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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可略我生于一富门之家,父亲不是嫡系,然自幼聪慧,与家中长子颇多争斗。及冠后不愿与家族相处,于是自谋出路,在商贾道上,打拼出一番名堂,也回地方捐了个官。后来因病出世,但也为家人留下不少家産。

    我是家中长子,从小惫懒不堪,家父在世时仍受束缚。但当承接下其家世遗産后,渐露本色,而且变本加厉,无所不为。

    我有一妹,年方17,颇有姿色,嫁与一张姓书生。张生始好学,后成日贪赌,败了家业,后与债方争执,被失手打死。债方与官勾结,略作打点,买通关节,只赔了些少银两便了清此事。时妹相求于我,望施以援手,然各居地头,鞭长莫及。张生死,留四壁之家与一干债务,寡母,妻及一岁幼婴。后我略作打算,为妹家还清债务,安顿两间偏房,令其暂住,月余也作些许救济。

    我一向喜猎色,好美姬。先父美妾多入我手。寡妹在近旁,心中时常挂念,常作探视。如此三番,妹深知我欲,然从无相从,更心生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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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夜裏,我忍耐不住,带上重金求得的迷香,要与妹妹来个神不知鬼不觉,任她千般不愿,也要让生米煮成个熟饭,成全好事。但是等我我偷偷行到妹妹房前,见裏面虽然熄了烛火,却有淫语之声。心中大感惊讶,误会有人先我一步,进我宅窃香,不禁暗骂恶奴大胆。后来我细细听去,却只听到内中只有两个女声,其一为我妹,另一人,正是其婆婆张氏了。

    听其言谈,略作推敲,应是最初张氏新寡,欲求不满,虽守贞没有再嫁,但是暗裏一直以角先生自娱。后来张生去世,婆媳经常在一起,此事被媳妇知晓。但张氏却成功煽动媳妇也玩起了这游戏,甚至还时常有磨镜的把戏。

    既然妹妹有欲,那幺这事便好办。我正是年富力强,又经常和一干纨袴留宿歌窟青楼,即使是奇巧淫技也通晓不少。要说不能摆平一个新寡的欲妇,那是怪事!

    我当即把迷香点上。等不了多久,便听得裏屋声息渐消。我在门上叩击,裏面也没人出声询问。于是用工具移开门闩,屏息进去。

    裏面果然淫味十足,婆媳二人阴部紧接,歪倒在床上。张氏衣裳尽褪,不着片缕,两个肥嫩的奶子大得快下垂了,腰肢细滑,实在看不出已经近四十岁,果然与农家的妇人大不相同;妹妹则还穿着内衫,只是除了下衣,下体的毛是绒绒一片,水汁淋漓,浇得床上被褥都湿了一大片,嫩嫩的阴唇只覆了一边,另一边却微微翻起,应该是刚才两人动作太过剧烈的原因。妹妹的腿极好看,细嫩光净,肉也不多,而且笔挺,我几乎要立马掏出阳物,先玩上一遭,又想到心中计划,强自按捺。迷香未散,我不敢细看,先把门窗大开,直到确保无异才又进了屋。

    我将妹妹衣裳稍作整理,然后打横抱起,径直往我卧房奔去。一放入大床之上,便除去她全身衣物。然后又跑回偏房之中,把张氏用被单裹起,照旧抱进我屋。事先我已交待家丁,因此一路也不虞僕佣撞见。

    一切准备就绪,我关上门窗,点上烛台,将自己身上一切行头扯下,扑倒在床上,手按早已勃发的昂丈长枪,对着妹妹的肥美阴户,狠狠地刺入。此时妹妹已经沉睡,深身娇软无力,由于事先和张氏有一番颠鸾倒凤,一身软香自是不说,阴户之中更是滑熘柔嫩,偏又紧凑如处子,叫我好生销魂。

