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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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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楼,天医阁。

    “找到了,找到了……”天医阁中的凌琼,手舞足蹈,又哭又笑的叫喊着,立刻引起了在另一头,保管还真楼中群书经典青衣婆婆的眼光,当即慈祥问道∶“琼儿,找到解法了吗?”

    凌琼像个孩子似的,兴奋的玉面发红,笑容也变得特别灿烂,脸上的依稀犹在的泪珠也闪动着光芒,喜道∶“是啊,婆婆,就是这一部‘回春秘典’,上面写着……”写着什么还没说完,凌琼就突然愣住了,怔怔地瞧着那本‘回春秘典’静止不动。

    青衣婆婆见状也是一怔,问道∶“琼儿,你怎不说话?书上怎么写的,快念出来给婆婆听。”说话的同时,青衣婆婆一笃一笃的拄着一根青藤杖,动作似慢实快,没几点就来到了凌琼身旁,随手接过了凌琼手中的回春秘典,要看个究竟,到底上面写些什么,居然把凌琼给看傻了。

    青衣婆婆接过‘回春秘典’一瞧,才看了几行,便知凌琼为何怔住不语了。偏头一看,只见凌琼脸上发烧,面红过耳,耳垂红通通的像烧红的烙铁,一双手不经意地玩着衣角,仿佛不知如何是好。看见青衣婆婆微笑的向自己看来,更是羞的垂下了头,不敢与青衣婆婆相视,低低的叫了声∶“婆婆。”

    青衣婆婆微微一笑,慈祥地道∶“ㄚ头,想起他了?”凌琼一阵困窘,却又不得不答,只有点点头,答了声∶“恩。”青衣婆婆又问道∶“他是九龙元阳体?”凌琼此刻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低着头轻声道∶“应该是吧!”青衣婆婆微笑道∶“就算不是,有他的九阳神功为助,琪儿也有救了,只不过这倒便宜了他,一箭数 。”

    “一箭数 ?”凌琼猛地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清灵的眸子,疑问的眼光瞧着青衣婆婆,似是有些不解。

    “琼儿,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青衣婆婆面带慈和地问着凌琼。“婆婆,感觉出什么?他有什么不对吗?”凌琼有些迷惑的问着青衣婆婆。

    青衣婆婆摇了摇头,微笑道∶“琼儿,看来最近你是因为关心太过,整天担心琪儿的伤势,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异样?婆婆,他…他有什么是瞒着我吗?”凌琼双目睁得斗大,怔怔地瞧着青衣婆婆,不期然地双眸露出忧色。

    青衣婆婆微闭双眼,轻轻地叹了一声,道∶“自许丹凤的事情发生后,我特地到后洞你云萝婆婆的住所,神机洞,一趟,请你云萝婆婆为你们的事情以及青灵仙境的未来卜了一卦……”青衣婆婆还未说完,凌琼已经忍不住问道∶“婆婆,云萝婆婆怎么说?”双目紧盯的青衣婆婆的脸,略显紧张,关注之情,表露无遗。

    青衣婆婆饶有深意,笑带玄机的看着凌琼道∶“琼儿,怎么?这不象是平常的你啊?”凌琼脸上一红,知道自己失态,脸颊热辣辣的发烧,垂首道∶“是,婆婆。”青衣婆婆续道∶“你云萝婆婆卜的这一卦,卦象显示,东方平吉凶相随,命带桃花,命格之中带阴,当与女子有关,这一生中受女子的影响可能极大,甚至趋吉避凶,皆与此阴人有关。”

    “阴人?”凌琼忍不住问道。“不错,阴人,此人不知是谁,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人铁定是个女子,可能是许丹凤,也可能是你,姜琪,或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女子。”青衣婆婆淡淡地道。

    凌琼心底一沉,心头上仿佛压了块大石般闷闷不乐。青衣婆婆轻搂凌琼的香肩,温声道∶“琼儿,这是命格,不是宿命,将来怎么样也说不定,若真是你的,他最终还是会回到你身边,若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无用。

    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其他就不用多想了。”凌琼垂首道∶“是,婆婆。”

    “恩,当前最要紧的是找回东方平,唯有他才救得了姜琪。琼儿,你去准备一下,顺便通知我黄木师姐,将琪儿带到‘炼丹心室’,哦,对了,顺便去采株七情草回来,我们可能用得到。”

    “七情草?婆婆,那不是……不是用来…”凌琼睁着大眼,一脸不解的看着青衣婆婆,不知道青衣婆婆要七情草做啥?!

