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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打砸抢是我们的长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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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受不了他,不屑的摇头,然后纵身一跃,飞起一脚,踹向另一边的大树,小脚一起一落,人已安稳落地,而那树却纹丝未动,御俊迁刚要嘲笑他,却见他用一根小手指轻轻一碰,那树就断成两截,轰然倒下。

    他惊呆了,看向凤仪“这孩子这么小就习武?”

    凤仪打着哈欠“到底走不走?”

    糖糖哼一声,跟上凤仪的步子,御俊迁再不敢小瞧糖糖,紧跟而上。

    马车上,御俊迁还是不免担心,一再的嘱咐糖糖,等一下不要乱来,遇到高手就逃,不要硬拼,说得糖糖心烦“你真吵,姑姑,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闭嘴?轹”

    凤仪帮他捂上耳朵“这样就行了啦。”

    糖糖果断捂上耳朵。

    御俊迁只好闭嘴,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怎么说呢?她们两人之间的默契早已超越了母子,更像是朋友,他不知道凤仪是怎么教的糖糖,竟能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如此早熟,说话,做事,连同做事的风格,都跟她极像,高傲,猖狂,淡定,沉稳醐。

    马车很快又回到了青花楼,此时已是深夜,花魁争夺赛早已落幕,人群已散去,但青花楼里依然热闹,好色的男人们拥着心仪的美女上楼,三三两两的还有些男客往里走,也有不少美女站在门口等候客人。

    凤仪,御俊迁与糖糖三人的出现,像一枚定时炸弹,瞬间炸响,只见屋内一阵***乱,然后老鸨带着大批打手出来了,身后还有被捆成麻花的吴杰操,肉乎乎的脸被打得青肿,两只眼睛像极了熊猫,见到凤仪,激动得眼泪横飞“主子呜呜,你终于来了!”

    “没用的东西!”凤仪咒骂了一声,然后看向老鸨“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老鸨笑呵呵的问“是不是回去取银子了?看来都是误会一场,你这人也是太猴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就带着贾美人跑了?害老娘我以为你是要赖帐呢!”

    凤仪扯开折扇轻摇,一副标准的风流公子哥形像“将我的人打成这样?还想要银子?”

    老鸨后悔不该用刑,赔着笑说“是我判断失误,这样吧,吴管家的伤也不重,都是些皮外伤,我们赔些银子就是了。”

    凤仪点头道“这还差不多,那就赔五千两吧,我们扯平了。”

    老鸨脸色立刻就黑了,正色道“这么点小伤就想要五千?你们太黑了吧?”

    凤仪笑道“有吗?比起您的青花楼姑娘的标价可低多了!怎么?只许你们高价做生意,就不许别人?”

    老鸨气得大骂“老娘卖的是姑娘,你卖什么?”

    “我卖吴管家的脸啊,你不问价就先打了,怪谁?”

    “你你你你这是敲诈,抢劫,无理取闹,故意砸我场子,是吗?”老鸨激动的大吼“你今天要是不给银子,别说我没给你脸!”

    “我的脸是你给的?你也配?”凤仪呸了一声,朝地上吐口水。

    老鸨气得哇哇大叫“来人,将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给我往死里打!”说完,又转向御俊迁,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小美人,快回来妈妈这里,没让这混蛋占了便宜吧?”

    御俊迁很会配合凤仪,一脸哀怨的说“妈妈,人家都是他的人了,再也离不开他了,妈妈就看在我这几年为青花楼赚了不少银子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老鸨几乎要气死,指着她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没见过男人是吧?就这样被他骗去了?我白养你五年了,还不给老娘滚回来,要是他给不出五千两,你就卖身也要把这五千两给老娘补回来!”

    “妈妈不要这么凶嘛!”她继续撒娇。

    凤仪都起鸡皮疙瘩了“够了,别演戏了,够恶心的。”

    老鸨已经崩溃了,含泪吼道“快上,将这混蛋往死里打,把美人给老娘抢回来!”

