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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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声在半空中回响,周芷若在空旷的古墓甬道内缓缓踱步,双眉紧蹙,容色间隐隐有懊闷之意。

    那日华山之巅大战鹿杖客后,昏迷的周芷若被杨月英和她的侍女带到了这古墓中居住,距今已有两月。虽然古墓一派和赵敏,小昭等诸女待她都还不错,但和她们其乐融融的一家相比,自己始终是个外人,在这古墓当中格格不入。周芷若自己也心知肚明,哪怕自己有意委屈自己和张无忌的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也绝无可能如愿……

    一阵剧烈的痛意顿时攀上了周芷若的额头,她忍不住玉手掩面,轻摇螓首,要努力将这股痛意驱逐出脑海。自己和无忌哥哥此生就此无缘了吗?自己的命运已然就此注定了吗?不……不……一切都还有机会……

    “芷若姑娘,前面便是我古墓派的禁地了,万望芷若姑娘留步。”一阵清亮的女声将周芷若从沉思中唤醒,她循声望去,此人却是杨月英的侍女小云,虽然这位侍女笑容满面,语气和善,但态度却是颇为坚决。周芷若连忙摆摆手,道声抱歉,扭头转手离去。

    与此同时,杨月英和张无忌则来到了古墓深处的一堵石墙前,这石墙周围堆满了大大小小沾满灰尘的杂物,看上去毫不起眼。张无忌一边按照杨姐姐的吩咐将这些杂物一一搬开,一边疑惑地问到:“杨姐姐,你今日说有件事关重大的秘密要说给无忌听,敢问这秘密便藏于这石墙之中吗?”

    杨月英笑而不语,待张无忌将这些杂物搬开后,从怀中取出一金一银两把小钥匙,插进了墙边的两个小口当中摆弄了数下,只听轰隆隆一阵响声,这堵石墙竟然缓缓沉了下去,露出了一间黑黢黢的密室。

    张无忌暗暗称奇,提着手中那盏用夜明珠制成的灯笼缓步向里走去,屋中有几个木制书架,上面装列了不少书册。张无忌持灯走进,见书架上贴满了签条,尽是“全真派”“大理段氏”“丐帮”“少林派”“桃花岛”等等名称,有的是当今大派,有的则闻所未闻,显然这书架上所列,便是各大门派的武学精要。张无忌暗暗称奇,转头向杨姐姐问道:“杨姐姐,怎的这古墓之中,藏有如此多的武功秘笈?莫非都是先祖公神雕大侠夫妇所四处搜集的吗?”

    杨月英点点头,道:“不错,此处书籍大多便是曾祖父传下来的,乃是我古墓派世代相传的一个大秘密。无忌弟弟,你既然已是一家之主,姐姐自当将这秘密说与你听,只是此事实在事关重大,弟弟你需立下毒誓,绝不向其他任何人吐露这个秘密,即便是对敏妹,小昭妹妹她们也不能说,你可做的到?”

    张无忌见妻子如此郑重,便点头道:“原该如此。”他提高了声音,跪地指天道:“我张无忌若是向旁人泄露了此古墓机密,天厌之,地厌之,永世不得超生。”

    杨月英见张无忌立誓,便忙把张无忌扶起,将古墓派的秘密向张无忌缓缓道来。

    原来,当年新五绝华山论剑十年后,蒙古新汗忽必烈遣大军再次南下攻宋,郭靖和黄蓉深知南宋江山大厦将倾,决意与襄阳共存亡。他们明白自己身死事小,但前辈所留下的心血绝学若就此失传,自己可就罪莫大焉了,要推翻鞑子更是难上加难。当郭靖夫妇正为此踌躇间,早已杳无音讯的杨过却突然来此拜访,令二人喜出望外。

    杨过虽早已决意与小龙女归隐,不问江湖世事,但如今汉人江山危在旦夕,便也愿意出一份力,特地将自己的玄铁重剑及君子剑,淑女剑三柄神兵带来襄阳,以助抗击鞑子。三人秘密谋划一番后,便决定将三柄神兵熔了,分别铸成了倚天剑和屠龙刀,中间放之以郭靖夫妇的武功及兵法心得,以供日后的抗蒙义士们使用,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传说由此而来。

    但所谓狡兔三窟,凡事都需留有余地,若是这倚天剑屠龙刀落入奸恶之人手中,反会成为祸胎,尚需其他力量予以制衡,此重任自然落到了新五绝中最为年轻的杨过身上,更何况他的古墓隐秘复杂,作为暗中的抗蒙堡垒最是合适不过。郭靖夫妇不仅将准备将准备放入倚天剑屠龙刀的武功兵法秘籍尽数抄录了副本给了杨过,还将一灯大师和老顽童周伯通所传下的大理段氏和全真派武功精要也都给了他,黄蓉本门的桃花岛武功更不在话下,再加上杨过本身所学的各项绝学,天下绝顶神功,十之八九已在杨过手中,古墓俨然已成一个小藏经阁,单以武功威力而言,还远在少林藏经阁之上。如此一来,有倚天剑屠龙刀的传说在江湖吸引武林人士的注意,杨过的古墓便会变得更加安全,可以静悄悄地行那些反元侠义之举;而有了杨过的古墓一脉作为保险,也便不必担心倚天剑屠龙刀中的秘密落入歹人手中。

    自襄阳城破之后近百年来,杨过一脉便幽居在这古墓之中,监视着江湖上的一举一动,对于那些武功高强的罪大恶极之辈,就悄悄予以铲除;对于德高望重的抗元义士,则暗中给予帮助。到了杨月英这一辈,依然一丝不苟地恪守家训:当反元义军首领张无忌被人诬陷时,杨月英和她的侍女及时出现相助,帮他解除不白之冤;而当取得刀剑秘籍的周芷若依仗强悍武功为非作歹时,杨月英又及时出手,将周芷若制住。

