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小说网 > 凰谋:诱妃入帐 > 第一百六十一章与天争命

第一百六十一章与天争命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59小说网 www.59to.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勾檐下的铜铃在风雨中飘摇无依,声响凌乱,被嘈杂的雨声淹没,听不出半点平时和风细雨中那种悠然宁静之感。

    宫灯摇曳,灯光忽明忽暗,犹在苦苦挣扎,多数捱不住这狂风暴雨,只有少数几盏还顽强地亮着,与天争命。

    与天争命!

    若不想让自己的命掌握在这天手里,便只能让自己强大到做这片天。

    唯有做天,才不用再受这苦苦挣扎之苦。

    唯有做天,才不会被他人轻而易举地决定自己的命运。

    唯有做天,才能获得最大的自由。唯有做天!

    “随我去漪兰殿。”宁天歌一甩袍摆,大步走入雨中。

    漆黑高阔的天幕下,冰凉的雨水兜头淋下,打入脖颈,冷到了骨子里,她却似毫无所觉,笔直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而行。

    “做什么?”墨迹连忙跟上,脑袋还转不过弯来。

    她头也不回,看着浓如泼墨的夜色,微笑“接你家主子回家!”

    ——

    精致的雕窗下,一名貌美女子恹恹地半躺在软缎锦织的大红软榻上,杏眼樱唇,头发半揽半散,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

    从少女成为女人,不过半年时间,那原本还有丝尚存的青涩早已不见,此刻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个女人的韵味。

    一声闷雷打下,榻上女子挥了挥满屋子不可能被挥散的潮气,皱眉道:“春梅,往炉子里再加点茉香,驱驱这潮味儿。”

    “是。”珠帘外,一个细软的声音应了,从柜子里取了包香料,往香炉里添了些进去。

    香气顿时飘满了整个屋子,女子这才舒缓了眉头,在软榻上侧倚了片刻,问道:“夏荷回来了没有?”

    “回太子妃的话,还没有呢。”刚才那名婢女又细声回道。

    “这丫头办事是越发不利索了,打听个事也打听这么久,若叫我发现她偷着玩去了,仔细我不打断她的腿!”女子恨恨骂了句。

    这改了模样却没改脾性的,正是太子妃宁采诗。

    “哎哟,奴婢可不敢。”一个身着绿裳的婢女正推门走了进来,又连忙返身将门关上,身上的衣裙都已湿透,紧贴在一处。

    “你可算回来了。”宁采诗懒懒地坐了起来,扶了扶欲掉不掉的发髻“事情打听得怎样了?”

    夏荷接过春梅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与身上,回道:“听前头的护卫说,安王昨儿个刚回京都就被直接带进了宫,今儿个被皇上软禁在宫里,说是要等那晗月公主的事查清楚了再给放出来。”

    “安王人都不在京都,怎么可能杀那晗月公主,要这么认为的人,不是成了傻子了么?”宁采诗撇了撇嘴。

    “可不是。”夏荷忽然停下擦拭的动作,凑到她身边小声说道“不过,听说殿下拿了什么证据出来,还有晗月公主那婢女又作了证,安王的罪名好象是铁板钉钉了呢。”

    “什么,殿下证据?”宁采诗坐正了身子,把玩着垂下来的发丝,沉默下来。

    “是啊,安王这回看来是斗不过咱们殿下了。”夏荷想笑,再一看宁采诗的脸色,又将那笑声咽了回去。

    “哼,是他活该!”宁采诗恨声说了一句,眼睛里却渐渐泛起盈光来。

    夏荷偷偷拿眼风瞄了她一眼,不敢再说。

    宁采诗缓了片刻,才打起精神又问:“那宁天歌呢,他不是同安王一起去了天祈么,他怎样?”

    “那宁主簿好象没什么事,听说昨晚在宫里待了一晚上,今日早朝之后便回去了。”

    “他倒是活得好好的。”宁采诗闪过一抹恨意。

    夏荷很聪明地噤了声,站在一旁不插嘴,时间一久,身上寒气入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得得,你下去吧,今晚不用过来伺候了。”宁采诗嫌恶地挥了挥,有些心烦意乱。

    “是,奴婢这就下去。”夏荷忙福了福身,准备退下。

    “回来。”宁采诗却突然想起什么,将她喊住“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许跟殿下提起,知道么?”

