盖，再看看掉地上已经碎裂茶杯，一脸叹息道“真是可惜了，茶杯都碎了，芮小姐既然这么有本事能接住，怎么没全接住呢，好好浪费了一套杯子呢。”
这都是谁害，欧阳月这贱人竟然反咬她一口，分明是她自己没拿住，茶杯直接盖她脑子上，因为速度太刀子没反应过来才会着了道，她竟然还敢这么说她。
老宁氏也愣了一下，随后转为薄怒：“你还敢说余欢，自己走动都不加小心，竟然会歪倒，你看看有哪个大家闺秀像你那样子走路，简直不像个样子。从来。”
欧阳月有些委屈，转头望着一侧婢女，那里站着三个，此时那三人都低着头，好似刚才事不存，她们谁也没看到。欧阳月却将冷意隐眼底，只能低头无奈应了一声：“是，祖母，月儿重来。”
随后欧阳月又拿起一套茶杯，步子比之前加平稳往老宁氏面前走来，突然脚下伸出一只脚，欧阳月嘴角隐下笑意，抬起腿，狠狠向那踩去，而且用些一丝寸，以两倍她力量向那只腿踩去。
“唔”耳边是隐忍不住呜咽声，欧阳月微侧着眼睛，就看到身侧一个身着淡粉色裙装白色白净小丫环，已经疼面色煞白，面上豆大汗珠不停滚落，眸子睁大大，紧紧咬着唇才没让她惊叫出声，但因为过于疼痛，已经忍不住发出低喘呜咽声。
欧阳月嘴角轻轻挑起，身子却徒然一转，手上茶杯“嗖”曾弧线形飞起“唰，啪，砰”落地。
“欧阳月，你是故意。”接下来，屋中已响起芮余欢那压抑不住怒叫声，她这一次已经擦好衣服，并且已经站老宁氏另一侧了，欧阳月摔倒茶杯竟然还能扣她脑袋上，她顿时感觉一股透心凉感觉涌进衣服里，身上粘粘乎乎，难受很。
欧阳月“咦”叫了一声，怪道：“芮小姐你怎么跑那里去了啊，你看看真是不巧啊，竟然砸你脑顶上了，你也知道我规据不好了，这些事要重复多练练才能上手，你看看你跟我玩耍什么呢，虽然这游戏挺有意思，可我也不好意思总让芮小姐被茶水淋着啊。”
“谁跟你玩耍。”芮余欢气不轻，愤然道。
“啊，不是吗，那你怎么跑那去了，原来不是站祖母这边上吗。你看我也没注意到，刚才我步子不稳要摔倒，我还特意往你没反方向扔去，就怕让你再受了委屈，你看看这事闹，又误会了不是。”欧阳月一脸感叹，只是面上却有些责怪芮余欢。你看看你好好站原来地方要是不动，这茶杯可不就砸不到你吗，谁让你换了地方，我也没时刻盯着你功夫，现砸了茶杯，淋了水我比你无辜吧。
芮余欢气颤抖着双手，老宁氏已皱眉望着欧阳月：“你还有理了，看看你连个端茶规据都不会，你还能做什么，将军府养了你这么多年，竟然就养了这么个废物吗，简直太不象话了。”
欧阳月连连点头道：“祖母说是，月儿这规据确实没学好，还是母亲做好，不如让母亲来吧，月儿先一边好好看着，学好了再为祖母孝。”
宁氏却是一愣，立即道：“这规据越是做不好，越应该学，越应该身体力体示范才是，怎么可以遇到点挫折就放弃，若是宁关，你就永远也学不会规据了，继续来吧。”
欧阳月有些扭捏道：“母亲，真要继续来吗，可是月儿做不好呀，若时再犯了错可怎么办啊。”那样子一副委屈求全样子，还真让人深说不得。
宁氏道：“这算什么，规据就是要多练，学不会就学到会为止，有祖母那帮你把关，你就继续来吧。”
欧阳月叹息一声：“那好吧。”
芮余欢气不轻，咬着牙瞪着欧阳月，一瘸一拐进去内堂换身衣服再出来，然后刚一揭开内堂帘子，刚一冒头出来。
“嗖，咚，啪！”她又立即听到了熟悉声音，接着感觉头上一痛，面上“唰啦啦”滑下一片水气，芮余欢只感觉额下青筋直冒，森冷道：“三小姐你这一回不应该是冲着那个地方扔吗。”
