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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徘徊在天堂门口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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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的管理者都应该感谢这个人,因为他贡献了毕生的精力,来理清我们社会中人的角色和组织机构的角色,我认为彼得-德鲁克比任何其他人都更有效地做到了这一点。”

    ----通用电气前首席执行官杰克-韦尔奇

    “我对德鲁克的先见之明深为敬佩。研读他的经典之作,你会深深叹服他遥遥领先今日管理思潮的程度。事实上,在我们做研究时就遇到了很多深受德鲁克作品影响的公司,惠普、通用电气、宝洁、默克、摩托罗拉和福特只是其中几家而已。”

    ----管理学大师吉姆-柯林斯

    “在所有的管理学书籍中,德鲁克的著作对我影响最

    ----微软总裁比尔?盖茨

    “德鲁克是我心中的英雄。他的著作和思想非常清晰,在那些狂热追求时髦思想的人群中独树一帜。”

    ----英特尔主席安迪-格鲁夫

    “如果人们说我是营销管理之父,那么德鲁克就是营销管理的祖父。”

    ----营销管理之父菲利浦-科特勒

    “假如世界上果真有所谓大师中的大师,那个人的名字,必定是彼得-德鲁克”

    ----管理学大师彼得-圣吉

    “只要一提到彼得-德鲁克的名字,在企业地丛林中就会有无数双耳朵竖起来倾听。”

    ----哈佛商业评论

    “他一生反对权威,上帝为了惩罚他,于是将他自己也变成了权威。”

    ----埃尔伯特-爱因斯坦

    自从爱因斯坦这个疯子去了天堂之后,二十世纪留给我们的。便仅有彼得-德鲁克这一个名字。我们可以不知道美利坚合众国成立于哪一年,也可以不知道华盛顿究竟做了几任总统,但是,我们却不得不在自己的内心最深处,给这位隐居在克莱蒙特。刚刚得到布什颁发的“总统自由勋章”的奥地利老人,留下一个烙有思想家印记地位置。

    每个从事商业活动的人,心里都有一座用于供奉洗涤自己灵魂的神殿,亚当-斯密的“看不见地手”、凯恩斯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哈耶克的“自发生成秩序”、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辩证法和决定论的历史进步学说、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等无不出现其中,但不约而同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企业家和管理学家却都将彼得-德鲁克摆在了神坛中央。

    牛顿说自己看得远,是因为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之上,而彼得-德鲁克,却凭一己之力便创造了管理学,和那些不停的修补校正前人理论的大师相比,他就像是个独自站在高处忍受孤独地教父。所有想挑战他的权威的傻瓜,只找到了他那些没有用句点隔开的句子,却因此而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经济学家、政治学家、哲学家、思想家。这些头衔统统地不足以能表达清楚彼得-德鲁克这个已九十三岁高龄却仍旧任自己的思想由笔尖流淌而出的大师的身份,或许我应该可以用“不守成规的机会主义者”这个他喜欢的头衔来称呼这位老人。因为,经常被别人在名字前面加上这个头衔地我,在这位从来都不墨守成规的教父面前,滑稽的就像是个经常因为淘气而被别人抓住把柄的孩子,成功的预言了美国1987年大股灾的老人,只是用了一个历尽沧桑的微笑,便几乎穿透了我的整个灵魂。

    “孩子,我们曾经错过了两次见面的机会!我曾经在你上次到洛杉矶地时候让柯林斯留言给你。可是你却过于珍惜自己的时间!”老人似乎是等了我很久的样子,遗憾之余,他竟然主动地站起身帮我们泡了两杯绿茶。

    “你们今天给了我两次惊喜!”当德鲁克听到为我们充当翻译的朴慧姬流利的荷兰语时,老人为了能真切的感受到家乡地味道,竟然要摘下自己地助听器来和她交流。

    老人和朴慧姬对荷兰的回忆,暂时地打消了我刚才的尴尬,其实我并不是不想早点儿见到这位大师,只是前两次都像他说的那样,当我收到他的邀请时。我却不得不用他自己的言论来做借口,因为大师说过,只有一个能正视自己时间的管理者,才有资格去追求效率。

    “说说看,你能让我学到些什么呢?”老人同样是个很正式时间的人,所以他只是和朴慧姬激动了没几分钟。便很理智的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我身上来。

    老人之所以能成为大师中的大师。不是因为他把自己装扮得有多么神秘,恰恰相反。无论是曾经的全球第一ceo杰克-威尔奇还是世界家具帝国的皇帝英瓦尔-坎布拉德,都曾经收到过他的邀请。和一起吃餐午饭都要好几百万美元的巴菲特不同,老人虽然同样珍惜时间,但他却更渴望从自己邀请来的这些人身身上学到些什么,尽管他已经是八十岁高龄的时候才见到比尔-盖茨,尽管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二十世界硕果仅存的一位哲学家。

