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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山水的离别与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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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夜色里,燃着一支清凉烛火,那不是真正的火,那是一团精纯的法力凝聚的光。

    它就那样浮在山洞之中,将冰凉的火光铺满了暗纹沉重的石壁。

    苏铃殊靠在墙上,不知是沉静亦或者冷漠的面色就掩藏在火光不能触及的暗色里,皮肤望上去凄凄一色。

    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林玄言和陆嘉静费了极大的劲才镇住了差点入魔的她,接着渐渐安抚她的情绪,从下午一直折腾到了深夜。

    夜深人静,困倦来袭,却无人敢入眠。

    冰冷的夜色里,亦无人多说一句话,气氛冰冷到了极点。

    等到冷静下来之后,陆嘉静渐渐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脸上如流霞飞过,浮现丹云丽色。当时的情景太过尴尬,她和林玄言几乎交媾到了欢愉的顶点,而苏铃殊的忽然出现就像是一盆当头泼下的冷水,将他们浑身上下浇得淋漓凉透。而一直没能攀升到快感巅峰的他们,也是因为在那一刻,身子剧烈颤抖,她的穴口剧烈收缩,猛然紧致,林玄言同样没能把持,精关打开,而她同样泻得一塌糊涂。

    而苏铃殊瞳孔隐约凶光,死死地盯着他们,那本该是淫靡的气氛之中又透着很多诡异。

    他们费了好些力气才挣开彼此的身子。两人皆是见多识广的修士,很快便看出了苏铃殊的问题,那是魔怔,也就是道心偏差,心绪入魔的征兆。

    最后陆嘉静用清暮宫的清心咒强行稳定了心神,而林玄言则用道心一剑斩去了那显现出的心魔之气,接着林玄言便察觉到了诡异之处。那心魔千丝万缕,根本斩不完一样,就像是一棵根系庞杂,生长了千年的古老树木。按照苏铃殊的年纪来看,她根本不可能拥有这么可怕的心魔。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她又是如何镇压下如此庞大的心魔的呢?而将其引出的导火索是什么?是他和陆嘉静的交媾么?

    一大堆问题浮现,挥之不去地汇集在脑海之中。

    正当林玄言觉得心烦意乱之际,苏铃殊缓缓抬起头,火光照拂上了脸颊,她的声音有些微微干涩:“我想看你们再做一次。”

    林玄言和陆嘉静皆是悚然一惊,陆嘉静皱了皱眉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玄言讶然道:“苏姑娘……你说什么?”

    少女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就是,我想再看你们做一次那个事情。”

    这一次确定没有听错了,林玄言心想姑娘你是不是心魔还未除尽?想开口问,又觉得好生不妥。

    他试探性问道:“苏姑娘,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自己在偷情的错觉。

    苏铃殊问道:“我生什么气?你们神仙眷侣,金风玉露,佳期一会,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道理确实如此,可林玄言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大道无常,却没想到女孩子的心思更加难以捉摸。

    陆嘉静想了片刻,问道:“你是想再尝试着引出那个心魔?”

    苏铃殊轻轻点头。

    陆嘉静问:“你小小年纪为何有如此庞大的心魔,你小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或者,你已经不小了。”

    苏铃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接着猛然醒悟,很快转移了目光,说道:“我确实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只是我经历了一些……你们很难想象的事情罢了。”

    陆嘉静还想继续问,苏铃殊却打断道:“我没有其他过多的意思,你们愿意当着我的面做一次么?如果不愿意也没有关系,这本就是强人所难了。”

    陆嘉静沉吟片刻,似是犹豫,而林玄言却斩钉截铁道:“不愿意。”

    “你别误会了,我只是……”苏铃殊想解释几句。

    林玄言打断道:“我知道的,但是我不愿意。”

    苏姑娘先是一愣,接着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夜色柔和,她侧过头望向了外面,星光粼粼闪烁,显得那样遥远。

    苏铃殊忽然道:“过几日我可能就要和你们分开了。”

    “去哪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苏铃殊笑了笑。

    陆嘉静和林玄言对视了一眼,皆是没有说话。

    因为活得太久,所以经历了太多的离别,一切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但内心总是有些伤感。

    “若是苏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来轩辕王朝的清暮宫找我就是了,无人会阻拦的。”陆嘉静道。

    苏铃殊点点头,领下了这份好意。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是平静,他们照例向着南方赶路,尽量避开一些妖怪汇集的地方,夜色将近之时便在天然的洞穴里停下歇脚。而傍晚之时,苏铃殊总会以某种理由出去,那段时间便是林玄言和陆嘉静独处的时间。