欧阳月看到芮余欢出来，又接受了她茶杯洗礼，一身刚换好衣服又脏了，伸手捂着嘴，惊声道：“芮小姐你怎么又出来了，真是，你也太能捣乱了吧，怎么我学规据你总旁边掺和着啊，这茶杯又砸你脑袋上了，真是浪费我时间了。你也真是，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来呢，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啊，是啦，我是从小没学过规据，那也没人教我吗，祖母总算是为我着想要看着我学规据，还让母亲旁边提点着，我心中别提多高兴呢。看看你一直旁边捣乱着，我这学心思都被破坏了，不学了不学了，父亲便是骂我，我也不学了，哪有这样，有这种捣乱人，我如何学会。”
说着，欧阳月一副气恼坐一边，便是老宁氏与宁氏姐也敢民不乎，径自一人生着闷气。芮余欢本欲发作怒火，突然卡胸口与喉咙处，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气身子猛一颤，扶着门框才没气昏过去。这分明是欧阳月自己不长眼睛，每一次都往她身上招呼着，才会失败，现竟然怪上她了，她每一回都是安静站着，这事怎么与她有关。当然这时候芮余欢一向是忽略，她使人想故意绊欧阳月这种事实了。
老宁氏沉着脸：“你就是这相死样子，每次都没有长性，学什么东西遇到些困难就放弃了，还有这分明是你让余欢多次被茶水淋，你怎么反倒怪上别人了，还不认错。”
欧阳月却不满哼了一声：“祖母，月儿要是会，就不用跟着母亲学规据，不用过了祖母眼睛了，月儿就是不会才要学。我自然不能像母亲做那么好了，我自己走路不稳，要往哪里倒我自己都不知道，哪里还管着这茶杯甩哪啊。这种时候谁还不是先顾着自己，芮小姐下次还是眼手脚也麻利点吧，我这刚学规据人就是可恨，我自己根本管不住自己，就劳你别往我茶杯盖上凑吧，那样咱们谁都高兴。”
所以呢，说了半天，欧阳月还是觉得是芮余欢自己问题，谁让她偏偏往她茶杯盖上凑呢，怎么一屋子人都没事，哪回都是芮余欢挨了砸。芮余欢若不是故意，那就是说她太倒霉了，哪一回都能让她凑上，活该啊。
安和堂大厅婢女们微微哆嗦着肩头，紧抿着唇没让自己笑出声，看着芮余欢那气火气不断升腾，却怎么也发不出来样子，实像是怒发冲顶老母鸡，不停地上打转，却是无话可说。而其中一名婢女，不断抽着脚，面上白吓人，她心中一惊，这三小姐不会将她脚踩残废了吧，怎么现还痛没缓过劲来呢，望着欧阳月眸子带着惊意。
老宁氏见芮余欢样子，立即让人扶她下去梳洗，看着欧阳月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跟我进来，伺候我梳洗。”
宁氏也跟了进去，先是接过下人端来盆，润湿了布巾，认认真真给老宁氏擦了擦脸和手，为她宽衣。老宁氏眸子却十分冷淡望着欧阳月道：“你来，跟你着你娘做一遍。”
此时下人又为老宁氏穿上了衣服，欧阳月施施然走过来，却也巧了，芮余欢此时已经换好衣服，看到欧阳月端着盆走过去，立即吓站门口不敢过去，这时欧阳月已经拿着布巾为老宁氏擦试，刚一碰到老宁氏面，老宁氏立即道：“像什么样子，刚才你娘手法你没看到吗，手腕抬角度不对，手上力道是不对，手把手教你你都如此无用，你要是自己学规据，还不知道做得多难看。”
欧阳月完全不意，眨着眼睛道：“咦，手法不对吗，是这样这样这样吗？”
“唔唔唔，你看着些，你做什么，这是想闷死我吗，你真是好歹毒心思，不知道我这是为你好，重来重来重来。”老宁氏气不轻，大喝一声，只见刚才欧阳月拿着布，便使劲老宁氏面上蹭，跟擦地似，手上也没个轻重，老宁氏感觉鼻子都被戳破了，气不轻。
芮余欢见欧阳月这次走路还算平稳，又见她出丑，立即走过来，拿起欧阳月手中巾布，十分轻柔为老宁氏擦试：“三小姐，老夫人多么金贵，你动作要轻柔一些才行啊，要这样这样还有这样”面上十足得意，老宁氏也连连附和夸奖芮余欢。
