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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邪道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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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君天邪一向就没有礼教观念,对男女情欲之事更是毫不避讳的人,听到杨菁这么大胆露骨的挑逗时,心头亦不免一荡,暗道无怪有这么多成名侠客为了此女身败名裂,她的媚功确实是可以排入魔门之中的佼佼者。

    可惜她今天的对手是自己,对于从小就看惯了魔门无上大法的他,“迷情大法”只是骗小孩的玩意。

    杨菁眯起双眼,鲜红的朱唇显得艳丽欲滴,丰满的双峰不住在君天邪胸前厮磨,以梦呓般的语气道∶“吻我。”

    君天邪装作“欣然从命”的和对方来个热吻,杨菁毫不犹豫的把舌头伸入他口中,用力吸吻着。

    君天邪想道∶“操!这婆娘真是浪得紧!”

    吻了好一阵子,杨菁才意犹未尽的和君天邪分开,媚脸透着红晕,伸出一根手指刮着他的鼻子道∶“好弟弟,你可真是讨姊姊喜欢,瞧你的那根东西那么坚挺,插进去不知该有多舒服呢!”

    君天邪心急的道∶“那就快插进去吧,插进去你就知道厉害了。”

    杨菁却没有立刻插入,玉手沿着他的脸一路来到胸口,最后停在他的分身之处,那话儿早已青筋暴涨,此刻在主人的有意推助下,更是一柱擎天地向对方展露其“雄风”。

    杨菁瞧得一阵肉紧,媚眼如丝的娇叹道∶“好一个大家伙啊……”对着君天邪妩媚地一笑,玉手握住阳具上下套弄,到最后更索性送上小嘴儿,一口含下半个大龟头,用力吸吮起来。

    一阵酸麻的快感袭上君天邪脑部,杨菁的舌技可是非同小可,饶是他久经战场,也差点忍受不住,连忙紧闭精关,以免未战先败。

    杨菁吸吮了一阵,见君天邪似乎没有射精的迹象,满意地喜道∶“好家伙!

    我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好弟弟啊,你可知道很多看似外貌精壮的男人,给姊姊我这么一吸,立刻就丢盔弃甲了,他们哪能跟好弟弟你相比呢。”

    君天邪得意地心道∶“少爷的货色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一会就叫你这骚狐知道厉害。”

    杨菁早已春情勃发,自己动手除下最后一件亵衣,桃园洞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淋淋的,乌黑细长的阴毛闪闪发亮,看来诱人无比。

    君天邪露出色迷心窍的目光,心里却在打鼓,道∶“这妖妇至少有四十岁以上,身材却仍能保持少女般的光滑弹性,魔功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精湛修为,我的‘邪道涅’还只是初成气候,能对付得了她吗?”

    转念又想道∶“连这妖妇也没信心胜过,我又怎么可能打败死老鬼了?只要能在床上击败这妖妇,夺取她的元阴,那可比干上十个淫妇还有效。”

    杨菁当然不知道君天邪此刻的盘算,还分开两只粉腿跨坐在他身上,两手扶着大阳具,自己对准了洞口,“滋”的一声便套了进去,饱涨的满足感,让她舒服的直娇呼道∶“喔!……好大……顶到底了……”

    君天邪暗骂妖妇果然小心,即使在交合之际,仍不肯替自己松绑。

    只见杨菁先是轻摇着肥臀,直到禁受不住一浪浪的快感袭来,上下套弄的速度便逐渐加快起来,乳波连晃,淫声不绝地道∶“哼……嗯……好舒服……好一个……大鸡巴……啊……干死……我了……”

    君天邪四肢被绑,“英雄无用武之地”,愤怒之下,更把全部力气都用在唯一的“一柱擎天”上,未刻意运起功力,已经顶满了杨菁的整个肉穴,让后者爽得淫水直流,连床褥都湿了一大遍。

    “啊……啊……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弟弟……姊姊真是……爱死你了……”

    只见杨菁丰满的娇躯一上一下的起落者,乱发披肩,香汗涔涔,粉脸上的表情象是无限畅快,淫浪叫声不绝于耳的回荡在卧室里。

    “喔……好弟弟……心肝宝贝……我真是……爱死你的……大东西了……喔……好弟弟……姊姊真舍不得……杀了你……啊……大力一点……”