    如果我猜的不错,老人现在关心的,正是我思考了很多年的关于亚洲家族式或者类家族式企业的物质存在形式。由地域地限制所生成的传统文化的差异,以及亚洲社会近代变革普遍晚于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所以在工商业的发展上相对落后的亚洲,出现了一批烙有宗族式发展印记地家族企业。

    虽然家族企业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但由于东西方之间的文化差异,以及亚洲传统文化几千年来形成的巨大惯性,使得亚洲地家族式企业与西方传统意义上的家族式企业又有很大的不同。习惯上。我们提到洛克菲勒、杜邦或者是罗思柴尔德的时候,更多的冠以家族两个字,但在亚洲,我们提到新鸿基、和黄或者是淡马锡的时候。却总要在它们的后面缀以“系”这个带有亚洲传统特色的字眼,来和欧美传统意义上的家族式企业相区分。

    这主要是因为,欧美各国的家族式企业大多都是由同一个姓氏组成松散地联盟式梯队,而在亚洲,像和黄或者是我一心打造出来的绍基,则更多的是靠对相关联子公司的控制力来进行编队。在欧美或许三代几十人以上才可以称为家族,但在亚洲,尤其是在香港,像我们家这样只有一男一女却控制着数十个卫星家族的,才真正符合亚洲意义上的家族式企业特征。

    或许很难想象。但事实就是这样的,传统意义上的亚洲式家族企业的崛起,都是伴随着一系列地资本腾挪而形成。作为家族最核心的龙头企业,通过鲸吞蚕食的种种手段,或者是直接吃掉比自己小的目标企业,或者是通过联合的方式蚕食掉比自己本身大几倍乃至几十倍的公司,以达到瞬间资本膨胀的目的。

    而在某一实业系的内部,处于家族核心地企业,往往会利用自己对其下属子公司的超强控制力。将子公司的良性资产通过关联交易或者是股权置换等强制手段转移给核心企业或者是核心企业指定下的有特殊存在意义的关联企业。而子公司的经营风险,却因为母公司强势地小比例控股,丝毫没有随着良性资产地转移而转移,换而言之,母公司投资子公司的权益不大于任何其他地投资人,但它却可以通过资本置换将子公司掏空,而子公司因此产生的经营风险,却需要其他投资人一起分担。

    不健全的交易监管机制、薄弱的司法制度以及企业会计制度非透明性,亚洲仿佛就像是一块已经完全开化的资本天堂。只不过这种开化却是只为投机者准备。

    在这种情景模式的滋生下,中国内地又形成了自己独具特色的类亚洲式家族企业,与传统意义上的亚洲式家族企业自下而上的资产运动模式不同,这种企业资产的运动方向往往是自上而下,或者通俗一点说,就是内地企业家标榜的资本运营。也叫概念性投资。

    以不健全的交易监管机制为市场准入假设。内地的上市公司可以以自己的巨额资金任意“投资”某一个独立于自身实业系之内的子公司,而这间子公司也可以在母公司的强制下向上转移自己的股权或是其它资产。

    但不论其操作手法如何。并没有经历过时间的洗礼与沉淀的中国股市,都会把这种运动看作是一种利好,虽然当这些机构低成本控制上市公司之后的每一项对外投资的投资额都很难在二级市场形成规模效益,但其不断传出的“利好消息”却可以以轮次的方式刺激其股价上扬,而实业系的公司重复几次这样的操作之后,便可以从股市上暴敛大笔的财富。虽然,它的投资行为没有给实业系购得一项实际意义上的资产,虽然这些公司通常都只是配股却从不分红。

    另外一方面,内地还有一个让这个世界上包括索罗斯在内的投机者都艳羡不已的特点。内地的大部分上市公司都留存着相当数量为流通上市的国家股或是法人股,而且为了保证对上市公司的绝对控制,这些未流通的权益,平均约能占上市公司总股本的70%,而其单位价格,则远低于被大小投资者追捧流通股。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某一上市公司的流通股受众越广,则流通股和未流通股之间的价格落差越大。而上市公司地控制性股东,或者是对其进行投资的处于相对控股地位的母公司。则可以通过很低的价格受让国家股或法人股,实现对一家上市公司的控制并以流通股和非流股之间地价格落差来谋取暴利。

    而在对上市公司国家股和法人股的收购实例中,其转让依据就是“每股净资产”这个看上去很严肃的东西,为此,国家有关部门曾专门作出规定。规定上市公司国家股和法人股转让价格的平均水平不得低于每股净资产或是必须以溢价形式转让。