    出了那件事情之后,陆嘉静变得有些抵触这种暗地里偷偷的交媾,而林玄言却反而不以为意,执意地去逗弄着她的身子,将她逗得娇吟连连,奈何此刻自己功力也远远不如林玄言,都没办法出手教训他一顿。

    而几日的交欢之后,林玄言对于陆嘉静身上的敏感地带同样了如指掌,更是得心应手,这位清贵宫主从最初的恪守尊严的不屈不挠到如今终于肯放下身段求饶,所用的也不过是几天罢了。

    因为前些日子被苏铃殊偷窥,陆嘉静身为女子,心绪之中总有一些难以绕过的心结,所以对于男女欢爱之事,她心中虽有隐约期待,却仍有抗拒。故人的相逢和相爱本应该是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如今却弄得如此尴尬,这让她心中很是懊恼。

    而此刻,这个明面上看上去要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白衣少年又一次揽住了自己的胸口,臂弯摩挲着胸口柔软而巨大的乳房,就那样无声却轻薄地以大幅度揉动着,隔着单薄的衣襟捣弄起巨大的波澜。

    陆嘉静由着他揉了一会之后按住了他的手,轻声斥责道:“别这样了。”

    林玄言伸手握住了她的美乳,手指不停地捻动着胸口上端的蓓蕾,细细抓揉,不轻不重地挤压着。

    陆嘉静没有过分阻拦,只是命令道:“放手,别动了。”

    “静儿,你还有心结么?”林玄言附耳轻声问道。

    “你不要多想。”

    “静儿你好软呀。”林玄言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嗯?”她神色愠怒,轻蔑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冷笑道:“我倒不如你软。”

    林玄言愣了一下,自然懂了她的话外之音,气笑道:“静儿姐姐呀,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对我软语求饶的样子你都忘了,什么好哥哥饶了静儿吧,姐姐错了,放过姐姐吧。这种前后矛盾又不知廉耻的话都说出口了,哪里还有半点清暮宫宫主的样子呀。现在全忘了么?需不需我帮你回想一下?”

    陆嘉静耳根一红,她俏脸之上满是羞怒神色,她对着林玄言恨恨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话虽如此,林玄言揉着她乳头的手指却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乳头被自己的言语挑逗得挺立了起来,而此刻看着她有些小姑娘赌气一般的面容,便觉得很是可爱了。

    他环臂揽上了陆嘉静秀挺的脖颈,两个人的脸颊蹭了蹭。陆嘉静竟然没有抗拒,也揽住了他的身子,两人拥在一起,陆嘉静靠在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轻声道:“如果你以后,我是说如果,你又像以前那样,喜欢上了其他人,那怎么办?”

    林玄言说道:“其实,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们。”

    “面对谁?你徒弟?还是夏浅斟?”

    “都有,我对语涵的感觉很真实,但是对于夏浅斟的感觉却很是模糊,就像是我生命里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人一样。”林玄言忧心忡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似曾相识,而那些关于你的记忆,是慢慢才浮现出来的。”

    陆嘉静问道:“你是不是闭关闭傻了?”

    林玄言正色地点了点头:“有可能。”

    陆嘉静按着他的肩膀,望着他的眼睛,忽然问道:“那你爱我么?”

    林玄言想都没想,直接道:“当然爱啊,好傻的问题。”

    陆嘉静冷笑道:“回答得这么熟练?”

    “有意见?”

    “有意见又怎么样?”

    “你胆敢忤逆我,我自然要好好惩罚你。”林玄言一副反派的表情。

    “轻浮!”陆嘉静清叱道。

    话音未落,林玄言已经抓住了陆嘉静的双臂,将她按在了地上,陆嘉静不停挣扎,想要出言训斥,却被林玄言将身子掰了过来,背对着地上,而她双手被反剪,一时也难以挣开。

    “你放开我!”陆嘉静别过头,娇躯扭动,竭力想要挣开。

    林玄言的手放在了她丰满挺翘异常的翘臀上,用力地揉搓着,隔着裙袍,那娇嫩的臀肉如同手中把玩的面团一样,弹性手感极佳。

    啪。

    林玄言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击打在陆嘉静的丰满的娇臀上,掌臀相击清脆,并无太多疼痛意味,更多的是戏弄与羞辱。翻滚的臀浪带起衣裙的褶皱,望上去诱人至极。

    陆嘉静忽然被打屁股,她呆了一呆,没想到林玄言口中的惩罚居然是这个。怔了片刻之后,她咬着嘴唇,羞愤地瞪了林玄言一眼。

    林玄言见她面若红霞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那位在清暮宫深居简出,清贵冷傲的陆宫主,此刻便被自己按在身下拍打屁股以示惩戒,这样身份的反差最容易激起欲望。

    啪啪啪的声音不停响起,陆嘉静粉臀被惩罚得一片淫靡,她也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后来放弃反抗。任君索取。

    “以后还敢这么嚣张么?”

