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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慧风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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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风的室友明天将来访小住几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时间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应酬来到风的家里吃晚饭,顺道来个尽享今宵。

    明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风做饭,菜肴全都是先前从电话中所要求的,这些家常小菜对风可说应付自如,明当然不担心,祇是借故欣赏牛仔热裤下风的修长美腿。

    “看什么?去看电视吧。”

    “它那有这么……好……东…西……”明装作猥琐地说。

    风真的生气,偏偏小嘴,把少许水浇向明,明没趣地走回厅中,刚巧电视播放着自己喜爱的球赛,便坐下观赏,看得手舞足蹈,异常投入。自己拥护球队连进几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过了多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你的小老婆!还不来吃饭。”

    原来是风的把戏,明回头一看,晚饭已准备好,走过去入座,放下电话在桌上,正要开怀太嚼,风呆望过来,手指着电话,明马上会意,关上电话,这几乎是他们相聚的惯例,但自己却无故忘记。

    大家开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发觉不对劲,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准,勉强吃完,放下筷子,风一面不悦,多夹几件菜肴入明的碗中,明推却了,风即时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喂入口里,明那敢不从,直至腹涨如鼓,风才肯罢手。

    “我发你的脾气,你生气吗?”

    明抚理风的秀发,说:“没有。”

    其实明根本无暇发怒,手已经四处游动,风穿着一件吊带小上衣,不单玉背尽现,胸口开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风对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有信心,明不断搓弄娇乳,柔软而有弹性,风似有点歉意,任由处置,明干得兴起,索性拉下一边吊带和乳罩,一只鲜嫩玉荀悬于空中,再用手搓弄几下,感觉更直接和刺激,终于忍不住用口吸吮,风面有难色,想用手推开,反给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开,整个人受制,明肆意攻击之余,还探手下方,但却被紧紧牛仔热裤阻挡,一番探索,正找到破关之处时,风高声大叫:“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时停手,把风扶正,此时风衣衫不整,软弱无力,意态诱人,明虽不想罢手,还是替风整理一下,亦理解风的失常表现,但始终没拉回乳罩,继续细赏。

    风被看得低下头,羞怯地说:“你要等几天啦。”

    “怎么办?我很熨。”

    “你用手解决吧!”风娇笑起来。

    “好!就用你的手。”明搂紧风,风默默点头。

    “还用你的嘴!”明进迫,风继续点头。

    “在里面丢!”风犹豫地点头。

    明轻扭风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说:“我知你不喜欢,我不会。”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风开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轻轻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轻可,细细享受一会儿,风正想跪下,门铃响起,大家呆了一晌,风敷衍应了一声,却仍懒在明的怀里,明慢慢替风拉回衣服,最后还在涨涨玉乳上满意地轻拍几下,风迁就一下位置,让明看得更彻底,大家毫不着急,直至门铃再急响,风才披上小外衣来遮掩一下,施然去应门。

    门一开,一把热情的声音亮起。

    “风!是我啊!”一位女子拥上。

    风呆了一会才懂反应,大家热烈拥抱,互问寒暄,迎入屋里,差点忘了明的份儿。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风作个介绍。

    “这是秀梅。这是康明。”

    这女子正是慧风的室友,因机位问题早来。秀梅少风一岁,同属高身栽,虽不及风的修长纤巧,肤色较深,但也是一个可人儿,发长及肩,笑靥盈人,说话时不时低头。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虽隔着宽松衣服,亦觉大有瞄头,这举措弄僵局面,风搂进明的怀里,有所表示。

    “你饿吗?我们刚用完。”风的手在明背后不安地游动。

    “不。明,你真幸福,大学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尝风的厨艺?”