    但由于监管机制地缺失,在顾雏军或者是那个新疆的德隆没有股民唾弃之前,内地证券市场上的国家股及法人股的平均转让价格只能达到同期流通股平均价格的13%。甚至,在深圳还曾经出现过国内某知名保险公司的高级经理人以一块钱这个玩笑般的价格买到市值为一百元的股票的“传奇。”

    传奇总会让很多人产生遐想。于是索罗斯、巴菲特、基姆-罗杰斯乃至德鲁克都开始关注亚洲,或者准确的说是关注中国。但是和那些寻找投机机会地赌徒不同,每隔几年便会选择一种存在形式作为自己研究主体的德鲁克,更关心的是这种表象下所隐藏的本质。因此,这个一生只和一台打印机相伴的老人,才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旁观者,或者叫旁观的智者。

    “这些都是你看到的吗?”作为智者,老人在听完我所有的描述之后,并没有马上对我地话展开分析或是思考,而是很谨慎的又确认了一遍我话里的内容。

    “或者应当说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虚坐在德鲁克的下手。我虔诚的坦言道“先生,我十几岁的时候,自己成立了一间地产公司,并利用我刚才所说的那些手法把它变成了中国内地最好的地产公司之一。而后,我把这家公司卖给了一个比我更能清楚地解读游戏规则地朋友,自己去香港继承了一间亚洲最大规模的家族式企业。”

    “于是你现在很困惑!”德鲁克了然的冲我耸了耸肩道“孩子,你成功的关键,在于你对游戏规则的解读以及你对自己所掌控的那些组织地超强控制力,虽然你构筑地金字塔并不是我所提倡的。但毫无疑问,它却是最适合你地!”

    德鲁克说的,的确是我现在最矛盾的地方,一个成功的家族或者是类家族企业的掌舵人,必须对其下属的所有组织保持超常的控制力,才能保证整个组织正常运行。如果盲目的向西方社会学习,引进真正的公司治理制度,那么谁都不可避免的将遇到两个问题。

    如果直接从组织内部提拔可信任的下属,则这个组织最终将会变成人人对我唯命是从的一潭死水。每个人都在等我告诉他们要做什么,虽然他们得到命令之后会因为惧怕我的控制力而拼命贯彻我的指示,但如果某一天我停止思考,这间公司,将在顷刻间倒塌。

    而如果我选择像菲奥里纳这样具有职业操守的经理人,却又不得不因为亚洲市场具体环境的不同而和这些从来不在赌场中进行投机的组织管理者产生摩擦甚至是意识形态上的分歧。这也就是我为什么非要培养曾紫墨来代替菲奥里纳的最终解释。在我没有停止思考之前。我可以让曾紫墨这样的亚洲式职业经理人追随左右,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利用自己对游戏规则的理解最大限度的获取利益。且不用担心经理人的“操守。”

    “你认为一个组织的灵魂是什么?你认为自己对这个组织来说,最大的存在意义是什么?你又怎么去衡量自己构筑的这个在现阶段因为最适合环境而生存下来的企业?你认为如果一旦环境发生变化,它是会像恐龙那样消亡,还是会像猿猴那样进化呢?”

    耐心的听完了我最后一丝困惑,老人并没有给我任何实质性的回答,反而是抛给我四个更困难的问题。我现在真是有点儿同意基姆-柯林斯的观点了,我虔诚的跑到了神的面前来问道,神却很严肃的问我是要和咖啡,还是要喝可乐!

    “先生。坦白讲,我并不想做这个组织的灵魂!”虽然老人家是在问我要不要可乐,但是我却只能认真地回答他道“我认为这个组织地形成,是因为我有超强的环境适应能力!或者说这个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赌徒,只不过他们有一个嗜赌成性的老板。而且,这个老板总能最好的把握游戏规则。然后,这些人对这个老板地依赖性月来月严重,这个老板也因为害怕自己失去对规则的领悟能力而不得不更用力的控制住这个组织里的每一个人。

    当然。我不是没有想过戒赌,只是因为现在地环境就是这样,我可赌仍旧会有人去赌,我不赌就没有生存的空间。因此,就算我现在想让菲奥里纳这样的智囊来取代我的位置,却也不得因为她对这个已经习惯于被我控制的组织的排异性以及对环境的不适应性而放弃她。或许有一天亚洲的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才她才有真正施展才华的机会,但是如果环境发生变化,现在地这个组织将很有可能因为找不到生存的空间而像恐龙一样灭绝”“孩子!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老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而后颤巍巍的点燃自己的烟斗道“其实你的核心只有一个,我习惯上。把它叫做中国式的家族继承。请注意,我说的继承是非物质地!每一个中国家族崛起的时间,地点以及组织所属的行业可能不尽相同,但毫无例外的,这些组织却都必须和你们这场游戏的规则制定者产生关联,这也就是你说的对环境的适应,反映到具体的表象上,就变成了你们中国人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人脉这两个字。”

    “假设你现在已经离开了这个组织!”从超常地停顿中了解到我已经完全的消化掉他自己的话之后,老人才徐徐继续道“那么请问你带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毫无疑问。你带走的是自己对这个金字塔结构的控制力,留下的却是因为这种控制力形成地凝聚力地反作用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组织离心力。

    不过你不用担心,如果你地继任者继承了你的人脉,那么,这种离心力将继续因为其高超的控制力而被掩埋。反之,如果你的继任者无法继承你的人脉,那么这个组织生存的环境则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就算组织内部没有离心力。它也会因为失去生存空间而死去!