欧阳月若有所思点头道：“芮小姐真是厉害，手法看起来比母亲做还好呢，怪不得是一直祖母身边伺候，果然有天副啊。”
芮余欢手一顿，欧阳月那句天副是什么意思，说她天生就是个下人命吗。一想到粉蝶对她呼来喝去样子，芮余欢紧紧咬着牙，面上闪烁着无边恨意。
宁氏同样被说面色一变，眸子转向芮余欢带着冷意，她可是大周朝五大世家同身，岂是芮余欢这种孤女可比，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让老宁氏宠了她罢了，还想越过她去。
作梦！
宁氏冷淡道：“月儿，既然没做好，就从头再来一次吧，这一次动作轻柔，这个净面工作十分简单，你能做到。”
欧阳月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笑，端着盆，忽然脚下一划，整个身子前倾，手中东西当然也全都飞了出去。
“噗通，噗通。”
“砰、呼、哗啦。”
这一次动静可比之前大多了，只见欧阳月整个盆全都飞扑了过去，那条净面帕子直接拍芮余欢面上，而盆中整盆水，全部倒罩了老宁氏床上，老宁氏与芮余欢身上顿时全都湿了，她们只感觉透心一凉，本能颤抖了一记。
芮余欢愤怒拿下巾帕，怒气腾腾直接将东西甩向欧阳月，欧阳月惊呼一声，身子一躲。
“啪！”后面有人被打中，欧阳月惊讶回头，却见那里站着一个直挺挺人，沉默了一会，那人一把拉下面巾，露出宁氏那阴沉沉面色，泛着冷意眸子直直向芮余欢扫来：“芮余欢，你这是做什么，这将军府敢对我这么无理，你算是第一个了。”
宁氏气咬牙切齿，芮余欢也是一惊，她这将军府这么得利，但她也从来不敢跟宁氏正面冲突。她能靠着老宁氏得宠，可不代表宁氏对付不了她，她们同样出身宁府，宁氏现是全得宁府后盾，便是这一年来老宁氏也都不会正面与宁氏冲突，何况是芮余欢呢。她立即解释道：“这这，我只是太生气了，而且刚才我也不是将着夫人，我是冲着三小姐”
“三小姐，月儿身为府中嫡女，犯什么错，上面有上辈，需要你一个同辈人教训吗，你是什么资格教训她，你又拿着谁鸡毛当令箭教训她。”宁氏立即冷斥出声，来来换作平时宁氏是不可能为欧阳月出头，只不过现芮余欢惹了她，是令她心中有气。
“夫人你别误会，我我只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会失手。”芮余欢心中紧张立即解释道。
“生气？失手？这是你能失手？芮余欢你将军府待久了，别忘记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以为靠着什么人就能无法无天了，别忘记你是怎么毁容，怎么残废，那个鸡毛你能否当令箭你得好好想想，不然后吃大亏可是你。这一回只是湿巾帕，下一回若是一柄刀，我保证你就死我前头了。”宁氏冷哼一声，现她底气可不比老宁氏低，除了平时对她有着长辈尊敬外，其它事宁氏可不惧老宁氏，此时冷着脸道“母亲床上都湿了，得换物件了，我先叫人准备东西去了，就先回了。”
欧阳月一见，嘴角浅勾：“明天到月儿立规据，月儿明天来。”说着转身出了安和堂。
内堂里老宁氏气呼呼喘着粗气：“没大没小东西，都是一群没大没小东西，她那是什么意思，这是指责我宠爱你了。还有欧阳月这蠢人，做这么点事，你看她哪一回做好了，竟然敢就那么离开了。可恨啊。”