    听完了杨月英的叙述,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张无忌的内心依然震撼不已,未料到在倚天剑屠龙刀秘密的背后,还有这等鲜为人知的后招。他已知今日杨姐姐将自己叫到此地,便是准备让自己二人修炼这古墓内珍藏的秘籍神功,以彻底打倒鹿杖客这武林巨恶,他虽然内心欢喜,却也不禁踌躇道:“杨姐姐,并非无忌我小觑了前辈的精妙神功,只是你我所修行的九阳神功和九阴真经均已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神功,却也奈何不得鹿杖客那贼;古墓内的神功虽然威力惊人,却也未必强过这两门神功多少,只怕……”

    杨月英未等他说完,便摇着头打断道:“无忌弟弟,切不可做此等念想。需知武学一途,博大精深,一山更有一山高。九阴九阳两大神功威力虽强,但也不能样样均强于别派武功。如之前你我所用那双修之法,不单去除了弟弟你体内的异种真气,更令你我的功力增长甚多,此等神效,绝非九阴九阳任何一门神功所能完成。”

    见张无忌脸上疑惑渐去,显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杨月英续问道:“弟弟,依你所看,我们上次在华山与鹿杖客交手败北,败因究竟如何?”

    张无忌沉思片刻,道:“首当其冲者,自是鹿杖客功力浑厚,我等颇有不及;再有一点,便是鹿杖客那等隔山打牛的神功太过厉害,无忌实在无法抵敌所致。”他沉吟道:“无忌一生屡得奇遇,年方弱冠便已武功绝顶,除了太师父外,无忌一直自信武功不输天下任何人。哪知那鹿杖客当日武功被无忌废去后,仅仅数年便远在无忌之上,此等怪事,无忌至今匪夷所思,实不知那老贼得到了什么奇遇,他那等神奇武功又是什么功夫?”

    “无忌弟弟。”杨月英来到了张无忌的身边,牵着他的手,脸上表情异常的肃穆,缓缓道:“那老儿所学的是何种武功,其实姐姐已然知晓。”

    “真的?!”张无忌又惊又喜,道:“杨姐姐见识果然了得,居然连这等魔功都能识得,无忌实在甘拜下风!”

    “不,不,弟弟你不知道。”听闻此言,杨月英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的痛苦,“其实,家父家母的死,便和这魔功有着重大干系……”

    *** *** *** ***

    二十年前。

    一道青影,一道黄影,并肩在密林中穿梭前进,他们的身姿轻灵飘逸,仿佛足不点地的林中仙子,若有旁人看到他们这等绝世轻功,定会误以为是神仙下凡而惊叹不已。但是又有谁知道,他们的内心可不像外表那般洒脱自在。

    这一男一女,便是江湖神秘门派古墓派的掌门夫妇,男子名叫杨云飞,乃是当年神雕大侠杨过的嫡孙;女子名为杨湘怡,乃是杨云飞的父母行走江湖时救下的女婴,自小在古墓内长大,和杨云飞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因而结为夫妇。这对夫妇均是天资聪慧,勤奋刻苦之人,年纪轻轻便已尽得古墓神功真传,承担起了父辈留下的重任。他们谨遵家训,决不参与江湖纷争,仅仅是通过丐帮监视江湖和蒙元朝廷;朝廷几次意欲为害江湖的重大行动,最后均莫名其妙地流产,全仗夫妻二人暗中发力所致婚后不久,他们便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夫妇二人欢喜无任,希望她能成为像诸葛夫人黄月英那等女中豪杰,便给女儿取名为杨月英。二人此后的生活依然波澜不惊,谢逊疯狂杀人的事件是当时武林内耸动的新闻,但在生产和抚养女儿期间,他们便减少了行走江湖的时间,无法像此前那样对此等事端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谢逊的举动又怪异非常疑点甚多,便暂时没有参与的此事中来。正当心爱的女儿日渐长大,杨云飞夫妇开始准备调查此事时,一件意外却又找上了他们。

    一日,据丐帮弟子暗中来报,长安城内的不少官宦富商家内的千金小姐突然神秘失踪,被掳走的女子均为年轻貌美之人,显然是位采花淫贼作案所致。然而奇怪的是,失踪的女子虽不在少数,但却丝毫没有这神秘采花贼的蛛丝马迹,不仅官府束手无策,就连当地的镖局,武林门派,乃至以眼线众多而著称的丐帮也没有任何线索,这些受害的闺中少女仿佛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般,一时间全城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妖魔作恶之说不绝于耳。消息传到了史夫人耳中,她知道杨云飞夫妇二人本领高强,便通过亲信的丐帮弟子秘密联络上了这对夫妇,希望他们能出手相助。

    杨云飞夫妇身怀绝技,诛杀过甚多凶悍奸猾之辈,自不把这等采花淫贼放在眼里,一口应承下来。经过一番探查和追捕,夫妇二人这才发觉,这次他们所面对的对手,绝非轻轻松松便能打发的了的。

    “陈八尺……”杨云飞轻轻地喃喃自语,心中不由的一阵苦笑。此贼的名字粗鄙不堪,活像一个市井无赖,哪有一点江湖高手的豪气?他和妻子经过数月的明察暗访,总算得知此淫贼姓陈名八尺,曾是太白山武林门派陈家寨中的一名弟子,外貌丑陋,身材极为肥硕,算的上是寨中的好手,但在武林当中也绝非出类拔萃之辈。他生性好淫,曾因屡次奸淫妇女,被陈家寨族长逐出宗门,之后数年内不见踪影,近日却忽然重入江湖,且武功突飞猛进,此次在长安城内连环作案,将关中黑白两道豪杰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是令人称奇。杨云飞虽然艺高人胆大,但对这等不知底细的神秘高手也不敢有所小觑,此次好容易探寻到了他的藏身处所,夫妻一同出手,誓要将此贼毙于掌下。

    “就在这了!”杨云飞和妻子在此处已搜寻了半个时辰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面峭壁,峭壁之上七八丈处乃是一个山洞,据他们所得的秘密消息,这陈八尺的巢穴就在此处,那些被他掳走的可怜女子多半也都关在这个地方。

