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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调戏天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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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笑声在娇脆之中透着一股豪爽豁达之气。一朗子望着她异于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时跳动的胸部,心里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动手摸摸。

    塞外天娇喝了几碗酒,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但蓝色的眼睛更为水灵,更为迷人。当她看向一朗子时,更多了一分诱惑力。

    经历过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这么有特点的姑娘岂能无动于衷。他笑呵呵地走过去,向姑娘一抱拳,说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见姑娘美丽,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以吗?”

    姑娘坐着没动,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边的“木雕”说道:“你要是能说出那家伙不动的原因,我就让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声说:“还用问吗?他当然是被姑娘喷酒点穴的绝技给制住了。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抢劫,真是该死。”

    走过去,抓过包袱,一脚将他踢倒。

    走回来,将包袱还她,不用她出声,自己大方地坐下来。

    姑娘叫道:“店家,再来一坛酒。”

    敢情她喝掉一坛了,真是吓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说吧。”

    挑衅似的目光,扫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觉得好辣啊。但是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着头皮,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时,只觉得脸上好热。他不是不会喝酒,可像这般豪饮还是初次。

    姑娘见他的俊脸都红了,不禁笑起来,轻轻拍手道:“好啊,这才是男子汉。可别像那个扇公子,跟个女人似的,在贺星琪跟前,像个奴才,也像个太监。”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当然比刚才那家伙强了,他能和我比吗?对了,贺星琪是谁啊?”

    姑娘一怔,说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是个读书人。”

    将自己虚假的家史重复一次。

    姑娘噢了一声,解释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贺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绝代三娇之一,和我,还有逐浪刀齐名。”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扇公子这么怕她,想必贺星琪有些来头了?”

    姑娘温和地说:“那是自然的。贺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侠贺北风,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与武林盟主齐名。贺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国色天香,更是剑术名家,没几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难怪扇公子这么怕她。其实啊,对于这种女人,多打她几下屁股,她就乖乖听话了。”

    姑娘一听,俏脸拉长了,冷哼道:“怎么,公子你经常打女人吗?”

    一朗子笑笑,说道:“哪有的事啊?我对女人最尊重了。来,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这个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说:“对于那种很高傲的女人,应该多打击她几回,她就能把眼睛从天上落回人间了。”

    姑娘眯着美目,饶有兴趣地问:“看来公子对女人很有经验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对女人更注意一些罢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对那些坏女人,自然不用客气,让她们恢复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说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公子像个采花大盗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说道:“不会吧?我哪里像啊?”

    姑娘说道:“你长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说你是淫贼,我可是信的。”

    脸上尽是调笑之意。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坏笑来,说道:“我要是采花大盗的话,我第一个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动人。”

    姑娘呵呵一笑,轻蔑地瞧他一眼,说道:“有胆的,只管来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给阉了。”

    一朗子双手一捂下边,做了个鬼脸,说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铁裤子,誓死保卫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摔下,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家伙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痴迷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还没有请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我叫乌其娜,是关外人。”

    一朗子说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对了,乌姐姐,你是不是去南边,咱们可以一起走啊。”

    乌其娜神秘一笑,说道:“不了,咱们不同路的。我要往西边办点事情。再说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怎么?怕我会吃你、喝你的吗?我有钱,一路上的吃住费用,我全包了。”

    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乌其娜眯眼笑着,俏脸艳丽,说道:“我可怕采花大盗啊。万一哪天你把我给采了,我找谁哭去啊?”

    一朗子一脸的冤枉,可怜巴巴地说:“我说乌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娇啊,就我这两下子跟你比划,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怀送抱。”

    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压低,向她挤挤眼。

    乌其娜脸上露出一点羞态,但没有低头,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头,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这刀可不是装饰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连拔刀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盯着我的刀乐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专门对付美女的。

    乌其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真有胆量啊,当面这么调戏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几个。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马上变成‘木雕’。”

    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我说乌姐姐啊,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也生气,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乌其娜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嫁人,也没有男人。”

    一朗子马上说:“你没有嫁人,我没有老婆。不如,咱们就凑和凑和吧?”