    春梅与夏荷连忙应诺。

    宁采诗这才挥手让夏荷退下,却忽觉冷风拂身,身上一冷,一抬头,见墨承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处,正神色不明地望着她。

    她心里一激灵,不知墨承听到了多少。

    夏荷与春梅急忙行礼,转身退了出去,墨承的目光在夏荷身上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瞥得宁采诗心头一阵突突地跳。

    “这丫头身上怎么都湿了?”墨承慢步踱了进来,似是无意地问道。

    宁采诗勉强笑了笑,这要在平时,他根本不会注意这些事情,更不会为了一个婢女开口询问。

    “外面这不是下着雨么,我让她帮我去取点东西,就淋湿了。”

    “是么。”墨承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颈窝里闻了闻,随意地问“你刚才说谁也不许对我提起,何事这么严重?”

    他的嘴唇在她耳后游走,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似极了平时的挑逗,她却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心钻了上来,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连带着手脚都冰凉起来。

    今日的墨承,绝对与往常不同。

    不同于以往对她的宠爱,很危险。

    “嗯?”墨承的手抚上了她的下颌,略略收紧。

    宁采诗心头一惊,脱口说道:“太子哥哥,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怕你担心,所以才让她们不要告诉你。”

    “不舒服?”墨承的手松开她的下颌,缓缓下移,在她的心口停下“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这里,不舒服?”

    “太子哥哥,你在说什么?诗儿听不懂。”她脸上的笑快挂不住。

    墨承低声笑了起来,笑了很久,直笑得宁采诗毛骨悚然。

    “太子哥哥”她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只想离开他远一点,只有远一点才会安全。

    身子刚往旁边挪了挪,墨承却倏地一下将她圈了回来,压低了脸,几乎与她的相贴。

    “听不懂?”他将她扑倒在榻上,将她双手困在头顶,语气虽轻却令她头皮发麻“诗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遣人去打听老七的事么?还不许让她们告诉我?你若想知道,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得要多,要清楚,你还想知道什么?对我说,我现在就告诉你。”

    “不,太子哥哥,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宁采诗惊怕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我错了,我不该让她们去问的,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我大哥的情况而已。”

    “还想骗我!”墨承蓦地加大手中力道,似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眼睛里有森森之气透出“谁不知你恨宁天歌入骨,巴不得她死!”

    “我”

    “诗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在想着老七!”墨承眼里突然迸射出无尽的恨意“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嫁给了我,甚至在大婚前还想着将身子给了他!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天天惦记着?难道这半年来我对你还不够好么?变着花样地讨你欢心,明知道你还喜欢他,我也装作不知道,就是想让你一心一意地对我,没承想,事到如今你对他仍存有非分之想!”

    “太子哥哥,你弄疼我了。”宁采诗痛得眼泪直掉,扭动着身子想要将双手从他的钳制下挣脱,却引发了他更大的怒意。

    墨承一手摁住她的双手,一手大力撕开她单薄的罩衣,眼神几近疯狂“疼?有我心里疼么?只有他死了,你那份愚蠢的念想才会跟着消失,只有他死了,这世上才没有人跟我作对”

    “你等着,我很快就会让他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双眼通红,英俊的五官已然扭曲,最后那句话已是咬牙切齿。

    “太子哥哥,不要”宁采诗又惊又怕,哭喊着哀求。

    身上衣服全被墨承撕烂,她曲起双腿,想要将最后那道屏障保留,一只大手猛力一扯,便将亵裤扯成两半。

    “不要?跟着我就有这么痛苦?”墨承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她的哭求,无任何前戏,连最简单的抚摸都没有,身子一沉,便完全进入了她。

    宁采诗痛得尖叫一声,全身痉挛。

    这是墨承第一次如此粗鲁地对她,就连新婚那晚也没有这么痛。

    “太子哥哥我是真的不舒服”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流着泪断断续续说道。

    “是因为跟我才不舒服吧?”墨承毫不怜惜地看着她“若是换作老七,你是不是早就贴了过去?”

    宁采诗已痛得说不出话,在猛烈的撞击下,小腹处似乎如被一只手紧紧拧住,一阵痛似一阵。

    “太子哥哥,求你停停下,我”

    见她脸色如纸惨白,五官皱成一团,墨承心中划过一丝不忍,然而很快就被更大的恨意代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

    一阵疼痛如绞,宁采诗惨叫一声,忽然两眼一瞪,身下热流奔涌。

    墨承蓦然一顿,缓缓看向身下,但见大红的软榻上,一片潮湿的深色迅速洇开,漫过他的双腿,肌肤上血色斑斑。

    脸色陡然大变,抬头看向宁采诗,却见她两眼紧闭,已晕了过去。

    身子飞快抽离,抓过一床薄被盖在她身上,他箭步奔向门边。

    房门砰然大开,太子府上空响起一声发狂般的大喊:“传太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