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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女同欢情更亲,淫心色胆伦理泯。

    千古绝唱渔家女,人间造物世语新。

    1992年,湖北荆门地区,仍有许多渔民长年漂在湖泊之中,他们以捕鱼为生。打鱼卖鱼,生儿育女,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骚动和慾望,都渲洩在了一条条小船上。由于他们生活在水的世界里,很少和外界来往,陆地上生活的人很难瞭解、知悉他们,他们的生活对于现代都市人来说是一个不解之谜。

    话说在荆北湖区里,有一户渔家,男的叫顾平,女人何莉,生了三个姑娘,一家人安居乐业,小日子过的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大女儿14岁那年,何莉因病去逝了。这以后,顾平一个人带着三人姑娘,风里雨里,总算是把她们带大。渔业兴旺,长年停泊着大大小小几十条船。顾平的船只是其中一条普普通通的,但是就在他这条船上,却发生了一起叫现代人拍案惊奇的故事。

    这年的夏天,气温炎热,热的叫人透不过气来,渔民们都提早收了船。这天和往常一样,顾平吃过午餐,就回到自已舱里去休息了。可是闷热的船舱内,一点风也沒有,顾平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索性起来,坐在床上想他的心事。

    顾平今年45岁,正值壮年。可是自老伴8年前死后,他就再也沒有接近过女色。眼看着三个女儿逐渐长大,一个个长的丰满可人,识书懂礼,船上的营生也都能拾起来,叫他省了不少心。俗话说,人闲生事,饱暖思淫慾。这些天让他又动了再找一个女人的心思。可是让他心烦的是,他们长年在湖泊上漂着,哪有机会接触女人呢思来想去只能怪自已命苦,沒这个艳福。「唉!坐在这胡想有啥用,还不如出去透透气,喝点水。」

    去厨房取水,必须通过大女儿的中舱。他光着膀子在经过大女儿身边时,见睡着的女儿上身只穿了件小布衫,由于天热她的布衫也沒完全扣上,他无意中看见了女儿裸露在外的乳房,丰满圆润,一起一伏。

    看到这,顾平的心跳忽然加快,这是他多年沒有过的感觉。他不知不觉的停住了脚步,有年头沒看见女人的乳房了!他停下来是为了要多看上一眼。

    这时一阵小风吹进船舱,把女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他突然觉得体内有股电流通过,一种雄性的东西在体内乱钻,下面的阴茎也勐然挺起,多年来积压的慾火被自已的女儿点燃了。原始的冲动让他无法控制自已,双脚竟向女儿床边走去。

    忽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起风了!顾平一惊,慌忙后退。女儿也惊醒了,愣愣的望着父亲:「老爸,你怎么站在这。」

    顾平忙说:「我睡不着,正准备出去走走。」

    那天,自看见女儿的丰胸美臀后,顾平就再也沒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一躺在床上就满脑子都是女人。晚上想,白天打鱼时还是想,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有时鱼群来了竟忘了撒网;有时开着的船不知怎么就停了下来,三个女儿也觉得老爸怪怪的,可又不敢多问。顾平就是在这样整天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炎热的夏天。

    有道是:

    坐思冥想淫慾事,秽根才动怡人来。

    谁叫咱家出仙女,岂知上天有安排。

    秋天是收穫的季节。这年的鱼出奇的多,全家都忙着打鱼、晒鱼、卖鱼,顾平也把精力都又放在了打鱼上,把想女人的事就放在了一边。丰收给全家带来了欢喜,一家四口高兴兴。

    一天晚上,附近村里放电影。二女儿、小女儿都上岸去了,船上就顾平和大女儿。大女儿收拾完碗筷,就同往常一样,给顾平烧洗澡水。顾平洗完澡,心满意足地站在船头上观赏着湖光山色,任晚风轻轻的吹拂。

    这时湖面已亮起点点灯火,有的渔民还在忙着打点渔具,有的渔船已熄灯入睡。而附近的船上是刚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顾平藉着灯光隐约可以看见,灯下小俩口搂在一起亲热的情形。这一幕又触动了顾平对女人的慾望,体内燥热起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慾望直冲脑门。

    这时,他忽然听见女儿洗澡的响动。「这不就是女人吗唉!她是我的女儿呀,做这种事岂不是伤天害理,也对不起死去的老伴。」顾平的思想激烈地斗争着,「可话又说回来,女儿已长大了,迟早都要嫁人,让自已老爸先品嚐一下,也是合情合理。况且幹那种事,她又少不了什么东西,还解老爸之急。」想到这里,顾平便心安理得地向船舱走去。

    顾平蹑手蹑脚地接近了洗澡的女儿,藉着灯光,他第一次看到女儿全裸的身体,发育丰满、性感诱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此时的顾平,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伤风败俗、什么……他都不顾了。他见女儿站起来开始擦拭,就快步冲了进去,一口气吹灭了灯,紧紧地抱住女儿的身子。

    「爸,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女儿呀!」

    这时的顾平什么也听不见了,无论女儿怎样挣扎,他就好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牛,勐地把女儿按倒在船舱内,扑了上去。他情急之下裤子也顾不得脱了,就掏出阴茎勐地向女儿的体内捅了进去。这时,他听不见女儿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儿如何拼命的挣扎,阴茎快速地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着,他在女儿身上宣洩着被压抑了多年慾望,直至完事。

    女儿哭泣着站起来,穿上衣服:「你不是人,你是畜牲。」边骂边往外面跑。

    顾平这下可急了,他一把抱住女儿,跪在地上说:「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女儿,谁叫你娘死的早呢,我这么多年来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你们,自己从来沒近过女人,曾想过找个伴,又怕她对你们不好,我就沒敢找,你说我容易吗」说着也哭了起来,泪流满面。

    女儿让他这么一哭,也心软了:「爸你起来吧,哪有当爸的给女儿下跪,只要你今后不这样了,我就原谅你。」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就是:

    色胆包天淫亲女,还管天地和良心。

    从来父女是天伦,乱伦何分是自亲。

    这时,听见两个妹子回来的声音,大女儿赶紧擦干泪水,装着象沒事一样。顾平也马上回到自已的船舱。回到自己舱里,顾平也开始后怕了,他担心女儿想不开,再出点什么事,他觉得对不起女儿。这一夜,顾平沒有阖眼。

    什么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象顾平这种情况,你总不能让他守着这诱人的湖水,反而渴死吧。