    乌其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现在打一场,你要是能胜了我,姐姐就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心想:你这家伙,没完没了地调戏我,动起手来,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换了天上时的一朗子,肯定答应;即使不能取胜,也要试试看,但现在他可不敢尝试。

    “无为功”没了,花招不顶用,别说对付绝代三娇,就连杀马忠那样不入流的厂卫,都没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说:“小生乃是读书人,读孔孟长大,向来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压人。对姐姐这般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剑相向。”

    装模作样的神态,使乌其娜又咯咯笑了起来,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啊,真不是个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这两下子,贺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气,吹牛道:“不就是一个骄傲的小丫头吗?有什么啊。遇不上我便罢,要是遇上我,嘿嘿……”

    乌其娜笑道:“你能怎么样,当真要把她给采了吗?”

    一朗子很自豪地说:“让她给我当丫环,给我梳头、洗脸、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暂时就做这么点工作吧。”

    乌其娜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说道:“我说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这些话要是传到贺星琪耳朵里,你就惨了。别看她是绝代三娇之一,是有名的侠女,她对付那些淫贼、轻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轻则断臂断腿,重则丧命。她要是知道你这些话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头。”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专打老虎的。”

    说着,喝了口酒。

    乌其娜睁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说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来,正吐在乌其娜的俏脸上,顿时花容失色,“呼”地站起来,“唰”地将腰刀抽出来。刀的亮光差点照瞎一朗子双眼。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连连拱手,说道:“我的乌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没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说是武大郎。哪个男人想当那个窝囊废?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儿子,是你孙子,不,是曾孙子,重孙……”

    乌其娜听了,不由吃吃笑了,骂道:“你这混蛋,少来恶心我,我还没成亲,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啊?再说了,我有那么老吗?”

    找出手帕来擦抹。

    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说:你要是我妈,我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见天色已晚,决定在这里住了。因为饭庄后边就有客栈。更重要的是,乌其娜今晚也住在那里。

    一朗子要了一间房,和乌其娜同住后院,问道:“我的乌姐姐,你住哪间房呢?”

    后院是个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东厢房。夜已黑透,乌云蔽月,四周静悄悄的。

    乌其娜由于饮酒,娇躯火热,而对他的防范之心未去,说道:“你想干什么啊?真想干坏事啊?”

    一朗子斜视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说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啊?”

    乌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她的身上并没有别的女孩身上香气,而是青草味,与众不同。

    她站在跟前时,一朗子才发现,她个头极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里不平,想:你长得这么高,干起那事来,肯定适合立式的,因为中间的东西可以对齐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借着酒力说道:“姐姐,晚上不要关门,我去找你练练?功夫好不好?”

    乌其娜对他咯咯笑,一指西厢房中间的一门,说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间房,别找错。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么东西,只管来找我好了。”

    说罢,哼了一声,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路很随意,步伐大且迅速,两腿充满弹性,不像一般的美女总想着要袅袅婷婷的美态。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点也不丑。

    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屁股看,虽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体上恰到好处,遗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么摸。

    美人消失在门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们,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怜香,继而又想到寻亲的事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查到结果,难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么的?

    从师父的讲述中,从自己长相和性格看,绝不会出自贫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们是谁?到底在哪里呢?我好想念你们。

    他猜想自己这次的黄山之行,也是没有着落,无功而返。

    即使这样,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他什么师父说过,和自己落崖的还有一个老头,他是不是连骨头都摔没了?那么高的悬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这么些年过去,也难保不寿终正寝。

    想到无奈和忧伤处,他不禁叹了几口气。

    由于被美女陪惯了,他躺半天也没有睡觉。过一阵子,酒气都没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他心想:这个时候,柳妍在干什么呢?该不是春情荡漾,在赵青龙的胯下承欢吧?虽说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样的美女被别的男人插,也不免心里泛酸。

    他又想,新认识的乌其娜也楚楚动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反正睡不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动武,我打不过,跑就好了。

    他下床,将剑挂在腰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见院里没人,无声地溜到乌其娜的门前。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撬开窗子潜入?

