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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跳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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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咛咛咛……

    工头的房间响着清脆的风铃声。

    叮咛咛咛……

    风铃声不紧不慢,用固定的节奏敲着。

    叮咛咛……咛咛……

    力工头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样,他看着报纸,吃着三文治,喝着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他还需要肉包子报数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维持每五秒一下的间隔,肉包子敲响着风铃。

    这是肉包子倒泻了一整车煤砂的惩罚。

    肉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站立的,工头会给她双脚休息的机会。

    力工头的房间有一座铁制的三角木马(叫做铁马可能更适合吧?),尖锐的三角铁顶着她的下阴,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铁,双脚绝对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这中世纪酷刑工具,让双腿离开一下岩石地面。

    没错,肉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间,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来,而是被尖锐的铁峰顶起下阴。

    她是没有权利坐下来的,这项行为不包括在她生命里。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马上并不是休息双腿,而是因为惩罚。

    三角木马正上方吊着一个风铃,刚好是木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风铃,要报数,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吗?”

    骑在木马上满头大汗的肉包子痛苦地说:“明白。”

    自从大傻前晚找她到现在,她已经骑了十小时木马了,小腿被曲起来褶到大腿上。

    断断续续,痛得近乎昏厥,发狂地跳起过,又痉挛过,一直到现在。

    用来连接拉车与手臂的八枝长螺丝已经与血肉二合为一,无法分离,为了让她从拉车上解下来,铁扶手从车上拆下来绑到她身后,像SM用的皮革后手绑手筒一样。

    果然力工头的惩罚并没有这样简单,她望着头顶上的风铃。

    骑在铁制木马上大腿很难用力,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而是像跨栏般平薄,就像楼梯的扶手位都换三角形的模样,大腿挂在空中根本沟不着东西。

    要跳起来只能够靠身躯的力量了。

    她像弹弓一样压迫身体。

    再弹起来。

    阴唇脱离了三角铁锋的切割,整个人跃到空中,她伸出舌头……

    叮咛咛……

    风铃敲响了。

    她快速下坠,三角木马必须准确地将她的小阴唇分开。

    砰!。

    两片阴唇重重撞在铁锋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

    她明明下阴迎来第一下重击,就已经痛得动弹不能,她觉得敲十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如今,在五秒内必须响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

    这个数字,实在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车上装着多少煤呢?肉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万也说不定。

    工头要她自己判断。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万颗,她就算盘骨粉碎也要敲一千万下。

    力工头的命令就是一切。

    这是她从小就没有否定过的。

    叮咛咛……

    “七百七十。”

    沉重的乳房随每次跃起而抛动,打在肋骨上。

    力于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这个美好光景,因为乳房打在肋骨的声音,也成了其中重要的配乐。

    他穿着拖鞋拿着牛奶杯说:“你不用说话,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泻的,为什么?”

    叮咛咛……

    “啊啊……七百七十一……这是……可宁的错……嗯唔!”

    叮咛咛……

    砰!

    “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宁……不小心……睡着了……嗯”

    叮叮咛咛……

    力工头说:“我由小看着你大,十年来你都没有暪到过我一次,你认为今次会有成功吗?”

    叮叮咛咛……

    “七百七十三……”

    肉包子数着次数,没有回答他。

    力工头把木马高度调低了少许,这么一来,肉包子需要跃起更高的距离才能碰到风铃了。

    力工头看着她乳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头突然伸出手抓着她的乳房,这样肉包子无论如何也跳不起来了。

    力工头说:“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虽然手法不漂亮,却不粗野,那些大块头何时变得那么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着头,不说话。

    力工头抓着她的乳房摇动她的身体:“你这个小恶魔在教坏别人啊?被男人每男轮奸都不满足了?”

    “不……不是的……可宁心里只有主人你……”肉包子摇头,下阴不断传来炸裂的痛楚,让她没法好好思考。

    力工头继续摇着她的乳房,这简直就是间接拿她的阴户在铁尖上锯磨,说:“还在说谎啊?明明身体和眼神都告诉我你很享受。”

    可宁没有权利说不,她也不允许对着力工头摇头。

    可宁说:“请……请你原谅可宁吧,可宁身体给任何人玩弄,但可宁的心永远留给你的。”

    力工头低下头跟她接吻,舌头锁着她的嘴。可宁闭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己牙龈的舌头,她用自己的舌头去迎接他。

    失去了双手,胴体的反应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铁尖上的盘骨,小腹的呼吸,胸部的呼吸,到喉咙的咽呜,没有一块寸皮肉能对韦总说谎。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这一吻力工头突然放开可宁,说:“那么,证?明?给?我?看?吧。”每说一个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头,三角铁陷得更深了。

    力工头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只袖子、两只袖子。(叮叮咛咛……“七百九十五……”)慢不经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咛……“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柜子,挑选了一条湖水蓝的领带。(叮咛……”七百九十七…

    …“)比划着长度,打出一个挺直干脆的温莎结。(叮咛……“七百九十八……”)至于皮带,他喜欢粗身,金色显赫扣带的款色,(叮咛……“七百九十九…

    …”)用的是蛇皮,极具玩味,他狠狠挥一下这条皮带……啪!“啊呀呀呀!”皮带在肉包子刚好要跳起来的一瞬间,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马。

    叮咛……撞!肉包子下阴撞回木马上了,即使被挥打皮带,似乎无碍于她继续敲着风铃。“八百……”力工头穿上皮带扣上铁扣子,(叮咛……“八百零一……”)走了出去。砰!门关上了。叮咛……“八百零三……”叮咛……“八百零四……”

    叮咛……“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听不到风铃声的,窗户也下了帘幕。不过帘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东西,只要你肯找,缝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过缝隙,睁大眼看着肉包子一下又一下的跳起来。

    画面刻印在大傻眼里。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挥打了肉包子一拳。她因为锁在拉车上才不致于倒在硬的地上。地面还留有大雨洗刷过的凉意。“你跟包工头是什么关系?”