    青衣婆婆摇头微笑道∶“你不是看过了这回春秘典,怎么还问我要七情草干么?”凌琼略显羞窘,赧然道∶“婆婆,我还没看完。”青衣婆婆笑道∶“是嘛?七情草就是天欲草,秘典上写着必需要以七情草为引,起动‘生’的力量,配合东方平的真阳元精,和本门青灵真罡的聚合之气才能救琪儿啊!”

    凌琼脸上大红,‘哦’的一声,低言道∶“原来如此,婆婆我知道了,我立刻去准备。”说着,逃也似的窜出了天医阁,只留下青衣婆婆看着凌琼的背影摇头微笑,喃喃自语道∶“七情草药性之强,一滴便可弄倒十头大象,不知东方平撑得住吗?”。猛地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青藤杖一点,身法如风,叫道∶“琼儿且慢。”

    凌琼才出天医阁便听见青衣婆婆叫声,当下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婆婆,还有事嘛?”青衣婆婆自天医阁中闪出道∶“恩,有件事我差点忘了,你去摘七情草时要小心,不要让汁液沾身,知道吗?”说着,由怀中取出一只玉瓶道∶“琼儿,把这瓶子拿去,用来装七情草的汁液。”凌琼接过玉瓶,点头道∶“知道了,婆婆。”小心地将之收入怀中,又问道∶“婆婆,还有事吗?”青衣婆婆摇头道∶“没事了,你去摘七情草吧!我还要在这里研究一下‘回春秘典’,好救琪儿。”凌琼点点头道∶“知道了。”身形再闪,一下子就不见了。

    凌琼才走出还真楼,迎面一瞧,只见丁玲在前,东方平在后,正急急向还真楼走来,不禁喜道∶“平,你回来了?”丁玲,东方平两人此时也瞧见凌琼,向凌琼挥了挥手,快步走来。

    两人很快的就来到面前,不等东方平回话,丁玲已经抢先问道∶“大师姐,找到医治琪儿的方法了嘛?”说着双目注视的凌琼,显得有些焦急。凌琼被她一问,想及回春秘典中的医治之方,不禁脸上赧红,偷偷东方平瞄了一眼,又敢紧收回目光,面有难色,有些支吾的道∶“这……这…这…嗯…好象…是……”东方平见凌琼支支吾吾的说话,只觉得有些奇怪,今天的凌琼似乎有点不一样,当下问道∶“琼儿,不方便说吗?”

    凌琼脸上大红,狠狠的瞪了东方平一眼,佯嗔道∶“都是你,所有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走,玲儿,我们去采药去。”说着,一把抓住丁玲的手就想跑。东方平被凌琼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愣愣的瞧着丁玲被凌琼连拖带拉的跑开。

    东方平见两人拔腿就跑,正想追上去问个清楚,空气中顿时传来凌琼的温柔蜜语道∶“平,我跟玲儿去采药,你先到‘炼丹心室’去看看琪儿,我随后就到,琪儿有救了。”东方平一愣,知道凌琼向不轻言,听她话声温柔,精神一振,远远传声道∶“知道了。”说完,足下一点,飞也似的往‘炼丹心室’去了。

    炼丹心室。

    炼丹心室中,东方平正怩忸不安的坐在丹室中蒲团上,一旁黄木姥姥则笑咪咪的拄着黄木拐杖,一双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东方平,姜琪则依然昏睡不醒,全身里在碧灵纱中,隐隐约约露出美好体态,口中含着一块温玉,胸前也放着一块玉 ,藉其灵玉暖气保住心脉之间一息尚存。

    黄木姥姥看了东方平好一会儿,忽然笑道∶“你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一次两个,这次当真让你赚到了。”东方平一愕,不知黄木姥姥何出此言,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这是……”他还没说完,黄木姥姥看他一脸迷惑,也是一怔之后问道∶“怎么?琼儿没告诉你?”