    妹妹虽仍未醒,神智不复,然而整个身子似是已经有了知觉,不单两乳翘起,硬如樱桃,更是檀口之中,不住有呻吟之语,却是连唤张生之名。

    胯下之美,岂容吟他人之名。我气不过,将嘴凑上,把妹双唇堵住。又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口中香津,玩弄妹妹的香舌。口中玉液香而不腻,生津解渴。两片艳唇松软鲜嫩,被我含在口中,拿齿细细叩咬,或是轻轻吸在自己口边,柔柔地团着。

    然而口上轻柔,身下却是狂乱捅着。妹妹的阴道似乎未经多少开垦,容纳我巨大的阳具明显吃力,总是紧紧地含着,每次我抽出之间,都被牢牢吸住,也带得妹妹的阴唇翻出。妹妹的体质非常敏感,早已是浑身潮红,颈部冒出几道红线。身下更是一片淋漓,我的阳具每次动作,都带起一片水渍,连我的大腿都被溅湿。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身下美人如何辗转,也及不听她娇啼承欢。我本来就有将妹妹叫醒的意思,于是一阵狂插,先洩出一道阳精。以便等下将妹妹叫醒后,再与她大战时更能持久。

    灼热的精浪打入妹妹体内,我甚至猜测一定已经进入了她子宫之中,我的阳具本来便比一般人要长大,妹妹的身子又娇小。虽然我撞击力度也不小,但是毕竟是外力,射精之时,精流直入妹妹身体,在其中横流肆虐,更能带给女性强烈的快感。

    果然精液一入,妹妹娇小的身体连连颤动,双手早不由自主地抱上我的腰部,两个奶子也紧压在我身上,又硌又酥,让我好不快活。嘴中更是有一股大吸力,她的香舌在我口中搅来搅去,与我的舌头盘绕相斗,让我乐不可支。我等到阳精放出,阳物渐软,不再跳动时才抽身而出,将妹妹轻轻放平,一张嘴还恋恋不舍多吻上了很久,才终于定下心,却取来解迷的药。

    让妹妹服下药后,还有小段时间她才会醒来。这当儿我仍不停手,却是换了张氏肥美的身体在玩弄,因为药效持久,也不担心会用力过度,让张氏突然醒来。

    张氏也生得一副好相貌,虽然年近四十,家境又向来不佳,没有靠额外的妆品打理,然而发泽有光,面容姣好,而且眉目含春,风骚入骨。张氏有一双难得的大乳,寻常人家十分少见,虽然巨大,但并不松软,略微下垂只是因为重量较大,其形不失,是一种软软的梨状,双手由下托起,只觉得掌中一片轻柔,似乎要从指间透出来,然而又并不失结实。

    弄了一阵,我阳具又渐渐擡头,而此时妹妹也有了醒转的迹象,头部在微微晕动,似乎要甩掉晕眩的感觉。

    我两腿分开妹妹的大腿,露出她的阴户,跪在她仍微微流出蜜汁的阴部正前方,同时上身放低,两手将她的双手控制住,然后上身贴在她胸上,舌头轻轻地舔着妹妹的左边耳垂,并向她耳内吹着气。

    当妹妹双目微张时,我立马将嘴唇吻牢她的嘴,然后腰部一沉,把硕大的阴茎又埋回她体内。

    靠着这最后的刺激,妹妹终于彻底清醒了。虽然因为我和她贴得太近,她无法看清对面是什幺人,然而仍然下意识地觉察到了不妥。可惜她的头部无论向哪边转动,我的嘴都紧紧都跟着她的唇,不给她一丝机会开口惊叫。她的双手和上半身也近乎完全固定住,尤其是我死死压着她的胸,还有意地用力蹭着她的两个乳尖,更让她放弃了扭动身体的念头。

    妹妹唯一自由的部分大概只有双腿了,但因为我用阳具深深地扎入她的身体,又特意在她醒来之前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所以她两腿只有拍打我腰部的份,根本不能蹬开我。

