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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势危悲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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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象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象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徜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趐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仿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象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 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 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象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象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徜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