    黄木姥姥一连两句话说得没头没脑,把东方平听得一头雾水,隐隐约约感觉到凌琼还有事没告诉他。当下忍不住向黄木姥姥问道∶“前辈,请问是什么事琼儿还没有告诉我?”黄木姥姥笑道∶“这事也难怪琼儿说不出口,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倒也不好将这事宣之于口,何况对象又是你?”说完,一脸笑咪咪地瞧着东方平,仿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东方平越听越迷糊,心道∶“什么艳福?奇怪,难道琼儿有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不成?”才张口欲问,黄木姥姥已笑道∶“小子,不要心底瞎猜,琼儿没有瞒你什么,她只是女儿家脸嫩,不好意思说,待会儿等我青衣妹子来就……”她话还没说完,突然间转头向外瞧去,哈哈笑道∶“青衣妹子,你总算来了。”

    只听得远处传来青衣婆婆的声音笑道∶“师姐好灵的耳朵,我只是脚步踏的重了些就被你察觉,这事就由我来解释给东方贤侄知道吧!”那声音初时传来还甚空洞,似乎来人距离尚远,但语音方落,‘炼丹心室’中青影一闪,室内已经多了一人。

    东方平心一凛,忖道∶“好快。”眼前一花,面前已经站了一个青衣老太婆,手中一根青藤杖,满面慈和地道∶“东方贤侄?”东方平点点头躬敬道∶“东方平拜见青衣前辈。”青衣婆婆仔细地端详了东方平好一会,忽然问道∶“你的九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东方平一愕之后答道∶“弟子愚鲁,只是初窥第九层。”

    青衣婆婆闻言大喜道∶“好,你既然已将九阳神功练到第九重,那一切就没有问题了,琪儿有救了。”东方平越听越纳闷,只觉得黄木姥姥和青衣婆婆好似在打哑谜,连琼儿也似有事没对他说,忍不住向青衣婆婆问道∶“青衣前辈,这到底是………”他话还没说完,青衣婆婆已自先向他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害你的,等琼儿采药回来,你们都到齐了,我就会将救琪儿的方法告诉你等知道,那时你自然就会明了了。”东方平闻言无奈,只有苦笑道∶“好吧!”

    两人话才说完,室外脚步声紧凑传来,显然有人正急步向‘炼丹心室’走来。黄木姥姥和青衣婆婆互望了一眼,心中直觉就是一个念头∶“出事了。”还不待出门看个究竟,凌琼已经抱着丁玲闯入了‘炼丹心室’,一看见青衣婆婆赫然在座,不禁大喜,焦急道∶“婆婆,丁师妹不小心沾上七情草的汁……”一抬头瞧见东方平也在,脸上顿时一红,不知怎地,话声嘎然而止。

    东方平见凌琼说话说到一半,一看见自己就不说了,不禁微感诧异,但仍极为关心地问道∶“琼儿,丁玲怎么了?”凌琼被他这么一问,脸色更加红了,微带娇嗔,外加七分羞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还问?

    都是你,又一个了。”东方平此时当真是被弄得晕头转向,只觉得怎么每个人都在打哑谜,只有自己一个被蒙在鼓里,当真是奇哉怪也,自己又没做什么,怎么顷刻间所有的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来了?

