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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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希望恒山派也有漕帮的觉悟,乖乖的认输啊!”

    由春水剑派放弃十大而引发的贪念让江南江北同盟的内部都产生了裂痕,无论大江盟与慕容世家怎样去弥和,总会有一丝芥蒂横在那些曾经面对面交过手的门派之间。

    而春水剑派也重新回到了十大,我表现出来的实力也让许多萌动着野心的江湖人看到了另一个可以追随的目标,日后若是秦楼扩军的话,该不会太发愁没有人报效。

    既然当初的目标都已经达成,老实说,接下来的比武除了能满足一下虚荣心之外,实在比不上抱着娇媚的少女享乐一番来的有趣。

    厚厚的窗帘将阳光完全的遮挡开来,大套房的里间靠着火炉里不时窜出的火舌才能大致分辨出四周的景物,屋子中央的那只浴桶里两条白腻的身子在做着剧烈的运动,不时发出劈啪的声响,而溅出的水珠落在火炉上,“滋”的一声就化作青烟散去了。

    榻上还有三个佳人支着脑袋偷望着这令人心跳的一幕,不知是因为炉火掩映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少女的脸上全是娇红一片,有一个甚至轻咬了嘴唇,三双眼睛都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若是一个定力稍差的男人被这样的眼光注视着,恐怕早就一泻千里了,可浴桶里的我却还能好整以暇的用目光挑逗着她们。

    再看三女的满头青丝遮盖不住雪白浑圆的肩头,显然那床浆洗得异常干净的大被下是三具赤裸的躯体。

    “主子……他……好过分呀!”

    “可是,舞姐姐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哩!”

    当玲珑的对话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正把毛巾撕成几条,将武舞的一对玉乳绑了起来,被勒成了竹笋模样的乳很快因为充血而变得紫红,那两粒葡萄更是肿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武舞和无瑕一样,都有着被虐的嗜好。

    无瑕的受虐心理有着清晰的脉络可寻,因被奸污而成孕的她本就背负着不洁的沉重心理负担,而春水剑派的覆灭更是让她的心灵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作为一派掌门,她把同门之死完全归罪于自己,被虐让她的心灵得到了某种程度的解脱,换言之,那是另外一种方式的赎罪。

    而武舞显然不同,出身豪门的她如果说是个虐待狂才更符合逻辑,事实上,当初的武舞也确实有着虐待狂的潜质,她曾经毫不犹豫、一个接着一个地甩掉自己身边的男人,也曾经无缘无故的鞭挞自己的侍女,然而遇到我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这还要归功于沈熠的指点。中土并不推崇男女之间的暴力,就算是洞玄子秘注十三经包罗万象,其中的虐经也多是介绍如何来对付那些不听话女人的酷刑和淫具的,对心理的探讨则停留在很浅显的范畴。

    相反的是,一水之隔的日本对此却有着深入的研究,沈熠与倭人相交甚久,对此中之道倒是十分的熟稔。

    按照沈熠的说法,出身高贵而又生性活泼的女子竟是调教成被虐狂的良好素材。

    高贵的出身往往与叛逆的性格同卵而生,生性活泼又注定了她有丰富的好奇心,有可能接受新鲜事物,如果把握好她的心理一步步加以诱导的话,很容易就调教出一只人形犬来。

    不过这正是沈熠感到迷茫的缘故,高超的手段和合理的选材,让他身边的每个女子最后都变成了人形犬,当调教过程中的乐趣消失之后,面对着一群几乎不会思维的女人,他恐怕只剩下苦笑了;而那些应该可以和他形成互动的女子他却一个也钓不上手。

    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女人变成整天只想着捆绑和鞭挞的动物,不过,在欢好中加些佐料我自然十分愿意,我始终掌握着被虐嗜好和被虐狂之间的那一点点区别。

    玲珑并不知晓自己的母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这种特殊的癖好,无瑕的被虐都是在极端隐秘的情况下进行的,只有和我最亲近的萧潇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就算是像今天这种程度的捆绑,姐妹俩也是头一次见到,玉玲嘴上说我过分,可羞涩的目光里已经有了几分好奇。

    武舞双臂反剪背对着我,身子倚着浴桶的边缘,木椽正顶着那对玉乳的下缘。精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把她的脸全部包住,那儿究竟是副怎样的表情只有通过榻上三女的眼睛才能体会出来,不过,从她阴中传来一阵阵颇有规律的蠕动和满耳的娇吟,想来她已经快到了幸福的顶峰。

    “小淫妇,你主子的一品大肉肠好不好吃?”