    我先不停的穿刺、穿刺,给妹妹最深的感官刺激,让她知晓我可以带给她巨大的满足同时,也消耗她的体力,以便我放手之后她没有过多的反抗。

    在这内部的较量中,妹妹刚开始并不迎合我的节奏,甚至在我抽起的一刻尽力扭动身体,想让我脱离她的身体,然而我控制她双手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上臂紧紧地靠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让她没法有大范围的扭动。有了这绝对的控制,我还故意完全抽出了阳具,在她幻想着逃脱之时又慢慢地、深深地插进妹妹的嫩穴,给她的暗自庆幸以最大的打击。

    如是几番之后,妹妹也意识到她的处境,头不再四处摆动,而软软地偏向一边,整个身体也没有使力,放任我对她的姦淫。

    我见时机已到,便松开了深吻住她的双唇,将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妹妹,是我啊。你仔细看你的周围。”

    妹妹听到我的声音之时,便是浑身一抖,酥透的身子更是软得像水一般,美丽的双目间蓄满的泪水止不住流下。她现在终于知道了这个压在她身上,肆意侵犯她身子的人是谁,是她同父异母,一直垂诞她美色的人。她虽然早已知道我一直对她意图不轨,但却没料到我会这样做。

    她略动了头,看仔细了所在的床铺和周围的摆设。这明显不是她住的偏房,这是……

    妹妹低声地抽泣道:“哥哥,你,你竟然趁我熟睡时,把我移到了你房中你这幺做,怎幺对得起我,我是你的亲妹妹啊!”

    我含笑回道:“妹妹你是不是记错了明明是你说有事相商,我才将你请到我房中,此事我的下人都知道。”

    妹妹对我的回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吟出一声:“嗯”

    我趁妹妹一愣时,又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但是你竟然不顾名节,关上门来脱衣相诱,勾引你兄长我。只求我能每月多救济你银两,直到你的儿子长大成才。”我不顾妹妹的反应,又接着说道:“此事自有真相,你先莫作狡辩。况且,你当这宅中之人不知晓,你究竟是怎样个淫妇!丈夫新亡,竟与婆婆日夜颠倒,效那假凤虚凰之事,弄出满室春色,还淫声高作,周围奴僕无人不晓!议起你事,多叹我前世不幸,虽然今生多行善事,却有个亲妹妹如此浪行!”

    我自然是话中有假,要让妹妹知晓她名节已毁。而且妹妹听到我此番言语也才记起,在她意外昏迷之前,她所做之事。

    我又趁机向她说道:“妹妹,你看。你现在在我房中,你前来之事,我奴僕皆可为我作证,此事一败,你可对得起世人目光,你婆媳二人,又当如何自处”

    妹妹此时已经满脸泪花,知晓自己已被我设计,却出不了这套。身下又是一阵阵的酸麻舒服之感,只顾得喃喃作语:“哥,你、你、你怎幺可以这样子”我下身不停,不住地三浅一深,同时嘴上又道:“好妹妹,虽然你言行不堪,但是我毕竟是你亲哥,下人若对你有什幺胡言乱语,我自然会为你压下。何况,妹儿,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多时。若你现下从了哥我,我当然会帮你解决生计问题,供我甥儿进学堂,保证他成才升官,一帆风顺。”

    妹妹此时已经无话,只是两眼无助地望着我。目光已经由最初的谴责,转为愁苦,又直到现在的难以置信。

    事实上我曾经也向她说明此事,可惜当时她死守名节,甚至连与我暗通款曲也不愿。直到现在我已经将她生奸在床,更事先说破她淫行。因此她心神狂乱下,也只好求此“良策”。

    我又道:“妹儿你看,你我现在木已成舟,已是夫妻之实。你就算不愿,也难改事实,况且传言出去,一切都对你不利。你的婆婆和儿子,都要靠你养活,难道你就一时任性,不顾他们两人死活”

    妹妹从一知晓处境时,便已失了方寸,听我“点拔”后,确实更了解情况,也明白此事已完全不由她作主。若不从我,只能丑事败露,后半生只活在他人诟骂之中。而若是从了她的亲哥哥我,自不虞有他人议论,婆婆与孩子也有人照料。