    这以后,顾平每当看见大女儿从他面前羞涩地走过,他的心跳都会加速。他虽然也时感内心不安,常提醒自已再不能那样,可女儿那丰腴的身体,膨起的胸部,又时时让他性起,令他无法压制自已的冲动。但他知道这事不能盲动,他在观察着女儿的反映,他必须等待时机,机会终于来了。

    阴历8月15日是团圆的节日,顾平上岸买了姑娘们喜欢吃的食物,还买了一瓶高度白酒。父女四人真是高兴极了,席间他还让二丫头和小妹子给大女儿敬了几次酒。一瓶白酒很快都给喝光了。饭后各自回舱睡了。

    大女儿幹了一天的活,本就很累了,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晚上睡的很香。她在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压在自已身上,她惊醒了,凭着感觉,她知道压在自已身上赤裸裸的人是老爸。她这时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根热唿唿的东西,正在来回抽动着,她欲用力反抗,可是浑身软弱无力;她想喊,这时顾平却低低的说:「不要叫,惊醒了妹子们不好看,」他说完就继续抽动起着。

    此时她心里也明白,反抗无济于事,为了不惊醒妹子们,她只有默默地忍受着,承受着这本不应由她承受的父亲的性飢渴。由于痛,她还是忍不住地说:「爸你轻点,我痛!」

    「你把腿分开,放松点,就会好受些!头几次都这样。」顾平边说边撑起了女儿的双腿。

    「爸,这可是最后一次,你听见沒。」

    顾平快速抽动,喘着粗气说:「行!就依你。」

    然而,大女儿太天真了,因为她的不抵抗本身就是一种默许。这以后,顾平就再也不想控制自已的淫慾行为了。

    有一次小妹和二丫头上岸去买糖果,大女儿留在船上洗衣服。因是蹲着洗,露出了后腰,顾平一见,淫心突起,他喘着粗气,从后面勐然抱住女儿,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强行把女儿按倒在船板上。他迅速扒掉她的裤子,将她双腿分开,腾身上去就抽送起来。

    这次大女儿不像过去那样反抗了,而且还有了些配合。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心里却早己耐不住春心的骚动了。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反应,她今年毕竟已是十九岁的女人了,到了这个年龄,哪有不想汉子的,哪个不想尝尝性交的滋味。再说,她和顾平通过数次性交后,也逐渐尝到了性交的畅美。

    是啊,女人一但品嚐到了性交给她们带来的快感,她就再也无法放弃了。因为女人需要男人在性交过程中给予她们的满足。尽管她知道,父女幹这事有违伦理道德,但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收手也晚了,还不如就顺其自然。只要小心点,不让妹子们知道,不让外人知道就行了。更何况老爸把我们带大也不容易他就这么点要求,做女儿的能满足他的心愿,也算是盡份孝心!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当夜暮降临,两个妹子熟睡后,大女儿就会轻手轻脚地走进老爸的船舱。事后,再悄悄回到自已的床上。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伤风败俗,他们好像都不顾了。

    这正是:

    父女只顾图快活,淫慾使人灭常纲。

    享受人间畅美事,才知人性本平常。

    冬去春来,父女俩每天晚上就像是一对夫妻,在畸形的性生活中,度过了漫长而快乐的冬季。

    春天,万物生长。人对性慾的要求也特別的强烈。

    有一次,他俩正在床上疯狂地干着那事,二妹子被他们发出的声音给惊醒了:「老爸你幹什么呢都把人家弄醒了。」

    顾平急忙说:「沒事,我睡不着,找东西呢,你睡吧!」

    这以后他俩交欢的行为有所节制,在幹那事时也尽可能地少发出声音。但是,每次只要一干起来,他们就无法控制。一个是干柴烈火,一个是初尝甘美。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已

    一天夜里,二姑娘被恶梦惊醒,她躺在床上想着梦中的事。突然,从老爸处又传来阵阵声响,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她这次沒有叫喊,而是悄悄地起来,向老爸的舱位走了过去。

    当她快接近时,忽然从舱里传出了姐姐的说话声音:「老爸,你一干起这事来就什么都不顾了,当心惊醒了二妹,」

    这时又听到老爸说:「沒事!二丫头还小呢,她不知男女之间的事,你放心吧。」

    「老爸你可说错了,二妹今年都快17岁了,啥事不懂,前些日子我还发现她在看色情小说呢!」

    「是吗!可不,二丫头都17岁了,时间过的真叫快,看来今后还真要小心了。」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床上有两团东西在蠕动。又从舱内传出轻微的声音:「爸!我好舒服!你再快一点!」接下来就是姐姐发出的阵阵呻吟之声。

    听到这里,她全身发抖,双腿发软。她已经知道老爸和大姐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正如大姐所说,这几年她从书中瞭解了不少有关男女之间的奇闻怪事,什么偷情、什么乱伦等等,可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对此,她又能怎么样呢一个是老爸、一个是姐姐,都是自己的亲人。想到这,她悄悄地躺回了床上,可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姐姐发出的呻吟一直在耳边迴响,毕竟她情窦己开,知晓男女私情,心里也想去品嚐个中滋味。想着想着,她的内裤已被从自已阴道中流出的骚水给弄湿了,她浑身燥热,慾望如火,她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开始抚摸自已的乳房。她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姐姐从老爸舱内走了出来,她感到了一阵心跳,面红耳热,一种不可言喻的惊惶。她紧忙拉上被子,把脑袋连同枕头一起蒙了起来。

    有道是:

    梦醒忽闻淫荡声,坐思才觉也想尝。

    从此相思怨命苦,何日才能云雨忙。

    第二天早晨,当顾平从二丫头身边经过时,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心跳加速。

    顾平并沒有发现二丫头的举动,他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可二丫头的变化让大女儿看出了问题,她脑中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自己和老爸的事己让二丫头知道了,咋办这天夜里,她沒去找老爸。而是想了很多、想了一夜,「是把事情都告诉她还是从此晚上再也不去老爸的舱里与老爸不再往来」但又都觉得行不通,都不能自圆其说,她算计了一夜,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法,拉二妹子下水。

    第二天,顾平悄悄对大女儿说:「昨晚你怎么沒来」她先是埋怨顾平太不小心,并说自己一夜沒阖眼,才把自己的发现和看法向顾平说了。

    当顾平听完此事后,连连摇头:「这不可能,她怎么能知道呢,一定是你多心了。」

    大女儿说:「在这方面女人的直觉是不会错的,这几天我们还是少些来往,看看再说。」

    几天过去了,顾平也感觉到二丫头有点不对劲。她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他又和大女儿碰了一次。「你说的好像有点谱,她看我时的眼神是跟过去不一样了,总象很抑郁,心事重重的样子」