    君天邪听得心头一震,暗忖妖女果然是妖女,魔门之中绝情绝义的本性始终难改,就算自己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当对自己心生怀疑的时候,下辣手亦绝对不会手软。

    君天邪的脑袋飞快地盘算着,要找出在这种情形下的脱身之道。

    杨菁此刻正被干得淫态毕露,双手各握住自己的一对丰乳,不住地娇吟道∶“啊……天啊……美死了!这样的大东西……只能用一次……真是太可惜了……喔……好舒服……我要飞了……啊……”

    君天邪忽觉杨菁体内的肉壁正一张一合的吸吮着自己的龟头,那种酸麻的快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射精,知道妖女嘴巴说得漂亮,其实已用上采阳补阴的 女心法对付自己,对一个已被迷失心神、毫无威胁性的俘虏也下此毒手,君天邪的心中,此刻正是怒火中烧。

    是你先不仁,莫怪我不义。

    君天邪此刻是别无选择,暗中催动起“邪道涅”的功力。

    一般所谓的“涅”是指肉身成佛,若在道家则意味白日飞升,都指的是人类摆脱自身极限,而迈入天道至境的“最后一着”。

    无论道家佛家,都是透过循序渐进的修行方式,内外兼修,日积月累而后得其正果。

    但是君天邪却没有那个耐性,也没有那个时间。

    他翻遍魔门典籍,以无上智能,从魔道中最受“欢迎”的阴阳吸精大法中另辟途径,创出“邪道涅”这门独一无二的功夫出来。

    天地初创,始分阴阳。

    魔门之中,无论是采扬补阴,或是采阴补阳,都是损人益己、有伤天和的功夫,有违自然阴阳互济的常理,终究沦于下乘。

    君天邪的“邪道涅”却是调阴补阳、捐阳济阴,阴阳互长,生生不息,真正把魔门之中最为人不耻的阴阳吸精大法提升到一个“天道”的境界。

    话虽如此说,但以君天邪还停留在摸索阶段的浅薄功力,根本无法发挥他心目中这部功夫的真正实力,就象坐拥金山却不懂得怎么花费的看门狗一样,一点用处也没有。

    但随着时间的经过,君天邪终能达到“涅”的境界,而和他最讨厌的仇人一样,拥有逆天的实力。但在那之前,他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关。

    杨菁此刻也已到了要紧关头,两手扶着君天邪胸口,粉臀丰乳抖动如浪,让人看得眼花撩乱,洞口一吞一吐地迎合着后者的玉茎,秀发乱摆,急喘道∶“啊……好弟弟……你真行……啊……再……再顶深一点……对!就是哪里……顶到子宫了……啊……好弟弟……我会一辈子想死你的……啊……再大力一点……天啊……我要来了……”

    君天邪见时机成熟,乘杨菁还未及使出吸功之前,猛提功力,双目射出前所未见的精光,在肉穴内的阳具立刻变得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火热、暴涨、坚挺,同时全力朝上一挺。

    杨菁冷不防受这一击,痛叫一声,娇躯痉挛,粉脸发白,差点没痛昏过去。

    不能抑止的讶色出现在她脸上,俯视着君天邪道∶“你竟没中我的‘迷情大法’?!”

    君天邪笑道∶“呵呵,‘迷情大法’是什么东西?可有我的大鸡巴大吗?好姊姊。”

    杨菁脸色数变,美目中掠过一丝狠毒的杀机,但是君天邪此刻象是火棒般的大阳具在她体内抽插着,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饱涨快感,娇躯发软,一时间竟提不起功力下手。

    君天邪运起涅道功力,阳具紧紧顶着对方子宫,一边运用腰力上挺,一边笑道∶“好姊姊!你这样把我绑着,我怎么能够摸到你那对淫浪的大奶子呢?还是替我解开绳子,让我带给你更高的快感吧。”

    杨菁只觉自己的花心,被君天邪的雄猛阳具例无虚发的紧抽着,娇躯东摇西摆,口中不住哼叫道∶“你作梦!小鬼……没想到……你也是……此道高手……我算是……看走了眼……啊……不过别以为……我会这样……就输给你……老娘的真正厉害……现在……才要让你……真正领教……啊……”

    君天邪失笑道∶“到了现在还要嘴硬,就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说罢一阵大力冲刺,当然是次次直搞花心,弄得杨菁浪叫道∶“啊!你这小鬼……竟敢……这样对我……我绝饶不了……你……唷……花心……花心……麻掉了……啊……小鬼……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

