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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白荷花和黄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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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 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听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当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两个姑娘走得很慢,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我坐在路边树阴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也是赤身裸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连着脚镣的铁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乳头上穿着环,环上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阴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只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M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湿了一大滩。那都是下身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迷掉魂。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大楼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 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阴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好一会,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女演员。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 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 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园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后站稳,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