    「爸,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恐怕夜长梦多,万一这事给二丫头传了出去,对全家都不好,不如就按我想的,一不作二不休,把她也给肏了吧,反正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叫肥水先流自家田,这样才能堵住她的嘴。」

    这正是:

    慾海痴女设巧计,暗中撮合为父忙。

    姐妹本是同根生,有福同享理应当。

    其实,对大女儿的建议,从一开始顾平就在心里叫好,只是沒有表露出来,他怕大女儿吃醋。如今二丫头长的丰满可人,尤其是她那对乳房,比她姐姐的还大,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早就叫他心动了。只是沒敢往这方面多想。现在大女儿主动提出来了,正合他心意。再说,己幹了一个女儿,再多干一个也是一样。想到这,顾平下了决心。

    一天上岸,他专门去给二丫头买了几件她喜欢的衣服,回来后他和大姑娘说了。大姑娘看后,嘴上说好,但心里却是酸熘熘的。可这事只能这么办,她就沒太往心里去。然后,他俩又悄悄研究了一下行动计画,决定在当天晚动手。

    事也巧了,小妹子放学回来,放下书包饭也沒吃,就说要上岸和同学去看电影。二丫头也想去,这时大姐把二妹拉到一边悄悄说:「你別去了,今天老爸给你买了几件新衣服,一会你试试。」

    等小妹高高兴兴地走后,顾平把衣服拿出来说:「二丫头!今天我上岸办事,你姐说你的衣服都旧了,让我给你买几件新衣服,老爸也不知你喜欢什么样子,就让服务员给选了几件今年最流行的,你试试!看合适不。」

    说话时顾平的眼睛始终盯着二丫头那鼓鼓的胸脯,二丫头高兴地接过衣服,说了声:「谢谢老爸!」就和大姐进舱换衣服去了。

    不一会,穿上新衣服的二丫头就站在了顾平的面前,紧身的上衣使她那对乳房显得更加饱满诱人;短裙勾画出的细腰丰臀让她平添几分性感,顾平的眼睛都看直了。

    「二妹子,老爸跑了一整天,你看他累的,还不快陪老爸喝几杯!」说完就回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白酒,和他特別为今晚准备的「转壶」。

    说到这,要特別说说这把酒壶,这酒壶里可大有学问,看它和普通的酒壶沒什么区別,但实际上这壶是经过专门工艺制造出来,双层内胆,壶把上安有一个机关,用时提前把水和酒分別到进去,倒酒时手按一下机关出来的是酒,再按一下机关倒出来的就是水。

    二丫头哪知其中的机关,还同往常一样老爸喝一杯,她也干一杯,几杯酒喝下去,她己是面红耳赤,话也多了起来,酒过三巡,她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大女儿看二丫头差不多了,又担心小妹回来,就扶着二妹回舱了。她把二妹的衣服全都脱光后,走了出来:「老爸!全都好了,你进去吧!」

    这正是:

    浪语惹动少女心,三杯药酒便献身。

    只狠烂醉不知昧,任人穿梭花蕊深。

    顾平考虑到大女儿的心情,说道:「咱们先玩一会,等她睡熟了我再过去也不迟。」说完,他一把拉过大女儿,扒掉她的裤子。对此,大女儿早己是轻车熟路,她躺下后就举起了双腿,顾平也脱了个精光,趴了上去。

    这时他俩兴发如狂,就在饭桌旁弄了起来。一个是奋力抽插,一个是丰臀乱摆,他们弄了一会,顾平还沒洩。这时她却说:「老爸!別在我这耽误时间了,我也够了!你再不过去小妹就要回来了。」

    顾平慢慢停止了抽动,说道:「大妞你真疼你老爸,我就依你!咱俩等到夜里再接着幹。」说完他站了起来,并用布擦了擦阴茎说道:「你先回舱吧!我去了。」

    顾平赤身裸体地来到二丫头的舱里。当他看到熟睡中一丝不挂的二丫头时,浑身发热,阴茎又坚挺起来。可他并沒趴上去,而是在她身边蹲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二丫头的乳房丰隆突起,温暖如绵,在他的抚摸下。被灌的烂醉如泥的二丫头,乳头竟然慢慢地硬了起来。

    当他的手伸向她的阴部时,感觉出了湿润,柔滑。经验告诉他,火候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进入了。于是,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撑着,一手拿着阴茎,对准二丫头的阴道,慢慢地挺了进去。阴茎才插入三分之一,二女儿就扭动了一下,他马上停下动作,心突突直跳。他等了一会,见沒什么反应,就又继续开始挺进。

    「好疼呀!我不要了!」二女儿突然说话了,并要翻身起来。顾平赶紧用身体压住她,用劲一挺,阴茎全部插了进去。「我疼死了!我不干了!」她用力推着他、拧他、打他。

    顾平全然不顾,仍是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因为他知道二丫头是装醉。他说:「二丫头你忍一下,第一次幹这事都疼,等第二次、第三次再幹,你就会觉得舒畅了,你姐开始也和你一样,她现在怎样,你都知道了。」说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二丫头还是使劲地拧他。顾平也怕她第一次受不了,就在快速插抽中洩了。

    这正是:

    明知今夜愚夫到,偷欢本想学姐笑。

    才思畅美谁知苦,阴茎插入叫不妙。

    当他把阴茎抽出后,二丫头就哭哭泣泣地打着顾平说:「你坏!你坏!你把人灌醉了,你又欺服人家!我不干!我……」

    这时,他们听见了小女儿唱着歌回来的声音。顾平也顾不得安慰二丫头,站起来就快步回到自己的舱室。当天深夜,大女儿还和往常一样,走进了顾平的舱里。今天他们沒有在像过去那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而是盡情地淫乐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二女儿穿着老爸给她买的新衣服,出现在顾平眼前。她红着脸,娇滴滴的对顾平说:「老爸!我今天想上岸去玩玩」

    「去吧,早点回来就行了!」说完顾平的大手拍了一下二丫头的屁股。

    「老爸你真好!」二丫头蹦蹦跳跳的跑了。

    二丫头走后,大女儿对顾平说:「老爸,你可不能惯着她,二丫头本来就任性子,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

    顾平忙说:「这不昨晚刚和她有了那种事吗,给她点面子也是应该的,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下午,二丫头高高兴兴地回来了,看见老爸,脸一红,低头就钻进自己的舱里,再也沒出来。

    入夜,大女儿近水楼台,先进了老爸的舱室。也不等顾平开口,脱了衣服就钻进他的被窝。已离不了男人的大女儿,床上功夫巳非常娴熟。她在被窝里摸索着抓住顾平软小的阴茎,摞了起来。不一会,阴茎就在的她手里澎涨了起。她一片腿就骑在了顾平的身上,上下动了起来。他用手摸着她的乳房,享受性交带给他的畅快。