    陆嘉静沉着脸不说话。于是屁股又挨了一顿打。

    “知道错了么?”林玄言缓缓把玩着那被揍得很惨的娇臀,坏笑道。

    陆嘉静张了张口,极其不情愿道:“知……知道了。”

    林玄言满意地笑了笑,他手指勾住了陆嘉静的衣带,开始拆解她的衣裙,陆嘉静没有反抗,只是神色带着一些幽怨,等到她衣衫被林玄言剥光,便能望见那雪白的肌肤和一片狼藉的粉红娇臀。而她大腿之内已经泛着许多水渍,那双腿之间夹着的一点嫣红望上去便极为诱人了。

    等到苏铃殊从外面回来,下意识地停在了外面,静下心绪认真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其中又是男女淫靡阵阵的呻吟娇喘和不停的啪啪啪声响,在她印象里,那位很是冷傲并且极其不服输的陆姐姐就那样被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白衣少年肏得欲仙欲死,身子仍由摆布,一对硕大的奶子同样毫无顾忌地仍由他把玩舔弄。

    苏铃殊偷偷瞥了一眼,望见了陆嘉静娇臀之上的粉色,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无法想象这位陆宫主被人像教训小姑娘一样打屁股。她只是觉得三观有些混乱。这位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宫主,堕落得……像一个荡妇一样。

    一想到荡妇这两个词,苏铃殊的心绪还是不由自主地激荡了一下。她连忙恪守心神,一心一意地看着屋内那场活春宫。

    她这是在砥砺自己的心绪,强压下内心深处的魔鬼。之前她提议要看他们交媾便是出于这个考虑,她想以此来砥砺自己的道心,运气好还能彻底毁去心魔的根基,只是当时被林玄言一口拒绝了。

    你当时拒绝我,现在趁我不在了不还是肏得这么起劲,这算什么意思啊?

    或者……你就是做给我看的么?

    一想到这个,苏铃殊不由地心跳加快,诚然,这种偷看的感觉最为真实刺激。只是……苏铃殊看着陆嘉静此刻的表情,心想,这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等到里面的人做完之后,林玄言帮精疲力尽的陆嘉静穿好了衣服,他走到外面,便看见了半蹲在地上,神色痛苦,额角尽是汗水的苏铃殊。他扶起了这个与心魔抗争的小姑娘,手抚摸着她的头顶,如抽丝剥茧般一提,指间带着许多若有若无的残影,那是心魔的影子。

    林玄言屈起大拇指,三指并骈成指剑状,对着那抽离出的阴鹜之气笔直滑过,一剑流畅自然,速度却是极快,空气之中带起气流碰撞的细想。

    苏铃殊神色放松了许多,只是身子有些虚弱,下意识地靠在了她的身上。而这一幕恰好被陆嘉静看到了,她自然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只是依旧生气地瞥了林玄言一眼,似是赌气。

    林玄言将她扶进了屋内,开始为她拔除心魔。

    这样的日子就这样过了许多日,三个人从来没有挑明过,但是彼此心照不宣,而苏铃殊的状况越来越好,如今已经可以在他们交欢之时面不改色地在外面一边听着一边为他们守门了。

    只是许多浪语放荡到让苏铃殊都觉得羞愧,那简直和以前见过的陆嘉静完全派若两人,难道表面上越是清冷高贵的人内心就越是放荡么?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还远在浮屿的另一个自己,神色渐渐沉了下来。耳畔娇喘呻吟不断,只是她思绪已经去到了天际。