    “他可没有赞我一句呀。”

    “是吗?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涨。”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来。”风纯真的望着明。

    明一时不习惯成为话题,自愿收拾碗筷,在厨房清洗时,不断听到她俩高谈阔论,有着被冷落的感觉,想得一脸不乐,完事回到厅中,谁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识趣的说要洗个澡,带着笑容擦过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紧梅隆隆的胸部,刹那也有胡思乱想,很快坐近风,恐露出马脚,还不及搂一下,梅从房中嚷着:“风,我没有干净衣服。”

    “那穿我的。”

    风立时走入房中,选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风回到厅中,轻拉着明的手到自己房中,双双坐在床缘,风双手勾住明的颈,笑说:“我们再干下半场!”自己拉下吊带,明不在欣赏玉乳,衹是对风的主动有点奇怪,尤是房门也没关上。但多想也无谓,明还是扑上吸吮起来,风马上浪叫,频唤刺激,双手按住明的头,挺直腰枝,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风越叫越励害,明恐惊动他人,把风扑倒床上,按住风的口,好一会才放开,风抿嘴乖乖静下,娇乳敞开,有点楚楚可怜,明变得七上八下,欲火撩起,却又不忍下手,挣扎良久,最后撑起身子,带点败兴说:“还是算吧!”

    明扶起风,整理一下,风享尽怜惜,但明没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两个可爱小顶尖马上贴现突出,风慌忙双手护胸,想夺回乳罩,又给明捷足先登,无计可施,捶了明几下就跑回厅,明收好战利品,施施然回到厅中,见风正在生气,坐近时风转头他望,明却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着衣服亦觉湿透,风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紧明的大腿,大家觉得时间差不多,暂时收兵。

    浴室水声停了,不久梅走出来,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来头,在风的紧身衣下显得摇摇欲坠,走时晃动人心扉,内里充塞有物,领口有所挤离,腰枝还可,双腿亦算修长,却远不及风的匀称,面容较前焕发多少,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现一下,明不想太张扬,低下头,风得意的向梅说:“我们身裁也差不多吗。”

    梅:“我们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风:“我也想洗个澡。”

    风伸手解下脑后秀发,不知何故,一时解不下,明帮一把,弄了一会,风不知岭上双莲贴现出来,梅却看得有点嫉妒,虽自己的乳房比风大,但看来不及风的可爱,秀发终于解下,风和明眉目传情,梅更加不是味儿。

    风洗澡去了,隔坐换上梅,圆领小巧紧身衣被挤得似是低胸设计,中间深沟一道,明不顾一切,越看越不礼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进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会意,平静一下,开始攀谈。

    “你来香港是旅游吗?”

    “不。来碰碰运气,找工作。”

    “不如先四处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没有回来,这儿变得太多,你可不作个响导?”

    梅望得明不敢直视。

    “呀……我没空,风已请了假。”

    “我离开香港太久,广东话已不太灵光,中国菜也不及风。”

    “你在香港没有亲人?”

    “没有。”

    这话像不欢迎梅来作客,明觉得失言,大家静默下来,只好将话题扯到大学生活,但气氛无法搞起来,彼此一问一答。

    终于风出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侧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凑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点不知所措,梅知道来得不是时候,推说累了,回房休息,明点了风的鼻子一下,明白这把戏。

    “你为什么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度道梅会早来。”给风先下手。

    “我没有。”

    “没有就跟我来。”

    风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缠上明的身,相拥热吻,热烈间又不敢作声,感觉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风的衣服,但又没趣停下。

    风:“不作爱就无与趣?”

    “错过你这么好的身裁有点可惜。”明本来想哄一哄风,那知风带点责骂地说:“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什么。”

    “我……不………”明百词莫辩。

    “看一看也无所谓。”风抿嘴。

    “我就不客气。”

    “你敢。好,我以后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纠缠起来,明无心撑开风的腿,风惊叫,频骂坏东西,明心知何事,只好紧紧搂着风。

    风继续撤娇,讨尽怜惜,才幽幽地说:“你今晚乖乖睡在这儿,我想跟梅联床夜话。”

    “我不如离开吧!”

    “呀!不准。”

    明推搪几回,风始终坚持,争论之下,明决定留下,反正这不是辩论比赛。

    “你洗个澡才睡觉。”风替明脱去上衣,欣赏一下,忽然贴近明耳边说:“浴室里有我和梅的内衣,你可以用来解决。”

    “什么?”