    这时的顾平好像忘了坐在身上的是自己女儿,而把她当成了性伙伴。他的阴茎用力地向上耸着,大女儿的屁股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摇摆着,并不时发出呻吟之声。

    二丫头看见大姐走进老爸的舱里时,她的脸羞红了。当她听见大姐的呻吟后,她的春心激烈地跳动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老爸走了进来。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二妞睡了吗」

    二丫头不理他,他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慢慢地躺在她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欣赏着二妞的乳房。二丫头在老爸的抚摸下慾火开始膨胀,阴道也湿润了。但她又非常害怕,昨天的经歷,并沒有给她带来多少快乐,相反对那种刺疼,她却害怕。可姐姐的畅快和现在体内的慾望,又鼓励她去继续品嚐。

    这时顾平的手摸到她的阴部,二丫头本能地用手来遮挡:「你坏,我不让你摸!」

    顾平说:「干都幹了,摸摸怕啥!要不你也摸摸我的。」

    她本来就对男人的阴茎非常好奇,听他这么说,她真的伸手摸去。当她的手触摸到他坚挺的阴茎时,吃了一惊,忙把手缩了回去,心里膨膨直跳。

    顾平见她把手又抽了回去,就说:「別不好意思,再摸摸,不摸我就要进去了!」当他的阴茎才一插入,她就又本能地用力推他。「別怕!今天不会那么疼了,你只要忍一下,就会慢慢感受到舒服了。」

    顾平今天也有意启发她对性交的兴趣,整个动作都非常的舒缓轻柔,阴茎的抽插也十分慢。就这样渐渐地由浅入深,逐步渐进,使二妞慢慢地兴奋起来了。她开始用屁股就他了,双腿也不再僵硬,而是自然地分开来,并从阴道中流出了许多水。

    顾平此时也感觉到了二妞的变化,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且每次阴茎全部插入至根。而二妞不但沒有推他,相反却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屁股也开始不自觉地摇动起来。

    正是:

    老枪新传精神爽,锁眉舌吐细品嚐。

    苦盡甘来知滋味,交欢原来不寻常。

    顾平终于完成了让二丫头从姑娘步入女人的过程。

    从这天开始,大女儿和二丫头就心照不宣,各自分別与老爸分享着性慾的满足和交欢的快乐,谁也不打扰谁。每天都是大女儿到老爸那里去,二丫头在床上等着老爸。只是背着小妹子。

    他们白天上湖打渔,大家都忙的很,少有亲热的机会。可一到晚上,就忙老爸一人了。说来也怪了,顾平都快50岁的人了,精力就像小伙子一样旺盛,从不知疲倦。父女三人天天不拉、夜夜不停,享受着男女交欢带来的快乐。一种畸型的欢乐。

    转眼又到冬天了。渔船上过冬是非常难受的,四处漏风不说,连生火取暖都不可能,只有多盖被子,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不敢脱。开始他们父女三人还是按老办法进行,可时间一长,大女儿和老爸都吃不住了。

    「总这样在船上跑来跑去的可不是个办法,老爸!我们索性都集中在一个舱里,反正大家早已彼此明白,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走马灯是的」大女儿首先受不住了。

    「这事还要你同二妞商量一下,只要你们都同意,我沒意见。」顾平也觉得这是个办法。

    第二天收工时,突然狂风大作,寒风刺骨,大女儿和二丫头团缩在船舱的一角,小妹子索性钻进被窝里。姐妹俩抱在一起,说话机会来了。大女儿利用这个机会向二丫头谈了自己的想法,她说:「二妹,我俩和老爸的那事,谁心里都明镜一样,现在天这么冷,我们索性到晚上都去老爸那里,大家挤在一起还能暖和点,你同意不」

    二丫头本不愿和大姐共同拥有老爸,可是大姐已提出来了,她又不好不给大姐面子,只有点头同意了。

    当天夜里,大女儿拉着二丫头一起来到了老爸的舱里。还是大女儿心细,她考虑到二丫是第一次到老爸这来,两人一同侍候老爸又是头一回,自己怎么也不能佔这个先,于是说道:「二妹你先来,我头有点痛,正好休息一会。」说完便动手给二妹脱衣解裤,二妹就娇缩含羞地躺在老爸的床上。

    顾平早就等的心急了,见二丫头躺下后,他话也沒有说,就翻身骑在了二妞的身上,他用手托起二妞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将勃起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此次交欢不比往常,无忧无虑的顾平使出了浑身解数,毫无顾及的将阴茎进出抽送着。每次抽送都是深入浅出,一捅到底,把个二丫头弄得是柳腰乱摆,屁股乱摇,好个舒服,淫声浪语不停的叫。

    这时躺在一旁的大女儿在实在忍受不住了,便脱掉衣裤加入了进来。顾平道:「我们索性同欢同悦,就一起来吧!」这一夜父女三人直弄得个翻江倒海,只恨夜短。他们一直幹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方鸣金收鼓,合抱同眠。

    这正是:

    天寒地冻不思春,父女日日床上磙。

    湖上小船忘时令,淫慾月月求更新。

    至此,父女三人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每天当三妹子背着书包离船后,他们就起锚离岸,在到达捕鱼地点前,二丫头的手常常是伸进顾平的裤裆里,玩弄着他的阴茎。阴茎一但被她弄硬了,顾平就让大女儿过来撑船,他们俩就跑进舱里幹上回。有时一闲下来,他就左拥右抱地钻进船舱和两个女儿玩上一会。

    有一次,大女儿的例假还沒完二丫头也来了例假。而这天顾平又慾望难奈,于是他就让她们替他「吹箫」。两个女儿了不知羞,过去就扒下顾平的裤子,你含一口,我嘬一口地品了起来,直弄得顾平心痒难挠,一洩如注。

    可这种日子时间一长,也有让顾平为难的时候。有一天,顾平实在是太累了,只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可是两个女儿就是不干,非缠着他要那个。把顾平真弄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强打精神陪着女儿玩乐。

    就这样,他们父女三人快快乐乐地过了一年。

    这年阴历大年三十的晚上,全家围坐在一起,吃着年夜饭。大女儿突然严肃地当着二上妹子对老爸说:「老爸!我想当着妹子们的面说几句心里话,过了年我就快21岁了,这些年来,你把我们拉扯大,又当爹、又当妈,让你吃了不少苦,我这个做大姐的也沒能帮上什么忙,这两年我和二妹又从你那得到了很多的快乐,为此我感激老爸,现在小妹子也长大了,今年也有17岁了,而我也快成了老姑娘。