    有些事情不想面对,但是终究要去面对,就像是山水之间终有离别。

    某一日,苏铃殊极其默契地找了个借口出去,她并未走远,只是随意地逛了一圈便回到门口继续偷看他们。

    此刻林玄言正在陆嘉静两条光润的美腿内侧上下求索,一路向上,绕着她最神秘的地带不能的挑逗玩弄,惹得陆嘉静快感迭起,却又得不到真正的充实,这位绝色丽人在这些天几乎日日都有的交媾之中,肉体隐隐产生了渴望被蹂躏被征服的情绪。随着林玄言手指沿着那凹陷的裂缝来回抚弄之时,陆嘉静的身子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腰肢扭捏,天生清媚。

    在一阵极有耐心的挑逗之后,林玄言两指并骈,拨开了那带水的美玉蚌肉,轻轻进入,深入,抽离,如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并且速度渐渐加快。

    “嗯……不要……嗯……啊……”陆嘉静娇躯火热,嘴上虽然抗拒,身子却挺腰迎合,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些,下身不停颤抖。

    她纤腰如蛇,肌肤雪白而丰盈,那些清冷都化作了浓浓的欲火,随着款款摆动的腰肢,紧紧夹缠的双腿一点点发泄出来,但是她依旧觉得身子空虚,煎熬难耐。

    林玄言不知是第几次地抽出了手指,指间连带着扯出了许多晶莹的水丝,自然地荡下。他忽然吻住了陆嘉静的樱唇,陆嘉静檀口微启,仍由他将舌头自由地撬开自己的雪白贝齿,进入口腔之中不停求索。

    两人相拥而吻,舌头缠绕在一起,抵死缠绵。

    林玄言一边吻住她,感受着那香舌之上灵韵的清雅之气,一边用手抓住了陆嘉静一手难以握住的高耸酥胸,猛力地揉搓抓捏,而另一只手更是依旧在她下体之中抽插,将佳人插得双腿下意识靠拢,美臀止不住颤抖。

    两人吻得很是长久,因为唇被封住,所以陆嘉静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嘤咛的娇啼声响。她瑶鼻之中同样轻轻哼动,柔美之中带着媚意,像是少女轻轻哼起的歌声。

    缠绵了许久之后,陆嘉静被他用手指硬生生地送上了高潮的巅峰,在两人终于分开之后,林玄言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托起了她的美臀,将肉棒抵在她湿淋淋的水嫩下体,在那深壑幽谷之上缓慢地研磨揉动着,只是浅浅地尝试,却一直不深入进去。

    陆嘉静欲拒还迎,身子忍不住下沉想要去迎接肉棒,奈何美臀被林玄言拖住,只能仍由着他调教戏弄。在一阵勾撩之后,陆嘉静几乎忍无可忍,口中娇喘吁吁,浪语不断。

    正在这时,林玄言猛然松手,只听啪得一声,林玄言刹那贯穿到底,突破了那紧窄的花径,一下子来到了那曲径通幽的尽头,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缩包里而来,死死地缠绕着自己。

    即使是渴望了许多,但是如此突如其来依旧让陆嘉静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肉棒才一侵入深处便开始剧烈抽搐,陆嘉静秀眉紧蹙,香汗淋漓,难以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不住的呻吟声中,她的花心被一记记地杵弄,顶住研磨,不停旋转,惹得她浑身颤栗。

    林玄言低头含住了陆嘉静的高耸的酥胸,随着他下身的挺动,陆嘉静的乳房同样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而其中的一个被林玄言一口叼住,牙齿轻轻摩挲,吸允啃咬,而下身丝毫没有怠慢,猛烈地鞭挞着身下的绝色佳人,一记记地抽打着那深处的敏感花心。

    “啊……轻一点,我受不住啊……嗯……”陆嘉静腰肢扭动,娇臀摇晃,肉浪翻滚,对于林玄言的鞭挞又是挣扎又是逢迎,她的檀口,酥胸,乳头,玉腿,美穴被几路进攻,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身心,在一阵阵犹如轰鸣一般的颤抖之中,陆嘉静足趾弯曲,仿佛痉挛一般涌上了高潮。

    陆嘉静螓首摇晃,发丝散乱,深青色的长发犹如狂风中剧颤的杨柳。在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插之后,陆嘉静的粉臀忽然死命地抵着林玄言,下身淫水猛然喷涌,瞬间泛滥成灾,嫩肉之间水花喷溅得到处都是。

    而陆嘉静还未来得及喘息,再次大力抽插,一记记地冲击着身下的美人香体,肏得她娇躯颤栗,在急剧的快感和痉挛之中高高地抛在了快感的云端,玉液琼浆飞溅四洒,这位清贵至极的宫主身上的冰霜之气早已消融得一干二净,在那急剧的快感刺激之下,她无力地跪在床榻之上,口中娇喘吁吁。只能自然地趴下翘起娇臀,宛如趴着的小狗一般任君索取。