    那一群打手早就垂涎御俊迁的美色,听老鸨命令,不要命的往上冲,要是能抢回美人,美人能卖身,他们不就爽死了?

    可是他们的如意算盘立刻就破灭了,因为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的几个人,竟然个个身手不凡,他们一群大男人冲上去,三两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连那个五岁小孩子的手都没碰到,就倒了一片,个个躺在地上哀嚎,痛苦的惨叫,有的断手,有的断脚,无一完好。

    老鸨惊慌的往后退“来人,快来人啊!”

    从妓院里面又冲出一批人,大概老鸨没想到面前的三个人这么厉害,所以先前只叫了一半出来。

    凤仪淡定的指着地上哀嚎的人说“想跟他们一样的,就放马过来!”

    那一群大汉都有点退缩的意思,老鸨大吼“平常养你们干嘛的?快上,谁能拿下这臭小子,我就将贾姑娘赏给谁!”

    这一招果然有用,一大批男人再次不要命的往前冲,凤仪突然想到了植物大战僵尸,一大波僵尸正在接近中

    看着冲动面前的“僵尸”凤仪有点恶心了,出手又狠了几分,有几个当场就断气了。

    老鸨又急又气,但又无可奈何,这女人似乎也有两下子,只见她抽出一把短刀,架在了吴杰操的脖子上,怒吼道“你们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他!”

    凤仪皱了眉头,虽然吴杰操对她来说,只是一朵奇葩,但这人是汪傲凌交代过,要她护他平安的,既然答应了,她就不能让他有半分闪失,再说吴杰操这人其实本性真不坏,而且对她也算忠心的,就冲这两点,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心里很紧张,但凤仪却表现得很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我家的一条看家狗,你要杀便杀,以为我会为一条看家狗跟你谈条件?还是认为我会出五千两银子去赎回一条看家狗?”

    吴杰操的肿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得厉害,瞪着哀怨的眼睛望着她。

    凤仪知道他很受伤,但现在别无他法。老鸨果然郁闷了“你这人真是无情,就算是管家,也是你的手下。”

    “别废话了,要杀便杀,反正今天贾美人,我是要定了,这青花楼,也别想安稳!”

    老鸨恨恨的咬牙“你当真不怕死?你知道我这青花楼的后台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凤仪怎么会不知道呢?正因为知道,所以她今晚才非要闹上一闹,给他们点小教训,也算是下战书吧。

    “你是说御临染那个王八蛋吗?”凤仪轻摇折扇,淡定自若。

    老鸨惊讶道“你知道?”

    凤仪慢慢靠近“我当然知道,因为知道,所以更要拆了你的青花楼,看他能奈我何?”

    老鸨惊慌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呀,你到底杀不杀他?”凤仪已经走到她面前,扇子往前一抛,打落了老鸨手中的短刀,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我们进去再细谈吧。”

    她掐着老鸨,将她推进青花楼,里面的姑娘吓得尖叫,凤仪大吼道“都给我安静一点,这屋里的客人,麻烦都滚蛋,不然的话,打死概不付责!”

    一群衣衫不整的男人往外乱窜,一些妓女也跟着往外跑,凤仪鄙视的冷眼看着,对御俊迁道“只放客人走,青花楼的姑娘全留下!”

    御俊迁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但她既然下了命令,他也就照做了。

    半响后,屋里安静下来,客人几乎都跑光光了,姑娘们排成几排,低头站在凤仪面前,大概清了一下人数,竟有五十多个。

    “你到底想干什么?”老鸨还算淡定,被凤仪点了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凤仪在姑娘们面前走来走去,大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做妓女?如果能重新开始,你们愿意从良吗?”

    姑娘们眼神茫然,有人小声说“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想做这个呢?”

    “是啊,家里太穷,被父母卖到这里,哪有选择?”

    凤仪继续道“好,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现在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如果你们今天踏出这里,以后再没人逼你们做这个!”

    姑娘们犹豫的相互看看,有些坚定的站了出来,有些却不敢动。

    “我们除了做这个,什么都不会,出去之后怎么办?”

