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职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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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筑工地里面的监理办公室，金洪正在逗弄着他的“小金”，相比人，他更喜欢跟他的狗作伴。金朗因为前几天巡查工地和得到下属的监测报告来督促金洪履行好他的岗位职责。
“游乐场的钢筋不合格你不知道吗？采用超出允许范围冷拉或冷拔而造成了直径偏小的钢筋。你不会，难道你属下也不会给你报告吗？”金朗冷冷说道。
“你都知道，要不，你来干？”金洪没好气地说。
金朗：“如果冷拉率超过允许值，导致钢筋直径减小，脆性增加，延性不符合要求的现象，这些现象的存在给工程质量留下隐患，‘黄金’建筑的名誉是爷爷最看重的，你这样操作，他是不会饶你的。”
金洪：“你知道从小......我就讨厌你那套说教。”
金朗：“桩基监测不规范，桩基工程未能提供基桩承载力检测报告。为了赶进度，你拼命让工人加班，脚手架尤其是悬挑脚手架无加固处理，塔吊的司机配备也不足，这些安全隐患你必须在三日内解决，否则，你给我卷铺盖走人。”
金洪起身，走向金朗：“我现在不正被你们下放到这里来吗？这还不够，你就仗着自己得宠就想一手遮天吗？”
“你看着办吧！”说完金朗起身整理了下西服，走了出去。
走了一段路程后抬头看看天空，好像快下雨，还好车正在眼前，于是上车正要走，看到远处走来的老赖和小柯。于是，金朗下车走上去问：“您好，我想请问你们设计部的林秀，知道她在哪里吗？”
老赖：“哦，是金总啊，她可能还在那个别墅区的小洋房里面，因为上午有检测部门的人来，说是墙体水平灰缝不平，灰缝不饱满，造成局部竖缝透光，卫生间的高度还需要勘察和规划。”
小柯：“金总，快下雨了，秀秀姐肯定没带伞，你要不去给她送把伞？”
“金总，您看，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小柯，我们走吧。”老赖向金朗点点头，小跑回去。
不一会，雨越下越大，金朗开车来到工地，看到林秀正跑着，怀里用大塑料袋拿着一些图纸，周围没有躲雨的地儿，只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因为怕淋湿了图纸。
“上来。”金朗撑了把大伞从车里下来，林秀看了他，愣了下，不过马上反映过来，便跟着他上车。
“金总，您怎么来了？”林秀客气问道。本来还犹豫要不要上他的车，但是，没办法，这附近没躲雨的地方，为了那宝贝的图纸，只好装淑女。
“我来是因为我热爱工作，林小姐不用多想，刚好看到你顺便捎一下而已。”金朗娓娓道来。
是的，车里氛围感觉有点热，毕竟夏季的恋爱就像是老赖说的酸臭味十足。
“你别这么拘谨，林秀，我不是洪水猛兽。”金朗说。
“没有，只是......”林秀无语。
“......我来找金洪那小子，他给你添麻烦了？”金朗试探问道。
“没有，金总监平时挺客气的。”林秀可不想多事。
“你也清楚知道很多监理的工作有纰漏，对吧！”金朗诚恳说。
“我......”林秀也知道因为金洪那小子头疼，老是替他收拾烂摊子，又不能得罪他，但是也不可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林秀不是从前的林秀了，以前的她什么都敢说，可是，职场呆久了就会明白很多话不用说的很直接，尤其是跟聪明人谈话，更不需要多言。
“怎么不说话。”金朗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林秀说。
“你可以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这样我心里也有底。”金朗再次诚恳道。
林秀：“我希望，我们的工地的安全措施和基本材质都能得到可靠的保障。”
“这是一定的。”金朗看了一眼林秀。