    虽然你不愿意,但不可否认,你就是这个组织的灵魂。而且,这个组织不论到了什么时候,都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灵魂!因此,你对未来的担心和对环境变化的预测。都是滑稽的。如果没有你的存在,这个组织没有丝毫的存在价值。也没有丝毫的生存希望。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懂得去驾驭它,因为,这个组织只是为你一个人存在的!”

    “让这个组织死去!从今天开始,放弃你自己对这个组织的一切控制,让它被它的灵魂抛弃!”在我懵懂的沉思中,德鲁克用自己的话语重重的敲打我道“孩子,相信我!你应该是站在神坛之上去鄙视众生,而不是把自己当作是众生!如果想永远的让自己的灵魂存在于这个组织,并成为整个组织的灵魂,唯一的办法,就让这个组织里的每个人都用自己的灵魂来膜拜你!

    不要企图留给他们什么,也不要总是告诉他们该做什么,如果这些人只知道服从,那么在你消失的那一天这些人也会一起消失。如果这些人从来不懂得服从,那么在你消失后不久,这些人会让整个组织都消失。

    你需要的,是一间开放的公司,是一间可以在任何的游戏规则下都能生存的公司,是一间组织内部所有不和谐的声音只能被你听到,但却从来都以你的灵魂为执行模式的公司。不要企图让某些人在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会想起你创造的这个组织,但是如果有人提到了这个组织,那么他们就必须想起你!

    雷-克罗克死去二十年之后的今天,麦当劳仍然在盈利,一个组织需要的,仅仅是一个能让人记住的灵魂,而一个灵魂,却不需要任何让人记住的组织!”

    克鲁克告诉我的东西,就像所有拜访过他的人说得那样,全部都是很抽象很空泛的。但是如果仔细思考,这种哲学性的大原则,却涵盖到我可能触及的每一个实践环节。在老人面前,只有我还没遇到的问题,但却从来不会出现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很奢侈的占用了老人整整一天的时间,尽管老人已经是九十三岁的高龄,但他还是很热心的给我分析了多宗亚洲家族和类家族企业的组织结构和继承方式,除了身体上的老迈难以掩饰之外,老人的思维,几乎和我同样敏捷。

    “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

    这些东西这几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但都是以残片的形式在游荡,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在大师的启迪下真正的把它们联系在了一起。

    一个成功的企业组织,不一定是最能反映领导者个性的,但是他必须以领导者的个性为凝聚力。任何组织都应当有不和谐的声音,但这种声音,绝对不可以让处于组织外部的人听到。任何组织,都首先应该强调自己扁平化的组织个性,而后才认为是这种个性让所有组织内部的参与者有了共性。并且,所有想进入这个组织的人,都必须学习这种共性,有了这种共性这个组织就有了生存下去的意义和传承下去的可能

    我把这种人世间最朴实但也是最犀利的辩证法整整的思考了一路,以至于本来就很难理解我和德鲁克之间那些谈话的朴慧姬更是疑惑,不过她还是很乖的,只是看见我差点儿把汤烧当乌鸡给吞掉的时候,才略显不解的阻拦我道“我记得你好像是说要向德鲁克先生求教关于次级贷款的事情,可是今天你们两个人好像除了管理学和哲学的辩证关系之外,什么都没有说!”

    “你觉得只有思囡这一家投行,吃的下全美国的次级贷款债券吗?”拿着朴慧姬昨天问我的问题,我重新又反问了她一遍,在得到了她肯定的否定之后,我捂着牙奸笑道“美国的记者是很专业的,他们或许不喜欢报道亚洲人,但是,没有人会不关心我这个亚洲来的暴发户和德鲁克先生说了些什么!如果我明天去找摩根谈次级贷款债券承销的事情,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我是从德鲁克先生那里得到了什么启示呢?”

    “没有人会怀疑德鲁克先生的权威!”明白过来了我的意思,朴慧姬兴奋的捂着嘴巴轻呼了一声,但很快,她又因为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而爬在桌子上辛苦道“骗人是不道德的!不过,美林和摩根还有高盛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