    想来想去,还是敲门好了,凡从窗子进去,都是贼。自己可不是贼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愿意,也不妨脱衣服练练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练了。

    他伸出手,刚想敲门,只听屋里传出敲窗声音,响两下,停两下的。乌其娜问道:“是朱公子吗?”

    一个声音笑道:“是啊,是啊。听说你的武功高强,今晚特来领教。”

    乌其娜听出来了,不是朱一朗的声音,便冷哼一声,怒道:“哪来的毛贼,还不滚得远远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让你屁滚尿流。”

    那个声音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让我屁滚尿流,我让你下边春水长流。”

    接着,就是一连声的淫笑。

    乌其娜忍无可忍,怒骂道:“好你个淫贼,我非宰了你不可。”

    只听“砰”地一声,像是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接下来便静下来。想必乌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听那人声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梦玉的声音。那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乌其娜可别着了他的道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跃上房顶,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远处奔去,速度极快,只是后边的那个又更快了一点。

    一朗子展开腾云驾雾之法,转眼间就追上。从高空俯视着他们,暗中保护着乌其娜,生怕她吃亏。

    二人各展轻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乌其娜一个纵身,跃过石梦玉头顶,挡住他的去路。长刀一挥,怒视着石梦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梦玉身着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风度地笑着,说道:“在下吴梦玉,听说塞外天娇到了泰安城,小的特来以武会友。”

    乌其娜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吗?你还差得远。”

    挥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数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见。

    石梦玉躲得迅速,还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缩手,手都没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剑招架。

    乌其娜身形飘忽不定,长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闪电,犀利至极。没几个回合,就杀得石梦玉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见势不好,虚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改天再来领教。”

    乌其娜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身形一纵,双手握刀,直刺敌人后心。

    石梦玉吓得地上一趴,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

    待乌其娜换式再砍时,石梦玉从怀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来了。”

    乌其娜骂道:“下流东西,你必死无疑了。”

    一刀砍下。

    只见白烟腾起,香气四溢,乌其娜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变软,说道:“你真下流。”

    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石梦玉见此情形,嘿嘿淫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道:“塞外天娇,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还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错的,你名气比柳妍还大呢。”

    说罢,得意洋洋地向乌其娜走来。

    那天晚上,他从青龙寨劫人失败,仓皇逃掉,会合手下兄弟后,就想投奔合肥一个亲戚。

    在路上听说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到了泰安城,打听好她的住处之后,晚上就过来挑战。

    他一向觉得自己武功不错,不出大名实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败了乌其娜,自己肯定名声大震,大出风头。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远了,和人家比,简直是石头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败,才使出下流的迷药。

    他走过去,见她静静躺着,手中还握着刀。

    仔细端详,真高、真俏啊,充满异族风情。头发和睫毛都是黄的,不知道下边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脸。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大胆淫贼,还不束手就擒?”

    声到人到。一个人影从石梦玉身后掠来,像只大鹰。手中扇子直插石梦玉的后毓脑。

    石梦玉闪身躲过,舞剑迎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身后搞袭击。我跟我女人亲热,与你何关?”

    那人冷笑道:“满嘴放屁。塞外天娇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耻。”

    手中扇子挥动,连点石梦玉数处大穴。

    石梦玉舞剑护身,且战且退,说道:“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

    那人哼道:“哼!连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认识,你还算什么淫贼?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只手留下。”

    说罢,双目猛地一睁,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离石梦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风。石梦玉想跑都难,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支撑着,伺机逃窜。

    二人都是白衣,个头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体形有差异。扇公子长得宽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梦玉则像女人一样苗条。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打了十几个回合,石梦玉已经节节后退,头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个扇公子的武功这么棒,怎么会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争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不是找那个贺星琪去了吗?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让他们打去吧,我先把乌姐姐救走再说。这样她醒了之后会对我感激不尽,搞不好运气好,还来个以身相许,那样我就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见二人离乌其娜躺身之处,已有数丈远,便放低身形,鸟一般俯冲飞过,将乌其娜夹起,向远处飞走。

    两个打架的男人并未察觉。当石梦玉无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别打了,那女的不见了。”

    扇公子举扇架住他的剑,哼道:“少来这套,想让我分神,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石梦玉急了,抽剑跳到一边,说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难道她自己飞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见了乌其娜的踪影。

    他冲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影子,心里纳闷。等他再看向石梦玉时,早跑没影了。

    一朗子抱着塞外天娇乌其娜,兴冲冲地飞回客栈,将美人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点起油灯,睁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观赏起异域美女来。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乌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着黑色劲装,可见睡觉时,都是和衣睡的。修长娇躯,曲线起伏跌岩,动人心魄,何况是一朗子这花丛蜜峰?