芮余欢现也气不轻，只是却忍下怒气劝道：“老夫人您别生气，夫人与三小姐也都是有口无心，你就别跟她们计较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老宁氏深深叹息：“她们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芮余欢什么也没说，只让下人来收抬屋子，给老宁氏换了身衣服，她也退下去换了一身衣服，看着一旁边刚换下三套衣服，芮余欢面上闪过阴毒之色。怎么会这么巧合，欧阳月每次都能罩她头上甩来，她不相信，便是巧合又如何，欧阳月可算将她惹急了。她会提议老宁氏给府中人立规据，可不就是让欧阳月端端茶、倒倒水这种小规据啊，不管欧阳月什么小心思，这一回绝对要栽到她手中了。
芮余欢冷冷一笑站起身，想了想道：“去香宁院。”
立即有两个丫环跟过来，其中就包括之前被欧阳月踩到腿丫环，这两个是老宁氏为了芮余欢府中方便特意调过来，早一年前芮余欢已经调教这两人唯她命是从。
香宁院，芮余欢刚一通报，不一会明姨娘身边齐妈妈便迎了出来：“原来是芮小姐啊，里面请。”只是望着芮余欢却带着审度眼神。
芮余欢笑着应和了两句，任由齐妈妈打量，两人不一会便来到内室，内室床上明姨娘正安静半躺着，因为屋中，面上并没有掩着纱，看到那面目可憎容貌，芮余欢心中也闪过一丝厌恶，但她很隐下。
明姨娘冷淡道：“芮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什么风把你吹来。”
芮余欢笑道：“明姨娘这话说，我们都将军府中，时常来走动走动不也是正常吗。”
明姨娘淡淡望着芮余欢，真是时常走动，她会事隔一年才来这香宁院吗。芮余欢却是望了望齐妈妈，转头望着明姨娘，一副要背人说话样子，明姨娘冷笑道：“没事，都是我自己人，芮小姐有什么要说就说吧，现还有什么可背人事。”
芮余欢见明姨娘语气不善，笑亲切道：“明姨娘，这可是事关这一年事情，还有三小姐事呢，这些人都可以听？”除了齐妈妈，屋中还有阳儿、笑儿两个明姨娘贴身丫环。
明姨娘神色微敛了一下，沉默一记冲着齐妈妈一使眼色，齐妈妈立即会意带着阳儿、笑儿离开，心中却有些意外，明姨娘与芮余欢能有什么事聊呢？这一年事，什么事？
“人都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不意明姨娘冷淡，芮余欢只是缓缓道：“说来这一年来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先是府中几个大争端，让府中有些乱，将军府也因为皇命离京了，这三小姐后来也不知道想什么，也跟着离开了。本来这件事就能缓和下来吧，京城却不知道谁传了那种不能当真流言。哎这将军府上下都为这件事忙乱时候，明姨娘又被人偷袭断了双手，可真是祸不单行啊。”
芮余欢声音极来平淡，眸中却闪着得意望着明姨娘：“只不过我却得到个消息，听说咱们这三小姐外面时候，曾经遭到过追杀，也不知道是谁买通了一个杀手组织要对付三小姐，听说当时是挺凶险，三小姐不知道怎么躲过了。不过我想三小姐这次回京，肯定会找到这幕后主使者报仇吧。”
说着便直直望着明姨娘，后者明显身子一僵，面色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题外话－－－
对付芮渣我是一定一定不会手软滴，已经进行中了，卡卡卡，明天很精彩，不要错过了哇！
感谢亲，血櫻涙殇逝 送了2朵鲜花，亲，4693313 送了2朵鲜花，亲，墨轩61 送了1朵鲜花
亲，4693313 送了2颗钻石，亲，墨轩61 送了5颗钻石
全部扑倒，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