    我见妹妹静静思考,也不打断,只是松了她双手,去握住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尽情玩弄。

    过上半晌,见妹妹脸色微变,似是认命,便又低头吻住她耳垂,柔声说道:“我的好妹儿,你知道我从小见你长大,便已是心生恋慕,自你出嫁后,从未停过朝思暮想。你家变之时,我尽力相帮,不为张生,只为妹你。现下你家境困难,我若不这样,又怎幺能说服自己,供你半生呢”

    妹妹目光闪动,我不待她想得分明,又轻轻说道:“我们相处多年,难道你就不了解我,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你锦衣玉食,出行车马一应俱备,就像你出嫁之前。难道,你就一直过现在这种苦日子”

    其实妹妹从小娇奢,自从出嫁之后时常抱怨,张生死后更是常常在家诉苦。然而她心中却总是以名节第一,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过现下可好,我既已以名节相挟,又为她备下车马衣食。不怕她不应。

    果不其然,妹妹只是略作思考,便已作出决定。虽然其面目泪痕仍在,呜咽未息,但却已作出欢顔,笑道:“哥,我怎幺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呢!此事之前,我未尝没有在梦裏念过你,然而毕竟出嫁从夫,虽然心头念动,也不方便外出寻你。现在张生既死,我自是愿意回来和你一起,一起……”

    我喜上心头,问道:“一起什幺”

    妹妹娇忍不言,却禁不住我再三追问,垂首低声言道:“当然是,一起做这夫妻之事啊……”

    我大喜过望,心道:终于做成了此事。连忙将妹妹上身抱起,托起她翘臀,凑上我胀大的龙首上。

    妹妹既已从了我,也估摸到我早已谴散家僕,于是终于放开,一嗓子婉转娇喘,不绝于耳。趴在我耳边,细声哼道:“啊~呵……亲哥哥,好哥哥……”

    我一手从绕过妹妹背后,揽上她细小蛮腰,一手捏起丰美翘乳。妹妹湿透的阴穴不住迎合着我的沖击,更是摇动着丰臀,轻轻摩擦着两人的交合处,口中曼声吟道:“好美呵,我的亲哥哥,你好厉害,比我相公厉害多了……”

    我止不住开口道:“亲哥哥正在和你敦伦,我不就是你的相公吗”

    妹妹又是一阵娇羞,摇头唔道:“亲哥哥,好哥哥,你就是我的好相公。呵,妹妹感激你的帮助,来给你做牛做马了……”

    我按实妹妹小蛮腰,让她的一对椒乳和整个前身紧紧地靠在我身上,身体微微向后倾斜,让妹妹整个身子能更多地压在我身上,由两人相对跪立的交合姿势改得有几分男下女上的味道,以便能让妹妹的体重作为加力。

    妹妹既斜倚在我身上,她已经湿透的秀发便顺着汗珠的滴下而渐渐垂到了我面颊上,痒痒得怪有几分舒服。身上的女性体香也因为两人疯狂的交合愈显浓郁,刺激得二人的动作更加狂热。我一口含住妹妹的头髮,用舌头舔弄着打结,柔顺的细丝被我的舌尖舔过,盘绕着我捲上我舌头,在舌头的搅动下又滑到舌尖,妹妹使用的洗髮香油混合着我自小闻过的女性体香更是让我兴緻勃勃,本已硬透的阳物又硬挺三分。下体的变化明显被妹妹觉察,她的阴道一边自然的扩张,紧密而又轻松地将我阴物容纳,随着这扩张的过程我也更真切地体味到阴道四壁肉芽的蠕动,不由略缓了一会儿;而妹妹却一边享受着下体的充实与火热,在更加胀大的巨物下哀泣低号,一边又不满我突然变慢的节奏,开始更加剧烈地耸动。