    尤其是双乳,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山尖处鼓得那么诱人。再看两条腿,又长又直,简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脱光了,会美成什么样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发金黄,略有蜷曲。她脸上表情那么平和,似乎忘了刚才吃亏的一幕。黄色睫毛也静静的,鼻子高耸。红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韵味。

    她的肤色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白净,想来是塞外环境造成。塞外的风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着娇躯,心想:此时正是绝好的良机,不占点便宜,以后可没有机会。

    不如我把她给干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么干,不成了名副其实的淫贼?和石梦玉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过,别的事是可以干的。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紧张心跳,熟练地解起她衣服来。不过,没有脱掉,只是解开扣子,使手可以伸进美人的衣服里。

    上衣一开,对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来,奶子把它撑得高高的。两个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还透着一点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细腰和小肚脐。

    肚脐圆圆深深的,十分可爱。

    他盯着乌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边长什么样,是毛多还是毛少,小丘是高还是低,花瓣是厚还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觉得有违君子之道。

    最后心一横,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半个淫贼。放过良机,日后还能亲近到她吗?再说了,我这次救了她,取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先是双手伸向双乳,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

    哦,乌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鱼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云大多了。嘿,真软,真暖,真有弹力啊。

    他玩了一阵,又将一只手探进肚兜去,直接肉贴肉地把玩。虽不如柳妍的滑腻,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边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来,放弃上身,将手移下下边,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能感觉到大腿的姣好线条。来到胯间后,便觉得那里是凸出的。只是隔着裤子没法感觉细节。

    他揉了几下,就想把她裤子褪下,直接探寻秘处。没想到,乌其娜的睫毛动了动,像要苏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让美女姐姐见到,非得立刻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关系也一刀两断了。

    他果断地放手,将她衣服掩盖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努力平复心跳和脸色。

    果然,没过多久,乌其娜嘤咛一声,睁开美目,蓝汪汪的光芒射出来。

    她揉揉头,忽地坐起来,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问道:“朱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着她,说道:“乌姐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迷有一下子了。”

    尽量看向她的俏脸,可是目光却不争气地掠过她胸脯。那里一起一伏,煞是诱人。

    乌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两眼发直。

    乌其娜见一朗子的目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啊地一声,原来自己衣襟敞开着,难怪有点发凉。

    她不由芳心一沉,失声道:“那个淫贼呢?我怎么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失身了?”

    她的美目都红了,就要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说道:“姐姐,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好好的大姑娘。”

    乌其娜急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见到我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她的脸色都变了。心想:要是被淫贼给糟蹋,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小坏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还握着刀,可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别急,是我救了你。不过,还有一个人也帮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个人将那个淫贼给引走,我就趁机跑出来,把你弄到这里来。还好来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没让那个淫贼得逞。下次让我遇上他,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乌其娜芳心一宽,长出一口气,赶紧把上衣扣子系好,这回一朗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里回味着抚摸美女禁区的爽快了。

    乌其娜望着一朗子,说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侠客是谁?以后可得谢谢人家,也得谢谢你。对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抱得动我?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呢?”

    心怀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姐姐,实话对你说吧,弟弟我虽是读书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轻功还是练过的。抱你不算费力,再说了,你比一头猪还要轻啊。”

    乌其娜噗哧一声笑,轻声骂道:“你才是猪呢,臭小子。”

    接着笑容一淡,下了床,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告诉姐姐,那个淫贼在我晕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礼你,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位大侠就来了。然后他们打起来,离得远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乌其娜想了想,看着一朗子的笑脸,突然说:“臭小子,老实说,你抱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问;怔了一怔,哈哈笑起来,说道:“姐姐,这话是不是问得多余啊?你看我不像个正人君子吗?”