    昨晚,肉包子在木马上殊死搏斗地敲着风铃,三小时后,力工头时,她拖着仅存的意志说出“一千二百四十三”这个数字,就昏厥了过去。同时,她失禁了,被三角尖撞得变了形的阴蒂压着尿道口,尿缓缓泻下。她真真正正让自己痛至昏厥,包工头的惩罚就是这么可怕,这就是包工头要求肉包子在木马上敲风铃的数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里的并不是这个画面,一个性玩具犯错当然要受罚了,不然她会不检点,然而,违背大傻常识的,是包工头与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为什么要和性玩具接吻?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涂鸦了一样,没公德心。大傻内心否认着,他没有当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当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经验,一个出色经纪,他与客人的谈话感觉像个朋友,甚至让你产生了他是专属为你服务的错觉,那一瞬间,你觉得你们的关系是唯一的,他给你的服务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后你才惊觉,你只是他众多目标客人对象中的一个,而他也只是个经纪。

    大傻就有类似这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没有参与晚间的“集体使用活动”,而选择单独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听他的心事。

    大傻忘记了,自己只是众多的使用者其中一个。

    (感觉差劲了!)肉包子的下体还是非常的痛,她今天连拉车的气力也没有,整个身体每一条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跃用光了腿每移动一吋,大腿内侧就会动到阴户,下阴发麻的痛楚就会传来。

    她甚至认为自己下盘可能骨折了,但工头说她没有,工头用手检查过,说了一句:“可以继续工作。”就让肉包子拖着这具身体去继续拉煤了。

    肉包子没有哭,但眼泪湿了整块脸蛋,那单纯是痛楚的眼泪。

    工人们看不到,因为泪水黏上了风中的煤尘,遮起她的脸。

    刚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经让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经过太多次撞击,发痲了,不太控制到环状肌的收放。

    大傻发现不到她失禁,因为只有几滴尿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膀胱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别忘记这个煤场不止大傻一个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个向她肚子挥拳的人。

    当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夹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满意,他们不会理会她下阴痛楚的解释,他们只会在乎这种夹着腿拉煤车的姿势无法展示那一对坚挺丰满的乳房,腰部的线条也不好看。男人们这时候就会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车,并在她肚子上揍上两拳,测试她步姿扎不扎实。

    “力工头拥有肉包子……是他养大肉包子的,只是这样……”

    啪!

    大傻说:“你心中还有我吗?还是你只是当我是其中一个男人而已?”

    “不是这样的……”

    啪!一道尖锐的痛楚打在阴户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脚。

    大傻觉得这样问很蠢,他也没有把自己看高,他当然也只是众多男人其中一个。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连礼物也买给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来,亮出刚才向肉包子挥舞的东西。

    那是一条蛇鞭。

    肉包子诧异地看着它,身体不自觉跟随它的摆动摇晃了。

    “磊健先生买给肉包子的……礼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问。

    大傻挥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头,整个肉球像斩开两半似的。

    蛇鞭与皮带效果太不同了,这是打在皮上还是打进内心的分别。

    鞭痕余震扩散至全身。

    大傻说:“对啊!这东西很贵啊!用了我辛苦储起来的钱!”

    肉包子难掩喜悦与屈辱交杂的情绪。

    大傻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馒头做晚餐,工资少得可怜。

    他居然储钱买礼物送给她。

    这是让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体,已经成为无药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灵,亦是用作慰藉男人,、取悦男人的工具。

    她必须喜欢上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自己。正如这个把蛇鞭送给她的男人叫她喜欢上这样的虐待一样。她嘴角上扬,眼角亦泛起泪光。

    “谢谢……肉包子很感动。”

    她从来不为软弱而流泪,却为这条蛇鞭而流泪了。

    大傻说:“想要鞭打吗?”

    肉包子点点头,脸颊又羞耻的红起来了。

    大傻说:“可是,你必须给我解释,你跟工头是什么关系。”

    肉包子像是从迷幻状态惊醒一样,突然把眼神收起来了。

    “什么……意思?”

    大傻说:“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头了,她心里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与一众工人眼中,自己是个泄欲用的玩具。因为自己淫水一直流,乳头也硬起来,那些男人就认为肉包子天生就是个爱被操的女孩,所以轮奸凌虐都是没关系。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范围中。

    并不是色狼看到樱唇就忍不住疯狂吸吮那种强奸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献出情深的吻,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却和那个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养大的,我只是尽恩情罢了。”

    “那个人不是把你丢在工场做苦力而已吗?究竟当年收留你发生了什么事?”

    大傻有点生气的说着。

    儿时回忆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说:“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脸浮现在脑海中,肉包子叹了一口气。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