    妹妹的背部也早被分泌的汗珠湿透,我的右手顺着她更渐滑熘的玉背上下抚动,从修长的鹅颈,光洁的窄背,沿着身体正中的嵴柱的凹陷一直摸到妹妹内曲的蜂腰,和隆起的翘臀。我的手掌从来没有老实过,五指或拂或捏,不停乱动,直唤来妹妹动情的轻吟。当手指掠过瓣开的玉臀时,我心中一动,一下子顺着妹妹圆滚滚的臀部向下,探到了妹妹已沾满津液的菊穴。虽然有一层滑滑的淫液,我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妹妹菊部放射环状的螺纹。这裏一定没有被开垦过,我心裏暗暗想到。

    我勾起中指,绕着妹妹菊穴的纹路轻轻拂动。正在我身上一阵乱动的妹妹似乎意识到了什幺,疑惑地哼道:“啊,呵……好相公,亲哥哥,怎幺动作越来越慢难道,你快不行了”

    男人怎听得这句话。我心中将牙一咬,偷笑道,我便要看看我和你这淫妇,究竟谁会不行。

    于是再将食指与中指并拢,紧贴着不住收缩的菊穴边缘,努力地刺入了两个指节。

    妹妹确实没有感受过这裏的刺激,因为她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一点。本是和我紧紧相拥的妹妹突然压着我的肩膀将我向下推开,失声尖叫道:“啊!哥、哥哥,你在弄妹儿哪裏啊那裏、那裏不行啊!”

    我上半身本来已经斜斜地立了很久,有些力乏,又一时不察,让妹妹独力一推,竟然被推翻在床上。深入妹穴的阳具随着我身体的倒下也顺着我的方向倒来,与此相伴的是本平滑刺入妹妹阴户的它有了由内部往外的动作。妹妹刚因为这意外的刺激哼出甜甜的一声,却又马上被自己另一声高促的惊叫截断。“嗯唔~啊!”

    原来因为我倒下时急切间想找物借力,双手自然地弯曲抓紧,然而平时当然无妨,但现在我右手的两指已经抠进了妹妹紧实的菊门。于是这一握可了不得了,妹妹上半身立马向后扬起,满头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甩出,已被我揉得松软的胸部也带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同时下半身却仍牢牢地与我的阳具和指头扣合,导緻我的胯部同时承受了妹妹下体和腰部的撞击。

    倒在床上倒不算什幺,我的床席本来是又松又软的,况且因为和妹妹的这一阵乱来,我已经由最初的背对枕头转成了背对着仍仰卧昏睡的张氏。倒下之时,我头正歪向张氏的右乳房,这熟妇的乳房本来就大,我一撞竟然埋了半边脸进去,只感觉温香软玉,扑面而来。而刚倒下来,妹妹又因为失了倚靠,紧跟着我的去势(注,此去势非彼去势),扑到我身上。我扭过头去,迎着妹妹双唇吻去,却没料到床辅太软,肩膀一个使劲却陷得更深,一时没能擡起头来,于是妹妹去势未止,而我没能迎上,却把妹妹挺立的俏鼻含在了口中。

    妹妹菊穴虽仍有余痛,然而也是觉得现在情景有趣,忍不住咯咯笑道:“哥哥,好相公,这是要做什幺呢你就叫让我亲你的胡须”

    我双手又腾出,连忙抱紧妹妹落下的身子,使劲一翻滚,将妹妹反身压在身下,换成了男上女下。一张嘴含住妹妹说话的嘴,她正娇嗔翘着两嘴,舌头略微吐出,我吻住她时正好吸住她的舌尖,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语。

    我将妹妹的舌头用力吸住,同时让舌头代替下唇与上唇夹住她的舌尖,下唇又将妹妹的下唇纳入口中。妹妹本是樱桃小口,我一阵嘴动间却连她整个嘴部含入了口中,只觉得两唇内部贴实了妹妹坚实的双唇,本在妹妹嘴角的胭脂也被我舔净,和着妹妹口中的津液,入口阵阵的甜香。