    “陆姐姐,我肏得你舒服么?”林玄言狂热的声音中带着些沙哑。

    陆嘉静埋怨道:“你轻一点呀,我受不了了……”

    “陆姐姐傲了这么多年,当然要好好杀杀你的傲气,不然你怎么能懂事呢?”林玄言抓捏着那丰满肥美的雪腻香臀,感受着光滑如绸又柔嫩至极的快感,因为娇臀足够挺翘,腰肢足够纤柔,粉背足够秀挺,所以那延颈秀项一直向下,正好勾勒出一道绝世仅有的美妙弧度。

    随着林玄言从身后操动,陆嘉静的臀浪和乳浪同样目眩神迷地泛起,如狂澜如波涛,而那深青色的秀发同样高高舞动,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之中,陆嘉静伸长了脖子,脑袋扬起,暧昧而淫靡的声音狂野地响彻了四周。而两人却犹如不知疲倦一般,飞快地换了一个姿势便继续欢爱,狂野的抽送和撞击之中,两人皆舒爽得淋漓尽致。

    陆嘉静清冷的肉体落满了霞红粉色,雪白晶莹的皮肤光滑如釉,而她骨肉匀婷,前凸后翘,更是美的难能可贵。

    林玄言握住了那挺拔的娇乳,手指拨动着顶端的乳头,而他下体始终没有离开陆嘉静的蜜穴,只是抽插变得缓慢,一如暴雨渐渐止住了雨势。

    而陆嘉静的小穴已经半开半闭,有气无力地半张着,白花花的精液自里面流出,像是嫣红之中夹着的白雪。林玄言的手抚摸过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弄着陆嘉静的敏感之处,来回摩擦。噗呲噗呲的水声不停响起,陆嘉静被肏得哼哼唧唧,杏目闪动,媚眼之中满是春意。

    “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你玩坏了。”陆嘉静虚弱地笑了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林玄言感受着胸前丰软的挤压:“我还没有结束呢,陆姐姐就承受不住了么?”

    “哼,你尽管来就是了。”陆嘉静似是赌气。

    “陆姑娘可千万不要嘴硬啊,到时候再求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林玄言一下子吻住了她的阴唇,两人直起身子,开始站着交媾。

    陆嘉静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之内,那夹着的一点嫣红之中,一根醒目的肉棒就在那里进进出出,抽插着浅粉色的柔嫩玉穴,将本就有些承受不住风浪的陆嘉静更加弄得娇喘不止,此刻她意识有些朦胧,只是由着林玄言操动玩弄,在欢爱之河中同进同退,一直攀升到风口浪尖。

    苏铃殊掩在门后面,默默地看着洞穴之中发生的这一幕,看着他们纵情交欢,心绪中的涟漪反而平复了许多。

    一直到最后,陆嘉静实在承受不住,顾不得面子连连求饶,只是林玄言早就有言在先,陆嘉静求饶他也假装没听到,最后陆嘉静实在无可奈何,竟然纡尊降贵,放下了身段,用嘴为林玄言含住肉棒,香舌吞吐之间,完成了他最后一点快感的填补。林玄言肉棒猛然一涨,陆嘉静察觉到不对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她猛然扬起脑袋,而那时林玄言恰好猛烈爆发出来,雪白的精液一下子射到了陆嘉静的俏靥之上,琼鼻,丹唇,脸颊之上皆是白浊之色。

    她满脸怨怒,想要发作,却又害怕林玄言再次扑上来索取,便欲言又止,只好瞪着他的眼睛,表示心中的不服气。

    林玄言伸出袖子,为她小心地擦着脸颊,柔声道:“怎么了?被欺负得不高兴了?”

    陆嘉静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没关系的,反正你也只是被我欺负。”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脸颊,觉得好生可爱。

    而此时,苏铃殊平静地看完了这一整场春宫,虽然心中偶有波澜,但是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她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心中默默地道了一声再见。

    再见了,山水之间总有离别。

    苏铃殊缓缓转身,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她还有她必须做的事情,还有另一个自己在苦难中等着自己,无论结局如何,她都必须去做。如今心魔大致已除,那胜算便又多了几分。

    正腻在一起的少年和女子忽然同时转过头,望向了门口,冷风吹过,空空寂寂。

    林玄言心中蓦然一空,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陆嘉静忽然笑道:“小情人刚走就想她了?”