“那就够了。”林秀擦拭着头发上和衣服上的水滴。
“你衣服湿了，我先送你回家吧！”金朗体贴地说。
“不，我要先回办公室，你先送我回办公室，我要回去拿图纸才能回去。”林秀直接说。
说完，他们回去那图纸然后金朗才送林秀回家换衣服。
第二天，林秀感冒了，但是没有请假，还是照常上班，只是一边擦着鼻涕一边画着图纸。
第三天，雨还是滴滴落个不停。这天，老赖不用值班，是小柯巡查工地上安全设施，老赖午后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加上今天是他妻子的忌日，所以吃饭时候对着桌上的空碗筷喝了点酒。
不好，别墅区有人掉了下来，不知是谁在当值，真可怜。
林秀听到响声，出去问怎么回事。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林秀抓住一位监工问。
“听说那边出事了，具体是谁也不知道，金总监不在，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处置比较妥善。”这位监工说。
“林秀姐，姐，不好了，是老赖，他快不行了，你去救救他。”宋晓彬带着哭腔跑着过来。
“咯噔”林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朝着全身袭来。
“怎么了？”林秀担心地问。
“是老赖，老赖从工棚顶上掉了下来，刚好地上有尖锐碎石上有铁器，直插入老赖腹部......你快去看看，我怕，我怕......”他哭着说不下去。
“快，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吗？”林秀边问边跟着晓彬跑去事故现场。
现场因为下着蒙蒙细雨，围观群众不多，只是有几个工友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林秀来了他们像看到救命稻草般问她：“你快快快，看怎么办。”
林秀看着俯卧躺在地上的老赖，他满身尘土，灰白的头发被细雨淋的稀稀疏疏，脸色愈渐发黑，身体有点僵硬，林秀看着他有点卷曲的身体，把他翻过来，脱了短蓝色西装外套保住他，让他头依偎在她怀里，俯下身喊道：“老赖，老赖，你别睡，医生很快就来......”说完，林秀的眼泪不争气流的比雨水还大。
“你们有伞吗？替我遮住......”林秀仰头问旁边的工友，旁边的人都是在干活的，没带伞，他们有的脱下自己的安全帽、有的干脆脱下衬衫，拼凑起稀稀疏疏的“雨棚”替老赖遮雨。
“老赖，不要睡，我是林秀，你别睡，我一定......”林秀没说完，老赖发出：唔唔唔，断断续续的语音。
林秀俯身下去听：“让他们好好上学，告诉他们，我要去见他......他妈妈，你替我告诉他们，要他们好好上完学......”还没说完，老赖就晕过去了。
林秀大喊：“老赖、救护车......”
救护车抵达送老赖到就近医院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老赖因为肺部及多脏器受损严重，失血过多加上送医途中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所以，医生在急诊室抢救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没能挽救回他的生命，只能出来，遗憾地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林秀看着急诊室，泪眼朦胧，不知怎么地瘫坐在地上，这是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渺小，满身的悲痛说不出来，整个头就像要炸开，但是，她还是得保持冷静，因为小柯喊了一声：“来了，峰叔儿子来了”
看着赖健走过来，面色凝重地问：“我爸怎么了，宋大哥，我爸怎么了？”
宋晓彬带着哭腔说：“老赖他，他......你节哀。”
赖健是赖峰的大儿子，小儿子赖康随后也赶来，只是他们见到的是已经去世的父亲，林秀陪着他们流泪......