    黄木姥姥见东方平愣愣地瞧着凌琼,眼中满是不解,不禁哈哈大笑道∶“东方贤侄,你且出来一会儿,让我青衣妹子帮丁玲诊治一下,顺便也让老婆子将这一切事情经过,以及救治琪儿的方法告诉你,免得你给闷坏了,哈哈哈。”东方平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黄木姥姥既然愿意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自然是洗耳恭听,当下谦让道∶“那就有劳前辈了。”黄木姥姥哈哈笑道∶“我没什么,有劳的是你,以一敌三,嘿嘿嘿,希望你撑得住,不要让她们失望才好。”说着满脸笑意,向凌琼瞧去。东方平满脸狐疑,顺着黄木姥姥的目光,也向凌琼望去,目光中满是疑问。

    凌琼被黄木姥姥看的红晕满面,哪敢跟东方平四目相对?连忙转过头去,装做没看到,急急向青衣婆婆问道∶“婆婆,丁师妹她还好吧?”黄木姥姥见凌琼羞窘万状,哈哈一笑道∶“东方贤侄,我们暂且出来吧!”

    说着,拄这拐杖,走出了丹室,东方平则紧跟在后,忍不住还回头看了凌琼一眼。

    待得东方平与黄木姥姥出去后,青衣婆婆才向凌琼问起丁玲怎会无缘无故中了七情草汁液,凌琼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凌琼丁玲两人为求采得七情草为药引,便到仙境深处采药。不料就在丁玲眼尖,于一处隐秘所在发现了七情草时,在那七情草附近却正好有个兔子窝。丁玲发现了七情草,满心喜悦,浑没注意到七情草边伏着一头野兔,脚步踩得重了些,立刻惊动了兔子,急窜而出。

    无巧不巧,那七情草此时正值汁满蜜溢之时,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色的汁液。那野兔受惊急奔,纵跳之际,不免溅起些许草屑水花,丁玲高兴之馀,一个没留神,被野兔将七情草汁液溅入口中而不自觉,还急呼凌琼拿玉瓶来装。

    待得两人采回七情草,七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渐发,丁玲才隐隐感到不对,只觉得浑身热烫发软,口干舌燥,脑中尽是男女绮思,情欲潮涌,下身尤其骚痒难当,一颗心仿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则都充满了能量,发红发亮,整个人就象里在一抹带油的红光之中,忍不住就想脱个精光,不着寸丝半缕。

    青衣婆婆听着凌琼红着脸娓娓道来,当真是又惊讶,又好笑,摇头笑道∶“这可真便宜了他,买一送二,他可真是好命。看来这回我青灵一派是亏定了,这东方平命中注定的阴人倒是不少,一下子就要了三个。”凌琼又羞又窘,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青衣婆婆嗯的一声,由凌琼怀中抱过丁玲,着眼细瞧,只见丁玲双目紧闭,玉面绯红,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全身热烫,虽受凌琼的点穴禁制而呈现昏迷状态,但仍不时蠕动身子,尤其是一双玉腿更是不停磨擦,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如泣如慕,又似哀怨非常,一双玉手也无意识地向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探去,登时看得凌琼面红耳赤,胸口小鹿乱撞。

    青衣婆婆将丁玲放躺在床上,摇了摇头,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凌琼唤道∶“琼儿过来。”凌琼随即走了过去,脸色依然羞红道∶“婆婆,什么事?”青衣婆婆微笑道∶“也没什么,你看过‘回春秘典’,应该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做才对。这是‘玉液露’,有强身健骨,固本培元之功,用于房事亦有增精气,补真阳的奇效,东方平这次要以一敌三,非补不可。待会儿他进来之后,你就将七情液滴一滴在这玉液露中让他喝下,让他先救玲儿,再救琪儿,最后就是你了。这七情草药力非凡,若积久不发,郁藏体中,于东方平实有大害,因此你必须让他完全发挥,不可遏抑,知道吗?”