    “呜呜,好……好吃”

    其实,当鲁卫和木蝉告辞之后,我并没想在中午打个牙祭。因为今天的风沙太大,和我一样喜好洁净的四女都嚷着要洗个澡,想下午第一场比武是铁剑门对漕帮,等轮到自己上场还有大票的时间,便同意了她们的请求。

    这间客房的浴桶是富来坷特地为我订制的,三人同时在里面洗澡也没有任何问题,玲珑动作快,便抢到了服侍我洗澡的机会,只是洗到半截腰玉珑内急,我就依了前言,抱着她把了小解。

    这让四女想起了我许下的那个“一品大肉棒”的诺言,而就在此时,武舞有口无心地说了一句:“相公的该说是绝品才对,它实在是比别人厉害太多了。”

    虽然武舞立刻就后悔了,可我已经是怒火中烧,武舞的糜烂生活固然是发生是结识我之前的事情,可毕竟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于是,武舞的被虐就成了必然。

    “好吃?那可就不是惩罚了。”我一下子把独角龙王拔了出来,带起的热流涤荡着武舞那绽放的花蕊,让她忍不住“咦呀”娇喘了几声。

    “玲儿,去拿几个晒衣服的木夹子来。”

    玉玲应了一声,从柜子里翻出几只木夹子便赤裸着娇躯走到浴桶旁,通红的炉火映照着她的脸庞,上面颇有些迷茫之色,显然她并不知道我的用意。

    “来,玲儿,把它夹在这儿。”我扳起武舞的腰,顺着她肩头望下去,那对已经涨得发紫的娇腻凸起正挺拔在玉玲的眼前,在我手指的搓揉下,那乳尖更是紫得发亮。

    “这儿……行吗?”玉玲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可目光却在那对蓓蕾上流连了好一会儿,似乎心中正犹豫着什么,直到我催促了一声,她才手忙脚乱地把一只木夹子夹在了武舞的乳尖上,边夹边小声道歉:“舞姐姐,这可是主子让我夹的呀!”

    “嘶”

    武舞似乎根本没有听见玉玲的话,她充血的乳首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而木夹子又比手指粗糙百倍,从她乳首传来的该是一种刺痛的感觉。

    她先是浑身一哆嗦,让我手上不由得一重,接着她丰满的玉臀便开始在水中追逐着我的独角龙王,一连串不明意义的喉音霎时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武舞身子不规则的扭动着,玉玲怕伤着她,半天也没能把另一只木夹子夹上,自己肌肤上倒沁出了一层细汗。

    “呜好主子,你就饶了舞儿吧!”武舞的声音几乎腻到了骨子里,听起来竟与紫烟有几分相似,与其说是求饶,倒不如说是诱惑才对,就连玉玲似乎都受到了影响,不仅动作慢了下来,眼光还下意识的瞟向我壮大的分身。

    我顿时记起武承恩乃是魔门月宗的高手,虽然精通的是天魔刀法,不过天魔吟也该有所涉猎吧,那么武舞对魔门的武功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听着她若断若续的靡靡之音,望着她布满了汗珠水珠的白蛇似的娇躯,我心中那股情欲之火也越烧越烈,双手钳住武舞的纤腰,武舞心有灵犀地将玉臀高高撅起,双腿分张,将已情乱不堪的私密之处完全呈现在了我的眼前。独角龙王带着一股热流霎时间没入了蜜壶中,喜得武舞忘情地呼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趴在了木椽上,然后玉臀就开始忘情地耸动着。

    旁边的玉玲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我使了个眼色,她才抛去手中的木夹子,轻轻撮弄着那只尚未被禁锢的乳首。

    在双重刺激下,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武舞快速奔上高潮的轨迹,就在她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我的一只手指开始轻轻扣击她的菊门。

    和武舞高亢的呻吟一起传进我耳朵里的是门外富来坷的声音:“大人,漕帮速败,就要轮到春水剑派上场了!”

    如果慕容世家没有私下支援漕帮的话,那么它的失败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当然这需要一个前提,就是排在胡一飞之前的练达、宗亮和来护儿至少要有一个在比武中露面,因为李展和万里流的武功相差无几,在规定的十五招内,这两人之间的比武结果只会有一个——和局,这样铁剑门就至少还要再派出一人来才能确保击败漕帮。

    我询问比武提前的原因,富来坷说众人都觉得天气太坏,故而要求提前,没有通知我却是白澜的主意,说是让我安心歇息,准备下一场比武。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问今日铁剑门出战的人选,果不出我所料,来护儿出场了。

    “你说他也破了相?”我心中一震,连脚下都微微一缓。

    “可不是嘛,他那张脸不仅和胡一飞、齐默一样能吓死个人,就连左腿也瘸了,就有人说铁剑门干脆改名叫残缺门算了。不过,别看人家残疾,可手上的力道大得吓死人,手里那支狼牙棒怕不下三十斤重,可在人家手里,倒像根稻草似的。”