    乌其娜的蓝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贼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脸立时变成苦瓜样,双手握拳当胸,一副悲痛欲绝的惨样,用了如泣如诉的声音说:“我的好姐姐,在你心里,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贼一个样,姐姐现在早是我的人了。”

    说到后边,双目在她胸臀上扫了扫,贼光闪闪的。

    乌其娜听了咯咯一笑,说道:“你啊,少给我演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啊。”

    乌其娜眯着美目,说道:“你的眼神看我时,带着一股邪气,不是好人应该有的。”

    一朗子顺势说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丽,跟画中人一样美,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没有邪气,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邪气一点吗?难道你喜欢我像木头一样,对你没有感觉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吗?我要是早点认识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话,我就算是走不动,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满足仰慕之心。”

    一番话说得乌其娜心里甜甜的,不由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个家伙,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话,非被你给哄骗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我能哄骗你什么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觉罢了。”

    一听睡觉,乌其娜脸上一热,说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觉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

    乌其娜摇摇头,说道:“朱兄弟,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说说,我哪里差了?”

    乌其娜绕着一朗子转两圈,蓝眼睛上上下下看了I遍,看得一朗子心里直发毛,像是浑身光溜溜。

    乌其娜停在一朗子面前,说道:“我要的男人起码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壮些,你和那个淫贼一样,身材太秀气了。”

    一朗子反驳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虽说不比你高,可我也许以后还能长高的。我壮不壮,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咱们以后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壮不壮。”

    乌其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处处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谁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给令我着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说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倾心之人吗?”

    乌其娜叹息一声,说道:“现在还没有,以后总能遇上那样的人吧。”

    一朗子说道:“当你的男人除了个头和壮实之外,还需要什么条件?”

    乌其娜见他有兴趣,又说出几个条件来。

    乌其娜笑盈盈地说:“这个人除了个头、力量、长相俊俏之外,得是个武林高手。”

    抬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皱眉道:“干嘛非得会武呢?读书人不好吗?”

    乌其娜摇头道:“不好。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气,看着就烦,更别说嫁他了。我是个江湖人,自然要找个江湖郎君,我喜欢练武,每天都要练一阵的,得找个武功对手啊,不会武,怎么和我打啊?”

    一朗子动了动眉毛,说道:“还有什么条件?”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二条嘛,得名气大。你想啊,我是绝代三娇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让人指指点点的。”

    一朗子笑道:“这个不难,想出名还不容易吗?我明天就对江湖人说,我把绝代三娇都给睡了。”

    乌其娜听了脸红,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连我都摆不平,还想对那两人想入非非吗?再说了,你这样胡说,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气。你要是对外胡说八道,不用我们三个动手,那些喜欢我们的江湖男人们就会把你给活吞了。”

    一朗子问道:“乌姐姐,绝代三娇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贺星琪之外,还有I个是谁啊?”

    乌其娜睁圆蓝目,说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野心不成?告诉你也没用,那个美女已经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啊。谁跟他老婆说两句话,他都会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欢一朗子豁达一笑,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对了,快说说你别的条件吧。”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朗子,说道:“弟弟啊,你还要往下听吗?你根本不合我的标准,还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让我听听也好。万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帮你撮合一下啊。”

    心想:你的奶子和下边都叫我给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

    乌其娜笑了笑,说道:“好吧。第三条是要有个好脾气,不能瞪我,发脾气,更不能动手打我。我可以骂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听了,都笑出声来,说道:“乌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样的男人还是男人吗?你是在找情郎吗?”

    乌其娜红唇翘了翘,说道:“这个我可不管。不听我的话,就别想让我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四嘛,要绝对忠心于我,绝对不许有别的女人,一辈子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是背着我乱来,我要他的命。”

    说到后边,美目都瞪圆了,一脸凶相。

    一朗子不作点评,说道:“接着说。”

    乌其娜又说道:“第五嘛,家里得有钱。没有钱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一个武林人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乌其娜说道:“武林人士怎么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饭穿衣的。没有钱,我吃了这顿,没那顿的,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也这么俗气啊,跟世俗女人没多大不同。”

    乌其娜眯着蓝眼睛笑了,说道:“是啊,我归根究底都是一个女人。”

    一朗子又问道:“还有吗?”