    夫妻二人均是轻功绝顶之辈,几个起落便跃进了洞里。他们刚刚来到了洞口,便闻到了一股女体淫液和烂肉混合的味道,令杨云飞和杨湘怡不由地眉头紧皱。他们捏着鼻子向洞中走去,赫然发现洞中的大厅内卧躺着十几位女子,虽然相貌颇美,体态甚佳,然个个都是全身赤裸,身形削瘦,胯下阴唇外翻,不断地向外流着淫液,彼此间还不断在对方的身上抚摸着,以排解自身的性欲。很显然,这些女子都是被陈八尺掠劫而来的官宦小姐,只是看她们如此摸样,此生恐怕已是彻底毁了。

    夫妻二人看着这些如花少女被折磨的如此凄惨,心中也是黯然不已。夫妻俩商议一番后,决定将这些女子先送回丐帮。杨氏夫妇的身份极为隐秘,只有帮主及其嫡系丐帮弟子方知晓古墓一脉的存在,不过他们二人在出发前就已和史夫人谋划好,由极为可靠的丐帮弟子帮夫妇二人善后,再加上二人平日外出行动均穿着面纱,倒也不必担心身份的泄露。

    目送着这些可怜的女子随着马车远去,二人返回陈八尺的巢穴,打算继续一探究竟。“云哥,你看那恶贼的武功究竟什么来路?此人身形肥胖,当年在陈家寨时也从不以轻功见长,此刻却能来无影去无踪地掠走十几名女子,这数年之间,进境如此神速,实在是令人疑窦丛生啊。”疾走中的杨湘怡疑惑的问道,她和丈夫虽见闻广博,却也难以猜透其中的奥秘“难说啊,怡儿,我们之前行走江湖,解决了无数棘手的敌人,却也无一如此诡异难测,须格外小心应付。”杨云飞叹道,不知为何,他的内心隐隐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哇呀!!!”猛然间,半空中响起了一声怪啸,一团巨大的阴影自上而下,向着正在奔走的夫妇二人疾驰而去。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携手猛然向后一退,避开了这一击。只听“噗通”一声巨响,夫妻二人身前的土地已然被这黑影砸出了一个大坑,这自上而下强横的劲力威猛异常,即便一向见多识广的杨氏夫妇都从未见过如此怪力,不由惊叹不已。

    片刻后,一个大肉球从坑中跳出,却原来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此人身材魁梧,披发左衽,膘肥肉厚,双颊和肚皮上的肥肉随着呼吸而不断晃动,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散发着阴暗淫邪的目光,不断地向着身前的杨湘怡扫去,仿佛在打量着一只被剥光了的羔羊一般。杨云飞和杨湘怡虽对此人厌恶不已,但从刚刚他那从天而降的雷霆一击来看,此人的内功实在高深莫测,江湖上能及得上他的寥寥可数,不由暗自戒备。

    “你们这两个贱货,胆子倒不小,竟敢把老子抢来的美人儿全给放了。也罢,看你这妞身材气质不错,多半是个大美人,留下来伺候老子吧。至于旁边那个男的,给老子乖乖自尽,老子可以少让你的女人吃点苦头。”这肥胖男子大大咧咧地对眼前愤怒的夫妻二人说道,恍若对方如蝼蚁一般,命运由他任意掌握。

    杨云飞冷笑道:“你这厮便是在长安城里淫人妻女的淫贼陈八尺吧,莫以为自己有些本事,便将天下英雄视若无物,今日我夫妻二人便要为那些无辜女子讨回公道。”话音未落,右手握拳,向着陈八尺猛击过去,一股阳刚之气从拳劲中散发出来,正是九阴真经中的大伏魔拳法。此拳法不仅威力惊人,更兼早已绝迹江湖,谅这陈八尺武功见识再高,也难以应付这等神功。

    “操!”陈八尺万万料不到此人武功如此高强,自己平生仅见,慌慌张张地闪身避开了这一拳。一旁的杨湘怡见丈夫出手,立即飘身而上,双手箕张,使出九阴神爪功,毫不留情地向陈八尺抓去。他夫妻二人虽然隐居避世,在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但武功之高,整个武林极少有人能比,纵是少林方丈空闻大师,武当派宋远桥大侠,峨眉派灭绝师太这等当世高人,在他们眼中亦不过尔尔,夫妻联手,威力更是倍增,除武当派张真人外,天下只怕再无敌手。杨云飞和杨湘怡知这陈八尺武功诡异难测,便决意在他使出种种邪术之前,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其毙杀,不给他任何逃生之机。

    在这当世两大高手的步步紧逼下,措手不及的陈八尺被逼的手忙脚乱,冷汗淋漓,不由的连连后退,破绽越来越大,三十余招后,杨云飞眼疾手快,趁陈八尺刚刚避开杨湘怡的九阴神爪时,一拳打在了陈八尺的小腹上,满拟这一拳将陈八尺击伤后,便即手腿连环出击,将这恶贼一鼓作气击毙。

    岂料杨云飞这一拳便似打在了一个韧性无穷无尽的皮球上,拳力不由自主地被陈八尺的肚皮弹了开来,不由令他暗暗一惊。原来陈八尺这肚皮上肥肉多的惊人,再加上他身怀诡异魔功,危机关头急运功力护体,便逃过了这一劫。陈八尺趁他心惊,动作为之一滞时,从袖中扔出几枚暗器,在半空中爆裂开来,一股彩色浓烟散开,便要将杨云飞和杨湘怡的身躯包里起来。

    “怡儿小心!”杨云飞知这是武林中无耻淫贼常用的伎俩,这彩色浓烟中多半是那等下流淫药,若是女子不幸吸入,便会欲火焚身,情欲缠绵,只能任由淫贼摆布。眼见浓雾袭来,杨云飞气沉丹田,双掌平平推出,一股凌厉掌风发将出来,将这股彩色浓烟向后推送出去。杨湘怡和丈夫一般心思,身为女子,对这等下流淫药更是厌恶至极,双掌连发,很快便将这股浓烟吹散。

    岂料,就在此时,杨云飞突觉一股灼热而凌厉的劲风扑面袭来,不及多想,百忙之中忙以自身数十年的高深内功护住全身,只听“砰”的一声,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好容易站定了身形,接着便听到一声惊怒交加的娇叱,妻子杨湘怡的右腿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利刃割伤,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她身形一软,倒在地上,面纱滑落在地上,露出了令天地为之黯然的绝色面容。