    富来坷感叹道,还说,若不是他腿瘸,漕帮的那个什么副帮主必输无疑,结果倒弄了个和局收场。

    我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这比武的结果上了,照此说来,隐身铁剑门的这几个人恐怕都已经毁容破相了,其目的无非只是一个——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此一来,我就排除了他们是魔门暗中培养的弟子这种可能,因为若是那样的话,没有在江湖公开露面的他们实在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面孔;而胡一飞几人的真实面目定然是江湖所熟知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属于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那种。

    就像唐三藏说的那样,在铁剑门偃旗息鼓的七八年间每一个失踪或死亡的江湖人士都有嫌疑,而若想利用江湖目前的信息管道来彻底清查那些人的资料,没个三年五载是不会有什么结论的。

    “真是让人头疼呀!”我喃喃自语道。

    “头疼?”站在我对面的练青霓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下意识地反问道。

    “是呀,练掌门的绝世风姿让晚辈都忍不住生出亲近之心,”我压低了声音笑道:“想到无论如何大姐您都要与青灯古佛相伴一生,身为淫贼的我怎么能不头疼呢?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去……死吧!”练青霓陡然换上了一副冰雪容颜,手中流萤剑划出一道道流光,那流光就像被冰山反射回来的阳光,泛着七彩的颜色,却让你察觉不到一丝阳光的暖意,正是恒山剑法中出名的杀招“千山雪”。

    我并不是想在擂台上激怒她让她发挥不出真实的水准。严格地说,歌舞升平的十几年,江湖强者之间并没有多少机会拔刀相向,像我这样有着与高手作战的丰富经验的江湖人恐怕已经很少见了,练青霓这种角色我有绝对的把握十招之内击败她。

    我只是讨厌她对待无瑕的态度,忍不住讥讽几句罢了。无瑕是母女同嫁,可我们的老祖宗还母子通奸呢,再说你一个出家人管那么多俗事做什么呢?!

    “破!”我随手挥去一剑,斩龙刃与流萤剑相交之后,我正待变招回剑,流萤剑已经贴着斩龙刃的剑脊如附骨之蛆般地缠了上来,剑上更是传来了一股连绵不绝的强大阴柔之力,震得我几乎握不住剑,而练青霓冰冷的目光里分明有着一丝嘲弄。

    “咦?”

    我本能地向后退去,可流萤剑的速度虽然看着并不快,可剑势飘忽矫奇与武当真武剑法不遑多让,让我不得不分心观察她的剑招,于是脚下移动的速度便不那么迅速,那柄泛着寒光的名剑也就始终和我保持着相当近的距离,直到我施展出了幽冥步,才堪堪将局势稳定下来,而此时练青霓已经发出了七剑。

    我心中已是惊讶无比,虽然方才我有些大意了,可练青霓的招式和力量与传言和她在名人榜上的地位实在是有着相当的差距,在我看来,这一剑之威竟不在慕容万代之下。

    “练青霓的武功怎么提高了这么多?”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立刻就明白了这力量的真正含义,已过不惑之年的她不可能打破千百年来每个江湖人都不得不遵守的客观规律,以前该是她在刻意隐瞒自己的实力吧!

    练家人的心机都这么深沉吗?

    当我赶到比武场的时候,我特地注意了一下恒山派的棚子,里面还是没有练无双的影子,已到最后关头,恒山派的这张王牌依旧没有出现,练青霓的心思真是不可捉摸。再想到她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地隐瞒武功,我心头不禁升起一丝寒意。

    台下却鼓噪起来,不是为了练青霓显露出来的惊人武功,而是有人说我滥情放水给练青霓,还引来了一片赞同声。

    除了几位绝顶高手之外,没有身临其境的众人恐怕根本想像练的武功有多么强悍,不过就算是空闻、魏柔,虽然能看出练青霓的武功有所进步,可基于同样的理由,他们还是要低估她的功力。

    强用幽冥步的结果让我胸口一阵气血翻腾,连着深吸了两口气才平复下来,而练青霓此时也是强弩之末,当然,如果她还有余力追击的话,十大都可以排进去了。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我突然笑道:“练掌门好强的武功!既然大家都是斯文之士,对彼此的武功也已经了然于心,何不握手言和,难道非要打得鸡毛鸭血才好看吗?”

    练青霓显然是个相当有决断的女子,几乎想都没想就表示同意,而且出乎我的意料,她随即宣布之后局次恒山派的弃权。

    真是相当高明的策略!我心中不由暗赞了一声,由于练无双的缺席,恒山派后三台明显出现了弱点,她的弃权并不能算作失利的表现,反倒隐藏下了自己的真实实力,如果这是练青霓本人主意的话,那么眼前这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无论武功还是智谋都不可小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