    年前我上岸去买东西,碰上了我小学的同学。她带着两岁的儿了,当问到我的小孩子几岁时,我告她还沒结婚,她先是一惊,接着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前几天她约我去见那个人,他叫刘兵,今年30岁,是一个工厂的业务员,我们谈的还算投缘,他也喜欢我,我想再观察他一些日子,如适合我就嫁给他。」

    听到这,三妹子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啊!好啊!大姐要嫁人了,我要有姐夫了!」二丫头心里却想的是,今后老爸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暗自高兴,并说道:「大姐这几年为我们吃了不少苦,为我们耽误了自己的事,我和小妹也于心不安,今天大姐说找到了自己的相好,我们都为你高兴!」

    顾平听了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女儿要嫁人了,要离开自己侍候別人去了。可话又说回来了,女大不中留,总不能让她一辈子不嫁人吧。想到这,他举起酒杯说:「大妞!祝贺你找到了如意郎君,这么多年以来,你前前后后帮助我照顾两个妹子,也真是难为你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让我敬你一杯酒!」

    「我们也敬姐姐一杯!」两个妹子同时站了起来,一饮而盡。

    大女儿见此情景,被感动的流下了眼泪,把酒喝了。饭后,二丫头和小妹子,围着大姐问这问那,说个不停,顾平悄悄站起为回舱了。

    晚上,等小妹子睡后,二丫头和大女儿一起来到了老爸的舱内。二丫头尽管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老爸!大姐自己在处面找了对象,也不告诉我们,今天这么一宣佈,这不明摆着是先斩后奏吗」

    二丫头这么一说,到弄得大女儿无言以对,还是顾平解了围,「这也不能怪你大姐,她是怕我们不同意。这两年里,我们三人形影不离恩恩爱爱,共享人世间的快乐,要不是你大姐疼你老爸,我可能早给你们找后妈了,也就不会有后来二丫头的加入,我们这个家可能早就不是这样了,二丫头你还怪你姐,你应感谢她才是!」

    听老爸这么一说,大女儿又哭了,她从内心里感激老爸对她的理解,感激老爸这几年来带给她的性爱和快乐,她泣不成声地说:「老爸!你別说了,都是我不好,好了,我们什么別再说了!敢快脱衣睡吧。」说完就去给老爸解衣脱裤,并说:「二妹你也来帮忙!再说下去天都亮了。」

    这天夜里,大女儿和老爸幹了三次。

    这正是:

    天下宴席终散去,群雁总要伴双栖。

    人间好事也有离,啥乐都有一定曲。

    一日,两个女儿与老爸风流快活后,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大女儿突然说出了让顾平心跳加速的事。「老爸!我看小妹子现已长大了,身体的丰满程度不比她二姐差,她今年内中学就毕业了,我这一走,也不能常回来陪老爸了,到不如就让小妹子顶替我的位子,也省得她整天的往外跑。这样我们三姐妹都侍候过老爸,也就全家美满了,再说,如不把小妹子搞定,今后你们也不方便呀!」

    二丫头虽然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但听到最后一句,也觉得有理,再看老爸那种高兴的神态,她马上就附合着说:「大姐讲的有道理,我同意!都是一家人,怎能把小妹给漏了呢,这对小妹子也不公平呀!」

    就这样他们又商量了如何着手,什么时机,待事敲定后,爷仨又快乐了一回,才相抱而眠。

    这正是:

    甘愿床踏伴孤枕,临去犹思落网花。

    大女再设迷魂计,三妹福祸全由她。

    冬去春来,渔民们开始忙碌起来。小妹子也主动学着帮助家里幹点活,一家四口早出晚归,把早春的第一个捕渔期忙了过去。能卖的都卖了,留下来的就晒成鱼干自己吃。忙乎了一阵子的全家人,都想放松一下。于是,大女儿提出上岸玩一天,她也顺便给自己准备点东西,大家都认为有理,就决定第二天统一上岸。

    第二天,当父女三人走在街头时,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顾平也留意地观察着小妹子,他突然发现小妹子那隆起的胸脯,那丰盈的臀部,都生动地勾画出了她少女的成熟和风韵。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在小妹子的身上扫来扫去,他心中有了一种难以描绘的躁动。

    回到船上,三个姑娘还在说说笑笑,讲述着今天她们看见的新鲜事。顾平回到自己的舱里,则开始盘算如何对小妹子下手。

    大女儿知道老爸的心事,因为自那天她说出她的想法后,老爸就像丢了魂似的,整天盯着小妹子,今天在街上她就发现才老爸的眼光总不离小妹子。其实,一路上她也在想着如何让老爸如愿以偿,但总沒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她在和两个妹子说话时就注意到了老爸的表情,见他回舱,她心里更急。于是她把小妹子打发回舱后,就对二丫头说:「你看出老爸的心事沒他是在想小妹子呢!」

    二丫头说:「老爸也太心急了,什么事也得有个商量,总不能沖上去,就把小妹子放倒吧!」

    「你又胡说了,这不在和你商量吗」

    这时小妹子走出舱室道:「大姐!二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大女儿赶忙说:「沒什么!我们在考虑着晚饭吃点什么。」

    她们姐妹俩订好计策,就各自忙碌起来。大女儿下厨做饭,二丫头精心准备,一会功夫所有的都安排就绪。「吃饭了!」二丫头叫喊起来,顾平和小妹子都陆续来到饭桌前,一家人坐着吃饭,却各怀心事。顾平想的自然是三妹子,大姐和二丫头却想着如何顺利实施她们的行动方案,而三妹子则想的是明天如何让她的姐妹们欣赏她新买的东西。

    也不知怎么搞的,小妹子吃了一会饭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身不由已,大女儿见状,知到小妹子已经中计,就站起来说:「小妹!你今天太累了,还是回舱早些休息吧!」说完她就扶着小妹进舱了。这时的小妹已什么都不清楚了,只知大姐把自己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二丫头见大姐从小妹的舱中出来,这才高兴地笑着说:「大姐你真行!老爸!小妹子已让我们摆平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什么你们在她的饭里放了什么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顾平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一把抱住走过来的大女儿,亲了口。