    风搓了肉棒几下,得意的说:“真可怜!绷得这么厉害。”

    风走了,明呆一下子才无奈去洗澡,发觉她俩丢在衣物篮的内衣,细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却稍保守,反而风的小巧可爱,多少有点联想,加上余温犹存,真的想就地解决,回想风的娇躯,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打消念头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听见隔璧的谈话说笑声,自己孤单躺下,平常挤迫的床顿变空荡,辗转反侧,才渐渐入睡。蒙眬中…………………

    明闯进隔房,压上秀梅,一面撕开睡衣,一面四处狂吻,梅极力反抗,高声求救,但一切徒然,防线一一失守,风惊醒了,奋力推开明,但那敌过疯了的明,祗有瑟缩一角饮泣,梅反抗变弱,被脱得清光,明肆意蹂躏一双垂涎已久的巨乳,梅越痛苦,明就越起劲,再一会,撑开梅的双腿,整个扑上,猛烈抽送,梅被牢牢按住,忍受下身灼热的冲击,终于一股精液射入深处。明初尝甜头,犹有余力,见饮泣中的风楚楚可人,就扑过去,两三下撕破所有衣服,狂吻狂捏,柔弱的风被制服,伏在床上,明粗鲁插入菊眼,风痛得死去活来,明尽情泄欲,一会便再下一城。风暴过后,她俩不停饮泣,明尝尽兽欲,得意淫笑……………

    明突然醒来,原来绮梦一场,亦是恶梦,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璧再无声音,空间静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强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梦半醒,忽觉下体正给套动,明一跃而起,发觉风吓退一旁,身穿丝质小巧吊带上衣和短裤,明已熬了一晚,于是马上搂风入怀,紧紧环抱,狠狠热吻,风处处逢迎,明还苦苦压迫,胡干一番,稍为舒解才停下。

    明:“连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诱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时间尚早,不如…………”

    明探入内里搓揉无遮玉乳,风亦弄上肉棒,浪声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那里?”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来。”

    风说得两颊通红,明再蠢也明白风的心意,自己脱去上衣,再轻轻从头拉去风的上衣,风顺势把手架于头上,一双嫣红娇乳像沾上露水,在透进的阳光下显得鲜嫩欲滴,衬托着雪白肌肤,看得明目定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软绵绵中见弹性,怜惜无限地抚揉,灵巧游上顶尖,二指细细夹住,挤得顿时翘起,明凑上嘴,用舌拨弄,风感到乳尖涨得爆炸,明趁机吸吮几下,风剧烈摇动,发出激荡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风却推开,撤娇地说:“不要啦!”

    “怎么?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来服侍你呀。”

    风跪下床边,默默低头,明飞快脱去所有,张开双腿,抬起风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风套弄起来,每次全心全意,尽量舔遍每一分,直达喉咙,没有理会明的眼光,明亦闭目仰头,挺着腰,希望塞入更深处,肉棒越变毕直,快要爆发,明不舍得太快结束,从风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风猛然惊醒,才感口部有点酸软,明似看懂,替风揉揉脸,抚顺散乱秀发,一切来得合时,风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抚惜,一面欣赏仍然刚劲的肉棒,回味它曾经带来的欢乐,明的手游向玉乳,风当然乐意逢迎,可是不过一会,明捉紧风的脸。

    风:“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让你爽。”

    “呀…………”

    明退后少许,把风拉起,背向坐在床缘,明从腋下熟练地搓弄双乳,又吻遍玉背,风很快登上高峰,想挪开明的手,欲拒还迎之下,索性架手于脑后,痛快享受,呻吟连连,不断摆动,明减慢节奏,次次用力分明,让风细细享受,还用上火热肉棒在背上烫来烫去,风上身酥麻一遍,终于忍受不来,推开明,自己躺下,双手抓着枕头,胸前起伏不停,摆出最后阵式。

    风:“让你显一下威风!”