对于老赖的事故调查结果：施工供电线路架设不符合安装规程，作业人员安全意识淡薄，自我保护能力差/危险意识差，冒险违章作业，对可能遇到或发生的危险估计不足，对施工现场存在的安全防护不到位等问题不能及时发现。坠落过程中将首层兜网系结点冲开，撞在一层脚手架小横杆上，抢救无效死亡。加上当日不是老赖当值，是小柯值班，老赖还在当日饮酒、且没有上报顶替小柯值班，所以不算工伤，只能算是意外事故，所以不能获得应有的赔偿，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公司给予十五万元补偿。此外，因为小柯违反公司规定，私自调班，给予开除的处分。
对于这样的结果，老赖的两个儿子觉得不能接受，决定上诉。小柯因为老赖的离世，很内疚，那天要是他没有不舒服，老赖就不会替他值班，他就不会发生意外，所以，就算公司不开除他，他可能也会离开，只是，他不愿意判决有损老赖的名誉，所以他也支持赖健和赖康的决定。
判决下来后，林秀看着收拾包袱的小柯，不服这样的结果，便拉着小柯来到金洪的办公室。
“金总监，您怎么可以这样，小柯并没做错什么，您不能开除他。”林秀义愤填膺地说。
“林小姐，这事怎么又关你的事，这是公司的处理结果，我也无能为力。”金洪说。
“林姐，我们出去吧！”小柯知道金洪的为人，只是不想林秀难做。
“按照建设部行业标准《建筑施工扣件式钢管脚手架安全技术规范》属于强制性标准，第一，脚手架搭设不规范、安全技术交底无针对性；第二、密目网、水平兜网系结不牢固，未按规定设置随层兜网和层间网；第三，这是上个月悬挑架设置不规范而导致了多起工地人员事故发生的纸质资料。还有，?这是您管辖的项目部不重视施工现场、忽视安全管理的视频资料，里面有脚手架搭设与拆除、基坑支护、模板工程、临时用电、塔机拆装等，不编制施工方案，或者不结合施工现场实际情况，照抄标准、规范，应付检查。平时您安全检查不到位，未能及时发现事故隐患。为赶进度，您都存在违反技术标准和操作规程等问题，但施工现场的项目经理、工长、专职安全员在定期安全检查、平时检查中，均未能及时发现问题，或发现问题后未及时整改和纠正，对事故的发生均负有一定责任。”林秀一口气把近日整理的证据摆在他台面上。
“林秀，你，你简直是......”金洪，气的手都在颤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这么厉害，竟然无法面对她的质问。
在建筑工地里面的监理办公室，金洪正在逗弄着他的“小金”，相比人，他更喜欢跟他的狗作伴。金朗因为前几天巡查工地和得到下属的监测报告来督促金洪履行好他的岗位职责。
“游乐场的钢筋不合格你不知道吗？采用超出允许范围冷拉或冷拔而造成了直径偏小的钢筋。你不会，难道你属下也不会给你报告吗？”金朗冷冷说道。
“你都知道，要不，你来干？”金洪没好气地说。
金朗：“如果冷拉率超过允许值，导致钢筋直径减小，脆性增加，延性不符合要求的现象，这些现象的存在给工程质量留下隐患，‘黄金’建筑的名誉是爷爷最看重的，你这样操作，他是不会饶你的。”
金洪：“你知道从小......我就讨厌你那套说教。”
金朗：“桩基监测不规范，桩基工程未能提供基桩承载力检测报告。为了赶进度，你拼命让工人加班，脚手架尤其是悬挑脚手架无加固处理，塔吊的司机配备也不足，这些安全隐患你必须在三日内解决，否则，你给我卷铺盖走人。”
金洪起身，走向金朗：“我现在不正被你们下放到这里来吗？这还不够，你就仗着自己得宠就想一手遮天吗？”
“你看着办吧！”说完金朗起身整理了下西服，走了出去。
走了一段路程后抬头看看天空，好像快下雨，还好车正在眼前，于是上车正要走，看到远处走来的老赖和小柯。于是，金朗下车走上去问：“您好，我想请问你们设计部的林秀，知道她在哪里吗？”
老赖：“哦，是金总啊，她可能还在那个别墅区的小洋房里面，因为上午有检测部门的人来，说是墙体水平灰缝不平，灰缝不饱满，造成局部竖缝透光，卫生间的高度还需要勘察和规划。”
小柯：“金总，快下雨了，秀秀姐肯定没带伞，你要不去给她送把伞？”
“金总，您看，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小柯，我们走吧。”老赖向金朗点点头，小跑回去。
不一会，雨越下越大，金朗开车来到工地，看到林秀正跑着，怀里用大塑料袋拿着一些图纸，周围没有躲雨的地儿，只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因为怕淋湿了图纸。