    本来杨菁的功力远在君天邪之上,绝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大意在先,错认为君天邪毫无抵抗之力,又被后者先发制人,且“邪道涅”在先天上就是 女吸阳功法的克星,一错再错,终落至全盘皆输的田地。

    此刻她败象已呈,魔门心法讲求弱肉强食、不留馀地,一旦居于下风,想要翻身就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君天邪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杨菁身子抖颤不已,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灵魂像到了天堂,什么也不再去想,只有淫声浪语不断。

    “唉唷……唉啊……我的好弟弟……大鸡巴哥哥……妹妹的小穴……要……要被……大鸡巴哥哥给……插……插破了……啊……好哥哥……插……插死我吧……我受不了了……千万不要停……啊……来……又来了……”

    杨菁舒服得三魂去了七魄,肉穴紧夹着君天邪的阳具不肯放松,全身浪肉乱抖,早已不辨东南西北。

    君天邪见杨菁的两片阴唇随着阳具的动作,不住外翻露出鲜红的嫩肉,淫水已多到了飞溅的地步,心里冷冷一笑,龟头改顶为钻,往肉穴深处送去。

    杨菁身子一震,发出欲仙欲死的浪叫声道∶“天啊!怎么那么舒服……啊!

    好哥哥……你插得妹妹……开……开花了……啊……别再磨……我……呵……要泄了……”

    杨菁已经不知泄了几次,淫水不住流下弄湿了两人的整个半身,忽然一阵哆嗦,由丹田直传背脊的一阵寒意让她整个人猛地清醒过来,却已经是太迟了。

    杨菁脸色大变道∶“怎么可能?我竟会……反过来被采阴补阳……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啊……饶命啊……”

    君天邪冷笑道∶“那些死在你玉户下的男人,你可有饶过他们的命吗?”

    杨菁脸上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崩溃般叫道∶“啊!不行……不要插了……啊……不行……我会来……啊!真的会来……天啊……求……求求你……”

    君天邪丝毫不理杨菁的哀求,用最狂放猛烈的动作挺着她的肥臀,直到后者身子一颤,一股滚烫的阴精夺关而出,喷洒在君天邪的龟头上,整个人象瘫痪了一般软倒在君天邪的身子上,再也不能凭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君天邪露出胜利的得意微笑,以阳具为两人桥梁的吸取败者最宝贵的阴元精华,而且绝不象和其他女子做爱时那般有所保留,而是要吸得精光,一点不留。

    他一点也不觉得有愧于心,因为知道如果换做败的是自己,对方也会做一样的事。

    杨菁趴在君天邪健美的身子上不住喘气,此时的他仍无反抗之力,杨菁如要杀他,只要动根手指就行,可是君天邪知道此刻的杨菁就是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弱肉强食,在魔门的胜负世界里,败就是死。

    杨菁修练超过三十年的魔功真元,毫不保留的被吸入君天邪体内,“邪道涅”将这股外来精元导化成本身之气,再引入奇经百脉,阴阳合一,周天循环,功力更上一层楼。

    这过程就是类似道家所谓的“练精化气”,只不过君天邪是练别人之精,成自己之气,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亦同此理,但是君天邪的“邪道涅”却发挥的更淋漓尽致。

    这是君天邪第一次凭他自创的“邪道涅”击败魔门中的成名高手,虽然不是真枪实刀的对决,其凶险却不在那之下,在他日后成为绝顶不世高手的道路上跨出了无比重要的第一步。

    “呜……呜……”痛苦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上传来。

    君天邪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魔功被破,练功者所需面对的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死亡过程,更会被打回原形,容貌迅速老化,这对爱美的杨菁来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只听她恨恨的道∶“你……你到底是谁……?”

    君天邪笑道∶“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我是君天邪啊。”

    杨菁娇躯一震,象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般失声道∶“你……你姓君……又懂得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莫非……莫非你是‘阎皇’君逆天的……?”

    君天邪露出一丝冷漠、邪恶的微笑,道∶“将死之人,知道这么多又有何用呢?就让我做做好事,送你一程吧。”

    右手一拉,以牛皮揉成的坚韧绳子竟象蛛丝般断裂,然后君天邪的右掌,就似春风一般的拂过杨菁脑门。

    春风带来和煦,也带来死亡。

    “老四还没有消息吗?”