    “啊哈哈哈哈哈,叫你们这帮蠢材管老子的闲事,叫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哈哈哈哈!!”浓雾散开,得意忘形的陈八尺对着惊怒交加的夫妻俩得意忘形地大笑道,心中得意极了。他此刻自觉胜券在握,便打算立马杀掉眼前的男人,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凌辱。他之前抓来的那些官家小姐虽然相貌颇美,但和眼前的这位绝色美人相比,实在相去不可以道里计,若能将此等佳人收为禁脔,那些被自己玩过的破鞋丢了也无妨。

    他自从被陈家寨族长逐出宗门后,日日被江湖正道高手追杀,吃尽了苦头,他不反省自己淫人妻女的恶行,反倒归咎于自己武功低微,心魔日长,日思夜想练成绝世武功,杀光仇人,淫遍仇人妻女。后来得老天眷顾,无意之中得到了天魔极乐功和火焰刀这两部武学秘典,他虽然见识有限,但翻看了这两部秘籍后,也知道这是极为难得的武学瑰宝,不禁大喜过望,赶忙躲在山洞中修炼起来。

    陈八尺内功本就不深,之前又在和正派高手的搏斗中被击中要穴,内息散乱,幸得一身肥肉护体,方才保住了性命,一身内功虽被废得八八九九,却误打误撞符合了这天魔极乐功的修炼要求,内功很快突飞猛进;内功既已大成,他又开始修炼那火焰刀绝技,此等凌空伤人的神功便如那干坤大挪移一般,若是内功火候不到,任你招式再秒,打斗经验再多,也无法修得大成;但若内功深厚,便是武技平平之辈也可轻易习得,陈八尺没费多大力气,便练全了这门神技。

    这陈八尺神功大成,自然要开始享乐了,他本性好淫,又一个人在山洞里憋了好久,哪里还忍得住体内的精虫?他垂涎长安城内那些又漂亮又白嫩的富家小姐已非一日,正好趁自己武功大成之机,将这些美女统统玩到脱阴而亡,方能满足自己胯下这条蛰伏数年的巨龙。之后,“胸怀大志”的陈八尺还准备将当日逐自己出门的陈家寨灭门,把武林中那些出了名的美貌女侠一个个捉来奸淫,以泄心中之恨。岂料自己的“宏图大业”刚刚完成了一点,便有这武功高强的一男一女过来找自己的麻烦,幸好自己神功盖世,应变得法,方能化险为夷,又凭空得一绝色美人供自己享用,实在是因祸得福啊。

    淫贼陈八尺正在那里得意忘形的意淫呢,杨云飞迅速来到妻子身边,出手封了她伤口周围的要穴,低声喝道:“怡儿,取剑!”,夫妻俩双手一展,三尺青锋在手,但见两柄长剑并排向着陈八尺急速刺去,剑尖之上忽而闪烁出长达两三尺的青色剑芒,显然这剑上也包含着极强内力。

    陈八尺没料到这夫妻二人居然还有如此绝招,大惊失色下忙运起全身功力向前猛击,灼热的无形刀气和闪烁的青芒在半空中猛烈的相撞,受这等强劲内力所激,三人均是各退数步。杨云飞夫妻出手如风,运起祖传的绝学玉女素心剑法,向着陈八尺疾风骤雨般地攻去,他二人均是武学大家,平日里钻研这林朝英祖师所传的玉女素心剑,只觉此剑法虽然招式精妙,毫无破绽,但不免过于阴柔,遇上那等内功强横的大高手,以降龙十八掌之类的外门绝顶武功硬大硬攻,便有失败之虞,为此,夫妻二人在祖传剑法的基础之上,又加入了一些威力强大的新招,二人双剑合璧之时,剑上内力引起共鸣,功力倍增而产生剑芒,威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陈八尺虽然得逢奇遇习得绝世武功,但在这武技上比这两位古墓传人可差的远了,面对这精妙无比的双剑合璧,只能以火焰刀神功硬砍硬劈勉强自保。

    若是平时,依陈八尺这等粗劣打法,最多只能撑得小半个时辰便会破绽大露而被击毙,但由于杨湘怡带了腿伤,战了不到两柱香的功夫,她身形力道便开始渐渐迟滞。狡猾的陈八尺知此女带伤,撑不了多久,心下暗喜,便加紧猛攻受伤的杨湘怡,形势便逐渐逆转,待双方拆到千招上下时,双剑合璧终被攻破,杨云飞被陈八尺踢中胸口而吐血倒地;而杨湘怡的长剑被陈八尺打飞,胸口大穴被陈八尺点中,趴在地上不停滴娇喘,恶狠狠地盯着一脸淫笑的陈八尺。

    “嘶啦”一声,急不可耐的陈八尺双手运劲,一下撕开了杨湘怡的外衣和肚兜,那丰满的玉乳弹脱而出,在山风的滋润下不断地颤抖,随着杨湘怡的娇喘声而不断地起伏,这双玉乳白嫩,硕大而又柔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令大色狼陈八尺看的欣喜若狂,和这等绝色尤物相比,之前垂涎三尺的那些官家小姐一个个如同黄毛丫头般丑陋不堪。

    粗糙的大手在这绝世美乳上不断地揉捏,尽情地享受这软玉温香,陈八尺只觉得全身欲火大盛,一边继续玩弄着她的美乳,一边伸手探入杨湘怡的亵裤内,抚弄着她的臀沟和美臀。杨湘怡一生贞洁无比,自长成以来,身体从未给夫君外的第二个男子看过,更别说被这等无耻淫贼随意玩弄了,伤心的泪水不断地滴了下来,流向了身下的草丛中。

    “美人,别难过了,等你尝到了老子大屌的滋味,保证你忘了那废物男人,安安心心做老子的女人。”陈八尺一边笑道,一边三下五除二将下身的裤子褪下,露出了那可怕至极的雄伟阳具。这样阳具块头极大,长约一尺五六寸,色泽暗黑,经脉贲张,硕大的紫色龟头在空中不停晃动,散发着淫邪的热气。杨湘怡这等贞洁女子看到这吓人的阳物,不由地一声娇羞尖叫,红着脸低下头去。

    陈八尺俯下身躯,一把揪住杨湘怡的头发,令她脸朝自己,淫笑道:“美人,你看老子的大屌和你那废物男人的鸡巴比,谁更大啊?”