    明呆了,不知所谓。

    “骑上来!”

    风一声令下,明慢慢骑在胸上,以跪式支撑起,害怕压伤慧风,风媚笑一下就含入肉棒,开始套弄,但躺姿不便风的动作,明改为主动抽送,风默默逢迎,还用手扶正明的臀部,不时走入中间来助兴,这个招式使明蛮有优越感,像征服者一般,越干越起劲,扶稳床头,加快节奏,频问风如何如何,可怜风有口难言,渐渐应接不来,手软下,几番脱口,明亦感差不多,拔出肉捧,对准乳尖,两尖双擦,产生无尽快感,风终于可用口表达,浪叫不休,胸部挺起,明下身万股电量汇聚,彼此竞登顶峰,终于要爆发,明用手校正向胸部,猛射几炮,震撼风的娇躯,溅向四周,不单玉乳,连睑上也沾上,大家一时平伏不来,无力修拾狠狈局面。

    明稍定下来,便拿纸巾替风抹净身体,发觉自己有点过份,弄得一塌糊涂,祗好细细清洁,报答风的苦干,风显得娇柔无力,享受余温间,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几张纸巾明才完事,风终于开口:“你还不上班?”

    明拉起风,低声说:“我帮你冲冲身子。”

    “呀!我自己来。”

    明搂着,说:“我还想要。”

    “你找梅吧!”

    风挣脱开,走进浴室。明清理房间,心里暗自欢喜,觉得今早尽显威风,风叫着,要明拿些衣服给她,明选些保守内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风从浴帘探头出来,明抢说:“我替你穿上。”

    风扁一下小嘴,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并锁上门,无聊地等了一会,风只穿上内衣走出来,仍用大毛巾抹身,转身背向明,说:“替我扣上。”

    明乐意为风扣上乳罩,其间风说:“这款式很土。”

    “这包里比较妥贴。”

    “你去换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经食过吗?”

    “坏!”

    “我们还是出外吃吧。”

    风点头,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风的玉臀一下,风惊叫,把上班服塞给明,羞怯地关上门。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还回味一切。

    一会,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明想翻开风的外衣,风说:“干什么?”

    “你有没有换了别的内衣?”

    “我喜欢怎么也可以。”

    大家边走边玩………………………………

    风陪梅玩了几天,明就呆了几天。

    终于,明相约风去看电影,并约定在风的家里会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时间一到,便飞快赶到风家里时,在厅中见到梅,还穿着上班服,套装短裙,平常涨涨的胸部被压抑,束起秀发,薄施脂粉下,表现较前成熟。

    梅:“风还未回来。”

    “我先到,我们去看电影。你也一起去吗?”明礼貌地一问。

    “不,阻碍你们这么多天啦。”

    “你也像刚回来?”

    “是,刚从面试回来。”

    “情况怎样?”

    “还不错。”

    梅微笑一下,脱下外套于沙发上,底下是薄衬衣,走入厨房之际,明的目光跟上,直至消失眼前,坐下,脑中影像一时无法擦掉,思想转来又去,终于按捺不住,走入厨房。梅正在做咖啡,稍回望一下,便不加理会,明借故从热水瓶盛了杯水,一面喝,一面从背后欣赏梅,紧身短裙使腰姿更为纤巧,臀部更浑圆,宽身上衣却成半透明,加上斜阳映入,身体轮廓甚至乳罩的款式也历历在目,与风的不同,带子较宽,包里充份,相信这款式才有足够承托,看得明唇干喉烈,整杯水喝下也无助,还不自觉走近,那知梅突然转身,胸前软软贴上,一股暖意从两点透入,时间像停顿,大家沉默一会,梅睨一眼,索性整个人拥上,手从明的背后扣紧,一种软绵绵而有压迫的感觉很快就击溃明的防线,手柔柔搓揉梅的双乳,有一种由风得不到的充实感,梅耸肩挺胸,轻轻呻吟,脚步渐不稳,明把梅的双手,按上附近的冰箱,然后将梅翘臀分腿伏着,更把衬衫从裙头抽出,探手入内肆意搓弄,梅反应更大,浪声深深,冰箱上的玻璃杯却清脆震动,明知道已没退路,把乳罩扣和裙后拉链解下。

    梅:“就在这里?”