    凤仪鼓励道“我会给你们一笔银子,你们可以开个绣纺,接点活儿做,然后各自成家,慢慢的,总能走出自己的路,不要以为,只有卖身才能活下去!”

    姑娘很是心动“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这位公子,你不会是逗我们玩的吧?以前有不少姑娘逃跑,被抓回来后都被打得半死”

    凤仪指着门前那倒下的大片打手,笑道“他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力气抓你们吗?何况今晚是青花楼最后的一晚,今天过后,以后再无青花楼,你们可以放心的走自己的路。”

    姑娘们很是兴奋,唧唧喳喳的小声商量,但对凤仪还有些将信将疑,凤仪从老鸨身上搜出大量白银,又顺下她头上身上的所有配饰,全都送给姑娘们“这些,再加上你们平日积攒的,应该够开一个绣纺了,记住,只要你们齐心协力,没有办不到的事儿!”

    姑娘们对她感恩戴德,收下了白银和首饰,又各自回房收拾,个个欢天喜地,老鸨气得鼻子都歪了“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

    凤仪鄙视道“同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老鸨被这句话震撼,半响无言。

    御俊迁和糖糖四处乱翻,凤仪问“你们找什么?”

    御俊迁说“这屋里还有一个暗室,我听这里的姑娘们私下说过。”

    老鸨的脸色暮然一沉,眼神闪躲,紧张万分,凤仪知道这其中肯定有戏,看来今晚没有白来,还有意外收获!

    “暗室在哪里?你们用暗室干什么?”凤仪逼问老鸨。

    老鸨支吾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说?嘴巴还挺硬,御临染每月给你多少银子?你这般忠心?连命都不要了吗?”

    老鸨冷冷道“在你眼中,可能认为biao子无情,但我告诉你,我这人最讲人情,我受过他的恩,不会背叛他,所以,你不用白费口舌了。”

    凤仪对她的故事不感兴趣,但看她的样子是非常坚定的“你以为不说,我就找不到?”

    老鸨冷哼道“无所谓了,反正我尽力了,他应该不会怪我,你定会为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她说完,突然阴冷一笑,用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嘴角流出鲜血,死在了椅子上。

    “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凤仪点评道。

    那些女子提着行礼又出来了,换回了普通的衣服,过来给凤仪行礼道别,有一个突然说“哎呀,差点将小柔给忘记了!”

    “是啊,她不能动,总不能就这样丢这里吧?”

    一群女人又商量了一阵,有几个又上楼了,不一会儿,几人扶着一位行动不便的柔弱女子出来,凤仪一看,顿觉熟悉,问一边的女子“这位是?”

    “她叫方柔儿,曾经是东昭国景王爷的妃子,风光一时,不过听说后来被正妃挑了手筋和脚筋,然后被送到这里,这几年受尽了侮辱,因为手脚不能动,又被迫接客,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似乎神经也不太正常,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姐妹平日照顾着,估计早死了。”

    凤仪这才认出这位憔悴枯瘦得如同木柴一样的女子,果然是曾经漂亮美艳的柔妃,此时的她,再无从前的风光,美貌,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深深凹陷的双颊苍白得如同白纸,瘦弱的身体更是单薄得可怕,简直就是一副活骨头架子,头发凌乱而脏乱,身上散发着恶臭。

    看到她这么多年受的苦痛,凤仪心中并不好受,可是,这不正是她当年所要的效果吗?