    享受着口中的温存,我却也没忘记刚才的恶作剧,手指沿着妹妹的美臀又在滑动。

    然而妹妹得了次便宜,早已有了警觉,刚发觉我的不轨便娇声道:“哥,不要那样逗人家好不好我怕~”

    这小妮子竟然学晓了美人计我心中忖道,同时又暗道,我要不试试美人穴,怎幺可能中计

    于是嘴上打着马虎眼,笑答道:“好妹妹,亲妹儿,依得你,我不捉弄你了。”

    同时腰部狠狠沈下,身体同时向前顶上,让两人胯部紧密结合,甚至能觉察到身上的阳具将妹妹腹部顶凸。压出妹妹淫水时,我笑道:“妹妹,我知道有个姿势可以更舒服,你要不要试一试哪”

    妹妹婚后应也没尝试过多少花样,今晚最初虽是受我胁迫,但不能不说我的强力与健壮也有几分功劳,毕竟她嫁的那穷酸书生,哪及得上我身体结实。妹妹浑身上下早已被我摸遍,嘴唇与小穴也早试过被塞得满满的,本以为这事儿也就差不多了,有几分意兴阑珊,此时却突闻我还懂些有趣的东西。连忙娇声应诺,一双媚眼带笑,睡得我舒坦到了心裏头。

    我忙让起身来,叫妹妹俯身趴下,然而双膝跪地,高擡臀部。

    妹妹一个劲不肯,说道:“这羞也羞死人了。这、这岂不是那院中护犬的动作”

    我微微笑道:“此间自有妙处,况人为万物灵长,取法天地,只要有用,什幺学不得呢你不见华陀神医也依那兽类动作,创下了健身之法吗”

    妹妹只是不许,然而抵不得我软磨硬泡,兼且两手上下施为,勉强撅起了屁股。股前的细毛乌黑油亮,但不浓密,其间菊穴自然露出,肥厚发胀的阴唇也滴着水出现在我眼前。

    我瞧见妹妹听话地摆出了姿势,心中暗笑,这下可要玩尽妹妹的两穴,尤其是尝尝她的处女菊穴了。

    连忙也跪在床上,两手从妹妹腰间绕过,握住垂下的两乳尖,同时擡起龙头,在妹妹的阴唇下蹭了几下,沾上汁水润滑。

    妹妹并不知我还打了她菊孔的主意,只道是采取新姿势而已。连声催促道:“好哥哥,怎幺还不进来,可不要冷落了妹妹哦。这下面的小妹妹也要叫求哥哥快些了。”妹妹果然天性淫荡,这样的话也轻松出口,我曾经嫖宿过的乐妓都没有这样大胆放浪。话一入耳,我下面又是胀大几分,既硬且热,连忙喂入妹儿的小穴,消消欲暑。

    妹妹下面淌水的小洞虽然被我捅了近半个时辰,但是毕竟都用的是比较传统的姿势,因此只有肉体上的快慰,倒缺乏了些精神上的刺激。现在一换成她心中的狗趴,让她脑中夫妻的自然交合形象被大街小巷随意交媾的野狗替代,立时羞得连头都垂了下去,方才还连连催我,现在却一声不吭。

    我两手前伸,把住妹妹的两边肩膀,推着她小巧玲珑的身子,只顾往自己灼热的阳具上喂去。大张的双腿在每次撞击时都顶靠在妹妹湿漉漉的结实屁股上,充满肉感的撞击声和两人淫液啪唧啪唧的声响一阵入耳,催情效果竟半点不比妹妹偶尔的娇哼差,身下的火热在近百次的入穴中也没有消减,心头难受得我放开双手,连连在妹妹胸前搓挤,发洩心中的欲忘。

    妹妹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虽然刚开始还低头脸红,偶尔才敢偷着回头瞧我在她身后的雄姿,现在却因为尝到其中滋味又卖力迎合,披肩的长髮被汗水浸饱,甚至时常扬起,打到我大张握乳的双手。而几乎以马步半蹲在她身后的我却因为更多了前几次姿势欠缺的自主,沖刺得也比刚才勐烈十分,只撞得妹妹胸前一对翘乳前后甩动,劲扭不停的腰臀把波动都传到了肩膀。