“上来。”金朗撑了把大伞从车里下来，林秀看了他，愣了下，不过马上反映过来，便跟着他上车。
“金总，您怎么来了？”林秀客气问道。本来还犹豫要不要上他的车，但是，没办法，这附近没躲雨的地方，为了那宝贝的图纸，只好装淑女。
“我来是因为我热爱工作，林小姐不用多想，刚好看到你顺便捎一下而已。”金朗娓娓道来。
是的，车里氛围感觉有点热，毕竟夏季的恋爱就像是老赖说的酸臭味十足。
“你别这么拘谨，林秀，我不是洪水猛兽。”金朗说。
“没有，只是......”林秀无语。
“......我来找金洪那小子，他给你添麻烦了？”金朗试探问道。
“没有，金总监平时挺客气的。”林秀可不想多事。
“你也清楚知道很多监理的工作有纰漏，对吧！”金朗诚恳说。
“我......”林秀也知道因为金洪那小子头疼，老是替他收拾烂摊子，又不能得罪他，但是也不可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林秀不是从前的林秀了，以前的她什么都敢说，可是，职场呆久了就会明白很多话不用说的很直接，尤其是跟聪明人谈话，更不需要多言。
“怎么不说话。”金朗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林秀说。
“你可以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这样我心里也有底。”金朗再次诚恳道。
林秀：“我希望，我们的工地的安全措施和基本材质都能得到可靠的保障。”
“这是一定的。”金朗看了一眼林秀。
“那就够了。”林秀擦拭着头发上和衣服上的水滴。
“你衣服湿了，我先送你回家吧！”金朗体贴地说。
“不，我要先回办公室，你先送我回办公室，我要回去拿图纸才能回去。”林秀直接说。
说完，他们回去那图纸然后金朗才送林秀回家换衣服。
第二天，林秀感冒了，但是没有请假，还是照常上班，只是一边擦着鼻涕一边画着图纸。
第三天，雨还是滴滴落个不停。这天，老赖不用值班，是小柯巡查工地上安全设施，老赖午后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加上今天是他妻子的忌日，所以吃饭时候对着桌上的空碗筷喝了点酒。
不好，别墅区有人掉了下来，不知是谁在当值，真可怜。
林秀听到响声，出去问怎么回事。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林秀抓住一位监工问。
“听说那边出事了，具体是谁也不知道，金总监不在，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处置比较妥善。”这位监工说。
“林秀姐，姐，不好了，是老赖，他快不行了，你去救救他。”宋晓彬带着哭腔跑着过来。
“咯噔”林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朝着全身袭来。
“怎么了？”林秀担心地问。
“是老赖，老赖从工棚顶上掉了下来，刚好地上有尖锐碎石上有铁器，直插入老赖腹部......你快去看看，我怕，我怕......”他哭着说不下去。
“快，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吗？”林秀边问边跟着晓彬跑去事故现场。
现场因为下着蒙蒙细雨，围观群众不多，只是有几个工友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林秀来了他们像看到救命稻草般问她：“你快快快，看怎么办。”
林秀看着俯卧躺在地上的老赖，他满身尘土，灰白的头发被细雨淋的稀稀疏疏，脸色愈渐发黑，身体有点僵硬，林秀看着他有点卷曲的身体，把他翻过来，脱了短蓝色西装外套保住他，让他头依偎在她怀里，俯下身喊道：“老赖，老赖，你别睡，医生很快就来......”说完，林秀的眼泪不争气流的比雨水还大。
“你们有伞吗？替我遮住......”林秀仰头问旁边的工友，旁边的人都是在干活的，没带伞，他们有的脱下自己的安全帽、有的干脆脱下衬衫，拼凑起稀稀疏疏的“雨棚”替老赖遮雨。
“老赖，不要睡，我是林秀，你别睡，我一定......”林秀没说完，老赖发出：唔唔唔，断断续续的语音。
林秀俯身下去听：“让他们好好上学，告诉他们，我要去见他......他妈妈，你替我告诉他们，要他们好好上完学......”还没说完，老赖就晕过去了。
林秀大喊：“老赖、救护车......”