    二丫头叫喊道:「老爸!这件事也有我的功劳,你怎么只亲大姐,不亲我呢」

    顾平忙转过身来搂住二丫头就用力亲了一口,说道:「我知道有你的功劳,老爸这能忘了你吗!」

    「老爸!吃完饭我和二妹上岸去串个门,下面的事就看老爸你自己了!」

    「她不会醒来吧」顾平担心的问。

    二丫头得意的说:「今天上岸时,大姐和我在你给小妹买东西时,专门到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再下手,可回来后大姐看你猴急的样子,这才和我商量,决定今天动手。你放心吧!我在小妹碗里放了半瓶子我搟成末的安眠药,她要醒这来怎么也得下半夜里。」

    这正是:

    巧下芳香迷魂药,专等小妹来上钩。

    怎知妹子早等候,云雨过后仍装羞。

    大女儿收好碗筷,就拉着二丫头上岸去了。顾平见她们走远了,就把船开到了湖泊的中心岛附近,停了下来。他钻进船舱,脱去衣裤,从柜子里取出他今天上岸悄悄买的印度产夫妻专用润滑油,擦拭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走进了小妹子的舱内。

    这时小妹睡的跟死人一个样,顾平急急忙忙地脱掉她的衣裤,把她的双腿分开,就趴到了小妹子的身上,阴茎对准她的阴道慢慢的捅了进去。顾平原以为会惊醒她,谁知当他的阴茎全部插入后,小妹子对此却全无反应。原因是:一来她睡的跟死人一样,二来顾平在阴茎上擦了油,非常的滑熘,所以阴茎就非常容易地插了进去。

    顾平心里暗自高兴,沒想到这安眠药还真管用,这油也真好用,早知这样我这几天就不用发愁了。想到这,他开始抽插起来,直到他射精为止,小妹子始终沒有任何反应。他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就顺手拿起他事前准备好的布头,替她擦拭干净后起身而去。

    他把船开回岸边,等了一会大女儿和二丫头就回来了。一见面,二丫头就悄声说,「怎么样搞定了!」

    顾平沒有直接回答她,而说道:「你俩真行!那药还真管用,小妹子一点反应也沒有,顺利极了!」

    大女儿的脸上又出现了当年老爸第一次把二丫头弄到手时的样子,「老爸!到现在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我打算五、一结婚,你同意不」

    本来顾平为今晚顺利搞定小妹子挺高兴的,大女儿这么一说,到弄的他到不知说什么好了,「大妞!结婚可不是儿戏,一定要准备的细緻些,不可以草率行事。」说完他就回舱了。

    二丫头看出老爸心里不高兴,就轻轻对大姐说:「你说婚事也找个时机,老爸正在兴头上,你这不是给他当头一盆冷水吗!」

    大女儿想了想觉得二妹说的有理就道:「我刚才也是有感而发的,并沒別的什么意思,你这一说到提醒我了,咱们赶紧去问问老爸今天的感受。」

    她们俩来到老爸的舱里,还是二丫头先开了口:「老爸!你这是有了小妹子就不要我们了是吧」

    这时顾平也平静下来了,他开玩笑地说:「我哪敢呀!你老爸总不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吧!」说完他就搂着两个姑娘坐到了床上。

    顾平接着说道:「方才忘了和你们说了,今天的情况非常的好,我真沒想到那药真灵,我在她身上那样耸动,直到完事,她好像全然不觉,」说到这他突然停顿,「呀!我差点忘了,你俩赶快去把她的下身再擦拭一下,给她穿好睡觉的衣服,再过来说话,快去!」她们俩被弄得不知是怎么回事,顾平又催了一次她们这才过去。

    一会功夫她俩就回来了,一进门二丫头就说道:「小妹子那里睡的还真香,好像什么事也沒发生一样。」

    这时,大姑娘插话道:「老爸我们真不知你这胡芦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顾平这时才慢地说道:「我想今天这事先瞒着小妹子,这样来上它几次后,等到她慢慢适应了,尝到甜头后再让她知道,她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否则她发起急来很难控制,你们觉得这样可行吗」

    大姑娘听完老爸这番话,心里就明白了,她说道:「这样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水到渠成,再让她知道,也省着她将来恨你。」

    顾平高兴的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来吧!该上床了!」

    小妹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我什么时候睡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过一会她才觉得下面隐隐做疼,可又不知为什么,还以为是昨天自己跑多了,也就沒太在意。

    他们父女三人见小妹子沒什么反应,心里吊着的一块石头才算是放下。这天他们像往常一样上湖打鱼,有几次拉网小妹子要帮忙,都让顾平制止了,他是怕她一用力,下面再痛起来,让她觉察出什么来就麻烦了。这一天让顾平过的是提心吊胆。

    晚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不一会小妹子就睁不开眼睛了,说了声:「我先睡了!」就回舱去了,沒几分钟就睡得像死人似的。

    「老爸!你可以过去了。」大女儿说道。

    「老爸!你一定要把动作放轻一点,別整疼了她!」二丫头也补充了一句。说完她们俩就走进老爸的舱内。

    顾平来到小妹子的舱里,并沒有马上骑上去,而是蹲在那儿,欣赏着她的胴体,这时在他眼里的小妹子,已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可供他发洩慾望的女人。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阴部、她的全身,在他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时,顾平掏出润滑油擦在早已是硬邦邦的阴茎上面,同时也在小妹子的阴部擦了一点,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慢慢插入。他这一抽插就近百下之多,当他停下想休息一会时,觉得从她的阴部流出淫水,于是他就又抽送了一会,也沒射精就拔出阴茎。他用布头先给她擦了一下,然后擦擦自己的,就起身而去。

    这正是:

    偷淫小女心中欢,家花遇雨次第开。

    谁说家花不中看,咱家有花金不换。

    回到自己的舱里,见两个姑娘搂在一起睡着了。他轻轻的推了推大女儿,并示意她不要说话,就把她的身体侧过去,阴茎从后面挺了进去。事后,他搂着她睡了。

    一连几天,顾平都是在轻抽轻送的过程中,结束了与小妹子性交。这一天,当顾平感觉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很多的骚水,正要屁股抽出阴茎时,小妹子的双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就快速抽插起来,在下面的小妹子也不再是一块木头,而是柔态媚眼,娇声细做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顾平被她的媚态逗的动性慾大发,于是腾出双手从下面向上紧紧抓住她的屁股,用劲地抽插起来。小妹子在他用力的抽插下,骨酥体软,浪语颦颦。顾平见她越发浪了,就加快了抽插动作,并且是每一次都是插至花心。顾平这桿桿到底的抽插,美的小妹子更是款摆柳腰,哼哼叽叽。这时的顾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一射如注,全部灌入小妹的体内,瘫软在她的身上。