    “可以吗?”

    “祇要不在内面丢。”

    明抱起软化了的梅,走到厅中,急不及侍把梅压在餐桌上,剥开衬衣,拉开已松脱的乳罩,眼前是双峰插云,顶尖较深和不大突出,周边隐约有日晒痕迹,这双尤物可能跟做运动有关,但皮肤也变得深色,远不及风的细致雪白,她俩的可谓各有千秋。看的够了,明一手一个搓弄,梅不敢正视,转侧头,敞开手,面上又乐又羞,任由摆布,明凑上吸吮,竭力拨弄沉睡双尖,终于硬翘起来,却招致更重攻击,梅忍不了,推开明。

    “这么急色,你害怕风回来。”

    “不,衹是你的又大又美。”

    “我想干得舒服一点。”

    明带梅入房,自己飞快脱下一切,见梅坐在床缘,祇刚去掉上衣,一拥上前,扯去早已松脱的乳罩,梅即时双手护胸,淘气地说:“我的强,还是风的强?”

    “还要说?”

    “我要你说。”语气又柔又坚定。

    明无可奈何,说:“当然是你!”

    “那你怎样玩风的?”

    明指令梅双手后撑身体,双腿勾缠明的腰,硕大双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着,明托了几下,晃动有致,梅乐透了,明双龙出海,肆意游动,梅在这姿势下无从亦无心反抗,祇见腰姿越来越挺直,腿夹得越紧,仰头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挣扎未几,手开始软下,明拉梅入怀,一面断续搓揉双乳,一面吻向张开的小嘴,大家用力过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细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顶走过,梅涨满难抵,加入挤弄,要求更强力吸吮,明趁机想把梅的头向下压,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马。

    梅:“第一次就要玩这把戏,太过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试试看。”

    明脱去梅的小短裙,分开双腿,内裤比较保守,祗好隔衣抚弄,嘴四处偷袭,爱液渐渗透出来,明加快节奏,梅和应间,勾紧明颈,乳浪纵横,胸部拉扯出难以形容的快感,浪声越见高,终于身子急剧抽搐几下,弄湿大遍。梅自己躺下,大开中门,透视下面黑丛林,目光尽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后防线,立见毛发浓黑,洞口鼓涨,捉紧双腿,跪下送入整条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风的湿润,用着对风的力度抽送,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张开迎入,一时得不到回应,最后开口。

    “用力点。不够爽。”

    明伏上,撑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没怨言,闭目享受,浪声喝和,不时按上明的腰,自己来加强力度,乐得脚尖也蹬直,明虽然觉得有点被动,但见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畅快无顾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劳,大家经一番努力,此刻可细细享受,不知乐了多少回合,明觉得已是时候,稍停一下,梅已驯服,任由调摆娑势,明将梅双手放在头两旁,双腿曲起张开,自己整个压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撑,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涩微笑而不答,明沉沉催迫几鞭,口拨弄面颊、耳珠和粉颈,梅矜持不住,眯眯眼,苦苦呻吟,头转来复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词。

    “………乐……死……………爽……真棒……………风…………太……幸福…………干……干……干死…………我……………………”

    明全速前进,害怕梅先倒下,不断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绷紧身体,保持使她乐极上天的姿势,可是爱液不够旺盛,下面感到灼热的冲击,身体开始软下,明知道无法挽回,自顾抽送,不再多回,在爆发之前,遵守事前协定,抽出,在梅双峰间泄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数射。梅掩饰内心失望,满足地涂抹稀少精液,明显然不悦,呆呆坐着,梅扑入怀里,搂搂抱抱,才对明说:“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时间差不多,风要回来。”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现在,是以后。”

    “呀…………看情况……”