    “呸!”猝不及防的陈八尺被杨湘怡狠狠的一口唾沫打中,弄得狼狈不堪,不由心中大怒,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闪过去,杨湘怡的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巴掌印,她但觉眼冒金星,疼痛无比,若非陈八尺怜香惜玉,未运功力,这一掌便能要了她的命。

    “老实点,贱货”陈八尺骂骂咧咧,复又笑道:“知道为什么老子叫陈八尺吗?就是因为老子的大屌有八尺长,这么好的宝贝不去干你这等绝世美屄,不是太可惜了嘛哈哈哈哈哈哈!”他一边大笑,一边将杨湘怡的剥的一丝不挂,将她那两条美丽的双腿掰开,仔细地玩赏着她那饱满丰腴的下体。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无耻淫贼肆意观看,杨湘怡恨不得立时死去,以免受这等侮辱。

    突然间,她只觉陈八尺的一双咸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根,这双恶心的大手上却带着丝丝暖气,透过肌肤,渗透进她的腑脏中,令她的丹田中居然产生了阵阵快感,渴求着快快被这淫贼侵犯。原来,陈八尺这天魔极乐功还附带有催情效果,若是使用者功力深厚,花丛经验丰富,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轻易堕落成淫娃荡妇。不明就里的杨湘怡万料不到自己的身体对淫贼的抚弄竟然如此敏感,还以为自己是个不要脸的无耻淫妇,万分对不起深爱自己的丈夫,不由的万念俱灰。

    陈八尺玩弄过无数美女,对女人的情绪变化了然于胸,见了身下杨湘怡的表情,知这女子正是心灰意冷,心防洞开之时,只要自己加把劲趁热打铁,便很容易让这绝世美人堕落成自己的性奴。

    陈八尺急速催动着天魔真气,一只手不断地揉捏着杨湘怡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摸上了杨湘怡丰腴的阴阜,粗糙的手指在渐渐充血挺立的阴核上不断揉捏,时而探入她的阴缝中来回抠挖。此时受伤被制,自制力大退的杨湘怡已无力抵御天魔真气的侵袭,体内的性欲被逐渐挑起,双颊渐渐红润起来,下体也开始流出了淫液。

    “哈哈”陈八尺看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玩出水了,自然更加兴奋,他忽地将杨湘怡的双腿分开,将杨湘怡的下体对准昏迷在地的杨云飞,大笑道:“喂,那个男的看到没有?你的老婆是个不要脸的大骚货,嘴上喊不要,被老子一摸,下面的浪水就流个不停,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是……”虽然肉体上传来阵阵快感,但杨湘怡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当着丈夫面前被淫贼肆意玩弄,宛若在她的娇柔内心上用刀子狠刺一般,只能让她感到无尽的痛苦。

    “呸,贱货!还嘴硬!”陈八尺见状,更加用力地抠挖杨湘怡的肉穴,让小穴里的淫水泄的更多,“哪个女人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被淫贼玩,还会兴奋的流一地骚水?只有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发浪母狗才会这么骚!哈哈哈哈哈哈!”陈八尺毫不留情地侮辱着痛苦的杨湘怡。

    “不……不……”痛苦的泪珠从杨湘怡眼中夺眶而出,当着丈夫被淫魔凌辱,让她在无比痛苦的同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感觉:难道自己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为什么被这等淫贼凌辱身体还会有如此下贱的反应?

    她正自迷茫间,突然感到后庭一阵疼痛,原来陈八尺沾满淫水的右手已经抠进了她的菊门,“嘿嘿,你这美人的屁眼还是这么紧啊,看来从没被你的男人用过啊,你那窝囊废男人也真没用,有这么好的洞却不知道干。”陈八尺粗鲁地将手指使劲插入杨湘怡的菊穴,发觉此洞色泽粉嫩,窄小紧绷异常,像这等老手,一眼就看出她的后庭还是处女。

    “不……那里……不要……”如果说之前下体被陈八尺玩弄时杨湘怡还仅仅感到痛苦的话,那么从未开垦过的那里要被淫贼玩弄,杨湘怡的心头不禁有股恐惧袭来,只是,眼下她受制于敌,也由不得她了。

    陈八尺的手指在杨湘怡的菊穴里来回抠挖,自觉无比舒畅,便要立刻尝一尝这绝色美人后庭处女的滋味。陈八尺将杨湘怡摁倒在地上,让她双腿分开屁股翘起,接着挺起肉棒,对准她紧闭的菊蕾,就着杨湘怡的淫液大力的插进她紧闭的菊蕾。

    “啊……!”未开发过的菊蕾突然被如此粗大的阳物粗暴的侵入,杨湘怡忍不住痛的大叫出声,以前和丈夫行房时,杨云飞对她可是疼爱有加,哪会如此粗暴的玩弄她的羞处?杨湘怡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菊穴中的粗大肉棒,却丝毫无法逃离陈八尺的掌控。陈八尺用力抱着杨湘怡,尽情地享受着她菊门传来的紧窄快感,一边开始用力的抽送着,死活无法挣开的杨湘怡只能咬牙强忍着菊穴上传来的疼痛,疯狂的摇头,扭动着身躯,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滑下。

    但随着陈八尺逐渐在菊门的抽插,后庭传来的便不仅仅是疼痛,还渐渐开始有充实的快感,虽然杨湘怡咬着牙不发出那等下流的淫秽言语,但她的反应可逃不过淫魔陈八尺的眼睛。

    “哈哈哈,屁眼被老子干得很爽吧,爽就大声叫出来啊,小淫妇。”陈八尺用力肏弄着绝色人妻的菊门,兴奋地嘲讽道。

    “嗯……”杨湘怡不愿屈从于这等淫贼,尽管臀部传来的疼痛和瘙痒令她难以忍受,但她就是不松口。

    “哈,屁眼都被操了还装什么圣女,让老子好好让你爽一把。”话音未落,陈八尺左手的几根手指突然狠狠地插入杨湘怡的小穴当中,同时阳具用力向前狠命一顶。正苦苦忍耐的杨湘怡挨了陈八尺如此毒招,再也坚持不住,大量淫液从蜜穴中喷涌而出,接着便软倒在了地上,显然是被陈八尺操到了高潮。