    过了一会,小妹子才开口说:「怪不得我前几天老觉着下面疼痛呢,原来是老爸给我害的。不过幹这事也真爽快,刚才我的身子又麻又痒,都酥软了,动不得了,可心里还是要干,这种滋味我从来沒尝过。你虽然是我老爸,但这事我也不怪你。」顾平听到她的自言自语,知她从此离不开男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平醒了过来,这时候他发现她的小手正玩着自己的阴茎。她见顾平醒了就娇声娇气地说:「老爸!我还要弄一回。」

    顾平让她叫的心都酥了,心想这丫头是天生的尤物,怎么早沒看出来。于是他翻身骑在她身上,举起她的双腿,又大干了起来。这天晚上顾平沒有回自己的舱室。

    这正是:

    初时她半推半就,久后她越弄越骚。

    云海翻腾不知羞,打开通道不收手。

    第二天,当顾平向大女儿和二丫头讲述了昨晚的经歷后,她俩都听呆了。他接着说:「你们这小妹子是天生的淫物,看来以后咱们要排时间表了,她那我一去,一个晚上就都是她的了,你不让她满足,她是不会让你走的。」她两人听了面面相视,不知说什么是好。

    当天晚上,顾平正和大女儿商量婚事,小妹子在自己舱内就叫开了:「老爸你来一下,我有事找你!」顾平看看大女儿,心说,你看怎么样我沒说错吧!这时大女儿说道:「你就过去吧!谁让你贴上她的。」

    顾平高声道:「我和我大姐商量点事,马上就来!」于是,他们就三言两语的简单说了几句,顾平便来到了小妹子的舱里。

    他一进去,小妹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说:「老爸!天都黑了,你还跟大姐商量啥呀!明天再说也不迟,人家现在想要你那个吗!」

    顾平本想今晚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可小妹子的淫声浪语,百媚千娇,又勾起了他的淫性。他一把搂住小妹子,伸手就扯她的裙子。裙子落地,露出了她光熘熘的屁股,顾平也沒想到她会连裤衩也不穿。这一剌激,他顿时淫性大发。他迅速把她放倒,扛起双腿,就一捅至根,快速抽插起来。小妹子更是耸身而就,浪语声声。他俩百般戏弄,直至精疲力竭。

    事后,顾平说道:「小妹子,你的这种不要命的弄法,老爸我还真有些吃不消了。」的确,顾平都快50岁的人了,碰上这么一个淫物,他的身子骨早晚得被吸干。

    阴历4月15,是大女儿出嫁的日子。提前几天全家就忙乎起来,顾平买东西,两个妹子帮忙准备嫁妆。这期间,姑爷也来过几次,全家对他还算满意。姑爷也会来事,每次过来都要给顾平带点菸酒,给两个小姨子买些她们爱吃的东西。

    大女儿过门的头天晚上,顾平沒有让二丫头和小妹子过来,而是把大女儿一个人留了在舱内。他们俩幹完那事后,长谈了一夜。

    婚礼那天,姑爷从工场借了两辆桑塔纳,把大女儿和全家都接了过去,喜酒是在城里一个大饭店搞的,摆了十桌,还算是风光。两个小妹都是头一回到饭店吃饭,被这里边的环境吓住了,她们除了看就是吃,一天过的高高兴兴。

    他们回到船上时,都晚上9点了。顾平坐下来后感慨地说:「今天是你们姐嫁人,下次就是你俩中的一个了,等你们都走了,老爸我也就沒用了,到那时我就再找个老伴,也不打渔了,上岸选个地方住下来养老了!」

    二丫头听见老爸说的伤感,就从后面抱住顾平的腰说:「老爸!我一辈子也不嫁人,就和你过了!」

    小妹子也接着说:「我也是!就在船上陪老爸了!」

    她们这么一说,还真感动了顾平,「老爸谢谢你们了!只要你俩有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谁要你们陪我一辈子,那样老爸不就太自私了吗!我希望你俩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如愿郎君。好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们三个也要好好乐一乐。走到老爸那去!」

    这天晚上,他们父女三人都脱个精光,轮番交欢了一夜。次日沒有上湖打渔。

    一个月后,大女儿回门。父女四人又轮番恶战了一夜。第二天顾平恋恋不捨地送大女儿上了岸。大女儿临上车时还悄悄的和顾平不知说了点什么,然后才登车。

    一个星期后,顾平说要上岸办事,一大早就走了。顾平坐上汽车,直接来到大女儿的家。顾平进门时,大女儿正在给老爸准备午餐,她见顾平来了,就说:「老爸!先洗洗手,喝点水,饭马上就好!」

    这时的顾平那有心思吃饭,他上去一把抱住女儿就要交欢。大女儿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像是多少日子沒近女人了!我一身臭汗,要干那事也要等我先洗洗呀!」这时的顾平心痒难挠,慾火上升,还顾的上那么多,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掏出阴茎站着就挺了进去。

    这正是:

    不畏人言不顾天,我女他妇淫更欢。

    久別胜过新婚事,床上还是父女甜。

    事后,父女二人坐下来边吃边聊,「老爸!也不知怎的,我和他幹这事,总是不能盡兴,我试过几次还是不行。他每次和我幹那个时,我还沒兴奋起来,他就己经流了,完事后我就一个晚上睡不好,总是想着和老爸幹那个时的畅美。」

    顾平听后想了一想说道:「他可能的情况有几种,一是他太紧张,控制不住自己;二是他未婚时有手淫的习惯;三是他并不爱你,幹那事只是例行公事,像他这样经常出差在外,也不排除有情人,当然这都是分析,但有一点你要注意,和他幹那事时,千万要克制自己,不能主动,不能有浪语,不能像跟我干时那样放荡,你要让他感到你对性交一无所知。」

    「老爸!瞧你说的,我有那么浪吗」大女儿难为情的说。

    顾平道:「我是怕你让他瞧出点什么来。」说完,顾平就在大女儿屁股上捏了一把。

    「不会的!我在他眼里啥都不懂!」大女儿笑逐颜开的起身道。

    饭后,顾平主动提出让她去休息一会,他就替她下厨洗碗。他幹完活后,就推门走进她的卧室时,只见她仰卧在床上,把腿搁在床栏杆上,正等着和老爸交欢呢。顾平见状笑着说:「就这也叫啥都不懂」

    「老爸!你越来越坏了。」

    于是顾平脱掉裤子,就爬上床去。他的腿却从她腿空档里靠近,阴茎从后面捅了进去,用劲抽插起来。他们俩从中午一直幹了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他才洩了。

    睡了一会,顾平见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说:「大妞!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赶不上车了,你自己睡一会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这时她才睁开眼说道:「老爸!我不让你走!今天就別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回来。」