    乌其娜回答道:“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以后可以随时增补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照你这么找男人,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你就等着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乌其娜不平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敢诅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内行的样子,说道:“我不是诅咒你,我是就事论事。照你这个条件,根本没人能达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乌其娜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达不到我的条件,就诅咒我。你这小子,心肠真不好。”

    一朗子没好气地说:“乌姐姐,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这种好男人。”

    乌其娜不服气地说:“你说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这样一个让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说道:“武林中那么多的好男人,就没有一个让你相中吗?”

    乌其娜摆摆手,说道:“我找了这么多年,就是没找到啊。不过,并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吗?你想必都认识,干嘛不找他们呢?”

    乌其娜点点头,说道:“其他三个倒是都认识,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认识的。他们都不错,长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门,确实出类拔萃,只是他们有的娶妻,有的订婚了。就算他们都还单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问道:“哪里不合要求啊?”

    乌其娜说道:“他们那样的好男人,会只娶我一个女人吗?会对我百依百顺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不知道啊,你问他们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们成亲算了。”

    说罢,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乌其娜一跺脚,直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要是我现在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倒是可以考虑你。”

    一朗子听了,笑得直咳嗽,说道:“你要是年纪大,就不好看了,我还会要你吗?再说,那时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帮了。我要不要你还是个问题呢。”

    此话一出口,可捅了篓子。

    乌其娜大声说:“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臭小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掌劈了过来。

    一朗子笑着躲过,连忙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可没得罪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睡了。”

    乌其娜望望窗外,她说道:“你睡了,我怎么办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许,咱们一起睡吧。”

    见她又要瞪眼,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给干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过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

    说罢,脱鞋钻进被窝了。

    乌其娜被一朗子这么一激,豪气顿生,恨恨地说:“朱一朗,你这个小坏蛋,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个被窝,你就敢欺侮我吗?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这里睡。”

    说到后边,她声音还是变小,脸也红起来。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挤挤眼,说道:“还是算了吧,你也说过,我不是个好人,很好色的。万一失身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乌其娜被激不过,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脱了鞋,掀起被子,说道:“往里面躺一点,给我留点地方。”

    一朗子听了这话,如闻仙乐,心想:有机会,有机会!你进了我的被窝,就是进了狼窝,要是不把你给干了,我也太无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太禽兽。

    乌其娜将刀放在床中间,很严肃地说:“我事先声明,这是一道界线,你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越过界,敢对我无礼,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后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恶的坏东西。”

    说到后边,俏脸红艳欲滴。毕竟这种和男人同床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一朗子拉长了脸,猛地坐起来,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叹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这样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还是走好了,就当我今晚没救过你。”

    乌其娜听了,心里没来由的一凉,气呼呼地说:“先前口口声声要和我睡觉,要占我便宜,现今又说不要,又要赶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觉。”

    钻进被窝,将被子扯过来盖上。

    一朗子无奈,只好躺下,将被子扯了扯,说道:“别那么自私啊,也要分我一点啊。”

    乌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抢着被子,哼道:“你看你,哪里像个男子汉,跟一个女子还这么计较,以后怎么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实在受不了你的脾气。”

    乌其娜听了,气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臭小子,你说什么?敢说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寿了?我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么温柔。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还算好些。

    怜香没翻脸之前,也时不时就动手动脚。这样的女人白给我,我也不要。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里还得说:“乌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给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个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别生气了,气坏身子,我可赔不起。”

    乌其娜听得芳心舒畅,如饮佳酿,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人话。”

    一把放开他,又躺了下来。

    一朗子揉着耳朵,侧脸看着同个被窝里的她,望着她侧脸,觉得真好看。金发,蓝眼,高鼻,厚唇,组合起来,就是一种难以拒绝的美艳。

    闻着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骚动,心想:要不要搞个阴谋把她给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