    凌琼脸色大红,轻声道∶“知道了。”伸手接过青衣婆婆递过来的一只木杯,杯内香气四溢,色呈淡褐。凌琼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装有七情草汁的玉瓶,滴了一滴到木杯之中,喜道∶“好了。”

    青衣婆婆笑道∶“既然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琼儿,你都知道要怎么做了吗?”凌琼羞红着脸道∶“婆婆,都知道了。”

    青衣婆婆笑道∶“那就好。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待会他进来后,记得让他将玉液露先喝些,否则他就太亏了,哈哈,哈哈。”凌琼则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立时钻了进去。

    丹室外,东方平听了黄木姥姥的叙述之后,也不禁脸红心跳,血流加速。他与凌琼相爱相恋,青灵境中早已是人尽皆知,将来合籍双修以求至道,已是必然之势,只是万万没想到许丹凤这么一闹,又为他多加了丁玲以及姜琪两人。

    黄木姥姥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害羞,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就在这时,黄木姥姥接到青衣婆婆以‘同心术’传音道∶“师姐,是时候了,琼儿都准备好了,叫东方平进来吧!”黄木姥姥哈哈大笑,向东方平道∶“东方贤侄,他们在里面都准备好了,快进去吧!”东方平被黄木姥姥这么一叫,这才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红着脸进入了丹室之中。

    东方平才踏入丹室,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似喘似吟的女声,不禁脸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便向那发声之处看去。他头才转了过去,耳边登时传来凌琼微带娇嗔的话语道∶“喂,你在看什么?”

    凌琼话出的同时,东方平的鼻端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馨香,游丝不散的萦回鼻间,似乎是从凌琼身上发出的。

    东方平吓了一跳,身子略向后仰,定睛一看,只见凌琼正在眼前,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红扑扑—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仿佛涂了胭脂上了妆般的光彩照人,一双美目波流回转地望着他,似责怪又羞涩的忍着笑,慧黠地瞪着东方平,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道∶“诺,这个拿去。”东方平刚进丹室,还搞不清楚状况,随手便接过了凌琼递来的东西,忍不住就问道∶“这是什么?”

    凌琼脸色大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么,你认为我会害你?这是让你补身子的,快快喝下。”说着,做势就要逼东方平将那混了七情草汁的玉液露喝下。东方平只觉得莫明其妙,心想∶“我又没受伤,补什么身子?”见凌琼玉手伸来要逼他喝,连忙退了一步,摇手道∶“好,好,琼儿,我喝就是了。”说着,仰头举杯,将那玉液露一饮而尽。凌琼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这才乖。”

    一旁的青衣婆婆看着两人有趣,忍不住笑道∶“既然主角已经到了,我老婆子也该识趣的先走一步了。东方贤侄,待会怎么做,想来我黄木师姐已经跟你说了个大概,如若还有不懂的,就问问琼儿吧,这出戏没有她可也是演不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话毕,青衣婆婆便面带笑意的大笑离去,出了丹室,只留下东方平—凌琼两人面红过耳,羞窘无比的低下了头,彼此相对。

    好一会儿,丹室中鸦雀无声,只偶尔自昏迷躺在床上的丁玲口中传来几声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喘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整个人‘啊~~嗯。喔~~’似痛苦,又饥渴地发出缓暖春声,象是正在梦中与爱人缠绵交欢,玉面上汗珠点点,时而眉头紧皱,双手紧握胸前肉球,十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乳房挤压的更大更圆,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还不时地用手指轻捻着凸起的乳头,樱唇紧咬,再慢慢放开。

    如此一来,丁玲的唇齿之上就不免沾上几许香涎,在‘炼丹心室’的柔光照射下,艳红流转,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闪烁,若即若离的引人遐思,情欲大动。再加上她鼻息渐粗,呼吸加速,火热诱人的女体包在轻绡薄纱之中,因熬受不住七情草的药力,虽受凌琼的点穴禁制,仍是不自禁的扭摇蠕动,一手抚胸,另一手则下探胯间,双腿大张,紧紧的按在充血的阴唇之上,不停的挑弄按拧,轻抚徐抠,五根春葱无瑕的光滑玉指,配上指甲上所涂的蔻丹彩绘,正循着那蜜洞之中,肉棱千重的红褶轻轻滑过,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向内深入。

    这一下只看得东方平—凌琼两人脸上红上加红,一方面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来一般,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斜眼偷瞄。

    他们两个不看还好,这么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离不开丁玲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