    “禀老大,还没有。”

    密室里一男一女的对话,看似平常不过,不过由于说话两人的身分特殊,使得这段对话亦显得颇不平常。

    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性,一头杂草也似的乱发竟是血一般的赤红,单从外貌很难判断出他的真实年纪,五官透着一股内敛的凶厉,构成整个人一种奇异的邪恶魅力。

    另一名绿衫女郎面貌姣好,身材窈窕健美,与黑衣男子站在一起,就象是美女与野兽的强烈对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郎的眉目之间,隐隐透着一股媚荡邪气。

    如果君天邪在此看到这两人,必会马上就联想到“香意城”内将会有大事发生,因为“地府”中的七兽,除了“飞鹰”韩屈、“人熊”岳武、和“雌虎”白娘子之外,已有其中四兽现身。

    这一男一女就是七兽中的“血龙”独孤忌,和“青蛇”唐娟。

    其中独孤忌更是七兽之首,论武功和实权均可在“地府”内排入前三名的人物,他会来到这小小“香意城”的分舵密室内,可以想象为的绝不是一般小事。

    独孤忌负手背后,森冷的目光望着屋顶道∶“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老四她还平安无事吧。”

    唐娟一愕道∶“四姐的武功只在老大你之下,又在我们的地盘上,不可能会有人奈何得了她吧?”

    独孤忌冷冷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老四这些年来耽于淫乐,功力有退无进,我曾经一再告诫于她,却总被当作耳边凉风。希望这次她的‘失踪’,只是又和那个男人厮混在床上忘了时间,若是真不幸命中注劫, 女阴功的散功痛苦,会让她生不如死。”

    唐娟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独孤忌嘴上说的虽然是杨菁,又何尝没有借此警告她自己的意思。

    幸好这时独孤忌已扯开话题道∶“老五的情况如何?”

    唐娟答道∶“席春雨那一剑伤得五哥不轻,经过府里的大夫治疗后,幸好已没大碍,但短时间内却绝难与人动手了。”

    独孤忌负手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根据我刚刚收到的消息,‘点子’已经来到了‘香意城’,老四联络不上,我们的战力已不容再失,你去助老五一把,让他能尽快恢复动手的能力。”

    唐娟听了独孤忌的说话,出奇地脸上竟闪过一丝红晕,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道∶“我知道了。”

    独孤忌淡淡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这么做也是形势所逼,老三那里我会去和他说的。”

    唐娟用力咬了咬下唇,毅然道∶“大哥放心,我晓得该怎么做的。”

    唐娟一走入房门内,一阵刺鼻的草药味便迎面而来,让她眉头为之一皱。

    原天放沙哑的声音从榻上传来∶“原来是七妹,你竟会主动到我房间来,莫非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

    唐娟哼一声道∶“别耍嘴皮了,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是大哥要我来助你疗伤的。”

    原天放目光一亮,嘿嘿笑道∶“看来我这次是因祸得福了,只是你不怕三哥吃醋吗?”

    唐娟没好气的道∶“这是老大的决定,谁都没有置啄的馀地,否则杀了我都别想我和你上床!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做不做了?”

    原天放露出色中饿鬼的目光,点头笑道∶“当然要!七妹啊,你可知道我一直就在喜欢着你,如今有这样的大好机会,又怎么能错过了。”

    唐娟哼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原天放连连点头道∶“都可以,都可以,你快来吧。”

    唐娟笑道∶“瞧你这副急色样,看来真是憋得慌了。”

    原天放闷哼道∶“本来打算在席春雨那贱人身上好好发泄一番,没想到却赔了夫人还折兵,当然闷得慌了。”

    唐娟媚笑一阵道∶“看你那副可怜样,本小姐就当作做好事,用肉身布施你一次吧!”

    说罢就解开自己的腰带,让外衣“唰”一声落到地上,露出艳丽雪白的娇嫩肌肤,水绿色的亵衣紧贴着丰胸蛮腰,虽及不上杨菁的狐媚,也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味。

    原天放看得眼都直了起来,涎嘴笑道∶“好七妹,我受伤的身子诸多不便,要麻烦你了。”

    唐娟白了原天放一眼,娇嗔道∶“得寸进尺!”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走到原天放身前,跪在他的两腿间,动手去解后者的裤带,掏出早已胀得火热的大阳具,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还伸出舌头在那马眼上来回舔舐着,弄得原天放连连爽叫道∶“喔……七妹……你弄得很好啊……”

    原天放双手抱着唐娟的秀发,把她的小嘴当那肉穴来插,动作激烈的让后者不住“呜呜”直叫,口水顺着朱唇往下直淌。

    原天放直到自己发泄够了,才松开双手让唐娟喘上一口气,让后者因此给了他一个好大的白眼,不满的道∶“差点被你给插死了!”