救护车抵达送老赖到就近医院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老赖因为肺部及多脏器受损严重，失血过多加上送医途中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所以，医生在急诊室抢救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没能挽救回他的生命，只能出来，遗憾地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林秀看着急诊室，泪眼朦胧，不知怎么地瘫坐在地上，这是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渺小，满身的悲痛说不出来，整个头就像要炸开，但是，她还是得保持冷静，因为小柯喊了一声：“来了，峰叔儿子来了”
看着赖健走过来，面色凝重地问：“我爸怎么了，宋大哥，我爸怎么了？”
宋晓彬带着哭腔说：“老赖他，他......你节哀。”
赖健是赖峰的大儿子，小儿子赖康随后也赶来，只是他们见到的是已经去世的父亲，林秀陪着他们流泪......
对于老赖的事故调查结果：施工供电线路架设不符合安装规程，作业人员安全意识淡薄，自我保护能力差/危险意识差，冒险违章作业，对可能遇到或发生的危险估计不足，对施工现场存在的安全防护不到位等问题不能及时发现。坠落过程中将首层兜网系结点冲开，撞在一层脚手架小横杆上，抢救无效死亡。加上当日不是老赖当值，是小柯值班，老赖还在当日饮酒、且没有上报顶替小柯值班，所以不算工伤，只能算是意外事故，所以不能获得应有的赔偿，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公司给予十五万元补偿。此外，因为小柯违反公司规定，私自调班，给予开除的处分。
对于这样的结果，老赖的两个儿子觉得不能接受，决定上诉。小柯因为老赖的离世，很内疚，那天要是他没有不舒服，老赖就不会替他值班，他就不会发生意外，所以，就算公司不开除他，他可能也会离开，只是，他不愿意判决有损老赖的名誉，所以他也支持赖健和赖康的决定。
判决下来后，林秀看着收拾包袱的小柯，不服这样的结果，便拉着小柯来到金洪的办公室。
“金总监，您怎么可以这样，小柯并没做错什么，您不能开除他。”林秀义愤填膺地说。
“林小姐，这事怎么又关你的事，这是公司的处理结果，我也无能为力。”金洪说。
“林姐，我们出去吧！”小柯知道金洪的为人，只是不想林秀难做。
“按照建设部行业标准《建筑施工扣件式钢管脚手架安全技术规范》属于强制性标准，第一，脚手架搭设不规范、安全技术交底无针对性；第二、密目网、水平兜网系结不牢固，未按规定设置随层兜网和层间网；第三，这是上个月悬挑架设置不规范而导致了多起工地人员事故发生的纸质资料。还有，?这是您管辖的项目部不重视施工现场、忽视安全管理的视频资料，里面有脚手架搭设与拆除、基坑支护、模板工程、临时用电、塔机拆装等，不编制施工方案，或者不结合施工现场实际情况，照抄标准、规范，应付检查。平时您安全检查不到位，未能及时发现事故隐患。为赶进度，您都存在违反技术标准和操作规程等问题，但施工现场的项目经理、工长、专职安全员在定期安全检查、平时检查中，均未能及时发现问题，或发现问题后未及时整改和纠正，对事故的发生均负有一定责任。”林秀一口气把近日整理的证据摆在他台面上。
“林秀，你，你简直是......”金洪，气的手都在颤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这么厉害，竟然无法面对她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