    林玄言挑了挑眉:“苏姑娘那般好看,自然是想的。”

    陆嘉静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许以后我们也会分道扬镳,走向不能的命运。”

    “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

    “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苏姑娘呀。”陆嘉静怅然道。

    “琼明界那么小,只要我们活着,就总能相逢。所以我们一定要活下去呀。”林玄言为她披上了衣服,替她将一缕秀发撩到了耳后。

    当林玄言说道活下去三个字时,不远处的密林之中忽然亮起了一道通红的火光。一个个青妖面容浮现,在火光中映着可怖的颜色,似笑非笑。

    …………

    一座青色的古城之中,火光印上了一个老者苍苍的面容,他干瘦苍老的脸上可见深深的纹理,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干朽的枯木。

    他枯黄色的指节敲击着椅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那张青藤化成的椅子整个镶嵌上后面的墙壁上,就像是从其间生长出来的一样。

    “如今妖尊想要一统北域,处处树立规矩,我等是妖又不是人,为何守这些规矩?她到底想带着我们北域妖族走向哪里?”

    一张脸从墙壁上浮现出来,带着微笑:“规矩牢不牢,主要看拳头大不大。现在北域上下,谁能挡得住那个女人?北域中部此刻已经尽数收服,西南部的一些余孽负隅顽抗也抵不住多久,这是大势所趋,城主大人应当明了才是。”

    那位干瘦的老人面色冷漠:“我青妖统领北域之北千年,纵然大势所趋,可又如何能心悦诚服?”

    墙壁上那张笑脸渐渐敛去了笑容:“听说最近少主死了。”

    “青妖一族春风吹又生,只是修为尽毁,一切从头再来。”老人冷漠道:“不过话虽如此,那些擅闯之人总要付出代价。”

    “但是我听说,那一对男女是妖尊想找的人。”

    “你张口闭口妖尊,莫不是想把我族千年基业尽数拱手相让?”

    那张脸微笑道:“您老了。”

    老人猛然抬袖,一道充沛劲气激射而去,轰打在墙壁上,将那张笑脸打得模糊。

    那张扭曲而模糊的笑脸一点点地调整着样子,努力挣扎回原来的样子,而他口中仍然念念有词:“大城主莫不是要将他们作为出气筒?”

    老人目视前方,面色冷漠,“我偏要先斩后奏,看妖尊能够如何。”

    “需要我去统领妖兵么?”

    “不需要,等下一场大雨落下,我便自有安排。”、那张笑脸渐渐重新拼好,他笑道:“我听说您的命令是男女皆杀,你莫不是没见过那个女子,如此绝色你也舍得下手?莫不是您已经……”

    老人没有动怒,淡然道:“老夫这一辈子上过太多女人,人族妖族都有,这个女人虽然很美,甚至美得生平仅见。但是已经没有意义了。”

    老人看着那张笑脸,神色冰冷之间带着一丝癫狂的笑意:“从此之后,我唯一想肏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邵神韵。其他人再国色天香,我也全不在乎。”

    笑脸愣了一愣,接着大笑道:“城主真是……老当益壮啊。”

    ……

    苏铃殊走的第二日,天开始下雨。暴雨之日,才是青妖力量最壮大之时,那些蛰伏在深山老林之间的古妖们终于再次浮现出自己的身形,他们形态各异,色泽各异,只是同样挂着诡异的面容。

    而雨从细蒙蒙下起之时,林玄言便发现周围断断续续出现截杀自己的青妖,虽然它们战力不算强大,但是软磨硬泡,大大降低了他们行路的速度。

    这些天陆嘉静开始重新修行,她重修的不是仙道和阴阳道,而是剑道。大道重来,走的总是要比之前轻松一些。于是古代便成了她的佩剑,一路而去,那些断断续续出现的青妖便正好给她磨砺剑道。

    陆嘉静进境的速度快到恐怖,几乎是一日一境,只是在第六境的大门槛停住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太在意,进入七境对于修士来说是天地堑,但是对于陆嘉静来说只不过是几天的事情。

    但是最烦人的是,这些天青妖出现的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频繁,仿佛自己在缓缓走入他们的领地一般。

    “绕路?”陆嘉静问道。

    林玄言看着远处空濛的烟雨,淡然道:“剑道讲究一往无前,若非生死大关,切不可委曲求全。”

    陆嘉静道:“但是我的感觉很不好。”

    “多不好?”