    「这可不行!我沒说不回,你两个妹子会着急的。我过几天就来,听话!」说完顾平就穿衣起床。

    顾平的经常出入,开始到也平安无事,可时间常了总要露出点马脚,就让姑爷有所察觉了,但是他一直也沒往心里去,后来直到又听到左邻右舍的风言风语,他才有所注意。尽管他在外面也经常的寻花柳,也有几个相好的,但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在自己身边,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中国的男人对性这个问题歷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开始注意她的一切活动,同时也限制她父亲来他们家。就是顾平来了,他也沒有好脸色给他。

    有一次,他送顾平去车站,路上他毫不客气地说:「老爸你以后沒事就別来了,我常出差在外,你又总往这跑,现在街房邻居都有议论,你不过来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顾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他说:「这些日子我常过来,主要是她刚过门,总想着家,我怕她总往家跑,影响不好,就顺便过来劝劝她,只要你们幸福,我就是一辈不过来也成。」

    姑爷见他这么说,心里也就踏实了,说话的语气也有所缓和,「我可不是让您老一辈都不许来,过年过节您不来我也得去请您过来,要不您女儿还不跟我急吗!」说到这两人脸上才有了笑容。

    这以后的一个时期内,顾平沒有再到大女儿家去。顾平是不来了,大女儿却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会出现她和老爸淫乐的场景。这几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带给她的那种魂飞神荡的快感都让她永远也无法忘怀,而自己的男人也无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幹那事时,总是调动不起情绪,时间一长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觉得现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变老了。

    「是老爸出了什么事还是被两个妹子缠着不让他来还是老爸把我给忘了」她整天沒精打采地胡思乱想,天天盼望着老爸的到来,数着日子过。后来她真的病了。姑爷见状也急了,又是带她看病,又是找专家开方,她的病就是不见好,他怕她撑不过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顾平说了。全家听到这一消息都急,于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爷上了岸。

    当他们看到大女儿那面容憔悴的样子,先是小妹子愤愤不平地说:「大姐!是不是他对你不好,欺服你了!」

    二丫头也说道:「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们就回去!不跟他过了!」

    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姑爷都急了,他急忙辩解说:「我对你们大姐怎么样,你们大姐心里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沒有!你到是替我说几句呀!」

    大女儿这时才慢慢的说:「我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沒照顾好自己。你们来看我,我心里好高兴,谢谢你们!」听大姐这么一说两个妹子都哭了。

    顾平先是向姑爷问了一下病情,又问都吃过什么药然后,他把姑爷拉到一边说:「她长年生活在湖里,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适应,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她,也忙不过来。我们把她接回去调养几天,顺便观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转就把她送回来,你看行不」

    姑爷从心里不愿让她回去,街上的风言风语,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现在她这病情又总是不见好,他的工作又那么忙,过几天还要出差,想到这他也是无奈,就随她去吧!她有两个妹子照顾着,也能看着她,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于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就按您的意思办!这就给您添麻烦了。」

    就这样,顾平把大女儿接了回来。一回到船上,大女儿的病就好了一半。晚饭,顾平特意给她烧了鸡汤,她还真吃了不少。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着直接关系。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欢了,心情当然就好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心病,心事沒了,病自然也就好了。

    饭后,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两个妹子问这问那,当问到晚上和姐夫幹那个事的时候,大姐嘆气道:「別提了!我的病跟这事有直接的关系。自我嫁给他以后,我俩那事就从沒让我兴奋过,每次他趴上身来,沒抽动几下,就洩了。然后扭头就睡,直到天亮。我夜里用劲摞他那东西,怎么摞也硬不起来,你们说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吗

    我也让他去吃药了,现在药店不都卖什么壮阳药品吗!可他吃了也沒起色。到现在我也沒想明白,他年纪轻轻,身体也沒啥病,怎么幹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么多老爸到像是小伙子,他却像是七老八十的,你们说这事怪不怪」

    两个妹子也回答不出是为什么,只能是说点让大姐开心的话。

    当天晚上,两个妹子主动回到自己的舱里,把老爸让给了大姐。这一夜可想而知。

    有道是:

    久旱枯苗逢甘露,嫁人方知老爸好。

    贪欢只有他之物,后悔当初嫁愚夫。

    次日,两个妹子看到的大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们高兴的搂着大姐,问她昨晚老爸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她笑着说:「什么灵丹妙药,別拿大姐开心了!我吃的药就是我不在家时,你俩天天都吃那东西。」

    听大姐这么一说,她们都笑了。笑后小妹子说:「二姐!你以后嫁人,要先对他进行摸底,现在不是时兴试婚吗可別象大姐,过了门才知男人那东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

    二丫头打了小妹子一下,笑着的说:「试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这么个男人,就跟他离婚。」

    大姐听后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想过这事,但他除了那东西不如我愿,人还不错,唉!过日子只要他本分,对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大女儿到是能自我安慰。

    这时顾平走了过来,「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鬧」

    小妹子马上抢着说:「我和二姐正在盘问大姐,问她昨晚你偷偷给她吃了什么好东西,今天的她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顾平笑容可掬的说:「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吗。」他说完就走向船头,开船上湖了。大姐身体还是虚,吹不得风,就自己回舱休息去了。

    几天后,顾平就把大女儿送回去了。姑爷看到健康的老婆回来了,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饭。

    事也凑巧,刚坐下吃饭,姑爷的BP机就响了起来。他见是厂里的电话,放下饭碗就跑向公用电话厅,回来后急忙收拾东西,说道:「厂里有紧急任务,让我马上出差去东北。老爸!要不您还是把大妞接回去,等我出差回来再去接她。」说完他就走了。父女俩吃过午饭,又在床上翻江倒海的幹了一回。

    回到船上,她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所不同的是,过去他们还只是在晚上才交欢淫乐,现在他们却是不分昼夜,只要想,随时交欢。可是,三个丫头无止境的需求,顾平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给掏空了、吸干了、拖垮了。眼见顾平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消瘦下来,精神头也大不如从前了。等姑爷来接大女儿时,顾平也病倒了。

    大女儿是走了,可二丫头和小妹子还是整天缠着顾平幹那事,就是顾平病的起不来床了,两个丫头也不放过他,昼夜淫乐,无止无休。就这样沒过一年,顾平竟突然死了。顾平死那年整整50岁,这年大女儿25岁,二丫头23岁,小妹子19岁。

    这就是:

    父女乱伦遭报应,有理沒理后人评。

    自古贪淫多薄命,长生不老须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