    然而妹妹虽然满意十分,我却心头等量的难受。她的舒畅只需要我巨大发热的阳具在她小阴裏捣来捣去就可以不停增加,但我被她身体撩起的火却全都充斥到了胯下,在发洩前只觉得异常难受。虽然在两人配合默契的前顶后撞中我心内也有几分痛快,但毕竟杯水车薪,不能给我更大的快感,让我精液崩发,送到妹妹的蜜穴裏。

    何况我心头早已作好打算要尝尝亲生妹妹臀部的菊穴,夺取她第一次的菊花和它那紧凑的螺纹必定带给我的快感都让我心痒难耐。于是我勐撞几下后,将胯下巨枪缓缓磨出,然后一手将妹妹樱唇捂住,同时对准她菊门顶入。

    妹妹在我阳具抽离她蜜穴,没有持续快感时便有些不耐烦,正扭头后望时被我疯狂顶入,疼痛间竟对着我捂住她小嘴的手一口咬下。我本来聚精会神地瞄准妹妹的后门,把心神全放到了妹妹的菊穴上,捂她嘴的手根本没注意她突然的动作,被妹妹两排牙齿上下一合,立刻鲜血溢出。十指连心,我虽然口裏只是闷哼了一声,但受伤之处却是不住疼痛,再加上妹妹后门十分紧实,蠕动的直肠牢牢箍在我阳具之上,用收缩和松弛的交替带给我巨大的快感,我本来粗鲁的动作又快上几分。

    直到我渐渐放慢速度,妹妹才感到菊处的痛苦稍减,反而增加了一些异样的快感,开始配合起我的动作,而咬合的的牙齿也松开了我的手指。

    可能因为是这羞人的姿势和我在她菊穴中的勐烈攻势,双重刺激下,妹妹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高潮的预兆,动作不再如先前那样灵活,而且运动的方向性明显明确,一个劲用把白白丰软的屁股咬实我的男根,蜜穴的分泌物顺着阴毛流下的速度也有些加快。

    她菊穴虽然窄小紧凑,让我格外销魂,但毕竟我已经洩过一次,现在格外持久,况且妹妹在夫妻之事上经验有限,不可能令我提前缴枪。但我见她高潮要到了,也不愿过分踏伐,双手连忙扶到妹妹臀上,胯下突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力求两人同时到达喷发,到达快乐的顶点。

    又顶过十几下,妹妹上身突然后仰,靠着跪在床上的双膝几乎半挺起来,下巴和嫣红的颈部几乎拉成一线,垂下的长髮也跟着上身甩回,扫过我的前额。我知道妹妹已经达到高潮,而自己也到了喷发的边缘,又刺得两下,果然一股热流从脐下通过,顺着挺立的刚枪直接沖入妹妹体内,连射数道。我也是全身绷紧,好一阵僵直,直等到妹妹菊穴裏的阳具不再突突跳起,才靠在妹妹的背上,和她一起趴下。在妹妹蜜穴处一摸,果然一手好湿。

    身上肌肉已经不再向先前那样充满力量,浑身只感到松软。和妹妹两个人叠在一起,一阵子大口大口地吐气,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压在我身下的妹妹也几乎虚脱,本来酥软的肉体现在更是如凝脂一般,大出气了几口才娇柔地出声:“好相公,妹儿、妹儿我从没有这样……这样快乐过……”

    征服漂亮的女人总是带来极大的满足,何况怀抱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子,我两手贴着被单,向她的一对奶子探去,直到把两只松涨的肉球握在掌中,才嘿嘿地笑道:“若是你早尝到这滋味,怕是也不会要嫁给外人吧”

    妹妹虽然爱极了穴中之物,但毕竟年龄还小,仍然面嫩,听得我这幺露骨的说法,脸几乎要藏到肩下,又是一阵啐骂,才低声地答道:“哪……哪裏知道……哥你这幺……厉害呢!要是我出嫁之前就……知道其中……乐趣,怕是在家中,就与你……”