    原天放笑道∶“好七妹,是你的舌功太厉害了,才会让我流连忘返啊。”

    唐娟嗔道∶“急色鬼!等下你要是忍耐不住先丢了精,伤势加重不说,可休想我为你再作一次。”

    原天放忙道∶“知道了,我不会误着正事的,否则别说是你,大哥第一个就饶不了我。”

    唐娟哼道∶“你知道就好。”站起来解去最后一件亵衣,露出一具完全裸裎的胴体,娇艳妩媚,乳房盈握,玉腿修长,阴毛微卷而不浓密,嫩红的阴核在小丘中隐隐可见,足可叫任何正常男人为之色销魂授。

    原天放看得口水直流,双手抓着唐娟胸前的玉乳,大力地搓揉起来。

    唐娟发出“唔!”的一声低吟,身子缓缓软倒,和原天放一起躺在榻上。

    原天放迫不及待的除去自己衣物,跨下阳具早已蓄势待发,知道时间有限,不敢怠慢,分开唐娟的一双粉腿,对准肉穴,轻易地一杆进洞。

    唐娟哼了一声道∶“好大!……啊……”

    原天放一上来就发动最猛烈的攻势,大起大落地抽插着,边问道∶“你这骚蹄子……平常总是装得一副清高样……说什么是老三的……专属情人……没想到……到了床上……也是淫浪得紧……说啊……我和老三……谁比较好……?”

    唐娟发出令人心摇神驰的吟叫声,两腿紧紧夹着原天放的下身,玉臀左右摆动,浪哼道∶“啊……没想到五哥你……这么勇猛……对!就是那里……再大力一点……啊……插死我了……”

    原天放却是不放过她的道∶“你不说我就不插了,我和老三的谁好啊?”

    唐娟这时正是欲火如焚,岂容原天放说停就停,只好摇着粉臀道∶“啊……我说了……是五哥的你比较好……求求你快动吧!那里快难受死了……啊……”

    原天放心中升起胜利者的快感,得意地笑道∶“到底还是让你这浪蹄子说实话了,我今天就让你舒服个够,让你以后都忘不了我的滋味。”

    “好……啊……好舒服啊……早知道给五哥你插这么舒服……小妹……以后……都给你……插个够……噢……再大力一点啊……”

    唐娟此时春上眉稍,娇躯扭动,穴口一张一合的吸啜着阳具,骚浪地叫道∶“啊……好五哥……大鸡巴……插死小浪穴妹妹了……啊……妹妹要丢了……妹妹要丢给你了……啊……升天了……”

    玉臀狂扭了几下,浑身一阵哆嗦,阴精自花心中直喷而出。

    “啊!……来了!……快……”

    只有原天放听出唐娟此时浪叫的真意,忙收敛心神,运功吸取肉壁内一波一波涌来的女阴精华,助他培本固元,这“阴阳交合大法”,也是只有魔门中人才想得出来的“治疗”。

    原天放采补完毕,自肉穴中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望着脸上红潮未退的唐娟,又是一阵连吻带摸,色眯眯的笑道∶“好七妹,没想到你浪起来这么过瘾的,老三真是有福气,能常常享用你动人的身子。”

    唐娟给了他一个白眼,有气无力的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忘了是我牺牲宝贵的真元,你才能够快好起来,你可欠我一次人情了。”

    原天放笑道∶“我当然不敢忘记好七妹的恩德,以后你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五哥无有不从。”

    唐娟笑着给了他一个媚眼,看得原天放色心又起,一对狼爪又开始不规矩起来,魔门之人本就天性放荡,一回生两回熟,唐娟半推半就,两人正要开始再战那第二回合,忽有气劲交击的打斗声,自屋顶传入他们的耳中。

    “血龙”独孤忌的大喝声,回荡在整个分舵的密室内。

    “来者何人?敢来‘地府’的分舵撒野!”

    两人看得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是何人向天借了胆,竟选在“地府”三兽坐镇的此刻,闯入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