    她深呼一口气,平定了自己的心绪,现在再谈对错已无意义,如果她当年不那么狠毒,也不会有今日的恶果。

    她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几位女人扶着柔妃走过来,对她说“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接客了,他还给了我们很多很子”

    柔妃目关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浑浊的眼球慢慢转向凤仪,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突然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不要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呜呜”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疯得厉害了。

    凤仪冷冷盯着她“够了,以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我饶你一命。”

    柔妃扑通趴在地上,狠狠的磕头,直把额头都磕破了,几个女人用力的拉都拉不起来,柔妃听到凤仪的这句话,发了疯的磕头,直到额头血流不止,直到再也抬不起头来

    “她死了。”一个女人摸着她的鼻子说。

    一群女人都不解,为什么她会死得这么离奇?只有凤仪明白,其实柔妃早就后悔了,是真心的后悔,也是真的怕了,所以再次见到她,才会求她原谅,在得到宽恕之后,绷紧的心玄一下子断了,原本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这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大起大落。

    她是一个可悲的女人,但并不算太坏,这几年肯定是活在痛苦中,才会去反省自己曾经犯下的错,比起那些到死都不认错的人,她已是不错了。

    凤仪拿出一笔钱给她们,交代道“厚葬她。”

    之后为了找暗室又花了不少时间,还好有一个女子虽然蒙着眼睛,但因为进去的次数多,而有些印象,凭着她的感觉,竟然真的找到了暗室。

    机关就在老鸨房间的一张字画后面,轻轻移动字画,房间就会破开一个门,推开门,里面又是另一间房,而房间的角落里,堆满了各种昂贵的金银首饰和几大箱金条,还有各种名家字画,奇珍异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哇,好多黄金”带路进来的女子贪心大起,跑上前去抢,瞬间被利箭穿心,口吐鲜血,倒在了大堆黄金边上。

    御俊迁摸着下巴说“为什么把黄金藏在这里?不如直接存进钱庄更安全啊?”

    糖糖对金钱没有概念,也不知道金钱有什么用,打着哈欠问“姑姑,还要多久啊?我有点困了。”

    凤仪揉着他的小脑袋说“很快了。”说完,甩出腰带拉回了死去的女子,将她的身体再次抛了出去,又一批利箭射出来,尸体扎得像个刺猬。

    糖糖用手捂上了眼睛。

    凤仪这样又试了几次,直到再没利箭射出来,才安心的交代道“去把吴杰操和车夫喊来,我们把这些都带回去。”

    在吴杰操搬运皇金的时睺,凤仪又发现了一个小地图,上面是东昭国到高丽的海上行运图,她眼睛一眯,愤然道“这个高丽娜,原来是将这里的财富累积了往高丽运送,想必这五年送了不少黄金白银!”

    御俊迁赞同道“怪不得都用暗室藏起来,定期找人搬出去,我东昭百姓的血汗钱都被他们诈去了!实在可恶!”

    “这笔帐要好好算一下了!”凤仪咬牙,将纸图捏碎。

    这一夜的收获不小,凤仪不仅救出了吴杰操,还搬回了一大马车的金银珠宝,并且救出了几十位失足少女,着实功德圆满了。

    回去之后,小歇了几个时辰,天就大亮了。

    凤仪揉着微酸的眼睛,提起内力,打通经络,整个人瞬间精神了起来。

    御俊迁因为太兴奋,一晚上几乎没睡,天一亮就跑出来散步,顺便做做运动。

    吴杰操红着脸跟在她屁股后面:“贾小姐,还记得我么?”

    御俊迁斜他一眼“当然记得,你怎么又胖回来了?要不要我们再帮你瘦下去?”

    吴杰操摇头如波浪鼓“不用不用,谢贾小姐关心。”

    御俊迁眼睛一翻,不再理他,径直去找凤仪,刚走到她房门口,就碰到她出来,依然身着白袍,男装的她分外抢眼,风流倜傥,潇洒飘逸。

    “二二哥”御俊迁也不知道哪根劲搭错了,喊凤仪为二哥,凤仪无奈“以后就喊我小仪吧!”

    “小姨?”御俊迁瞪着眼睛“还长辈份了?”

    凤仪拿折扇翘他的脑袋“是仪表堂堂的仪,我的名字。”

    “咦,二嫂的闺名里没有仪这个字啊?”

    凤仪无法解释,忽悠道“小名不行吗?”

    “啊!我懂了。”御俊迁很是激动,在古代,能喊女子小名,那是关系非常熟悉,非常亲近的人,而男女之间喊小名,不是兄妹,就一定是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