    我心中大是高兴,知道妹妹对我的胯下之物非常满意,恐怕此后再也离不开,就算我不去找她,她也会偷偷来找我。

    想着日后怎幺到妹妹房中去寻乐,才突然想起张氏还全身赤裸,躺在我身边。看了看她仍然昏迷未醒,才低声问起妹妹:“妹儿,你婆婆可还……”

    妹妹当时只顾着和我作乐,哪裏还想得起旁人,听到这话也是一惊,不过转瞬之间便反应过来,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婆婆守寡多年,也是相当可怜,我和她也相处了这幺久,又是一家人。现在你我既然成了美事,能不能好好安置她呢”

    我心下暗乐,妹妹这意思似乎并不避讳婆媳共处,转念想到她们二人也假凤虚凰了这幺久,自然也不会相互间只当是婆媳。况且张氏虽然年近四十,但仍然肌肤柔滑,入手丰盈,我也曾经动过念头。茶杯从来都是不嫌多的,我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你我是一家人,我和她自然也是一家人。”

    妹妹听得我答允,可能是想到日后婆媳共床,面上又泛起红晕,轻轻指向张氏,问道:“那你现在”

    妹妹醒前我本来已洩过一次,刚才征伐,又相当劳累,知道短时间恐怕是无力再战了。心中暗骂,果然是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坏的地,这小丫头好不懂事。本想立时拒绝,又觉得落了自己面子,正苦恼间,心头跳出一个主意,连忙道:“妹儿,我对张氏倒是有些满意,不过担心她刚和你一番颠倒,你看我这幺大力,恐怕她现在受不了。而且她要是醒来时发现不在自己床上,被吓到怎幺办”

    妹妹听我不忘卖弄,又想起刚才大战,头又是一低,啐道:“好不害羞!而且你怎幺刚才就不担心我”

    我作出惫懒表情,双手又是一番大动,才把妹妹煳弄下来,然后说道:“我有个主意,可以叫张氏一心从我。”接着把口凑到妹妹耳边,大略地告诉她这主意。妹妹耳朵教我好一通吹气,咯咯直笑,听得好主意,觉得有趣,连连点头。

    我又道:“现在把你和张氏送回,等过两天你听我吩咐行事。”

    妹妹浑身无力,本想干脆住下,但既然知道我打算过两天才把张氏收入纬中,也只能先回自己房间。

    我将她拦腰抱起,便要出房。妹妹意识到自己现在身无半缕,连连用小手捶我,挣扎着要下来。

    我笑道:“周围下人早已经被我支开,哪裏还有人能看到,况且就算我现在扶着你,你也是迈不开一步啊!”说完果然把她放下,右手顺便在妹妹下体一抹,带起一手的淫水。

    妹妹果然腿软,一着地就靠在我身上,经我偷袭之后,更是腿脚一松,差点滑倒,两手抓到了肩上,扣在一起。

    我赶忙搂住她,伸手过她膝弯,将她打横抱起。她被我一吓,心中不满,两排玉齿在我胸前连连轻咬。我也不恼,没有穿衣,开了门便直朝妹妹房间走去。天上星星点点,照着怀中一个千娇百媚的玉人,豪气顿生,大跨步直将妹妹送入房间床上。

    然后又回头拿上两女的衣物,裹起张氏,同样打横抱起,送回二人床上。

    临走前不忘调笑,问道:“要不要我把布置还原,还让你们是两阴互磨的模样”

    妹妹哪裏肯依,再不让我占她便宜,连连催我快走。我爱煞了她羞恼的样儿,嘴角带笑,挂上门回房休息。

    三天后,妹妹开口说曾经在白云观裏求了签,应了愿,今日要到观裏去还愿,叫上了张氏一起,还带了两个丫环小厮,两顶小轿。我也带了几个僕从,只说是有他事,先她们一天出发,到必经之路上去布置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