    “哈哈哈,你这个淫妇居然被老子搞几下屁眼就高潮了,是不是你那窝囊男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这淫妇才这么饥渴啊?哈哈哈哈……”陈八尺看到杨湘怡被自己弄到高潮的贱样,得意地放声大笑。

    泄身的杨湘怡痛苦的闭上眼睛,她只期望这场噩梦能够早点醒来。

    “光顾肏你的屁眼了,你的骚屄老子还没玩过呢。来,让老子好好爽一下。”陈八尺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对准杨湘怡的蜜穴,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柱便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杨湘怡的蜜穴中,凶猛地抽动起来。

    可怜的杨湘怡现在只能任由陈八尺摆布,陈八尺那巨大的阳具不断在她的小穴内抽插翻飞,将她阴道内壁的软肉连带着淫液一起翻了出来,表现淫荡极了。在陈八尺一轮又一轮的拼命奸淫下,杨湘怡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地扭动屁股,迎合陈八尺的玩弄。

    “说,老子和你那死鬼老公的鸡巴谁更大?”陈八尺一边骑在杨湘怡身上抽插着她,一边拍打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得意地问道。

    “你……你的……大”杨湘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口中呆若木鸡地应付着陈八尺,一面继续跪趴在地上供这淫贼玩弄。

    “老子的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和你死鬼老公比谁更爽?”

    “你……你更爽……怡儿……要被你干……”脑海已被痛苦和快感冲昏的杨湘怡失神地答到。

    “哈哈哈哈……你以后就是老子的骚屄女侠,发浪母狗,老子天天都要干穿你这个贱货,哈哈哈……”看到一位端庄的绝美女侠被自己干成这摸样,陈八尺心中的成就感无以复加,肏的越来越用力了。

    “老子……老子要射了”越干越爽的陈八尺只觉得憋在体内的一泡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饶是他御女有术,但能和如此绝色美人狠狠干上一炮,可是他之前做梦都无法想象的,不免神情激荡一口长气喘出,便在杨湘怡的体内射出了自己黄浊的阳精。

    “混……混账”就在陈八尺准备将精液射进杨湘怡的蜜穴时,杨云飞已然从昏迷中醒来,一眼看见心爱的妻子正惨遭淫魔凌辱,心中的愤怒实已无法抑制,不顾自己身子受伤,拼着命站起身来,运起全身功力像陈八尺猛击而去。

    “嘿嘿,自寻死路。”杨云飞含愤出手,自然难以顾及遮掩行迹,早已被功力深厚的陈八尺发现。但见他也不回头,一边将大股精液射进杨湘怡的蜜穴中,双手同时向后一摆,数道刀气从他手中射出,和杨云飞猛击而来的掌力相撞,登时将杨云飞震倒在地,杨云飞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嘴角流出了鲜血,恶狠狠地看着淫笑着的陈八尺。

    “哈哈哈哈哈哈,瞪老子又怎么样?你老婆的屄已经被老子操了,你这短命鬼就戴着绿帽子见阎王吧,哈哈哈哈……啊!!!”陈八尺正在肆意嘲笑着杨云飞,突然觉得胯下一疼,两眼一黑,就在享用了这人间极乐后先见了阎王。

    杨湘怡见这恶魔陈八尺毙命,颓然地松开了紧捏着陈八尺睾丸的双手,瘫倒在了地上。当看见陈八尺将丈夫打倒后,她再也忍无可忍,靠内功强行冲断经脉,双手狠狠将陈八尺的睾丸捏碎,终于结果了这个大魔头。只是她自己经脉已断,也已经活不成了。

    “怡儿,怡儿,你还好吧”虚弱的杨云飞吃力地挪到了妻子的身旁,搂住妻子不住颤声道。他身上本已带伤,刚才又伤上加伤,体质已大受伤害,但他此刻最关心的,还是他刚刚遭受折磨的妻子。

    刚刚手刃仇人的杨湘怡此刻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的双目空洞无物,像是被抽掉了灵魂般,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伴随着滴滴而下的泪水,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细声道:“云哥……照顾好月英……”

    话音缓缓落下,像是怀着对尘世的无限怀念一般,杨湘怡睁着双眼,倒在了自己丈夫的怀中。被这恶贼如此残忍地淫辱,又让丈夫看见自己无耻下贱的一面,令她在痛苦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怡儿!怡儿!!怡儿!!!!”悲痛的杨云飞忍不住放声大哭,紧紧地搂住妻子余温尚存的尸体,良久不绝。周围的飞鸟和小兽纷纷被杨云飞悲痛的喊声所惊走,伴随着痛哭着的杨云飞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经此一役,陈八尺就此毙命,而他老巢内所珍藏的邪功秘籍则再次封尘,直到二十年后,才被又一名幸运的淫贼鹿杖客发现。而杨云飞的身心均遭重创,从此一病不起,再也没有行走江湖,其余生大多在古墓内疗伤养病而度过。终于,在杨月英十四岁那年,杨云飞病逝,留下了尚未长成的杨月英孤独地活在终南古墓内。

    杨月英的童年虽然如此阴郁,但她不愧是一位智勇双全的奇女子,在父母故去后,用自己纤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古墓的重担。不仅将一身武功练得出神入化,还招收了八名侍女作为自己的传人,同时一丝不苟地履行着自己身为杨家子孙的职责,丝毫未因为父母的死而消极避世。只是,她以一记少女之身承担如此重任,未免有些强人所难,杨月英的心灵深处,也不免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异。

    有一日,杨月英在早上照例练完武后,准备到古墓旁的一个池塘沐浴,当她脱去衣物准备下水时,一根被杨月英拨开的树枝突然间弹回,刚好打了杨月英那白晰丰嫩的屁股上,留下一笔鲜红的痕迹。她羞耻的发现,除了臀间传来的痛感外,还有一股很愉快的感觉冲进了她的脑海,令她下体那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产生了微微湿润。