    “和那日古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玄言想了想,同意道:“那就绕路。”

    依然是那般,生死之间,切不可逞强。

    青莲再次显现,只是青莲的温润之意淡去,转而成了凌厉剑气。

    青莲漂浮空中,缓缓指引前路。

    两人又行了两日,但是这两日之间,青妖的数量却是有了很多减少,但是彻夜不休的袭击依旧惹得烦心。长时间的奔波和用剑,林玄言甚至都受了一些轻伤。而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两个人共用一把剑。虽然林玄言想过做一把木剑的想法,但是花草树木做成的剑终究不是真正的剑,不能发挥剑真正的力量。

    又过了一日,青莲倏然飞回窍穴之中,因为指路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座青色的大城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地出现了在了面前。

    古城巍峨,气势庄重。一排排青妖整齐地列在了阵前,浩浩荡荡连成一片。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古城中响起:“黄泉路上已有知己,死有何憾?送两位客人上路。”

    天地震响。

    看到这座古城的第一眼,林玄言便知道这里是哪里。这是青妖的主城。只是他想不通,青妖之城应该再更北才是,为什么会被自己撞上。

    陆嘉静带着歉意道:“怪我修为太差,如今青莲竟然连迷障都看不破了。”

    林玄言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不是你的错。”

    从第一天遇到第一只青妖开始,他们便被迷惑了。而在他们选择绕路的时候,便是真正中了青妖的诡计,他们选择青妖较少的路行走。再加上有修为高深的大妖影响,无意之间,他们已经缓缓走入了青妖力量最集中的地方,也就是这座主城。

    林玄言从陆嘉静手中接过了古代,他看着那浩浩荡荡的青妖,心中浮现出必死两个字。

    但是他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里。所以他想试一试。

    身后又有大堆的青妖浮现,里三重外三重地将他们团团围住。封死了退路。

    陆嘉静忽然道:“我陪你。”

    “我们只有一把剑。”林玄言道。

    陆嘉静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握着剑柄,于是他们便同时握住了一把剑。

    林玄言震了震,终究没有拒绝。

    他们同时握着这把雪国的神剑,一点点将剑抬起,剑尖指着千千万万的青妖大军,仿佛身前无论站着什么人,他们都可以打破。

    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妖忽然出现在阵前,他手中持着一面幡旗,在狂风中猎猎摇动。

    他和其他青妖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挂着一张极易识别的诡异笑容。

    “杀!”

    这位妖军的首领站在高台之上大喊道。

    话音之中,箭如雨下。

    握剑的少年和女子开始同时狂奔,撞向了那座青妖大阵。一腔孤勇,人剑皆是如此。

    而那位坐在宫殿最深处的老人通过神识的铺展看着这场古城之外的大战,冷漠的脸上咧出了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

    他能看到两人一鼓作气冲入其中,如剑气如龙汲水,声势浩大。

    只是一口气终有穷尽之时,剑气总是再而衰三而竭。而等他换气的时间,便足以将其击杀。退一万步说,就算让他换气了又能如何?如此数量的妖军,任由你是大罗金仙也逃不出去!

    这位老人意识延展到那个绝色女人身上,他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陆嘉静一番。心中啧啧称赞。若是换了十年前,自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将其弄到手。

    老人不敢再看,他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会心软。这有碍他的大道。

    “真是可惜呀。这对奶子,老夫真想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啊。”老人摇头晃脑,最后牙齿之间恨恨地蹦出了三个字:“邵神韵!”

    而在围困在青妖大阵中的两个人渐渐力竭。

    而越来越多的青妖围了上来,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片。

    老人不再去看他们,他收回了自己的神识,安座在椅子之上,只等着手下将两个人的头颅提到自己面前。

    老人百无聊赖,便喃喃自语起来,他的声音沧桑而戏谑。

    “她邵神韵真以为这世上有着人定胜天?凭借一己之力扶摇直上打破天道?不过是为北域苍生平添十年劫波罢了。老夫曾经听说,有人道法通神,斩尽世间蛟龙鬼怪。三千年前更是有一位魔道巨擎,差点一统北域差点南下灭了人族。但是那又如何,还不是碾碎在天道之下?仙体道骨,蝼蚁灰尘,最后都是一样的去处。世人常言剑道之最,便是一剑可当百万师。何其可笑?莫说百万,即便是一万那也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世人总是喜好夸大其词而已。”

    “咦?怎么还没杀掉?”老人心中微疑,心想这两个人如此顽强?