    明吞吐之间,手提电话响起,原来风改变主意,要在戏院见面,情话绵绵之间,梅走下床,从衣柜找了一套性感内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细了个码,明有点动情,却要压抑下来,免得露出马脚,忽忽挂断,继续穿回衣服,梅穿着内衣过来帮一把,整理妥当,仍搂紧明,凝望过去,明轻轻吻回,还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离去赴约。

    途中明不时整理,担心留下蛛丝马迹,到了戏院见风已到,便挽手进场,风搂入怀里,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觉风想嗅些什么。由于市道不景,观众疏落,风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风的手过火动作都得不到回应,祇好枕于明的臂胳,戏过一半,风忍不住说:“真的这么好看?”

    “呀………”明从魂游中惊醒。

    “我知你在想什么。”

    明差点吓破胆子,以为东窗事发,风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绷得这么厉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这里!”

    “你才想!我们看完吃点东西,早些回家……………让你舒服……”

    “但梅还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风继续融融细语。

    “熬得很辛苦…………你……早对我讲……吗……………对不起……………我这……几…天不行……………今晚……你粗……鲁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搂一下风,像倒过来原谅了风。

    戏完。

    晚饭也完。

    该回家,明实在不愿,但怎能不愿。

    风拉着明走动,回到家里,梅已睡了,他俩悄悄溜进房。

    关上房门。

    风:“我先洗个澡。”

    明木讷。

    “呀!你真急色!”

    风撤一下娇真,脱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仅仅包托两个挺秀玉荀,明不但没加称赞,反带点责骂:“你为什么穿这样的内衣?看,你的差点掉出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

    风委屈低下头,此刻她的柔无从抵抗,明亦觉不是,赔过罪,想尽办法去哄。

    “我是说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这样我也不饶你。”风难掩如何受落。

    “你要什么?”

    “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你!”

    明居然乖乖躺下,风脱下短裙,底下是一套丝质极小内衣,配上修长身体和雪白肌肤,明的心脏差点受不了,风再而解开扣子,拉下肩带,却按着快要堕下的乳罩,吊一吊口胃,见明上下不得,才扔去,再弯身脱去所剩,多日不见的桃源,仍然鲜嫩动人,风骚首弄姿,展现无限美态一番,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缚,明抚摸娇躯间,不久自己已没有阻隔,肉棒因剧战而未完全恢愎,风百般坷护,口含手弄,不知慧风是惩罚还是奖赏康明,终于巨棒擎天,小穴泛滥,迷茫间风骑上套弄起来,风觉得明这样是宠爱的表现,越干越起劲,淫水狂流,小穴力力夹紧,明未能即时同步和应,反延长风的享受,风带明的手游遍双乳,更主动要求用力捏弄,纤纤慧风渐渐软倒明的怀里,明一面抚揉香汗淋漓的肌肤,一面深深长吻,风伏在上面,胸部紧紧贴近,有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玉臀翘起,肉棒容易掉出来,明便用手塞回去,风当然逢迎,大家合作,还学会细细套弄,明开始恢愎,风再起来策骑,这刻肉棒又刚又硬,次次直达花心,全力挺进,风浑身酥麻,压不住浪叫,管不了会吵醒隔璧的梅,明从下抽送,越挺越高,风按住明的胸,咬紧牙关,稳住阵脚,明觉得力量从中汇聚,再多,再多,终于同叫一声,爆发,狂射数次,灌满小穴,明力竭精尽,瘫痪在床,风亦累,但不舍得下来,套紧肉棒。

    明乏力地说:“风,还不下来。”

    风诸多不愿慢慢下来,倒在明旁,细细抚慰为自己拼尽的明,见明很想凑近娇胸,就挪动身体,把玉乳送到嘴边,送递无限温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风感到彼此爱液倒流出来,便一手抚摸明的面,柔柔地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风舍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从没见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风又按不住,重温旧梦,压榨多点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蹒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着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什么回事?”

    风搂着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尝。”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房门关上,里面声声求饶,门外的梅亦有所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