    此事之后,虽然杨月英一直努力修行古墓内的十二少养生法门,但心中那股怪异的绮念反而愈加浓烈,她不得不悲哀地发现,自父母谢世后,家门的沉重职责所带来的压力已经让她染上了被虐的嗜好。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杨月英便会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脱光所有的衣物,对着一面硕大的铜镜,用自己那宛若心有灵犀的银索金铃用力鞭打着自己的翘臀和躯体,疼痛的鞭打很快转化为欲罢不能的快感,令杨月英忍不住淫水直流泄身不已,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淫荡的模样,杨月英反而会更加的兴奋。

    而表面上冷若冰霜,视天下男人如粪土的杨月英,在这少女怀春的时节,也特别渴望有位强壮的男子能够陪伴在自己身边,粗暴地撕开自己的衣物,玩弄自己的身体,鞭打自己的翘臀,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被虐的性快感。然而,冰雪聪明的她也知这世上男子大多不识好歹,若是让她们知道自己冷傲若仙的妻子其实是个喜欢被打屁股的骚货,只会利用自己这一特殊嗜好来侮辱,奴役自己,以满足自己征服高贵美女的欲望,那可不是杨月英这等骄傲女子所能接受的了的。加之杨家传至她这一代惟有她一个女子,她也希望能令自己的孩子姓杨以延续香火,然而在这等男权社会,让自己的孩子随妻姓无异于奇耻大辱,但凡有些血性才华之人都无法接受。因此,她也一直未能找到良伴。

    忽一日,听侍女所云,这武林之中出了个少年俊杰名为张无忌,乃是明教新任教主,在光明顶独斗六大派,万安寺营救武林正道群雄,干下偌大事业,好是威风了得,不禁令形单影只的杨月英颇感兴趣。一番探查后,杨月英乃知这张无忌不仅相貌俊朗,武功更是冠绝天下,比之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素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杨月英也不仅有些心动,再加上这张无忌本性善良,忠厚老实,不会跟自己摆夫君的臭架子,也必能支持,理解自己承担的责任,实在是万里挑一的良伴,虽然要委屈和他人共侍一夫,但也好过自己孤身一人。略施一番小计后,杨月英便引得张无忌主动去古墓寻找自己,更在见面的第一晚就被张无忌破了身。九阳神功在身的张无忌在床上可是勇猛异常,那强悍的雄性魅力不禁让杨月英暗呼过瘾,庆幸自己押对了宝,嫁对了郎。

    于是,自张无忌和赵敏搬到古墓隐居后,平日里杨月英是张无忌举案齐眉的好妻子,到了床上则是低眉顺眼的女奴,主动诱使张无忌使出各种淫秽下流的举动凌辱,玩弄自己,用粗壮的肉棒干烂自己的小穴和屁眼,用灼热的精液塞满自己的子宫,而自己淫贱的屁股更是天天都要接受张无忌的惩罚。每次自己脱光全身衣物,摆出母狗般的姿势,让张无忌的大手和竹鞭肆意在自己又白又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掌印和鞭痕,这种梦寐以求的快感都会刺激的杨月英浪叫不止,淫水乱泄,心中也就更迷恋张无忌几分。到后来,她甚至把自己的八位侍女也奉献出来,加上赵敏,时常上演一龙十凤的戏码,以满足张无忌越来越旺盛的性欲。至于接纳小昭,黛绮丝,更不过是顺理成章而已。反正多几位美女陪自己一起被张无忌玩弄,还能让杨月英更加兴奋一些。

    当然,这些都是杨月英心中的小秘密,自不会向张无忌吐露。

    听杨月英将家族往事娓娓道来,张无忌内心的震撼自不待言,想不到杨月英在身为神雕大侠后人的荣耀之后,还有如此不为人知的责任和辛酸,心中对杨月英也就更加怜惜。他呆了半晌,才道:“依姐姐所言,这鹿杖客所学的魔功,和当日杀死岳父岳母的那恶贼陈八尺乃是一路。这可否说明,当日那恶贼陈八尺并未死去,只是隐居了起来,鹿杖客成了他的传人,才便得如此厉害?”

    杨月英摇头道:“当日这恶贼被捏碎双睾,按理已无生机,这鹿杖客如何成为他的传人,已不得而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打倒鹿杖客这恶贼,还武林以清平,也让家父家母得以安息。”她双目注视着张无忌,话语变得更加郑重:“无忌弟弟,你适才所言不错,若想击败鹿杖客,一是要有更深的内功,二是得学会那等伤人于无形的神技。若论内功,你我双修之后,内力已然突飞猛进,赶超那鹿杖客并不为难;而那等可以克制鹿杖客的神妙外门武功,便须着落在这些秘籍之上了。”

    杨月英说完,便走到贴有“大理段氏”字样的箱子前,施展手段将箱子打开,从中取出一本书册递给了张无忌。

    张无忌定睛一看,这本书册的封面上写着“六脉神剑”这四个字,不禁疑惑顿生,暗想:看这部书的名字,似乎是部剑谱啊,怎地成了隔空伤人的神功?他翻开书册,粗略地阅读了一番,才发觉这门六脉神剑乃是将人的内力自丹田导出,经不同的经络穴道,最后从指间中化为无形剑气伤敌的功夫,其运劲法门之秒之精,张无忌平生未见,令他不禁大喜道:“杨姐姐,若是无忌能练成这门神功,便不怕鹿杖客那厮的无形掌力了。只是依这书中所言,六脉神剑神功需以一阳指指力为根基,那无忌是否应先学一阳指,再修行这六脉神剑神功?”