    正在这时,墙壁之上忽然浮现出一张人脸,只是那张人脸已经敛去了所有的笑容,面容之上尽是惊惧神色。

    “城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老人皱眉道:“什么事能让你慌张成这样?”

    “城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衣女人,一剑摧城,十万青妖大军全军覆没!”

    ……

    北域的西南方,大团大团的青烟缭绕而上,烟火滚滚之下,一片废墟。

    天地之间是一个极深的坑,如陨石凿地,蛛网般的纹路裂成巨大的沟壑向着四周无限延伸,绵延数里。

    地面上,石柱上,断垣残壁之间皆是血肉模糊的尸体。那些尸体灼烧得极其厉害,甚至已经看不出之前到底是什么。

    在不久之前,这还是北域西南方向一座极为出名的城池。妖力鼎盛,称霸一方。

    而如今连哀嚎都不可听闻,唯有硝烟漫天涂抹。

    废墟之间,一个红衣红裙的窈窕女子缓缓走过破损的神道,一直来到了那座曾经的王座面前。她双手负后,神色清静,一袭青丝泻下,只以一根红色的发带系住了末端。

    她的红裙极艳,一如雪水浇洗过的秋红。

    这身红裙曾使得北域动荡,格局一统。曾连破王城十三门,一人观礼,打得城池动荡,全身而退。如今她一人战一城,屠灭满城,烟火未能惹上裙衫分毫。

    她叫邵神韵,天下女人神韵无人能出其左右,更何况道法。

    神道尽头的王宫大殿之前,是一片宽阔的广场,那里聚集着西南最后的群妖,只是他们早已被杀破了胆,皆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一身不吭。

    那一身红裙轻描淡写地走到殿前,群妖如潮水般散开一线。

    他们依旧只敢匍匐在地,那道红裙擦过他们的眼角,他们却生不出勇气多看一眼。

    为了抵御邵神韵,他们整整做了三年的准备,最后一场大阵,更是有三位化境的大妖压阵,堪称固若金汤。但是三年的准备仅仅抵抗了她三日。

    三日之后,她行走城中,如闲庭信步。

    道路的尽头,有一个身材矮小,道士模样的小妖,群妖之中,它显得很是醒目。只是因为,他抬起头,看着邵神韵一路走去。

    邵神韵不以为意,她坐到了王座之上,眼神淡漠地扫视四方,无形的威压镇得他们根本不敢抬头。

    她淡淡地看了道士小妖一眼,问道:“这是西南所有活着的妖?”

    道士小妖弯腰行礼,恭敬道:“这里多是家族长辈,愿意代表整个家族臣服妖尊大人。”

    邵神韵点点头:“那座仙人落剑图可曾取到?”

    道士跪在地上,一脸罪该万死的神情:“属下无能,那老妖死也不肯交出那副图,最后竟然干脆与那图一同毁去。属下未能拦住。”

    “如此废物?”邵神韵声音极其好听,但是如今听起来却似寒风入骨。

    道士小妖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连声道:“属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邵神韵目光移到了跪伏地上群妖之上,她弱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声音清冷而清澈:“从今日起,你们便跟随本座一路向南,平定天下。无论道法差距如何,本座皆一视同仁,我本座的规矩稍后会有人讲与你等,其间律法望各位恪守。”

    本来西南群妖对于北域推行规矩律法极力反对,他们认为妖族世界本就是强者为上,规矩律法是人族那些弱者约束强者的手段罢了。但是如今无人敢说一句话,甚至连反对的念头都不敢生出。

    邵神韵站起身子,一身红衣红裙如云如雪。

    她目光淡淡地落在道士小妖身上:“未能取得仙图,该当何罪?”

    道士小妖神色惶恐,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邵神韵漠然地转过身子,冷冷道:“你虽在殿中身份尊贵,但是本座赏罚分明,绝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属下……属下知道。”道士小妖颤声道。

    “随我领罚。”邵神韵走向了神座后的巨大屏风之后。

    道士小妖连滚带爬地跟在后面,丝毫不敢行慢一步。

    片刻之后,巨大屏风后传来噼啪噼啪的声响,似是掌掴的声音。

    殿前的群妖皆法力深厚,他们只要抬起头便可以轻易看到屏风后的场景,只是根本无人敢抬起头。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神殿之中久久回荡。

    那些跪倒的群妖心中不由生出怜惜之意,那个身材瘦弱的小道士,在那个大魔头一样恐怖的女人手上,该被折磨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