    杨月英道:“岳武穆曾云,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于武学一途同样如此。当年与曾祖父并称为天下五绝的大理高手一灯大师的祖父,大理国宪宗宣仁皇帝段誉从未习武,只因机缘巧合,得到一身浑厚内功,也能以一己之力同使这六脉剑气,学不学那一阳指,其实并不重要。无忌弟弟,现在你我内功已然大成,只需依这剑经上的法门运使内力,便能放出威力无比的无形剑气,若能达到一人同使六脉剑气,圆转自如的至高境界,击败那鹿杖客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这六脉神剑剑谱乃是原大理国天龙寺的镇寺之宝,大宋元丰年间,吐蕃国师鸠摩智拜访天龙寺谋夺剑谱,当时的天龙寺高僧枯荣大师为避免这镇寺神功落入敌手,忍痛将剑谱毁去,事后天龙寺众僧将心中所记剑法默写出来,写成了一部新的剑谱,这门神功得以继续流传。然而,自段誉后,天龙寺内再无高手能同时练成六脉神剑,历代高僧中,最多不过练成两脉而已。南宋年间的大理第一高手段智兴虽也曾参阅过此门神功,然他年轻时功力不足,尚无法凝聚成剑气隔空伤人;年长后遁入空门,慈悲之心大盛,也就不屑于再习得这等伤人绝技了。后大理亡于蒙古,天龙寺被毁,一灯大师知自己的传人资质平平,连一阳指都难以练精,更遑论这等更加高深的绝技了。为了让此等绝技不致失传,他便将六脉神剑剑谱和一阳指指法一起赠给了杨过,一直珍藏在古墓之中,流传至今。

    这六脉神剑功夫威力虽强,但若要练到六脉同使的境界,只有身具震古烁今的极深内力才能办到,便是杨过自己也难以达到这等内功要求,为避免后人痴迷武学贪多嚼不烂,以致影响身为杨家子女所应尽到的责任,杨过便将此功列为禁书,严禁本门弟子学习。但杨云飞被陈八尺所伤后,心知此恶贼的武功神妙异常,若再有恶人练成此等神功,只怕女儿难以抵敌。因此在临终之前,便告知女儿前因后果,让女儿勤修内功,若遇到身具此等神功的恶人,便可推翻祖训,用六脉神剑制敌。

    杨月英虽然内功进展极快,但离练成六脉神剑之境还相去甚远,概因她凭古墓派和九阴真经的武功就足以纵横天下,和张无忌结为夫妻后,更是只道天下无人能胜得夫妻联手,直到现下遇上父亲口中所提起的强敌,才冒险采用双修神功提升内力,以便练成这门绝技。

    张无忌欢喜之下,复又叹曰:“无忌自从练成了九阳神功和干坤大挪移,又得蒙太师父传授太极绝技,行走天下罕逢敌手,只道天下武功在无忌面前已无奥秘可言。今日见前辈神功,才觉无忌不过是井底之蛙;鹿杖客那厮的无形掌力如此凶悍,只怕也是无意间捡到了前辈高人流传下来的神功秘籍,真不知那数百年前的武林当中,还有多少无忌想象不到的前辈高人和神妙武功!”

    杨月英叹道:“靖康一役,半壁江山沦陷;崖山一战,神州大地陆沉。我华夏武林精英大多殁于这两次浩劫,很多精妙神功也就此失传。无忌弟弟,除了这六脉神剑外,如降龙十八掌,一阳指等神功,若是练到极致,一样可毙敌于无形。当年的一灯大师,便能以一阳指使出无形罡气伤人;据传大宋元丰年间的丐帮帮主乔峰更是了得,将那降龙十八掌练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据丐帮前辈所言,当年乔帮主曾在英雄大会上,于十数丈外凌空发掌,将当时武林中人人闻之丧胆的大魔头丁春秋打得狼狈而逃,此等神迹,在场的丐帮帮众人人看的真切,一直口耳相传至今。到了当世武学逐渐衰微,前史帮主在江湖上已是一流高手,却也不过练成了十二掌而已,比之前辈神威,实在想去不可以里许。”

    “十……十余丈!”张无忌惊骇不已,能隔着一两丈隔空击敌,已是一等一了不起的神功,这等十余丈外隔空出手的功夫,只怕是那等传说仙人方能做到。他却不知武林之中的口耳相传往往夸大其词,乔峰当年击退丁春秋,乃是数掌叠加之效,虽然也是武林人士难以想象的神迹,但也并非高攀无望,以张无忌此时的功力,若将降龙掌练熟练精,其实也能做到。

    杨月英见张无忌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顿觉莞尔,笑道:“弟弟呀,那位乔帮主能将降龙掌使出这等神效,除了他功力深厚,掌法高明外,还因为他天生英豪之气,于这降龙掌神功甚是相配。像弟弟你呢,虽然功力高深,但那等英武之气确是大大欠奉,自是使不出那等神威了。好在这六脉神剑威力无比,据传更在降龙十八掌之上,弟弟只消练成这门神功,达到前辈高人的神奇境界也并非不能。”

    张无忌听闻杨姐姐说他英武之气欠奉,虽知此乃实言,却也不免微微郁闷,上前搂住杨姐姐说道:“那可未必,无忌在床上哪次不是七进七出,堪比那长坂坡的赵子龙,弄得姐姐你“我要”“我要”地浪叫个不停?杨姐姐这话,可算得上诳语了,无忌晚上可要好好惩罚姐姐哦。”

    杨月英一听“惩罚”二字,全身立刻软了下来,脑子里闪过平日张无忌炮制自己的种种花丛手段,腻声道:“嗯,那就惩罚吧,姐姐的骚穴和后庭早就饥渴难耐了,不把人家操爽,姐姐可跟你没完……”话音落下,杨月英才发觉在如此场合下说这等浪语实在太不像话,玉面一红,忙岔开话题道:“弟弟啊,那等玩笑之语自不必放在心上,眼下大敌未去,还是先抓紧练成这门神功才是。弟弟你的功力较强,可主练少商剑,中冲剑和关冲剑,这三路剑法气势雄浑,变化不甚复杂,威力却是极大,最能发挥无忌弟弟你的深厚内功;而姐姐我的武功走的乃是轻灵巧妙一路,可主练商阳剑,少冲剑和少泽剑;待我二人练成这几路剑法后,便可一边学那剩下几路剑法,一边相互拆招,熟悉这无形剑气的来路劲力,再战鹿杖客时,我们联手攻敌,便可有十足的把握。”

    张无忌见杨姐姐神色回复庄重,也便不再行那等暧昧的调笑,拿起剑经,和杨姐姐参研其中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